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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对于童年的记忆还剩下什么,筋妈独自坐在泛着金光的海面认真思索着过去的余生,妈妈的长相他是不大记得,但他明白自己肯定遗传自母亲了,想到这里他总会扶着膝盖俯身仔细地打量一下自己的容颜,好像只有每每想起母亲时他才会痴痴的望着自己的脸庞。泰泰说他长相很端正,很好看,是他从未见过的好看,泰泰总也只用那几句反复的话语来夸赞筋妈,他们没有机会碰到别的生词了,只要同吃饱饭有关的词学会就不错了,对于这个国家来说,他们是被抛弃的人,是一种没有幸福的自由,他记忆中保留下来的是一些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学过的词语,似乎是他母亲在年幼时每每唠叨时记在了心里,比如财富比如幸福,这些词他没有在使用过了,这里的一切都用不着这些复杂的词语。有个孩子溺死在了海里,那个离他住所不远的孩子,他们往往都是不知道姓名的,他们没有姓氏,不配拥有一些自己的血脉宗源。但他记得自己是有名有姓的人,孩子为了和哥哥争抢一个从海里捕捉的大螃蟹而急红了脸,哥哥下意识地用他高一头的身材将弟弟扔进了海里,连他也不记得弟弟是否会游泳,总之弟弟的尸体被泡了腐烂后漂浮了上来,周围一些寻找食物的人随意踢开这弱小肿胀的身体后继续将头埋在了海里。筋妈安静的坐在海滩边看着那些忙碌于寻找生活的人们,没有人来接走孩子,父母都忙着在山上采摘果子以防明天暴雨的袭击,筋妈总等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才会一头扎进海里去找些所剩不多的食物,夜晚人们都或多或少的拿些战利品回家去炫耀,但这时的涨潮也是最危险的,筋妈冷静的活在只有海浪翻滚时的夜间,他觉得海底肯定有些他不知道的神奇的生物在活着,每每他睡在梦中时他们就会游到每家每户的门前,眺望一下他们生活的模样,顿时他觉得一阵羞愧而红了脸,如果海里的人觉得他们太可怜怎么办。他塌下了那宽阔的肩膀松了松眼皮倒在了沙滩上,沙滩是一种很柔软的床,没有石板那么寒冷,有时候筋妈会在这里睡一觉。因为他总能想到果果那张小小的脸在背上微笑时的模样,他不知道果果去了哪里,不知道妇女一家去了哪里,就像年幼时一觉起来只剩下他独自一人一样。他抱紧了自己的身子蜷缩在海的拥护下,海风那夹杂着些许咸味些许温软的感觉就是妈妈的怀抱了,他太害怕一个人生活在这片荒瘠的地方。

他得了病,他羡慕着果果那一家已没了活力的样子,他眼馋着泰泰被父亲殴打的样子,好像他们是同别人联系在一起的,他们都是承认彼此存在在世上的证据,如果哪天他也受够了这生活或是终于有勇气去接受山那边的生活或是葬生在大海里,没有人记着他的。想到这里他眼角的泪就又顺着那件发黄的衬衫流了下来,那件衬衫是从小陪着他的,这里的人并没有人穿着这种材质的衬衫,他们大多是那种僵硬地面料一块块缝补成不规则的衣服,每个月来这里的商人越来越少,有些发善心的商人来了也只是出售些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纤维制的衣物,而且他只是害怕人们打架时会伤到他,商人们会大声地辱骂着说他们是没素质的废人。总有人为了几捧含着石粒的大米,为了一些从未见过的被虫蛀过的发黄干枯的菜叶而争的头破血流。商人厌恶的拍拍被蹭到的鞋面,心里总会暗自想着下周还是不要来了,那些红色的钱币本身于他们而言也并不起什么作用。有时候孤儿抢到了一些老弱妇女的钱币便急匆匆地跑到商人面前,他们跪在商人的脚边,看着他那皮质的鞋样心生欢喜的想要获得一些食物,只有家庭才会每月获得些许政府发下来的红币,他们自然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他们从未见过别的样式的钱币,食物或是生活。他们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只是为这片土地继续它的原状,几十年过去的时间里,这里仍然保存着它的原样。海的颜色永远湛蓝通透,它通向着的地方是所有人从未见过的。很多年轻人开始踊跃报名了选拔活动,至于结局如何就是一个永远不知晓的秘密了,他们被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人一个个扔进了卡车里,他们眼神中包含着一种感情,分明是一种喜悦和惆怅。他们的家人安然无恙的坐在家里继续劳作,因为他们的家人永远不再回来,回到这个连他们也不确定幸福或者贫穷的地界。

泰泰的眼角有一处深深地划痕,已经结了痂成了一个蜈蚣爬到了筋妈的眼里,筋妈紧张的围着泰泰转着,他一心想要去拜访泰泰的家人,可泰泰似乎偶尔不大听的到他说的话,筋妈望着他那肿胀的耳朵心上像被针扎一样疼痛,泰泰微笑着带来了他的一个玩伴,一个肮脏的孤儿,他的眼睛细长着长到了很远的地方,他正狰狞着从上到下扫描着筋妈的着装和样貌,这让筋妈一阵阵的颤抖。他好像要被镇压后关了起来似的,过了一会儿孤儿终于安静的停止了注视,筋妈端着瓷盆放在他们中间,瓷盆里有些前些日子捉到的许多小螃蟹,他用海水将它们煮沸了。孤儿好像要为他擦去身上的脏一样,不停用那双黑漆漆的手背拍着筋妈,对他表示感谢之情。他身上那种臭虫的味道让筋妈的胃里不停地翻滚着,他捂着嘴离开了房间,他认为一会儿他要把门拆掉散散这些死耗子味道,孤儿打趣地和泰泰说道“他怎么了?”泰泰尴尬的摇摇头看着筋妈的背影。他知道筋妈在做什么,厌恶和他一样的感觉,可他没有办法离开这些孤儿。只有他们可以陪自己消耗这大把的时间,最重要的是他们可以保证自己活下去,那年也是他们把他从家里救了出去,母亲的眼泪打在了他的手背上,那阵温润细腻的感觉浸湿了他脆弱的心,“离开这里,别再回头看了。”母亲手指满是裂痕,她嘴角处都是血渍。她没了力气去摸摸儿子那精灵般的小耳朵,那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象征太多了,她告诉了他父亲是被她害死的,这时她眼中带着一股怒焰,从未这般的燃烧着生命,“是我那狠心的姐姐做的。”她吓着了儿子,他只是呆呆的听母亲讲她如何亲手断送了丈夫的生命。他坐在母亲的脚边用手禁锢住脚腕认真地听完母亲一遍遍地反复着很多事情。她是个美丽的母亲,她发了疯似的想要寻求一些不一样的生活,她的丈夫是个老实的人,愿意每天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时,将她温暖的秀发拥入怀里,告诉她这个世界她最美丽。都是她的亲姐姐断送了她的一切生活,当她认出了姐夫的尸体时,距离丈夫离去已经有些时日了,她好像也离去了。她发狂地在山间奔跑着,脚底插进了很多细小的草料,血迹沿着路涂满了整座山。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她好像隐约记着自己有个很可爱的儿子,泰泰抱着头躲在木板支撑的墙角,一个个闪电好像就劈在他的头顶,泰泰的脸上满是恐惧,她疯了一样跑回了家里一把抱住了年幼的泰泰,泰泰平静地摸摸她的头问她有没有受伤。她的眼泪混杂着雨水冲刷了整张脸,泰泰那张永远微笑的脸庞正亲吻着自己的脸颊,她要活下去为了自己的儿子。

泰泰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已经永远不会在回来了,也知道了是谁真正毁了他的家,可仇人像是人间蒸发一样都不见踪影了。他安静的坐在筋妈的身旁玩耍着地面的土灰,筋妈摸摸泰泰翘起的头发说道“你可以和我说些心里话的,如果你愿意。”泰泰的手指停留在了土堆中,那土堆正正的成了一个房子的样式,恐怕泰泰在滑动几下就可以住进去人家了。筋妈耐心地躺在泰泰身旁问他明天想吃些什么,问他明天还回来吗。从什么时候起,筋妈希望泰泰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也总期冀着自己是有家人的。“我想要离开这里。”泰泰终于认真地说了第一句话,他的眼神是那样坚定,像是海鸥决心要一头扎在海里捕捉猎物的样子,“可我还有母亲。”转眼他的目光又垂了下来,垂到了地底下,被埋葬了起来。筋妈不知道如何安慰泰泰只能不停地拍着他单薄的背,仿佛他这样做就可以帮助泰泰作出决断,可以帮他拍掉那些杂念。可母亲不是什么杂念,就连他一个没有母亲的人也在母亲二字面前展开无尽的遐想,那里的芬芳味道一定是山上那些被雨打蔫巴的花朵气味不同,那里的天气一定也比这里好上百倍,是一种阳光可以轻轻地吻在你的面颊边,之后你的脸颊必定会泛着红晕,那种比夕阳时海边的颜色还要淡的颜色。那一定是母亲的样子,筋妈肯定的点点头,转向依旧在地上画圈的泰泰,他那精灵般的耳朵似乎真的有超能力,就连泰泰每每见他时的模样都充满了魔力,他开始相信泰泰可以完成这个选择。毕竟他坚信不论选择什么选项总会有结局的,有的甚至不需要选择上帝就为牛铺好了道路,你只有虚心接受。

泰泰露着他那尖锐的眼神看着筋妈那锋利的下巴,他在思考和筋妈第一次见面的模样,他给筋妈一定留下了一个胆小鬼的姿态。他那样恐慌的躲着殴打时的表情一定丑恶肮脏,筋妈像是一个天使,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有多的错误言论,或许他也有些不想让世界知道的事情呢,就像自己一样的。正当两个人都在寻思着彼此时,一群孤儿疯狂的跑了过来,他们大声的欢呼着,原先那个眼睛细长的男孩儿跑到泰泰和筋妈的身旁激动地说道“今年的选拔有了新的规定,所有人都可以参加了。”他的口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正肆意妄为地飞散着,筋妈躲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时孤儿又开了口“你不也是孤儿吗?”紧接着说道“你也有资格参加的。”筋妈的脸突然胀的通红,他似乎从未想过自己也是个孤儿,他记得家人好像一直都在的,或者那个收养他的妇女也仍然存在,他气愤地用拳头吓唬着孤儿。孤儿吐着舌头继续向远处传播这个消息了,泰泰又一次被筋妈生气的样子畏惧地钻在石板处,筋妈自知做错了事开始向泰泰招手,让他重新做到自己的身边,就这样筋妈青筋暴起的手背又一次平稳了下来。这一切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才会出现的,现在的太阳依然斜斜地挂在海的那一边,每个人还在街上游走着,他不能忘记了自己的模样。他极力控制着同泰泰谈论完明日的伙食,每日的伙食不过是煮什么样的野菜在清水中,或者那些小虾米和小螃蟹等海产品是否这一顿就吃掉,除了泰泰偷偷在衣服里捧出一把米粒会改善一下食物的品种。但两个人仍然要热烈的讨论一下菜单的品种,毕竟,这样的对话让他们感到痛快,心上会有些不一样的跳动,那热情的模样正是两个人存活着的印记。

筋妈又一次梦到了自己的母亲,她总是背对着自己让他无法正式的打量一下母亲的容貌,是否同自己长的很相似,但他又害怕自己同母亲长的不相同,如果母亲的嘴唇不像自己这么厚,如果母亲的鼻梁不是这么高挺,他在睡梦中打着冷颤。是不是母亲就永远不会出现了,他满足的跟在母亲的身后,他还是年幼时那般弱小,母亲的肩膀还是离他远了些,他努力向上跳着以寻求母亲的回应,可母亲认真地抱着他的妹妹仔摇篮中不停地唱着什么优美动听的歌曲,妹妹的哭泣声渐渐地小了,之后听到了妹妹甜甜的笑声。父亲突然拍了他的肩膀,在他转身的瞬间一切都凭空消失了,周围是一片花圃,花圃里芬香的花朵,红色的玫瑰静悄悄地点染着母亲的背影,父亲推着妹妹的摇篮前后推动着,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所有人都在开心的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可他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上一阵炙热,太阳光灼烧了他的手背,他疼痛的捂着手背烧焦的伤口拼命地叫喊着,可没有人回头看他一下,母亲那悠扬的歌声引来了许多蝴蝶,蝴蝶落在母亲乌黑的秀发上,像天生就长在那里一样,一幅画。他开始忘我的欣赏着花圃周围的嫩绿的草地,树旁边一条蜿蜒流淌的河水,这棵大树实在太高大了,树是红棕色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他开始发现自己的身子渐渐融化了,先是他的脚融化为一滩水,紧接着便是他瘦弱的腿,慢慢的没有声响的化为一潭清水,他冲着母亲和父亲尖叫着,他感觉嗓子里冒出了和母亲一样的蝴蝶,他分明是活着的,和母亲一样的生活。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已经消失了,他醒来后发现满身的汗渍流了下来,顺着头发流到了脚面,窗外的柔风吹着窗纸沙沙作响,偶尔有一些臭虫也会和他似的被吵醒,之后便在瓷盆里跳来跳去以示他们的不满之情。这些唯一的声音就是夜晚的活力,筋妈生气地将石子扔向瓷盆内,臭虫们一个一个慌张的又带有嘲弄的离开了那里去寻找外面的新鲜了。他想要重新进入梦乡,眼睛闭了很长时间脑海里却思绪混杂,最后筋妈恼怒地走到了海边,他一天天的想要做些什么可以接近母亲的活动,比如他花了一天的时间用来睡觉。当他意识到有时侯反而什么也没有出现,脑海中甚至连梦境也没有的时候,他开始瞳孔颤抖着怀疑自己的生活。母亲一直都在他身边,成为了他的一个魔怔,到后来他觉得自己没准可以找到她,找到父亲和可爱的妹妹。他想起了孤儿说过的话,或许他应该试着离开这里了,没准在他死之前见见母亲的模样也是见好事呢。筋妈笃定了想法,他不该在这里继续以睡觉为生了,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他准备好要同泰泰把自己的决定说出来,于是他坐在石板上痴痴的等待着那个小精灵的到来,海面从清晨的喧嚣变的平静了下来,到了中午海面就是一面金色的镜子,可以反射天空的美丽。筋妈扶着下巴一直等着泰泰的身影,可却久久没有出现。这时一个小孩大步的跑了过来,他惊恐着看着筋妈,用那结结巴巴地话稚嫩地说着“泰泰他满手都是血,他在树丛里呢。”紧接着他又觉得是一种刺激,摇晃着身子就又跑了回去,筋妈的脑海中满是那傻笑时脸上露出的褶皱。他开始在树丛里翻着那杂草中的小人儿,泰泰一定就藏在某个草跺中,筋妈的手纹被带着刺的树叶划出了口子,他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脑海中只不停地闪烁着泰泰那张通红的脸庞,他发了疯似的踩压着一片片顽强的杂草,四周安静着只剩下昆虫飞舞翅膀摩擦的声音了。泰泰一定躲在了哪里,他肯定会害怕的,筋妈肯定的奔跑在每一片区域里。正当他绝望的坐在泥潭里时,一阵熟悉的哭声传了过来,筋妈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因为泰泰从没有在他面前失声痛哭过,他留下的只有欢声笑语。筋妈剥开泥潭边的一片树丛,泰泰正慌张着将血迹抹在自己发黄的衣服上,抹在每一根嫩绿的草叶上,他的眼睛没有看到筋妈只是一个劲儿的想要离开这些红色的液体,那摊泥洼好像变了颜色,又好像仍旧那般浑浊不堪,树上停着一只鸟似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转身扑扇着那嫩黄色的翅膀飞到别处去寻找水源了,这下树林彻底静了下来,从天空的角度看,这里只是一片等待被笼罩的树林罢了,一会儿太阳完成使命下了山,这一切也就都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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