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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深深爱着

一个丛林密布的山谷中,朱瞻堂将易云慈放下,又除掉了自己脸上的面罩,关切地问道:“云慈姑娘!云慈姑娘!你没事吧?”

易云慈顿时吃了一惊:“唉呀,龙天!怎么是你呢?”

朱瞻堂连忙点头答道:“是啊,是我!听说宁王竟然派出重兵,来与各路镖局为难,龙天实在是放心不下云慈姑娘,所以,便立即赶了过来!”

易云慈异常遗憾地连声抱怨:“唉呀!唉呀!既然你来了,那么,为什么仅仅救我出来,而不肯顾及你的那份镖呢?你不是再三地说过,你的那一份镖,是关联四海,重于泰山的吗?”

朱瞻堂携带着极大的真诚说道:“听我说,云慈姑娘!龙天的那一份镖,的确是关联四海,的确是重于泰山的!可是,四海之内,以人为上!所以,刚才在那一片乱军之中,龙天只顾着要救云慈姑娘的性命,而顾不上那件镖了呀?”

易云慈听了朱瞻堂的这一番话,不由得心头一烫,然而,感动之余,却又面露疑惑:“龙天啊,你托本姑娘所护送的那一份镖,到底是件什么东西?为什么,竟然会惹出了宁王的兵马,前来追杀呢?”

朱瞻堂正要回答,却发现了易云慈肩膀上面的伤痕,他急忙一把抓起易云慈的胳膊,心疼地问道:“唉呀,云慈姑娘你受伤了!”

易云慈没有抽回自己的胳膊,但仍然坚持地问道:“皮肉之伤,没什么要紧!倒是你的那份镖,究竟是怎么一回儿事?今天,你可一定得给本姑娘说明白了!”

朱瞻堂诚恳地回答:“龙天托云慈姑娘所护送的这一份镖,的确是一件至尊至上,至善至美之物!龙天是对易云慈姑娘说过了的——它真得是关系着我们大明朝的山川之完整,四海之安定,百姓之饱暖,万物之和平啊!”

易云慈有些迷惑:“真得是如此吗?那么你说,宁王他又为什么要派遣这么多的兵马,来扫荡镖局,搜索此镖呢?”

朱瞻堂稍一思忖,感叹地说道:“龙天不妨以直言相告,龙天的这一份镖,普天之下,人人敬重!而惟独那宁王,对它既是十分地喜爱,又是十分地惧怕,所以,这才一心一意地,想要夺下那镖啊!”

易云慈依然不解:“本姑娘听说,那位宁王是当朝一位极其尊显的人物,他,为什么会是既喜爱又惧怕你龙天的这份镖呢?”

朱瞻堂长叹一声,望着易云慈的一脸迷惘,终于以直言相告:“唉,宁王所惧怕的,是龙天的这一份镖落入护国君的手中!因为,那宁王虽然身为龙脉一支,系我朝栋梁。然而,他却又以私欲而废公义,践踏国家法度,滥用朝廷公器,纵容贪官污吏,祸殃四方百姓!甚至,他还勾结了那异族外邦,屡屡侵入我国境内,杀我人民,抢我财物,乱我中华!而龙天呢,龙天之所以要如此郑重地委托云慈姑娘,将这一份镖,平平安安地送到云南护国君的手中,其实,全部的目的,也就是为了阻止宁王来继续祸乱国事啊!”

易云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朱瞻堂半晌之后,迟疑地说道:“如果,你说得这些都是真话,那么,你的这份镖,可真得是关联四海,重于泰山的啊!”

朱瞻堂点点头,郑重地说道:“龙天怎么会对云慈姑娘说假话呢?龙天的这一份镖,确实是关乎国运,非同凡响啊!”

易云慈想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拔剑要走:“那好!我易云慈既然对你有过誓言,就一定会遵守的,本姑娘现在就赶回去,去把你的那份镖给找回来!”

朱瞻堂急忙一把拉住:“别!别!现在我们是寡不敌众。而且,你又身受刀伤,休养要紧啊!请云慈姑娘放心好了,那一份镖,虽重于泰山,但其实又是失却不掉的!何况,那天下之事,从来都是邪不压正!改日,龙天自然会有办法将它再一次交到云慈姑娘你的手中!”

已经过了三更,宁王府中仍然一片灯火通明,朱高炀坐立不安地在正堂上走来走去。

何其泽则赔着小心,手忙脚乱地在一旁侍候着。

朱高炀不断地向门外张望,心烦如火焚,举起个茶杯,送到嘴边,可一口没喝,又放在了桌子上,他实在是有一点沉不住气了,完全失去了往常那种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王者气度,像个丢失了最后一枚铜板的乞丐似的,不断地抓耳挠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都大半夜了,怎么连一个报信的快马,都不见呀?”

何其泽赶紧上前劝慰:“宁王殿下!这没有快马来报,未必不是好事啊!”

朱高炀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以对门客少有的粗暴对何其泽训斥道:“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啊!几路兵马派出去,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连个消息都没有!还未必不是好事?”

何其泽急忙说道:“您想啊,宁王殿下!按照传国之宝被盗的时间来推算,那受了托付的镖局,最快已经到了河南,最慢也到了河北边界呀!未你派出的兵马,先得占据各个南去的路口,还得对各个镖局进行盘查,就算一下子就把那件镖物给查出来了,立马就赶回来报告,这时间也不够啊?愚生之所以说必不是好事,那是觉得宁王殿堂派出的兵马,认真于军务,没有随便溜达一圈儿,就回来交差呀!”

朱高炀听了何其泽的这一番话,顿时心绪平缓了不少:“嗯!嗯!嗯!你说得的确是一番道理!有一番道理!”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卫士的一声报告:“启禀宁王殿下!右军都督府武德卫千户左参军刘仲生求见!”

朱高炀一听,急忙连声高呼:“快让他进来!快让他进来!快!快!快!让他进来!”

随着朱高炀的高声喝令,刘仲生带着一身的战伤,双手捧着易云慈的那个镖箱,走了进来,面对朱高炀跪拜禀报:“部将刘仲生启禀宁王殿下,部将在河北边界奉命检查南下镖局,截住一名女镖师,经过激战,夺下了这个镖箱!”

朱高炀的双眼,顿时闪出了两道期待的光彩,他连忙吩咐:“快!快!快打开这个镖箱!”

冲着朱高炀一声遵命,立刻抽出腰刀要撬开镖箱。

何其泽急忙朝者刘仲生一声高喊:“且慢!”

朱高炀不解地望着何其泽问道:“嗯?怎么回事?”

何其泽赶快对宁王殿下低声示意:“宁王殿下!那箱中之物,不宜示人啊!”

朱高炀一拍脑门,连忙对何其泽说道:“唉呀,险些忘了!快,接过那镖箱!接过那镖箱!”

何其泽从刘仲生的手中取过镖箱,轻轻放到案台上,小心翼翼地撬开箱盖,屏住呼吸,紧张地将包裹一层一层解开,那绸绢里面的传国之宝,赫然显现了出来。

何其泽忍不住兴奋地惊呼:“啊呀!您看!啊呀!恭喜宁王!恭喜宁王!愚生恭喜宁王殿下啊!”

朱高炀急冲冲地凑过脑袋一看,顿时大喜若狂:“好!好!好!好!快!快!重重赏赐!重重地赏赐!重重地赏赐这位将军!哈……哈……哈……”

刘仲生一听,连忙叩首谢恩:“谢宁王!部将谢谢宁王殿下的赏赐!”

何其泽扫视了一下刘仲生的那一身伤痕,悄悄地对朱高炀说道:“宁王殿下!愚生看这位将军,大约是个忠勇可用的人啊!”

朱高炀闻言望了望仍然跪在地上的刘仲生,亲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的?目前官居几品?”

刘仲生赶紧回答:“启禀宁王殿下!部将刘仲生!任右军都督府武德卫千户左参军一职!武官从六品衔!”

朱高炀略一思忖,伸手一指刘仲生,开口说道:“从今日起,你调任右军都督府宣武将军,辖镇南、龙虎两卫,授正四品武官!”

刘仲生一听,大喜过望,忙不迭地连连磕头谢恩:“部将刘仲生谢宁王殿下恩典!部将刘仲生必以死效忠宁王殿下!”

朱高炀哈哈一笑,随手取下一枚戒指:“这个给你!从今以后,本王视你为王府亲将!必要时,凭此戒指,你可以持此物为宁王令,临机处置,先斩后奏!”

那个刘仲生刚刚离去,何其泽便扑通一下,跪倒在了朱高炀的脚下。

朱高炀被何其泽这个意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急忙问道:“唉……唉……唉……你这是怎么啦?起来,起来,有什么事情起来说嘛!”

何其泽却坚定不移地跪在朱高炀的面前,冲着朱高炀大声地说道:“愚生恳求宁王殿下择日登基!”

朱高炀一愣,随即又微微一笑:“择日登基?唉,说一句实话,本王,倒也并非是不想登基!可是,本王的那个侄儿,恐怕是不会答应的啊?”

何其泽马上阴险地说道:“其实,此事完全在于宁王殿下自己而已,只要是宁王殿下您这里下定决心,也就轮不到他答应与不答应的了!”

朱高炀听了一愣:“嗯?你想让本王下什么决心啊?起来!起来!起来说话!”

何其泽站起身来,慢慢地说道:“宁王殿下,这回儿,传国之宝失而复得,虽然乃是承上天之意,可是,您总归是不想让这块传国之宝,再这么丢来丢去的吧?”

朱高炀双手一摆:“当然不能再让它丢失了!这一回儿,本王干脆就把这块传国之宝供奉在这正堂之上,让本王的贴身卫士们,日夜看守着,看他哪一个人,还能再偷得走它!”

何其泽望着朱高炀重重地摇了摇头说道:“宁王殿下啊,愚生以为,凡事治标不如治本!宁王殿下何必只顾着来看守这传国之宝,而不去看守起那个盗玺之人呢?”

朱高炀听了又是一愣:“看守盗玺之人?你又有什么主意?来,说给本王听一听!”

何其泽连忙俯耳过去:“宁王殿下,愚生听说,那个内廷总管王无庸,不是从来都对宁王殿下俯首贴耳,言听计从的吗?愚生觉得,宁王殿下不妨就先让这个内廷总管王无庸,率领着宫内全体太监们,来宣誓效忠宁王殿下,并且,做好准备,只要等到圣上监国君一回到宫里,便立即动手,将圣上监国君拿住,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朱高炀一听,勃然大怒,他一改平日里对这个师爷的和蔼,一个耳光将何其泽搧出去好几步远,随即,极其严厉地对何其泽说道:“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割了你的脑袋!”

多日之后,何其泽小心翼翼再次来到宁王府的大堂上。

朱高炀想起那天打了何其泽的事情,心中略微觉得有一些歉意,便赶紧露出来一个笑脸给他。

何其泽却像个没事人似得,指着案台上供着的那块传国之宝,乐融融地告诉朱高炀,说自己昨天夜里,梦见这块传国之宝了,他比比划划地对朱高炀说道,这块玉玺,如何,如何在天上飞着,如何,如何飞着飞着就变成了龙,而那龙的脸庞,又是如何,如何酷似朱高炀的模样。

朱高炀知道这个何其泽是来编着吉祥话,讨好自己的,为了搧过人家一个耳光,便也不去说破,只管去观赏那块玲珑剔透的传国之宝。

何其泽围绕在朱高炀的左右,乐呵呵地巴结着:“宁王殿下,今日,传国之宝失而复得,这可实在是于冥冥之中证明了那龙灵不散,而天意昭然啊!”

朱高炀喜不自胜,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龙灵不散,天意昭然!你说,真得是龙灵不散,天意昭然吗?”

何其泽赶紧趁机煽动:“唉呀呀!我的宁王殿下!这还有什么好说得呀?若不是龙灵不散,天意昭然的话,这传国之宝,怎么能够这么快得又回到了您的手中呢?宁王殿下啊,天意昭然,这大明江山实在是非您莫属!为了天下苍山,河山社稷,你千万不要再谦虚退让了!”

朱高炀看了何其泽一眼,带着一丝犹豫,反问道:“谦虚退让?”

何其泽突然双膝一弯,扑通一下,又一次跪倒在朱高炀的脚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以极其强烈的诚恳郑重地说道:“宁王殿下!为了中兴大明,为了富强华夏,臣坚持恳求宁王殿下择日登基!”

朱高炀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何其泽,心里油然升起一份感动,他俯下去,伸出双手,用力将何其泽从地上拉了起来,真心诚意地说道:“来!起来!起来说话!”

何其泽顺从地站立起来,脸上粘满泪花。

朱高炀亲切地对他说道:“何先生,你的忠诚与智慧本王心里十分清楚,你尽管放心,本王一定赐你一生的荣华富贵!”

朱高炀的话刚刚说完,何其泽却如受惊了似的,连连摇头摆手:“不!不!不!不!宁王殿下真得是误会愚生了!愚生乃一介书生,布衣素食向无厌倦,自从进府以来,殿下屡屡赏赐,愚生已经难以承受,何敢、何须、何必再要什么荣华富贵?愚生不要这些!愚生更无心于这些呀……”

朱高炀似有所悟,急忙截过何其泽的话头,真诚地对地说道:“本王知道!本王知道!待这件大事完毕之后,本王更要倚重于你!这样……到时候,本王封你……封你为太子太师兼领吏部尚书从一品文官,月俸七十二石,与杨士奇的太子少傅领兵部尚书,并驾齐驱!你看如何呀?”

不料,何其泽却仍然是忙不迭地摆手摇头。

朱高炀一下子愣住了,他呆呆地盯着何其泽,看了半天,惊愕地问道:“那……你究竟想要什么呀?”

何其泽扑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中兴大明!富强华夏!此外,一无所求!”

这次,朱高炀没有再伸手拉他,两道犀利的目光携带着审视,笔直地射向何其泽。

何其泽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杆,高仰起面庞,端着一脸的神圣,对朱高炀侃侃而谈:“我华夏大地,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一向系由我汉族人为主体民族,率领满、蒙、藏、维、回五族共和,兴建社稷,张扬文化,繁衍子孙,开疆辟土,这才有了中华泱泱,夏域广广。千百年来,我们尊从天道,顺乎人伦,春耕夏种,秋收冬藏,君臣父子,男尊女卑,从不肯乱方寸,坏纲常,方得年轮流转,世代永继。不幸,元贼残暴,南宋灭亡。五十年后,终于爆发了太祖起义,经过多年征战,一三六四年,建西吴,一三六八年,称帝位,明照山河,光复大地,迫使蒙元北逃,终于,再次实在了我大汉民族一统天下的局面!一三九八年,明太祖驾崩,建文帝无力治国,依赖恶吏,燕王朱棣,不得不起兵靖难,巩固大明皇权,登基为仁宗,无几日,便使政治清明,强国富民,促百业苏醒,令万民景仰。靖难之役,令我朝先有了永乐盛世,继而又有仁宗之治。而如今,我大明王朝再生不幸——洪熙皇帝瘫哑于床,且旨意不明,传承不定,造成一朝三君的乱局。被授玉玺者,无兵无权,且长年游乐江湖,何堪国事?而传家书者,远在边陲,又仅仅掌握两镇兵马,焉能当政?惟我宁王殿下,手握虎符早非一日,执掌天下已然多年,若肯登基为帝,则一不会生廷乱,二不会生兵,变三不会生民非,如此,朝野除却震荡,官兵省去流血,百姓免遭涂炭,使我大明多了平安,少了灾祸!宁王殿下啊!如此,这才是愚生,一心一意所想要的呀!”

朱高炀再一次被感动了,他被何其泽的这一番话,深深地震撼了,他被一种神圣的,伟大的,甚至是动人的氛围,完整地笼罩了起来——原来,自己去与侄儿争夺这个传国之宝,并非是帝位吸引,权欲熏心,而是要振兴大明,造富万民啊?

朱高炀没有再去搀扶跪在地上的何其泽,而是急促地转过身去,快步走出了大堂。

朱高炀没有力气去搀扶何其泽了,他浑身上下都在激动地颤抖。

朱高炀没有办法再去搀扶何其泽了,他的两只眼睛热泪奔涌,已然是满颊泪珠了。

朱高炀只好尽快马离开——一个马上就要当皇帝的人了,怎么好在臣子面前痛哭流涕呢?

毫无办法,朱高炀只好走了,当他的一只脚跨出门槛的时候,朱高炀携带着十足的爱怜,夹杂着爱怜的哽噎,努力地喊了一声:“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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