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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普林斯(2)

西泽尔的语调有些奇怪,完全不同于他平日的风格,路宾先是一愣,然而西泽尔不等答话便径直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走在楼梯上,他感觉心里很乱,脑中一幕幕都是今早办理初步身份确认手续时的场景。

当被问及原籍贯是那个少年几乎是条件反射似地答“希尔吉维亚桑德维亚”,然后那个办事员就很奇怪地低下眼睛看他,语气甚为小心。

“孩子,你一直不出门吗?桑德维亚郡早在一个月前就被纳入奥勋的版图了。”

西泽尔当时看了路宾一眼,然而少年始终低着头,面容隐没在逆光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立刻抬起头对着办事员。

“就按您说的办。”

“奥勋。”

“桑德维亚。”

普林斯皇家高级公学是于1764年由教会及皇室主办的一所综合性高校,当时主要用于培养神职人员以及国家必需的建设人才,1806年教廷被限制后已不再有参政主权,公学便全权由皇室及内阁主持。历任校长由当时在职的教育部大臣兼任,严格面向国家上流社会的子女招生,即获得骑士以上席位的家族才可以申请入学,普通市民如果有贵族担保亦可以获得相应资格。

公学里分有两个学院,分别为利伯学院及赛因斯学院,是1813年推翻教廷学校正式转为人才培育基地时,分别由当时在任的教育部大臣麾下的两位主任萨福特爵士及林顿男爵联合创办的。为纪念这两位先驱,此后学校两所学院的结业考试便分别以两位的名字命名为萨福特大综合及林顿大综合,成绩合格才可获得学校的毕业证书,成绩优异者可由学校担保进入相应大学进行专修或送入国外深造。在校期间学生也可申请成为交流生,可以选择不同的留学项目,但无论怎样都要在最后一年返校参加学校的总复习预备毕业前的那次联考。因为结业考试一般都在其余年级的级终考试前一个月举行,因此整个学期从九月开始便充满了浓浓的离别气息。

学校学生会分正副会长,下再分六部,分别为教程,礼仪,防务,宣传,外交及监察部,各设部长一职,分别从四五年级中成绩优异品质良好的学员中选出,而一旦有过失将会受到学生会甚至校方更为严厉的惩罚。而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国家明令禁止,学校依旧沿袭自创办以来一直实行的体罚制度,各教员及学生会正会长均配备迦斯廷手杖,可以在必要时对学生实行适当的体罚。

“学校大概内容就是这样。”

西泽尔端起桌上的红茶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低下眼睛吹了吹水面上的茶沫,面对着茶杯缓缓地说。

“校规什么的想必这几天你也了解一点了,不过一些软性的条例我想还是有必要要向你提一下。”

他缓慢地放下茶杯,抬眼看他。

“第一,尽量不要和利伯学院的学生交往。那里比较乱,学生会管理地也不好。”

“第二,不要轻信任何人。因为一些涉及到政治的原因,这里有些人看起来是学生或教员,其实鬼知道他们是什么东西。”

“第三。”

讲到这里西泽尔略微停顿了一下,看到面前的少年郑重地颔首,转头像是有些犹疑地抚了抚桌上的茶具,蓦然低下眼睛。

“亚斯兰那边还在通缉你,你尽量低调,做任何决定前先告诉我。”

他转过脸看向眼前的人,目光冷锐低沉。

“目前正会长不在,我以副会长的身份代理其职,权限应该说是比较大的,所以只要事情不是很严重,应该都可以摆平。”

“这些事情本可以叫莱昂纳尔告诉你的,我之所以亲口对你说,是想当面提前警告你,如果你的行为若有什么差池,我同样会毫不犹豫地予以你必要的惩罚。”

路宾依旧是点头,这几天来的相处早已让他习惯了西泽尔的说话方式,他觉得自己也大概能明白为什么楼下的爱克赛特兄妹俩背地里叫他“白雪公主”的原因了。

西泽尔站了起来,像往常一样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向门边走去,路宾一直送他到门口。

“殿下。”

下楼梯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他,接着楼梯灯被打开,西泽尔看到了站在拐角处等候的莱昂纳尔。

“殿下。”

莱昂纳尔等他下来后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华列克家族已经接到白路士奇的通知,已经在准备婚事了。”

闻此西泽尔停了一下,接着又一言不发地朝前走去,直到走到餐厅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才挑眉看向身后的执事。

“哦?”

从语气来看,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那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到呢。”

莱昂纳尔郑重地扶了扶眼镜。

“按往次的惯例来看,从接到通知算上准备时间和行程,应该在明年五月可以到达。”

“真快啊。”

西泽尔嘲讽一般地感叹。“他就那么急吗。”

“殿下,亲王殿下都已经28了。”

身后的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西泽尔斜视着他,面容上突然有一个冷冷的笑容。

“亲王那里有我的朋友。”

莱昂纳尔认真地说。

“谁?”

西泽尔像是突然来了兴趣,然而面前的人只是苦笑地摇了摇头。

“请恕我,殿下,恕我其实也分不清他的真实身份。”

“殿下。”

莱昂纳尔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他向前一步。

“殿下,一旦亲王殿下和华列克家族长女的婚事一定,王储的位置也就定了啊”

“那又怎样。”

西泽尔突然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我总不能放弃学业跑去搅他的局吧。”

“您可以。”

莱昂纳尔镇静地说。

“当年亲王殿下就是提前一年参加的毕业考试,这才有时间重组的内阁。”

“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西泽尔依旧只是淡淡的说。

“为了一顶旧地要生锈王冠,我还没有必要,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他在继位后能赶快把应属于我的那份土地封给我,这样我毕业后就可以离他远远的了,我可以像华格纳兄长那样选择出国,也可以什么事也不干就在家呆着,反正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

一字一句听下来,执事的神情逐渐由严肃转为淡淡的失望,甚至有些悲伤。

“殿下如果真是这样无欲无求,在下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刚才不小心说了蠢话,希望殿下不要在意,请早点休息吧,若没有其他吩咐在下先退下了。”

“嗯。”

西泽尔背对着他,冷冷地应了一声,莱昂纳尔便谦卑地退出了餐厅。

整个以金色与暗红色为主色调的餐厅又只剩下了他一个。长桌桌面上暗暗跳动的烛火不时将阴影打在他的脸上,把他的面容笼罩在一片动荡不定的明暗交替里,连周围的墙纸和浮雕都在这时亮时暗中显出幽幽暗彩。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的某一处,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然而就在那时他的目光突然转为严厉。微微皱起了眉,他轻扣了下桌面。

“喂,一直在外面站着会着凉的,要么就给我回房去,要么就出来!”

“你在提防着他。”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拐角的立柱旁果然走出一个少年。

“你一直在提防着他。”

路宾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拉出一把椅子坐在他的面前。

西泽尔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摆出一幅愿意倾听的样子。

“他和亲王那边一直有联系,所以你才对他一直不冷不热。”

“你是怕他迟早有一天会亲手毁了你。”

“只是你刚才的借口太过拙劣,说什么想做自己的事情,哼,鬼知道你想做的是什么事情。”

少年一字一句地说,到最后已经接近于嘲讽,却看到面前的男人似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卡佩尔,哦不,应该是路宾,猜别人的心思有这么好玩么。”

西泽尔又笑了一下,拿过桌上的小刀放在手里细细摆弄着,有意无意地转过头。

少年却没有在意他的冷漠,他看着他,微微闭了一下眼镜,缓缓吐出最后一句。

“你是怕最亲近的人到头来其实是最大的敌人。”

听到这里西泽尔的神情有一瞬的凝滞,然而在他的侧面,少年并没有看清。

“所以说。”

少年站了起来,低下眼睛看他,神情郑重。

“所以说,如果你愿意信任他,就立刻告诉他一切;如果你真的无法信任他的话,就赶快把他辞退,免得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突然的沉默,少年也不再说话,似乎在等着他的答复。

然而西泽尔却一直没有说话,他反复捏着手中的小刀,眼睛却看着桌上的某一处,良久,他放下了小刀。

“卡佩尔。”

过了很久,他还是喊了他的原名,只是此时他的神情显得很复杂。

“卡佩尔,我十四岁时他就在我身边照顾我了,我和他在一起五年,就算把小时候的时间算上,也比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长很多。”

庭院里修长光洁的法梧将大片大片的阳光切割成一块块不规则的形状,静静地投进窗里。远处格林塔楼里的钟声将世界染上安详的色泽。

“啊,让您亲手帮忙包扎真是不好意思!”

宽大洁白的医务室里,少年满含歉意地看着面前手忙脚乱帮他处理伤口的男子。

校医不知到那里喝茶了。尽管自己已申明了不知多少次,利连撒尔还是坚持自告奋勇要帮他包扎。

“真是坚强啊!”

到现在他还是忍不住地赞叹。

“涂酒精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呢!”

“啊是这样么。”

少年一时找不到话说只能如此回应。

“好了。”

过了一会男子站了起来,如释重负地说。

“动动看,是不是好一点?”

“嗯!”

少年象征性地挥动了一下手臂,微笑着点了点头。

即使感觉不好也不能说啊,更何况本来就没什么感觉。

“迟早要把他们全部处理掉,太不像话了。”

利用空余时间利连撒尔还是忍不住斥骂。

路宾知道他讲的是谁便没有搭话,谁知他又突然转过身来,又恢复了高兴的神情。

“好,现在是那只手臂了!”

“啊?”

面对利连撒尔的话少年一愣,条件反射一般挡了一下他伸来的手,转而又像是觉得失礼一般面容上出现尴尬的神情。

“教授,那只手上没有伤。”

“怎么会,再怎么也要看看啊!”

少年惊恐地后退想要躲闪,然而空间太小又一下坐了回去,只能看着利连撒尔拉过他的胳膊摞起了袖子,看到对方的神情果然如己所料地怔住了。

“你。”

教授惊讶地抬起头。

“你右臂怎么是假肢?!”

“小时候出了车祸换上的,教授。”

已经有了被发现的心理准备少年平静地说。

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现在全国通缉的在逃犯,是自己逃跑期间被射伤的吧。

“哦。”

利连撒尔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目光中竟依稀有了一丝悲悯。

路宾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他怎么也想不到,同样的事会继续在他身边上演,只是这回的主角不再是他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路宾感到心里乱糟糟的,这天发生的太多的事情让他十分烦躁。其实很怕那些学生会再找上来逼地自己动手,一方面又很担心利连撒尔看到他的假肢会和通缉令右臂受伤这一条对上。

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走远了,等到觉得周围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也接连着开亮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迷路了。

连转了几圈都还是没理清头绪路宾不禁有些烦闷,加上天又突然下起了雨,街道上漆黑一片又根本找不到人可以问路,少年一时气恼索性照直往前走,想等雨小一点再认路。

谁知雨却越下越大,最后竟成了倾盆之势。隐隐可以听见雷声轰隆隆地滚过天际,闪电如期而至,划破黎明前的黑暗。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然而生性的高傲又让他不愿承认自己迷路的实事,只得装作没听见一般一直往前走直到身后的人终于赶上来一把按住他的肩强行把他扳了过来。

“混蛋!大雨天你要去哪儿啊!”

“你不用管我去哪。”

他头也不抬就冷冷地说,绕过他朝前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怎么了!”

西泽尔几步走上前拦在他面前。

“你要流浪吗!”

他这时才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让他惊讶的是西泽尔竟然也没带伞,雨水顺着黑发一直流到他的面颊上。他的目光愤怒而无奈。

“你不要管我。”

他不知怎么突然下定决心要反抗他,不管身后的人,他径直走到了一处路灯下。

“呀,那不是路宾先生么!”

又是这种声音!

路宾只觉得自己要疯了。感觉像是三流小说中的情节活生生地给搬到了现实中。

他站在有路灯照射的明亮光区里,看到对面学院墙外路过的利伯学生正望着他。

“哦哦,桑德维亚的小难民,赶快献身给亲爱的奥勋王子殿下吧,说不定会有别的收获呢!”

“说什么呢,人家一定是早就奉献过了的呢,否则怎能像现在这样风光啊!”

少年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利伯学院的学生会说出这种话来。

灭顶的耻辱让他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寒冷,他开始战栗,浑身发抖到不能控制。

“是啊是啊,既然学生会都进了,那就再努力一下争取做到会长夫人吧!”

“哎呀,这让我们身为旁观者都看不下去啦,真不知赛英斯那边的蠢货是怎么想的。”

谩骂还继。

“只可惜那个家伙继承不了皇位,否则都有希望成为皇帝的情。”

就像是被突然掐住了喉咙,让那半截声音硬生生地死在了喉间。因为他们看到西泽尔,一直在黑暗处静静倾听的西泽尔,走到了明亮的光区里,他缓慢地抬起了头。就在那一瞬间一道闪电突然在头顶炸响,风突然变地很大,呼啸着奔向天地的尽头吹起他的衣服像是双翅一般在半空中沉稳地起伏。在他抬眼看过来的瞬间,世界仿佛静止无声。

眼神,那种眼神凝聚的力量,有一种近乎恐怖的压迫感,带着可怕的寒冷直视过来在瞬间明亮地像是突然惊醒的妖魔,仿佛是一团火焰要在地狱里燃烧!

所有的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两所学院之间的护栏只有一人高,轻易就可以翻过来,然而所有人都忘记了逃跑。

“见鬼,又跑到哪里去了!”

雨已经渐渐小下去了,西泽尔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浑身早已湿透。

他的头发很乱,面容上还有血迹,制服也很凌乱。碎发下,他的眼中充满了仿佛是野兽刚刚经历过一场凶残的厮杀后留下的疯狂暗影。

仅仅一场架的时间,他就又找不到那个家伙了。

快走到街巷尽头时才发现了缩在拐角路灯下的少年。

拎着衣领提起来。

“要哭回家哭,喂!”

却遭到强烈的抵抗,少年奋力挣脱开他,转身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于是再扳过来。再反抗。再更用力地扳过来,再次遭到反抗。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西泽尔终于放弃了。

他冷静下来,在他的背后看着他,被雨水模糊的面容上看不出他的表情。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连路灯的光芒都在雨中显得十分微弱。那个少年就这样背对着他,雨水滑过他消瘦的双肩。单薄的衬衫。肩骨的棱角。隐隐可见肌肤的轮廓。西泽尔好像突然发现他一直没有说话。

安慰地搭上他的肩,他的神情突然出现罕见的温和,然而背对着他,少年永远也不知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跟我回家吧,明天就什么都过去了。”

其实他想的是,即使路宾的一切在明天可以过去,而自己的一切在明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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