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宁儿头往里一转,不理你,昨个怎么求你都不理我。
“呵呵……宝贝怎么了?生气了?我记得昨个夜里宝贝也是很享受的嘛?”看着宁儿一转头只见脖子上的吻痕显露出来,洛天不由血气上涌说着调情的话来。
“你,你,下流……”宁儿一听洛天话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疯狂,脸火烧着,憋了半天骂出这么一句来。
“宝贝爱死了我的下流不是吗?我记得宝贝喊着让我更下流一点的。”说着凑到宁儿的脖子边细细的舔吻着。
“啊……别啊……”本来洛天只是逗逗这丫头,那只听着宁儿的一声媚叫,洛天一声低吼吻上那红肿的娇唇。
“唔唔……”宁儿不依的垂着洛天的胸膛,不要啊,要是再来一次,她非死不可,那她就是史上第一个被夫君疼爱而死的王妃了,估计也得流传百世。
“嘶……”宁儿委屈的看着洛天,干什么咬她,好痛。
洛天看着宁儿委屈的样子不忍的舔了舔刚刚自己要的唇瓣,“刚刚敢走神,嗯?”
“呵呵,天哥哥我饿了。”
“你啊,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点了点宁儿额头,拿起桌旁的燕窝粥小心翼翼的喂着。
“王妃,苍大人求见。”门外传来了喜儿的声音。
苍?那件事有结果了?“让他去书房,我片刻就来。”
“是。”
洛天知道这小东西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细心地替她穿好衣服,一路抱着进来书房。
“苍,事情怎么样了?”看着站在那里没有气息的人问道。
“好了,下次这么低级的是不要让我去做。”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东西扔像宁儿,直直的走出门。
嗯,宁儿摸摸鼻子,这是哪门子的保镖,架子这么大。
“娃娃,这是什么?”
“这个是能帮你的东西。”说着打开苍找来的东西,边看边笑。
“哦?”洛天伸手拿过看了一下,里面除了张浩林各个儿子之见的争斗,那就是朝中大臣门的凡事和张浩林有过来往的无一不是资料齐全。就连各个大臣中的所有的把柄都清清楚楚。
“娃娃,你打算怎么做?”洛天知道宁儿已经有了主意了。
“这朝中不是大多都是这张浩林的党羽嘛,杀鸡儆猴,在推到张家的身上。用这些东西控制着朝中的大臣。”
“娃娃是想把这些大臣拉拢过来?”
“不。”宁儿笑着摇了摇头。“这张家的势力这么大光靠这些大臣还不至于把他击败,我要这些大臣做我们的眼睛。”
“好,不过这要怎么才能嫁祸到这张家的身上去呢?那张浩林可不是傻子啊。”娃娃的主意虽好,可是怎样才能推到张家不被发现呢?
“咳咳,你说这女人为爱吃醋,打击报复,两房为了最这件事就不足为奇啊。”那个太子的良娣可是很关键的呢,他们还有一场很硬的仗要打,一定要做好全面的准备,她可不想自己将来的孩子在这里出生。
“娃娃……”洛天紧紧的抱着宁儿没有说话,他的娃娃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他一直都知道,是为了他掩其光芒,只为了让他安心。人人都以为他为了娃娃做了很多,殊不知娃娃为了他做的更多。
“天哥哥,你是不是感到了,是不是觉得娃娃是最好的人,是不是感觉自己很幸运?”宁儿知道洛天是觉得愧疚她,她要的不是愧疚是他的开心。
“噗,你这小东西真是越长大脸皮越厚。”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安慰着他,心里感觉暖暖的。
“哼,本来就是。对了,这太后是不是要回云安了。”昨个听他们说起过得。
“后日回云安,我们都要去的。”这个张太后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主。
“天哥哥你和说说这个张太后是什么人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快要进棺材的人了,还怕她不成?日后宁儿才知道这要进棺材的人那都是快化成人精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这边洛天仔仔细细的和宁儿说着张太后,远在驿馆的张太后突然打了个喷嚏“啊切……”
“哎呀,太后您怎么了?怎么打喷嚏了,是不是着凉了,奴婢去传太医。”太后身边的婢女一听,忙着急的问道。
“文兰没事,就是鼻子痒了,说不准啊是那宫里的那几个兔崽子说哀家呢。”太后看文兰要喊太医忙说道。
“太后您说笑了,这谁会说您呢?”
“那可说不准,这有人盼着我死的大有人在呢。”皇城里的那些人的心思自己可是清楚的很啊!“文兰,皇城里最近有什么消息了?”
“暂时没有什么异动。”
“哦,那个一品王妃呢?”这些日子听着最多的就是这个一品王妃了,还真是让她想见见,把她那个侄女气的说不出话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一品王妃自狩猎之后倒是也很安静,并没有什么举动。太后您对她感兴趣?”文兰小心的揣摩着太后的意思。
“一个想夺太子位置的女人你说哀家能不感兴趣吗?”
“太后,您是说这天王爷欲夺太子之位,不是璘王蠢蠢欲动吗?”文兰不解得问道,这天王爷都不上早朝有没有兵马,怎么会夺位呢?
“皇上一生痴迷梅妃,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念念不忘,难保不为了这段私情传位给他。这天下谁不想要这万里江山,他这些年来一直迟迟不肯回云安,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