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仓库。
“好久没回来了…”下了车,望着冰冷的大铁门,纵使现在已是春暖花开时,这里依旧如寒冬一般冷清。
“怎么还有心情感慨,阿南怎么处理…”雷子下车直接将阿南从九坐商务车上丢了下来,示意壮汉等人离去后,说道。
“南哥,想活命吗?”我走到阿南的身旁,怒视着阿南的双眼,冷冷道。
现在的阿南哪还有一点以往的嚣张劲,点头如捣蒜,一口一个凌子哥的叫着。
“南哥,我可不像你,喜欢把人直接整死,我可是给了你活路的…”说着我推开了打铁门,一阵烟尘落定,一大片漆黑引入众人眼帘。
“凌子哥,这…”阿南打了一个寒颤,对着我点头哈腰的说道。
“我哪是什么哥啊,只是一个被你打残的小兔崽子…”我的话语依旧冰冷。
“凌子哥,这哪跟哪啊,之前是小弟有眼无珠,还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阿南道。
“你之前为什么不这么说?真是有够贱的…”我的话还没说话,阿南便插嘴道:“是是是,是我贱,我该打…”说着自己打起脸来。
“凌子,你这是闹哪出?”雷子不解道。
“没有,雷哥,麻烦你把仓库电闸落了,我打算放我南哥一条生路…”我头也不回的对着雷子说道。
雷子会意,对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小心,便一脚将阿南踹进了漆黑的仓库,待得我进入后,打铁门被从外边给反锁了。
漆黑的仓库伸手不见五指,大铁门关闭的声音平定后一切归为平静,隐隐间只有两道细微的喘息声是不是的在漆黑的仓库内响起…
“南哥,我给了你机会,只要你能…”我话还没有说话,只感觉小腹一痛,单膝跪了下来。紧接着我的背心又被人踹了一脚,身子向前滚去重重的撞在擂台边缘。
“哼,阿南,你真是狗改不了****…”我咒骂一声,背靠着擂台站起,细细感受着回音背后那细微的喘息声以及脚步声。
沙沙
脚步接近,这脚步声自我右前方传出,我的身体瞬间紧绷,脚下踏出一步身体向着右前方奔去,早早便准备好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前方肉体上。
一声闷响,我只感觉原本还在我面前的阿南,此刻已经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紧张的摸索着,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却荡起了一阵兴奋,那种一种源自骨髓里的感觉,我只感觉现在的我如同一只狩猎的猎豹,匍匐着等待猎物的靠近。
在这段时间中我一直在小范围的移动着,全身心的戒备着有可能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此时我的手触及到了一面冰冷的墙壁,我的后背迅速的靠了上去,脑海中飞快的回忆着雷子交给我的搏斗技巧。
越是漆黑的地方,就越能激发人的潜能,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敌人会从哪个方位攻击过来,然而就在这中紧张,刺激,兴奋的状态下,我的眼前慢慢的由一片漆黑,转变成了淡淡的灰色。
我知道那就是雷子说的夜视,在黑暗的环境呆久了,便会得到这样的能力,不过能力也要看人来,有的人天生夜盲,就算在黑暗的地方呆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夜视能力。
慢慢的我眼前的灰色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此时的我已经能够勉强看到距离我两米之外的擂台,我的视线在周围骚动着,突然一个黑影进入到我的视野中,黑影此刻真匍匐在擂台左侧的角落,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探来探去,我去知道那就是阿南的脑袋。
我开始脱离依靠的墙壁,小心意义的向前挪动着,我不知道阿南是否也有夜视的能力,但是不管他有没有,我都必须有所行动。
就在我快要临近擂台的时候,阿南的身子有了动作,他缓慢站直身子,看那架势正向我一步步逼近。
‘有意思,原来阿南具备夜视的能力。’我的心中涌现这道念头,不过回过头来想,又不由的自嘲一笑,阿南也算是一号人物了,跟着BOSS也见了不少场面,具有夜视能力也不足为奇。
只不过我担心的事又来了,那就是阿南的夜视能力是能看清,还是模糊看清,这样的担心很快便得到了证实,我假装看不见已经逐渐毕竟我的阿南,就在我扭过头的瞬间,阿南仿佛一头猎豹一般跃起,直勾勾的向着我扑了过来。
果然还是我的资质太低,阿南的夜视能力能够足够看清我的动向。
只见阿南一拳挥来,我双手交叉挡在胸前,抬起一脚与阿南踢来的一脚撞在了一起,毕竟我们之间年纪差距过大,也就这么一接触我的脚就有一种踢到木板般的感觉。
算不得硬,但还是比较疼的。
我转身撑着擂台跳了上去,避开了阿南再一次挥来的一拳,由于我的机智躲避,阿南这一圈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擂台台壁上。
只听阿南哎呦一声,我立马冲到擂台边缘,抬腿就是一脚,笔直的踢向阿南的脑袋,然而阿南的反映也算不得慢,只见他急忙收回拳头,双手交叉挡下了我踢来的一脚。
战时一触即退,我推到擂台中央,一丝汗水自额前划落,顺着鼻尖滴落在衣服上,我的眼睛来回扫动着,耳朵搜寻着细微的脚步声以及喘息声。
我的呼吸控制在一个极为规律的状态,因为现在只要呼吸稍微急促一些,就能让敌人察觉到自己的方位。
仓库的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我的眼睛牢牢的锁定着在擂台周围晃动的黑影,此时之间黑影绕到了我的背后,我急忙回头,正好见到黑影跃上擂台,当下我急忙助跑,凌空一脚狠狠将黑影重新赶下了擂台。
嘭
我的身体重重的摔在擂台上,声音在仓库内回荡久久才得平息。
吃了亏,阿南显然老实了不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我也展开了全身的戒备,观察着阿南的一举一动。
僵持开始持续,这段时间中我们之间谁也没有贸然进攻,在我的严重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挪动着,仿佛老练的猎手一般,等待着他的猎物露出破绽。
不得不说我没有阿南沉得住气,见到许久都僵持不下来,我迈动步子来到擂台一角,折下擂台上的竖着杆子,将缠绕在杆子上的绳子尽数褪去,双手握着足有我一人高的杆子,顺着阿南移动过的轨迹移动。
杆子足有我的手腕粗细,我在手里有些粗,最终我还是追上了小心移动中的阿南,举手一棍打了下去,阿南反映极快闪身避开,一溜烟不知道跑哪去了。
“南哥,怎么打不过就跑?”我讥讽一句道。
阿南并没有回话,然而就在我放松警惕说话的一瞬间,只感觉我的手掌一阵吃力,回过头来正看到阿南的双手已经紧紧握在我手中的杆子上,此刻正奋力的拉扯着,想要夺下我手中的杆子。
不过好在阿南在台下我在台上,优势嘛就是我的双脚都能用,而他却不能。
我抬起脚猛踢阿南的肚子,但是阿南却誓死不撒手,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我的每一脚都结结实实的踢在阿南的胸膛以及肚子这些软当上,可阿南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这么抓着杆子,奋力拉扯。
当时我还以为阿南是被我大傻了,别的地方还有杆子他不会去取,反而来抢我的,但是后来阿南的举动却让我大吃了一亏。
就在我一只脚连踢阿南肚子数下时,阿南手里突然猛的加力,将我甩下了擂台,我手里的杆子也被他给夺了去,我倒地后阿南抬手一棍率先向着我的左腿砸来,阿南的气力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这一砸我只感觉左腿一麻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想站都站不起来。
见到我站不起来,阿南发出一声冷笑,手中的杆子疯狂的打在我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我拼命的用手护住脑袋,才不至于被阿南打昏过去。
这样的场景有些时曾相识啊,对了,那是在孤儿院的时候,被周太监抓包。那时候周太监用的是树枝,甩在身上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然而在阿南手中的杆子显然起不到那样的效果,不过真打在身上除了闷响之外就是肿胀一般的疼,不过这种疼痛远不如树枝。
当时我的心中一团怒火被无声无息的点燃,杆子变成了树枝,阿南变成了周太监,在我身旁散落的海绵垫变成了雪依,一种原始的冲动让我忘记了疼痛,手也不再护住脑袋,就在杆子狠狠落下的瞬间,被我的双手紧紧握住。
已经没有直觉的左腿在这一刻突然恢复了行动,借助这阿南抽回杆子的力,我站了起来,狠狠一口咬在阿南的左手手腕上,只感觉我的嘴里有着腥甜流入,我心中的那份冲动更弄了,我将流入嘴中的腥甜尽数吞下,恢复行动的左腿屈膝猛击阿南的命根子。
阿南哀嚎一声松开了手,双手死死捂住命根子,我乘机夺下杆子,照着阿南的双腿就是一阵猛打。
嘭的一声,阿南捂着裆部倒在了地上,当时我的似乎被一种原始的冲动给控制住了,杆子凶猛的砸在阿南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起初阿南还能开口哀嚎几声,到得最后就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