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没有多久,姓徐的男人摆脱了那群人的束缚,并破门而出,出来后就直接跑进了婴儿看护室,抱起孩子逃了出去。
里面的看护医生见了忙跑出来想拦住他,可是没有来得及,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把婴儿带走了。
那群凶神恶刹般的人并没有就此罢休,立刻追了出来,就在要出门的时候,被刚刚赶到的警察给抓住了,并逮捕归案。
我知道那人抱走了婴儿,于是着急的跑进看护室,当见到有个婴儿在里面睡得很香,于是我问了下医生,确定我的孩子没有事,这才安心。
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前两个月,那位曾经在医院里做过看护的女医生找到我,说那天她被吓坏了,跟本没有注意到睡在婴儿看护室的赢儿不是我的,后来发现问题不对了也不敢出来说话,害怕承担责任,因为那时她的丈夫因为工程事故残废了,所以她的丈夫加上两个小孩,全靠她的这份工资养活的,要是没有了工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自私了这样多年。直到两个月前,她无意中见看到易海蓝在买东西时右手手臂上露出的一块菱形鱼鳞胎斑,这才知道易海蓝就是那个被抱走的小孩。
于是她跟踪着海蓝,打听到了他的一切资料,一直感觉愧疚的她几经展转的找到了我家,把这个情况和我说了。我当时也很震惊,可是由不得我们不相信。”
爸爸说着,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我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这样的经历,所以为我的弟弟能在那样的环境里活下来感到庆幸。
“那后来呢?”我走近爸爸,看着他那满是沧桑的脸问道,“照这样说,在我身边应该还有个弟弟的,怎么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我自小在这个家庭里长大,可是却从没有见到过那个从医院里抱回来的孩子,因为从爸爸的话里面我知道是有两个小孩的,那个姓徐的男人抱走了一个,应该还有一个的,可是他在哪呢?
“对啊,你们说海蓝是你们的孩子,那我弟弟呢?”靓姐徐听了我的问题也立刻说道,如果爸爸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话,那这也是她们姐妹最关心的问题。
“在你还很小的时候就得重病夭折了!”妈妈见到我问起,立刻哭了起来,说道,大概是被我勾起了伤心的事。
我走过去抱着妈妈,想让她别这样伤心,因为我知道只有我才能弥补她那曾经受到的伤害。
“不!不可能的!”易丽站了起来,“怎么可能这样?为什么我爸爸从来没有提起过?”
她是没有办法相信的,怎么也不能想象和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弟弟居然会是别人家的孩子,甚至和自己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这太不可思议了。
“所有的一起都可以去找那个看护医生查证,她叫张玲,就住在离这里不远处的H市。”爸爸严肃的表情依旧着,他平时最恨人家怀疑他了,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也许是因为这样多年没有对海蓝付出过一点父爱而感到愧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