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考上的是一所综合性大学,里面艺术学院分为音乐美术舞蹈,这三个系专业的学费也不是一般的家庭可以承受得了的。
所以这里的学生要么是富家子弟,要么就是,不说也知道哈,她是前者。
宁城虽然只是四线小城,毫不起眼,但要说起初家还是无人不知的,宁城首富,三十年前的县中化学老师初严鹏下海白手起家,如今早已是宁港集团董事长。
妻子是一名舞蹈老师,二人育有一儿一女,儿子海外留学回来已是宁港集团的二把手,而最最宠爱的小女儿,就是初夏。
初夏最后下车,深吸了口气,还是迎着闪烁的霓虹步入了大门,她的家庭培养了她无比传统的人生观念,上大学,找工作,谈恋爱,结婚生子。
守着那个成为她老公的男人,然后在柴米油盐中平淡的度过,在这晚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竟也会如小说般,过得如此跌宕起伏,也许,就像那谁说的,就是:命运!
这就是传说中大学生活的开始?高中棺材脸的班主任口中的等你们上了大学就自由了的世界?
嘶哑的吼着唱歌,一杯接一杯的冰镇啤酒,这里果然是一个渲泄的好地方,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初夏已经有点头晕目眩了。
白富美的男朋友是一个私营企业的老总,这次也带了几个自己有业务来往的土豪过来,就像分配好了似的,一人一个,这让初夏有点反感,总觉得自己傍大款了似的,好在分给她的那个男人挺规距,除了时不时敬下她的酒外,基本没有什么行动。
但别的女同学似乎就没那么幸运了,小雅已经第N次不着痕迹地拍开了坐她旁边那个矮胖男人的爪子,丽丽被搂着肩膀灌酒,妖娆的像一只猫,而白富美和她男朋友已经倒在那个提供上网的小套间沙发上了。
宿舍十点熄灯,现在才刚九点,看来这帮人是打算踩着点回去的,初夏明明记得她没喝几杯酒的,头却已经开始痛了,灯光愈发地让人眩晕,暧昧的音乐催化着男女体内某些最原始的东西。
“你们学跳舞的身材真好,对了,你是跳芭蕾的吧,年底我公司办晚会的时候可以请你去表演节目吗?”一直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终于撕下了斯文的面具,开始把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呵,呵呵。”初夏一颤,手中的酒杯不慎掉落,她急忙掖了下颊边的碎发,俯身去拾,也借机避开男人的触碰,谁料,那手却在她的腰间结结实实地摸了一把。
初夏再也坐不下去,借口找洗手间,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这地方大得像座希腊宫殿,奢华辉煌,每个包厢长得都差不多,初夏本就是个路痴,加上这会醉眼迷离,晃了一圈已经完全找不着北了。
正打算找个服务员问问,一转身就被个女人撞了个趔趄,初夏一把按住了她的咪咪,汗,才勉强站稳,那女人显然也喝了不少,被突如其来的非礼给吓了一跳,一边扶着头一边睨眼看她,好半天两眼才找到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