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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归来

“叶流蓝,你睡死了没?没死帮我整一事。”

“靠!一大早被你这么轰炸,不死也成残疾了!”

“这事真急!我爸公司有一个合同急着要上头批,你要你爸帮忙批一下呗。”

“得,就你爸事多。”

“没办法呀!这不你爸泰山压顶一样压我爸头上吗?”

我和白歌是大三那年玩在一起的,按我妈话说,就是俩臭味”投在一起了。

我爸比白歌她爸那官高了那么几个阶梯,所以这两三年白歌她爸仗着我和她女儿那钢筋般的铁关系,没少让我爸帮忙。

刚一挂白歌那丫头片子的电话,手机又不安分的叫了起来。我暗叹今天是没办法跟周公他儿子再赴爱河了。眯着眼直接按下接听,口里直打哈欠。

“流蓝,我要回来了。”

“嘣”的一声我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震惊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令人眼眶发酸的名字之后,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你说什么?”

“流蓝美人,你亲亲男友言听要从美国留学归来了。”电话里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偷笑声,让我热泪盈眶。

言听,在试卷和考试肆意横行的高三那年闯入了我的生命。我们俩迎着圣洁的光芒华丽丽地成为了爱情的俘虏。

考上同一所大学,在爱情因子依旧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猖獗的生活在我和言听的身体里两年之后的大二,他奉父母之命只得出国留学。

在他出国之后,我再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过“言听”这两个字,包括白歌。

因为,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思念。

我不想把我们的爱情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让更多人知道。我也理不清这种做法,直到多年后我才明白,这是一种恐惧,称为第六感。

我立马掀开被子,晚上就要去接机了。我必须好好的打扮,迎接我隐藏在骨子里三年的思念。

“女儿,是不是进坏蛋了?”

我妈以左手拿菜刀右手拿锅铲的“光辉”形象破门而入出现在了我面前。

“妈,你干嘛呀?”

“我干嘛?你鬼哭狼嚎什么呀?我炒菜炒一半呢,还以为进坏蛋或是小偷了呢?”

我思念兴奋激动的泪水,在我妈耳中成了鬼哭狼嚎。

白歌和我一块儿去接机的。我得意地扬起下巴说,“我男朋友凯旋而归了。”

白歌直接将一西瓜皮扣我头上说,“你丫的真够义气,隐藏真深!”

下了的士才发现兴奋过头,早到了两个钟头。白歌很灿烂的送了一白眼给我,“原来你下血本买了一身名牌就打算在这诠释‘迎风招展’是什么样子啊?”

我没搭理她,依旧以雄赳赳气昂昂的卓越身姿走进了机场。脑子里全是言听,言听。

结果在我两个钟头的殷切目光下,我终于等到了言听。三年不见,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王子服,白色的名牌运动鞋。

这身打扮一如三年前。

白色。黑色。白色。

从没变过。

我哭了。

当他站定在我面前对我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哭了。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鼻涕眼泪在他胸前留下了作案印记。

他说,流蓝,我很想你。

我转头准备向他介绍白歌,结果发现白歌正以西子捧心状一脸痴迷的看着言听。

“你丫的抽风吧你?”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挽着言听的手你浓我浓的出了机场。

如果我回头,我会看见。

白歌眼里的狠毒。

因为没有如果。

所以有了后来。

那天晚上我一晚没有回家,去了言听的租一间公寓。打了电话跟家里说住在白歌家。

“你挺神通广大的呀?才回来就找着住的地方了?”

“主要是我爸神通广大。”

言听放下行李箱,满脸的温柔。

我想也是,言听他爸比我爸官又高了几个阶梯。

我牵着言听的手嚷嚷着要出去吃饭。说实话,真饿。从接到他回来的电话那刻起,我就一直沉浸在幸福的温饱中。

走在大街上,晚上十二点。

路上还有许多人,来来往往。

言听的大手牵着我的小手,眼睛里的宠溺让我觉得幸福得像……一只饿了几天的狗突然看到一根大骨头一样,眼睛刹时发光发亮。

想完之后发现这比喻真差劲,像什么呀就像狗?

我盘问着言听在美国看那些金发美女没,他开审着这三年我和别的男生有过接触没?

他的回答是,看是看了,可绝对没有任何感觉。

我的回答是,也有,可……

话还没有说完,我愣了。因为我看见了苏北。

我那句“也没有任何感觉”吞进了肚子,没有任何声响。

我的回答在没有看见苏北,想起苏北对我的付出之前,应该是问心无愧的。

可是现在,我心虚了。

因为我对苏北有过感觉。

在没有言听陪伴的这三年里,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先遇到言听,我一定会爱上苏北。

苏北跟言听可以说相同,也可以说不同。

苏北喜欢穿黑色衣服,他的流海斜斜地长过眼睛。笑起来眉毛弯弯的,像冰冷的冬天突然阳光四射,温暖无比。

可言听不同。他的流海仅仅只是罩住了额头,笑起来两个酒窝荡漾开来。他的笑会让你觉得夏天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过。

苏北会为了帮我买一杯热豆浆骑着单车从河西穿过河东,排上一个早晨的队。然后像考了好成绩等待父母夸奖的孩子一样,眼睛发亮的看着我心满意足的喝完。

他会为了帮我买一件我满意的手饰而载我穿过大街小巷,看着汗水浸湿他的黑色衬衫,像渲染在白纸上的水墨画。我眼睛有些酸胀。

他会为了给我打电话而省下一个月的零花钱,甚至有一顿没一顿的饿半个月肚子。

他总是会在电话那头笑呵呵的跟我说,他妈这个月多给了他些钱,花起来还多呢。可是我知道,他的家境是怎样的不会有这个可能。

有时候我甚至会听到电话那头他肚子饿的发荒的声音,那时我的眼泪总是一滴一滴打在书桌上,格外的响。

这些言听都不会。因为我也知道,他的家境让他都没想到要为我做这些。

可是。苏北,这一生,我注定要负了你。

穿过长长的时光隧道,言听回来两个月了。

依旧像两年前一样,我们腻的像锅粥。

所以,以前知道我跟言听交往的人知道言听回来了,笑眯眯的说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不知道的人在知道后跟白歌的反应一样,只不过西瓜皮换成了鞋子说,“我现在就特想做一件事,脱了鞋子往你丫脸上抽!”

所有人都知道了。

苏北也知道了。

他说,流蓝,他回来两个月,我痛了两个月。时光带走了好多,可唯独它带不走我对你的爱。

他说,他实在好恨这残忍的时光。

将一切感情袒露的毫发毕现。

我连遮掩的反应都没有。

我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当着苏北的面哭。

苏北,每一次,你带给我的,都是埋入血液的感动。

这一次,他没有慌的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样,不知怎么安慰我。而是轻声说,以后哭了就仰望天空,要一个人。

不要让爱你的人看见你的泪水心疼。

不要让不爱你的人看见你的泪水得意。

他说完这一句话,就走了。

头也不回。

我看见他不停抖动的双肩。

眼泪汹涌而出。

“叶流蓝。”

电话那头传来白歌正经八百的声音,我蹭地一下火山爆发了。

“白歌,你梦游吧你!现在才六点,你别告诉我又是你老爸……”

“叶流蓝,言听在我家。”

话,毫无预兆的卡在了喉咙口。

“怎么会在你家?”我握着手机的手隐隐发紧,又是这种恐惧,如同那三年里我不敢对任何人提言听的这种恐惧。

“因为昨晚我们喝酒,他喝醉了。我就带他来我家了,你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

第一次,白歌没有用那种贫嘴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有种不好的……第六感。

“我来接他。谢谢你昨晚照顾他。”我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我没有问他们俩为什么会在一起喝酒,言听为什么会喝醉,还有……白歌为什么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我一把冲出了家,无止境的朝一个方向跑去。

我全身每个细胞都在举着红旗叫嚣。

我是真的害怕,害怕事情的真相。

茫然。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我拦的士的手僵在了那儿。

因为,我不知道白歌家在哪儿。

三年,白歌和我三年的朋友。但我从未去过他家,甚至我都没有主动问过她家在哪儿。从来都是约在外面见面或是她来我家找我。

挂电话之前,白歌说了三句话。

冷。很冷。

“叶流蓝,知道我为什么约言听喝酒吗?因为我觉得言听比你这饭票可靠多了。”

“叶流蓝,言听喝醉的理由你知道是什么吗?因为我告诉了他苏北这三年来对你做的一切,甚至你对苏北……动过心。”

“叶流蓝,人不能这么自私。你既然有了苏北,言听我就对不住了。我要让你知道,造成一切后果的是你,是你的自私!”

原来,白歌这个朋友是有目的的。

让她爸在官场上更顺利。

原来,我很自私。

自私的对白歌从没出于过一点朋友的关心。

造成一切的是我。

这个一切的结果,太绝望。

我站在那个十字路口站了两个钟头,从六点到八点。

从冰冷的大街到拥挤的车辆穿行而过,内心所处一片荒芜。

接到言听爸爸的电话是在八点半。他说,言听出车祸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叫白歌的女孩。

我慌了。眼泪肆意的爬满整个脸庞像缠绕的藤蔓。

苏北这个时候出现了。冰冷冬天里的那抹太阳从未有过如此温暖。

那个时候正值上班高峰,的士很难拦到。我抓着他黑色衬衫的衣角,惊慌的说:“该怎么办?”

他跑到街边的不远处,不知跟旁边的交警大哥说了些什么,那交警大哥看了看我,竟派给了我们一辆警车。

苏北望着警车,脸有些苍白。

我知道这车对于他来说很陌生,我说叫交警大哥来吧。

他看了看车水马龙的街道,还有忙着指挥不可开交的交警。咬了咬牙说,没事我开。

那时,他的表情很坚定。

一种无言的温暖蔓延我整个心脏。

车子开的很稳但很慢。我却不停的催促,脑子里全是言听和白歌淌血的画面。

他说,没事,我快点。

我错过了他额头上细碎的汗珠以及不停颤抖的双手。

灾难来临的很苍促,就像苏北说的那样,连遮掩的反应都没有。

妖艳的血蔓过苏北斜长的流海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滴落在我天蓝色连衣裙上。

像黑色的曼陀罗。

像红色的曼珠沙华彼岸花。

苏北在开车前坚定的对我说没事。

苏北在开车时安慰的对我说没事。

苏北在灾难来临前的那一瞬间用他的身体挡在我的前面,划过我耳畔的那句话。

没事,流蓝,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定会带你去看言听。

没事。没事。没事。

我多希望你没事。

言听没事。

白歌没事。

我没事。

苏北死了。

他在车子撞上的那一刻,就离我远去了,甚至来不及进医院。

苏北你曾经说过,你在世界之北,仰望天空蔚蓝。

给过我那么多温暖感动,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我依靠的苏北,去了天空。

言听死了。

进手术室的时候言听全身就像身处血河,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

言听,白歌说你没有背叛我。

她说你喝醉酒的时候,血流成河的时候叫的是叶流蓝。

你总是会在流星划过的刹那,许下我们一辈子的誓言。

你总是像个土匪一样嬉笑的叫着我流蓝美人,看着我满脸气恼你咧着满口白牙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牵手到白头的。

一直以为。

白歌死了。

我从没有想过那个早晨的电话会是最后一次。

白歌你说,我很自私。从没有把你当朋友看待过。

白歌,我一直也以为。

那样无所顾及的对你疯,是朋友。是铁哥们。

你口里不断流着血,还是一直拉着我的手解释说,言听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对不起。

你说他爱的是我。

那一刻。

之所以要和我成为朋友的目的在那一刻显得很微不足道。

你把我当了最好的朋友。

同一天。

两场车祸。

三个人的性命。

可是我还活着。

我还行尸走肉的活着。

我还死一般的活着。

我还在对每一个来到我生命里的人说,请不要让我一个人仰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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