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鑫酒店,单面防弹玻璃前。
张振一身宽松舒适的人真丝白浴袍,端着一棒鹊巢咖啡,轻抿一口,半眯着眼透过玻璃侧向下,欣赏着白天林江的繁华。
黄依凡跪倒在他身前,脑袋一上一下,有规律的起伏着。
“这些人整日忙忙碌碌,期望着升官发财,可真正能升官,能发财的,又有几个?和他们想比,老子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要权也是垂手可得,某种程度中,说自己是神,也……嘶……真……真太娘的爽!”
下身膨胀,紧接着酸麻传来,打断了张振的想法,让他双眉抖了又抖。低着看去,黄依凡依旧在战斗着,嘴角处,一滴滴白色黏稠的液体,一滴滴滑落………,喉咙上下滑动,做着吞噬状,脸上洋溢着欢快的表情……
张振心火升起,把咖啡放下,双手抓住她的脑袋,恶狠狠的撞去,再撞去,继续撞去……
一个分钟后。
“呼……”张振闭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咳,咳咳咳,咳咳咳……”黄依凡捂着脖子,一边咳嗽,一边快速呼吸着新鲜空气,因为窒息,脸上有些发青,也有些发白。
拿纸巾打扫一下神枪,张振丢了些纸巾给她。在她擦拭嘴角时,淡漠道:“你做的不错,本神会记住你今天的功绩,待有朝一日,本神回复神力,重新高举王座于天,于宇宙,荣光照耀八荒天地时,你必将与本神同在,共享此荣,此光!”
说实话,两人亲密一夜,肉体交合,他也不愿这么冷酷无情,只是他的身份是神,必需如此。
听到神的保证,黄依凡顾不得继续擦拭嘴角的痕迹,连忙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在地板上,行五体投地大礼。虽然张振说不需要跪拜,但她认为跪拜,五体投地的跪拜,才能体现她的信仰是多么的坚定。
对此,张振并没有反对,反而很赞同。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黄依凡只是深信徒,让她跪虽然她不会反对,但心里多少都会有点不舒服。必竟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让现代人对除上天地,神灵,长辈外,其它人跪拜有着发自内心深处的抵触。
现在直接跨过狂信徒,升级为圣徒。
圣徒,对他的信仰已经达到顶点了。
别说让她跪拜,就是让她以后都像狗一样爬着走,她心里都不会有任何的抵触,因为,她的心,身,一切,都属于张振这个神了!
除此之外,赞同她跪拜,还有两个原因。
一,即然她觉得跪拜才能体现自己的信仰,何不从了她的心愿?从而坚定她的信仰?
二,被人跪拜,口呼大神,张振很爽,很带劲,很享受,哈哈哈……
不过,张振也提醒她,只可在两人的时候这么做,有外人在的时候,绝对不可以这么做,关系只是认识,不熟悉,连朋友都算不上的程度。
“神,这是您卑微信徒的荣耀!”
黄依凡神色平静,但目光中的狂热,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说话间,黄依凡张开嘴,对准张振虽然发射一次,但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神枪,就要再次吞下去。
“等一下!”
张振额头出现一排看不见的黑线,急忙开口拦住她。
昨晚玩的很疯狂,算起来有二十次不能少,今早醒来,因为残片的好消息,他心里高兴,就继续玩了起来。只是昨夜大战,黄依凡兵器受损严重,又红又肿。
只好用口,醒来两个小时,已经在她口中爽了好几次,再爽,还玩?开玩笑,再玩下去,我这个大神非得死在你肚皮上不可!
黄依凡依言停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失落。
“咳,你先回去吧,本神刚刚泄去凡俗****,心神清静透亮,要静修一段时间,回复一些神力,不可以被打扰。”张振随口编了一个借口,老脸红都不红一下。
“紧遵神喻!”黄依凡深深低点,起身就要走,只是刚走两步,她和张振都苦笑起来。
原来,她因为下身不适,走路的姿势非常古怪,提臀收服,撅着屁股,大腿夹紧,两条小腿向两边甩。
张振给前台打电话,让她们准备一些消炎止疼的特效药过来。
五星级酒店是很高档的,客人的要求,只要不是太离谱,哪怕稀奇古怪一点也要答应,并且办到。张振只是让她们准备一些常见的药,因此很快就到手了。
让黄依凡敷上药,休息半个小时,虽然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去,却在可忍受的范围内,走路姿势不再古怪后,才让她离开。
是自己的女人,张振自然爱护。他是个多情的人,却不是无情的人!
多情,被人鄙视,无情,天打雷霹!
更何况,她是圣徒,目前,仅有的,唯一的圣徒!
黄依凡走后,张振重新坐回椅子,目光透过玻璃,向外面看去,只是双眼失神,明显心思不在上面,而是在想残片的事情。
得了一位圣徒。
残片有了两个变化。
其一,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冷血的情况,被遏制住,不再继续。
他已经冷血到一定程度,再不遏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仅是遏制,不继续恶化,并没有回升,让自己冷血稍减半分。
其二,以前,他使用残片,只能预测明天的事,而且,每天只有一次机会。
现在他可以预知后三天,包括今天发生的事,并且,不再是一次机会,而是三次机会,甚至使用残片,也不会加剧冷血。
其一的遏制,不算好也不算坏,因为他现在已经够冷血了,即便不恶化,也好不到哪里去。其二倒是很厉害,使用的好,威力巨大。
“是每有一个圣徒,残片能力就会提升这么多,还是,因为黄依凡是第一个圣徒,才会提升这么多?”张振小声嘀咕一声。
想了想,认为是后一种原因。
虽然圣徒难得,但也不是困难到不可能的程度。
要是每多一位,残片就厉害那么多,那再来几位,他不就真成神了?
人想成神,傻瓜都知道有多难!
不管什么事,第一次都是与众不同的,刺激最大的,就像处男破处,一个道理!
张振一口喝完剩余的半杯咖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现在身困体乏,不过,因为精神亢奋,又睡不着觉。
“不如,试一试残片的威力如何。”
张振想到就做,暗道:“残片,告诉我,何馨正在做什么!”
“何馨正在和潘苗,谈论你的事情!”
残片的回应,让张振脸变一色,刚刚咽下喉咙的咖啡一路直上,噗嗤一声,又给吐了出来。
“大爷的,残片,你有木有搞错?!”张振怪叫。
“残片不会说谎!”残片机械而冷漠的说道。
“我真希望你在说谎耍我!”张振咬牙。
潘苗和何馨谈论他,张振感到有些不妙。
要知道,潘苗何许人也?
一个受虐狂,更准确的说,是一个面对张振时,性受虐狂!
虽然不爱张振,却深深喜欢张振一边虐她,一边‘爱’她!
她会给何馨说什么?
想独占自己的大枪,或者想让好友离开色狼淫棍,往自己身上波脏水?
又或者,自己破罐子破摔,见何馨好好的,心生不平衡和怨恨,要把好友拉下水,找找心里平衡?
呼吸间,各种想法生出。
虽然和她有约定,两人是仅是****,但女人的心思,谁又猜的准呢?变态女人的心思,更加没人猜的准!只有鬼才知道!
张振脸色难看地想道。
“残片,告诉我,她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张振又在心里想道。
残片道:“潘苗在给何馨做思想工作,让她献身于你!”
张振愣神,随后又怪叫:”你有木有搞错?!”
“残片不会说谎!”残片机械而冷漠的说道。
“为什么?”
张振脱口而出。
“……”残片没有回音。
见它久不回应,张振才想起来,它能预测,也仅能预测,并不会独立思考为什么。自己问它,纯属白问。
“潘苗啊潘苗,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张振用指腹摩擦着咖啡杯,杯子缓缓转动,怎么也想不明白,潘苗为什么会这么做。
要说她自己遭遇悲惨,心生怨恨不平衡,要把好友拉下水一起遭罪,这个乍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细想,却是非常不可能。
因为,除了刚开始时,她对自己的遭遇确实很痛苦,如行尸走肉般,但后来,两人打炮后,她越来越痴迷于****快感,享受其中,又因已经报复了前男友,心里早就没有怨恨不平衡。
用她的话说,什么样的生活都是生活。
****快感,醉生梦死,也是一种生活!
“残片,告诉我,她什么时候会和何馨分开!”张振问。他决定当面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会事。
“半个小时后!”残片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