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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来自往昔的情感

好好,成盒的哈根达斯,桶装的巧克力棒,以及柠檬味的汽水,我记着呢,这会有要紧的事处理,就挂了吧“

“等等,加勒比雪茄,蒙大那冰酒,还有……‘’

“Saber,你把master当成提款机了吗?!”我侧眼望了望咫尺之遥的樱,及不情愿的压低声调抗议着贪婪的servant。

“master,你不知道berseaker踩在我腰上的那一瞬间,我是多么担心你的安危,作为Saber职介的servant,早已以献身为己任,可是,要是那小萝莉真把你肢解了,我该是多么懊悔……”煽情的语调,恰当有序的停顿,激昂而富有深情,好似含待喷发的维苏威火山,准备以岩浆般炽热,烧化所有理性。

“我还是太天真了,Saber”

“哎?”

“居然想着向你解释,纯属浪费口舌的行为。”

干快利索的挂掉了通讯工具,不再理会喋喋不休的servant。

“何必教会英灵使用电话呢?”我不禁暗暗叫苦

“那个,间桐学姐,发生了什么吗?”

“啊,没关系,只是想出来舒缓下情绪”拭干眼角的泪渍,樱努力装出娴静平和的样子

“真的吗?”表达疑问的言语掷地有声

“真…的“

像人偶一样空虚昏暗的目光,那双紫色眼瞳里暗藏的无助和绝望,在这一年来从来没有见过。

“间桐学姐,你现在有空吗?”

“需要我做什么吗?”樱气若游丝的问到

“当然,恰好我也很烦闷,一起去散散心吧!”

“可是……我……“

“恩,就去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不由分说,拉住惊愕的少女,像极了偶像剧中用滥的桥段,虽然霸道男主并非奔走在前方的少年

…………………………………………

“间桐学姐,发生在三年前的经历,至今我还是记忆犹新啊”

“碰到沉稳得让人惊叹的小学生我也是感慨万分的”

冬日蹒跚而行,以狭小的高度角俯瞰着北半球的地表,外强中干的光线掺杂着和煦的温度倒映在未远川水草繁茂的河床上,发出粼粼碧光

“那时候间桐学姐也像今天这样失落,或许更甚”我随手捡起一枚被流水打磨的面目全非的鹅卵石,打在缓缓流动的河面上,任凭涟漪层层泛起。

“然而上次终归还对我大声苛责了,现在的间桐学姐却温顺的像只小猫”

“因为成长许多了,拜一位同校的学长所赐”

“是谁啊,居然配得上如此会心一笑”

“言峰君,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微微泛起的潮红,分明是由衷的兴奋

“恋爱是一件美好之物,置身其中的人总是沦陷于此不能自拔,不过,相信学姐的眼光哦”

“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

“那我就不再深究了“

紫水晶般的瞳孔却朝向我的右臂

“学姐,我的身上有异样吗?”

“言峰君,你的手……伤痕!”

“哎,一块淤青而已,看来最近的锻炼很有成效啊。”用力拽了拽衣袖,我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自虐式的锻炼方式可是不可取的,言峰君一定要注意身体哟”

有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重要的问题

“言峰君,谢谢你,我该走了”

“奥,学姐也要保重”

………………

“学姐,等一下”

正舞动的紫罗兰应声而止

“请多回想那个故事,那只执着的小刺猬”

“我会的,再见了,言峰君”

………………………………

3年前初春

“哪里来的小孩子,走路时不看周边的情况吗!”怒气冲冲的质问声,来自初中生样式的少女

“不会吧,你真要寻死吗?要是不拦住你,你肯定跌下未远川了”

“要你管“少女跳下自行车,满是我行我素的态度

“姐姐,发泄心中的痛苦并非单单只有自尽这一条路哦”男孩摆出拒至的动作,双臂横在少女于河道之间,像极了振翅欲飞的大鹏。

“放下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少女无奈地叹息一声,面无表情地伫立于河堤上

“哎,你装作无视不就行了”

“那是对神意的亵渎,是对上帝慈悲佑人的侮辱!”小小的孩童满是骄傲,瘦削的身骨如圣徒般屹立

“想扮演虔诚信徒的话,最好问问新都言峰神父的意见”紧蹙的弯眉,空乏的瞳孔,凌乱的发丝,还有面部不以为然的表情,共同构成了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早已询问过了,新都的言峰神父可是我亲爱的父亲大人哟”

“他不觉得你很轻浮吗?”

“莫名其妙,父亲可是一直在肯定我的表现呀”

“他都说了些什么?”

“七年前将你从废墟中发掘时,我以为你是上天恩赐我的礼物,现在我承认,你是上天给予我的怜悯”

“姐姐的父亲是绝不会这样评价你的“男孩不知何故,随口又补充了一句

“父亲?……我没有那种东西”

“哎,真是对不起,姐姐,现在的你分明需要的是安慰,我居然跑题了”男孩收起了颇为自得的模样,重新换上理解和同情

“不用在意,我们可是一路人”少女混沌的精神出现了一丝松动,大概是被男孩被人收养的经历打动了

“姐姐喜欢听故事吗?”

“一般般啦”

少女终究被执着的男孩打动,被久违的温情打动

“那我就开讲了,姐姐一定要认真听啊”

“当然”

“从前有只小刺猬,每天晚上,他都会去小熊家休闲,娱乐。那天,小刺猬带着一瓶果酱,和之前的每晚一样,在夜色中上路了。这晚的森林身处,浓雾升腾,一匹白马伫立在迷雾中,仅仅一撇,圣洁的身影在小刺猬的心中永远定格”

“姐姐愿意继续听下去吗?”

“不要卖关子!”

“它好像迷失在了浓雾中,没有定格的世界里,魅影似乎无处不在。失而复得的果酱,远处回响的呼声,小刺猬陷入了深沉的恐惧”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它跌入了溪流,坠入了虚空,若隐若现的白马。它随水漂流,慢慢沉溺,就在这只小刺猬自认为意识丧失之时,小熊温柔地将他救上了岸。”

“那真是太好了”

“面对着小熊的关切,它呆呆地回不了神。能再一次和小熊一起数星星实在很幸福,但迷雾中的白马,小刺猬久久无法释怀”

“但是,我不是很明白”

“姐姐想太多了,故事的寓意很简单的”

“快告诉我!”

“不要在意眼前的困境,也许困境从另一方面也有值得欣赏的地方”

“奥,我叫间桐樱,请问……”

“莱茵哈特?言峰,很高兴认识你”

“同感”

“姐姐,其实,你是很漂亮的,所以,请多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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