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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逃犯夜惊魂(1)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干了那件蠢事。

今天我发现专务先生的心情不错,于是自作聪明地打了份报告上去。大意是说,为了响应地府“追求和谐”的号召,为了更好地了解人间干好本职,我申请使用内部网络外联的权限。

对于我的申请报告,专务大人简洁地批注了两个字——“做梦”。

他写的不是常用的“否定”、“否绝”,而是“做梦”。

这有些耐人寻味,显然他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戏,他知道我是想用外联的机会干些“勾当”。幸运的是,尽管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却没有要罚我的意思。

没有受罚并不值得我开心,事实上,我气馁得要死。就算是像往常一样望着帅得闪亮亮的专务先生发呆,也不能让我开心。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情绪,专务先生突然走过来,从口袋里抓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细细的塑胶管丢给我。

我惊讶地问他:“这些是什么?”

“好像是人间女孩子流行玩的东西,她们编些小玩意什么的……如果你不喜欢就扔了吧。”专务先生说到一半突然觉得很丢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有些害羞。冰山还会害羞?难不成……他是想安慰我?不过他给我的这些编织用的管子算什么呀?这个早就不流行了……

唉,我才不要这个,我想回家呀。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叫死后世界的公务员,我更像是一个被迫卖身的丫鬟,或者说是一名被判刑的囚犯。

我最近的笔录就是关于一个囚犯的。故事的主人公比我幸运,至少他成功地由一名囚犯转型成了逃犯。

黑夜正如一个无底洞吞噬了整个世界,树林中静悄悄的。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吧嗒吧嗒”,我拼命地在树林深处奔跑着,但耳边仍然能听到隐约的警笛声。我跑着跑着,突然停止了脚步——一个黑影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

那是什么?既不像人也不像动物,如果是动物,怎么会直立行走?如果是人,怎么会以那么快的速度就消失不见呢?

顿时,我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一种恐惧感蔓延至全身。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前面有一丝光亮在闪烁,我迅速躲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把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树干上。在我前方大约二十米的地方就是一条公路,那丝光亮是公路上行驶的汽车的照明灯射出的。我深呼一口气,惊慌的心才略微放松下来,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真正地逃脱。

我是一个犯人。我是在从医院到监狱的路上逃走的。

几天前,我的腿在一次监狱劳动中受伤了,而监狱里的医疗设施有限,于是我被送往监狱指定的医院就诊。

那天天气很不好,下着大雨。我坐的汽车在回监狱的路上抛锚了,两个管教都下来推车。于是,我一个人待在狱车里看外面的情形。狱车的两个轮子陷进泥坑里了,他们用尽全力推着狱车,却无济于事,狱车纹丝不动。

当时,狱车正停在山脚下。雨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猛。忽然,“哗啦啦”一声巨响,只听见管教大喊:“快躲开,快离开汽车!”

我闻声跳下车,往山坡上望去,只见无数的石块正从山上向我们滚落下来——泥石流!

我忍着脚伤不顾一切地向公路的尽头跑去,在我离开狱车的几秒钟内,狱车已经被泥石流吞没。我在管教们避险的时候,钻进树丛逃跑了。

滂沱的大雨冲刷掉了我的足迹,我终于离开了那所囚禁我六年的监狱。

我绕开公路在树林中走了好久,看见一间年岁有点久的小木屋,门上写着“××林业局”的字样,这是一间护林员居住的屋子。我推了推门,发现门没关,于是走了进去。这间屋子很简陋,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子和一张木凳子。床上放着几件干净的衣服,我赶紧脱下湿淋淋的囚服,换上干净的衣服,并把腿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桌子上还放着一些吃的,于是,我草率地吃了点东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忽然,我看见了那件被我丢在地上印有编号“2167”的囚服,立刻一弹就起来,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点生火用的煤油,一把火把囚服给烧了。

在狱中,我没有名字,人们都叫我“2167”,现在,我重新记起了自己的名字——向阳。

六年前,我爱上了一个叫做方倩的女孩,我想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但是,方倩的父母嫌我太穷了,反对我们来往。为此,我借酒消愁。有一天,一个在道上混的朋友孔岩找到我,对我说有一个办法钱来得快,那就是抢劫!

在孔岩的怂恿下,我决定和他去抢劫。我们的抢劫目标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身上带了很多钱。当钱到手的时候,他不甘心地缠着我们不放,还用砖头砸伤了我的头。于是,恼羞成怒的我将男人一顿暴打,直到他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我刚要离开,孔岩却叫住了我,说:“不干掉他,他会报警的!”我看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说:“算了吧!他看不清我们的样子,我们还是尽快走吧!”

“那怎么行,留下他后患无穷,不如杀掉他,一了百了。”孔岩眼冒凶光,杀气腾腾,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孔岩就已将刀子捅进了男人的肚子……

但是,没过几天我们的事情就暴露了。孔岩事先得到风声逃脱了,而我却落入了法网。法院判定我抢劫杀人罪成立,判我入狱十七年。在这六年的服刑期间,我一直等着方倩来看我,可是,她却一次也没有来。我在心里设想着她不能来看我的原因,固执地认为她最终会来的,可结果只有失望。而孔岩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警方设下的天罗地网对他丝毫没有用,这条漏网之鱼、杀人犯到底躲到了哪里,是死是活,一直是一个悬念。所以,我对孔岩和方倩的怨恨与日俱增……

木屋里,就在我晕晕乎乎就快要睡着的时候,远处传来的狼嚎声把我惊醒。我想到了树林深处如鬼火般闪烁的蓝色的狼眼,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这时,“砰”的一声,树林深处传出一声枪声,听到枪声,我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难道警察已经知道我躲在这里,追捕过来了?

我赶紧跳下床,拿起放在门边的斧头,一刻也不停留地就往门外走。我刚走出门,就又听到一阵凶狠的狼嚎声。

这时,已经停止下雨了。我望着门外晃动的树林退却了,又返回到小木屋,抱着斧子躺在床上,睡了一夜。

这一夜,我数次在梦中惊醒。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了那个被孔岩杀死的男人。他满身是血,肚子上有个大窟窿。他在我的面前哭泣着,没完没了。我的耳边仍然回响着那恐怖的警笛声,好像就在我的身旁;我还梦见警察用枪指着我,梦见狱中的死刑犯在毒打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间小木屋的主人护林员还没有来。于是,我吃了一些食物,再次步入了树林。

由于我的腿伤还未痊愈,再加上昨天晚上做恶梦没有睡好觉,我的头一直昏昏沉沉的。我在草丛里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被一个深埋在草丛里的东西绊了一下,摔倒在草丛里。这时,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拔开草丛一看,啊!是一具男尸!

男尸双目圆睁,头顶有很多个被钝物击伤的伤口。男尸的肚子空空的,内脏都没有了,身体其他部位的肉被撕破了。

我又看了看男尸的衣服,他穿的是一件褐色的上衣,上衣上面还标有“××林业局”字样。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具男尸就是小木屋的主人——护林员。

我又想起昨晚的枪声、狼嚎,头脑里对这件事情有了初步的推断。我猜想,昨天响起的枪声应该就是这个护林员与凶手搏斗的时候枪走火时发出的。他被人杀害在了树林中。从他空空的肚子以及昨晚的狼嚎声可以做出推断,野狼曾经来过这里,吃掉了他的内脏。

总之,这是一起谋杀案。不过凶手是谁?护林员的枪又去哪儿了呢?我的脑袋里不停地翻滚着这几个疑问。我不禁又想起了昨夜的黑影,护林员的死会不会跟那个黑影有关呢?

我边走边想,这时,我看到山下冒出了几缕炊烟,山下是一个小镇,山脚下零星散落着几栋房子。我放弃了思考这件与自己无关的杀人案件,我想眼下应该先找个地方藏身,而山脚下的这几栋房子也许就是最佳去处。

我摸了摸身上的那把斧头,定了定神。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虽然我被定为杀人犯,却没有真正杀过人,想到杀人,我的心中还是有点退缩。但是,此刻的处境却容不得我多想,我拎起斧头,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一样悄悄地下了山。

我没有马上潜入小镇,而是在山腰一直待到天黑。我把身体掩映在一片茂密的草丛中,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离我不远处是一片坟地。山上的风很大,到了夜里,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坟地里的那些坟头矮矮的、黑黑的,像一个个黑色的人影坐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异常恐怖。

大概到了凌晨一点钟,我觉得是时候下山了。在我正准备动身的时候,我听到坟地那边有响动。我寒毛竖起,睁大眼睛盯着坟地。突然,我看到不远处的坟动了,好像有一双手从坟里伸出来,接着一个黑影爬了出来。

从坟里爬出来的黑影——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被这个场景吓得心惊胆战,不敢呼吸。那个黑影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然后飘飘悠悠地走了。

过了半响,我平复了呼吸,来到了山下,悄悄潜入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是一栋两层的洋房,洋房的四周是水泥砌成的高墙。我趴在墙头往院子里看,院子里是一个椭圆形的喷水池,喷水池的周围长满了花花草草。看到这样奢侈的布置,我不禁“啧啧”了两声,真他妈的有钱!

我缓缓地翻下墙头,进入院子里。院子里有一间屋子的窗子是开着的,屋内亮着灯光。我探头一看,屋里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于是我躲在窗子底下偷听。

“杨军,你说那个放在下面安全吗?会不会被人发现啊?”女人问那个名叫杨军的男人。

我疑惑着,女人口中的“那个”是什么?是财宝吗?我激动了一下。

“不会被人发现的,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名叫杨军的男人说道。

说完这两句之后,屋里安静了下来,没人再说话。接着,我听到屋里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要出来了!我连忙闪到墙的另一侧,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门开了,杨军走了出来,只见他鬼鬼祟祟地向四周望了望,然后用手向院子前面地上的一块铁板伸出手。我见时机已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斧头背面瞄准杨军的头就是一斧,把他敲晕了过去……

我又悄悄地潜入屋子,刚走进走廓,就听到女人的说话声:“怎么样了?你确信它还在那里吗?”

我感觉女人的话意味深长,好像在暗示什么,又像是在传递一种信息。那个“它”会是什么?我又回想起自己置身的这个豪华的洋房还有阔气的院子,这么有钱的一户人家,那么,女人说的“它”会不会是钱或者其他值钱的金银宝贝呢?想到这里,我的欲望顿时膨胀到了极点,逃跑最需要的就是钱,也许我能在这里发一笔小财。

我慢慢向里面屋子的门口移动,透过门可以看到女人窈窕的背影。她背对着我站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东西。我飞快地冲了过去,一只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另一只手用斧头抵住了女人的脖子。

这一切都是在镜子前面发生的。女人透过镜子看清了我,同时我也看清了女人脸。此时镜子里显现出两张惊讶至极的脸。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是她?

女人惊恐的目光、颤抖的身体、扭曲的表情,使我百感交集,是怨恨还是惊喜,连我自己都无法分辨。我没想到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和思念六年的女人相逢!

这个女人就是我六年前爱的那个女孩方倩,我为了能和她在一起,身陷囹圄,而她却消声匿迹,对我不闻不问。回想起这六年的牢狱之苦,一股仇恨之火燃上心头。

我把方倩推倒在地,用绳子把她牢牢地绑住,又拿来一条毛巾堵住了她的嘴。方倩没有反抗,任由我捆绑住,她只是低着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紧接着,我走到院子里,把被我打晕的杨军也用绳子捆了起来,并把他拖进屋子。

做完这一切后,我有些累了,于是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开始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

屋子的桌子上放着两口箱子,墙上挂着一张结婚照。照片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是现在被捆起来的杨军,而照片上穿婚纱的女人却不是方倩。我这才明白过来,这对奸夫淫妇是想私奔!

如今,我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要去哪儿,我最关心的是这两个人刚才说的那番话。

“那个放在下面安全吗?会不会被人发现啊?”方倩说的这句话引起我无限遐想。我下决心,一定要从这对奸夫淫妇的口中套出那些好东西到底藏在哪儿。

我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希望能搜出一点儿值钱的东西。但是结果很让人失望,除了一枚金戒指以及少数现金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气呼呼地拿出了堵在方倩嘴里的毛巾,她大口地喘着气,泪流满目,说:“向阳,你终于回家了!”

“家!这里哪是我的家?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我气愤地说。

“你还在怨恨我没有去监狱看你吗?自从你入狱后,我就被爸爸妈妈看管起来,他们不让我出门,之后他们又将我嫁给了一个近五十岁的男人。我结婚还不到半年,他就出车祸死了。我已经没有任何面目去见你了!我不想再打扰你的生活,不想你再牵挂我,我不值得你留恋,是我害了你,我希望你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方倩说得很动容。接着,方倩又说:“你是逃出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好气地说道。

“你的刑期是十七年,到现在才过了六年,你不是逃出来的是什么?”方倩故作聪明地说。

“我是逃出来的又怎么样?”我狠狠地回答她。

“那你现在把我们绑在这里有什么用?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方倩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目光中流露出了乞求和胆怯。

“呵呵,你怕了吗?”我冷笑一声,然后走到杨军身旁,指着他说,“他是谁?”

“我的老公!”方倩慌乱地说。

“你的老公不是早就死了吗?”我冷冷地说。

“我跟他是再婚的。”方倩说。

我冷哼一声:“他是你老公,那墙上结婚照中的女人是谁?”

“那是他的前妻,早就死了!”方倩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也不愿意再跟方倩说话,我在屋子里找出一个医疗箱,拿出几片消炎药吃了下去,躺在床上休息。

过了一会儿,杨军醒来了,他看到我大吃一惊,他的口里含着毛巾“呜呜呀呀”地想叫却又叫不出声音来。

我把堵住杨军嘴上的毛巾拔了出来,用斧头按住了他的脖子。杨军吓得脸都白了,颤抖地说:“别杀我!别杀我!是她指使我干的!”

方倩瞪了杨军一眼,气冲冲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怎么可以乱说,我指使你做什么了?”

从他们的神情和对话之间,我已经确定方倩和杨军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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