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身边还在自言自语的程启阳，芮琼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程伯母，启阳大哥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琼，我们先回家，再详细地聊。”程父阻止了他们的谈话，示意芮琼不要随便说话。
看了一眼情绪稍稍稳定的程启阳，她止住了自己急于了解真相的欲望。
跟随程家两位老人回了家，安顿好了程启阳，他们来到了客厅。
“什么？精神分裂？”芮琼对这个事实很是惊诧。
“当启阳知道小铭发生了意外之后，就陷入了极度的伤心。而且情况也越来越严重。医生曾经说过，精神分裂症就是表现为思维紊乱，病人的思考过程缺乏逻辑性和连贯性，言语零乱、词不达意。而且，比较严重的症状还有妄想与幻觉。启阳在经过长期的治疗以后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正常，也许是见到和小铭这么相似的你，他才会再次病发。”程母告之了她关于启阳的病情。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姐姐发生意外的？”芮琼记得当年姐姐并没有告诉他关于自己的情况，他又怎么得知的呢？
“其实，当年启阳并不知道你姐姐就是裴珊的女儿。当你的父母和姐姐发生意外之后，我和你程伯父太伤心了，启阳担心我们的身体所以决定陪我们一起回国，当他看到挂在灵堂的照片后就知道一切了。”程母讲到这里就抑制不住自己难过的情绪了。
“一开始，启阳很安静，安静地陪着你哥哥办理丧事，安静地安排各项事宜，当时我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过分安静，却没有想到情况越来越严重。”
“那启翔呢？”芮琼在得知真相的时候急切地想了解启翔的状况。
“不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我们联系了，自从六年前，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就断了和我们的联系。我们曾经去学校找过他，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却依然没有他的消息。只是在三年前看到医学杂志上有他发表的论文，我们才知道他还依然平安，这就足够了。”也许这纷纷出现的波折和打击已经消磨了程父的信心，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就已经满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