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自己的小侄女一提到他,那副少见的小女儿家家的羞涩神情来看,这件事情实在是诡异的有待考究了。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
“什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她记得什么?她这个鬼的很的舅舅老爱这样,说话从来不肯给人个干脆。就知道在一旁玩神秘、扮深沉。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就没有一个是正正常常的呢?死党是这样、家人是这样、就连现在她的……男朋友都是这个样子,
这样的奇奇怪怪!弄得她都快要变得不正常了。如果那天让她生出一个五胞胎来,她肯定也会习以为常了。
双手捧着发烫的俏红的脸蛋。啊呀!她在想些什么乱七八遭的事情,她还没嫁人呢?怎么就想起生孩子的事来了呢?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着怪人就……唉!变得奇奇怪怪呀!
“那年你大约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无缘无故的失踪了整整一天,到最后找到你的时候,是在一个破旧不勘的玫瑰花墙下面找到你的。我抱着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玫瑰花的花刺的你回到家时。你不知道,当时真的是把苏家全体上上下下都给吓坏了。”
回忆起当年的那段往事,他还是会感到一阵的心痛。她的小侄女一定不会知道,当年所有的苏家人都惊动了,放下所有正事、公事、家事,几乎全体总动员的在小城镇里发疯一样的寻找。终于被他找到浑身上下受着刺伤快要活不成的她时,当时的他有多么的害怕,害怕到身为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当场控制不主的流下了泪水。她就一定能够了解到,他对那些随时都能夺去她生命植物有多么的痛恨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不让海大院校里再存有植物的原因。既然没有植物,就更没有园艺社存在的必要。
苏红玫把头发轻轻的捋向一边,乌黑的秀发从左边分开来,露出一个不大的伤疤,一块只有大姆指大小的疤痕已经蜕化成粉红的印记,埋在柔滑细软的秀发下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绝对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