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将需要的东西,以及东西放在家里什么位置,详细的给秋阳交代了一遍,把钥匙交给了秋阳,秋阳一一记在心里,等黑白回屋关了门之后他就奔着黑白的家里而去。
黑白的家在村子的东头,他家在村子西头的外边,有些距离,秋阳慢慢的往黑白家里去,黑白的家他是认识的,记得黑白刚结婚那阵他还去闹洞房了呢。
夜风吹过,黑白的欲念慢慢的消退,村子静的可怕,这种与世隔绝的古村,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早,早早就关门了,夜间更是不会有人出来,从村子里走过只听得一声声的狗叫,和一些虫鸣。
秋阳一个人在村外边住的时间长了,经常大晚上一个人在外边转悠,晚上这么幽静偏僻的地方他根本就不会恐惧,秋阳一个人慢慢悠悠的走在外边的小路上,夜风吹过之后身体里的一切欲念全都随风慢慢的散去。
走了不知多长时间,才走到黑白的家的后门口,正当他要绕到正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黑影在黑白的家的后门口站着,已经是午夜时分,能跑的黑白家后门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百分之九十九是来调戏黑白的。
秋阳站在不远处,仔细的观察着男子,男子的行为很是特别,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和里边的人说话。
秋阳看着男子的背影有些熟悉,慢慢的向前移动,为了不被男子发现,他躲在了离男子不远的墙角下,可男子的举动让他实在无法理解。
按照黑白的说法,自从她去了秋阳家,她家里边现在是连个鬼都没有,让秋阳大胆放心的去她家里边拿东西,然而这男子站在黑白的家门口,好像是正在和屋里边的人讨论着什么事情。
男子站在门口好像是和屋里边的人说着什么,屋里到底是不是有人呢,西门悔此刻拿不定注意,黑白当初可是给他交代的一清二楚,屋里绝对的没人,这男子的行为显然是和屋里的人在说话,一个精神病患者不可能会行为如此的古怪,西门悔正在纳闷的时候。
男子突然间一回头,做贼似得向身后看了看,就这一回头,被秋阳看了个正着,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村长儿子落思。
想到往日的仇恨,又想到落思欺负寡妇黑白的事情,秋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使劲的向落思扔了过去。
落思大半夜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很是生气,在屋子周围找了半天都没有找着什么人,一下子兴趣全无,骂骂咧咧的往家里走去。
这人要是落思,事情就复杂了,落思村里人总所周知是个混蛋,可是他的智商没有什么问题,精神也十分的正常,可是他在房子外边和人叽咕,看起来屋里好像是有人,夏阳在屋子外边转悠了半天,寻思着要不要进去
秋阳在黑白的屋子外边,转了半天,绕到了黑白家的前大门,大门确实上锁着,可刚才落思的举动让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开门,如果屋内真的有人,该怎么办?
不过秋阳挺会自我安慰的,他反过来一想,村长儿子落思这家伙整天干些不靠谱的事情,说不定这两天想黑白想的得了相思病,脑子不正常了,也为未可知。
秋阳稳了稳心绪,从身上拿出了钥匙开门,钥匙塞进铜锁里,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声,铜锁开了。
拿掉铜锁,门吱呀呀的被推开了,秋阳进去之后,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迅速的将门关上,接着就向里屋走去,里屋十分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秋阳按照黑白事先交代好的,找到了灯火,接着将油灯点着。
小心翼翼的将桌面的油灯点着,突然秋阳觉得很不对劲,接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坐在了地上。
只见桌子的旁边坐在一个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高耸的的双峰跟着呼吸微微起伏,古铜色的肌肤让人看着欲念十足。
如果是在别的地点遇到别的人秋阳可能会欲火焚身,可现此时此刻他被吓到出了一身的冷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黑白,黑白用一种很是怪异的眼神看着秋阳,嘴角露出了一丝奇特的笑意。
这个女子是黑白吗?她想要做什么?黑白不是在我家吗?她是什么时候跑到回了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阳的脑袋里突然间出现了无数个问号,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黑白,黑白也看着他怪异的笑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屋里的气氛十分的怪异。
“黑白,别玩这种恶作剧了,这样会吓死人的。”秋阳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压抑的氛围,首先开口说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家?”黑白坐在油灯的前面怪异的笑着,看了一眼秋阳,幽幽的问道。
“我是秋阳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秋阳听到黑白竟然这么问自己立刻对黑白说。
“秋阳?名字听着耳熟,可暂时想不起来了。”女子双手支起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秋阳。
“你这么快就将我给忘了,这不可能啊,那你是不是黑白?”秋阳觉得很奇怪,壮着胆子问道。
“我当然是黑白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女子饶有兴趣的问秋阳。
“黑白你就别再整我了,人吓人吓死人,赶紧收拾了东西跟我离开这里。”秋阳再次试探眼前的黑白,在他的眼里黑白不是这种喜欢搞怪吓人的人。
“我吓你?你不声不响的跑进了我家里,还说是我吓你!”女子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对秋阳说道。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我这里还有大门的钥匙。”秋阳立刻将大门的钥匙拿了出来。
“我让你来的?”女子不解的问。
“你看看这把钥匙再说。”秋阳慢慢的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讲钥匙递给了桌边的黑白。
“我就说是哪个小坏蛋给我将门锁了,原来是你啊!你想金屋藏娇是不是?”黑白微微一笑,伸手去摸秋阳的脸。
“黑白,你这是怎么了?这根本不像是你啊!”秋阳躲过了黑白的手,不解的看着黑白。
“我怎么了?你要是每天待在这空无一人的房子,任凭寂寞染白了你的头发,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女子说完头上的头发慢慢的开始发白,最后头上是雪白的一片。
“你不是黑白,你根本就不是人。”秋阳一直不相信有鬼,可今天这种怪异的场面,他真的动摇了,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我不是黑白?那你仔细看看我是谁?”女子站起来挡在了门口,秋阳抬头一看女子头上的白发竟然全都消失,仍然是一头的黑发。
“你刚才的那头白发,是怎么回事?”黑白指着女子的头发说。
“白发?我头上可没有一根白发,不信你仔细的瞅瞅。”黑白说完就往秋阳的怀里边倒去。
秋阳看到只穿着睡衣的黑白往自己的怀里倒过来,立刻往屋里边退去。
“没看出来你还挺害羞的,你这么晚来我这里不就是想要排遣寂寞快活快活吗?夜深如此,你就别再装了,这个时间应该退掉虚伪和戒备,让我好好的服侍你。”黑白看到秋阳往屋里退去,黑白反手将房门关上,对秋阳紧追不舍,微笑着对他说。
“黑白枉我对你坦诚相待,你却戏弄于我。”秋阳边躲边对走进自己的秋阳说。
“你要坦诚相待啊?怎么不早说,这个太容易。”黑白说完就将自己身上的睡衣脱掉扔在了地上。
黑白站立于秋阳不远之处,此刻身上只剩下最里边的两件遮丑的衣物,直挺而丰满的双峰,在斜挂的胸服之下起伏不定,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