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的。”
完全找不着方向了。
电击火花的反应,开口便道,“不行。”
随即又笑脸相迎,“陛下知么。其他人知么,本宫是没关系,实在恐有损侯爷的名声。”
“既然如此便出宫罢。”
出宫后,他送她的东西。令她费解。
她异于常人的行为,竟有人也会有如此嗜好。他给她的小匣子全是铜板。
“当是见面礼。本侯一向清廉,所以,能送的也只有它了。”
她一笑而过,别以为可以轻易骗她外来人口。他,还有另外两公子,谢道涂,向玥。可是很有名的花楼三剑客。清廉,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酒楼的雅间。
青衣男子提议,投壶。
然后,不可思议的是青衣男子竟说道,“不如你试一试。”
她很诧异。一直她皆是彬彬有礼颔首微笑,举止投足无比优雅。应未有可疑行径,令他们有如此深刻认知。男子投壶宴会雅兴,女子好像不玩罢。
投壶,公子你在开玩笑么。
“此提议甚好,试试罢。”又一蓝衣男子道。
丧心病狂。他们到底是谁。一群好可怕的人类。
“还是公子来罢。”她轻颔首,说话动作轻柔含蓄。
他们是相信的,只是好奇而已。吕陇臆说的疯丫头完全不像。眼前的女子优雅,高贵,女儿家的娇羞,矜持。吕陇臆的前半句完全不容置疑。不过,谢道涂说的才是经典。君臣果然差的不是阶级。便是拥有的妾室也不是同个层次的。谢道涂再次完胜。
“斗蛐蛐罢。”青衣男子又道。
公子你又闹哪样。蛐蛐呢。她还是不要冒险好了。万一,他早有准备将蛐蛐也带来了,那还了得。
他还真看得起她,蛐蛐当真是——带了。
惊讶之心无以言表,彻底败给他了。
夹娃娃,飞镖,操作手感美爆了。投壶,不算难。斗蛐蛐不会,绝对是真真的。
“公子,你是知的,半月前的事,我的手还是受伤的。”他们太可怕了,完全无处盾形。
“还好么。”吕陇臆问道。
她是该回答,好还是不好。此时面色红润哪点像伤患。能说明她是伤患的是,头上绕着一圈圈的白布,可已在今日早早揭下,打算见一人。
“斗蛐蛐很简单,棉儿随便选哪只皆可。”蓝衣男子道。
“投壶好了。”这话是出自她口。她完全是被他们逼疯了。
他们倒是未讲究投壶之礼。也是,向大人都直接称呼沐妃娘娘闺名,这些虚礼省去也实属自然。
投壶对她的确不难,骨折还未复原更是锦上添花。她可以将娇滴滴,唯唯诺诺演绎得淋淋尽致。投了五次,别说是将矢投进壶里,离壶都还有三分二的距离呢。
她不好意思的颔首道,“公子高看了。”
回去时,谢道涂向玥回了府里。马车不能入皇宫内的,吕陇臆送她到宫外。她下了马车。她颔首谢过,便转身离去了。吕陇臆送的一匣子铜板,便当她忘了。她的义兄,她一点也不想将别人牵扯进去,有了保护,也有了忧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许到时死的,便不是她一人,他们互不相欠,没有必死的时候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