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赫连公子这样输给你,我不服。”幻云一看,这不是刚才吟诗作词之中的一位公子嘛。
看他那一身穿着,又是粉红又是嫩绿的,身上还满是脂粉味,肯定性向不一般。再看他对赫连诚的维护,这就更明显了。
“公子,你要不服,我和你再比一局!”
“比什么?”
“就比吟诗!”幻云轻笑着。“我可以用一首诗来道出人生四大喜,同时,在这四句诗的尾处,再加两个字,便成了四大悲!”
“我不信!”何只他不信,在场的人听到此话都是不信的眼色,连幻云的亲亲黑白配都不相信。
“你们听着!”幻云说着站在了居高临下地站在楼梯上,大声说道。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命时。
此诗一出,在场之人莫不佩服万分,还真是让她道出了四喜。赫连诚站在边上,也重新评估了一遍这个小姑娘。
久旱逢甘露,一滴。
他乡遇故知。债主。
洞房花烛夜,情敌。
金榜题命时。重命。
幻云一吟完,在场的人,纷纷大笑起来。
“高,真是高!公子,我赫连诚是心服口服了!”赫连诚上前对着幻云就是一拜。
“那赫连公子,可要记住你现在要听我的喽!”幻云得意的笑笑,没想到现代人的笑话拿到古代来也行得通。
“日后有用得着在下之处,公子只管吩咐就是!”
“记住我叫南宫幻云,以后会有人通知你做什么的!”
“哎哟,看不出公子还真是才色双全的美人来着!真是让奴家自惭形秽。”老板娘花娇月娇滴滴的说着。
“花老板太抬举了。要说这才色双全也该是花老板这样的美人儿才担得起!”幻云很是客气的回着,这花娇月和墨白一定关系匪浅,说不准将来还要称呼她声嫂子,还是客气点好。
花娇月并未再出声,只是用羽毛扇子轻掩嘴,娇媚不比的轻笑着。那姿态、那气韵可谓将女子的娇羞、柔媚展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双凤眼微微向上一勾,便教人的魂给勾了去。
连墨黑在看到这样的花娇月之后,再回头看了看幻云,都忍不住对着幻云摇头叹气。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这幻云也就被比下去好长一段。
呵呵,呵呵,有奸情啊,有奸情。幻云才不在乎墨黑现在正嫌弃的看着她,她在乎的是墨白的反应来着。太有趣了,她一定要八卦到小白和花娇月的秘密。
她从未看过那么别扭的墨白来着,他不是一直都只有笑如春风、手摇纸扇这一神态动作,可是刚刚她竟然看到小白纠结的脸。呵呵,明明很想盯着人家瞧,却又故意装着漫不经心。面对人家的美色,又控制不住的斜着眼偷看,好死相来着。
“呵呵,花老板,想来你与我家墨白大哥相识很久了吧?”幻云很是客气的问着花娇月。
“啊呀喂,说到和小白的认识过程,你们是不知道了啦!你们家小白好死相来着!”话到此处花娇月将手里不知何时换了条红色的纱巾挑逗似的朝墨白脸上一抛,留下一阵淡淡馨香。
“死相?不会吧!花老板,我家小白对人可一直是彬彬有礼,举止一直也是端正得很,除了有时会耍点小奸诈,小闷以外,这死相二字和他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啊!奴家记得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那屋外的牡丹开得很是艳丽,奴家正欲倾身采一株,却被人从背后给紧紧抱住,然后……”花妖月话到此处停了下来,似是暗昧的看着墨白。
“够了,花娇月,你要敢把那晚的事情告诉这两人,就别怪我不客气。”墨白红着脸大吼。
幻云很自动的把墨白这一行为理解为因不好意思而发怒来着,以掩饰自己所干过的不道德之事。
“讨厌了啦,小白你什么时候跟人家客气过啦!明明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给吃干抹净了!”花娇月半点没受墨白的威胁,纤腰一扭,双手一抬便用纱巾很是害羞的遮住半张脸。
“吃干抹净?!”幻云和墨黑异口同声。很是兴奋异常与不敢置信,看不出啊,看不出这墨白也有如此冲动的时候。
“花妖月,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平时能言善辩的墨白已经气得语无伦次。
“小白,你怎么可以这样。干嘛对人家花老板这样凶,以你俩的关系,你怎么着也应该对人家花老板温柔体贴吧。”幻云对墨白说完,转过身对花娇月接着说道:“花老板,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家小白是害羞来着。你放心,我墨家也是大门大户,定不会让他做出使乱终弃的下流之举。墨白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听着幻云的话,花娇月笑得很是开怀,一双媚眼精亮有神,艳红的小嘴向上弯着最美的弧度。
只是墨白的脸却是一抽一抽的,只是双眼死死瞪着花娇月。
“小白,人家就知道没有看错人了啦。你放心待我们成亲之后,奴家一定洗尽铅华,在家相夫教子,定会成为你的好娘子的。”花娇月很是自觉的将这‘负责’二字理解为成亲。
“花娇月,我是不可能会娶你的。”墨白大喊出声。
“小白,你让奴家好伤心。明明那天晚上,你抱着奴家说过会娶我的。奴家才会让你抱着人家要了一次又一次,害得人家几天都下不了床,现在你竟然不承认了。”花娇月一脸委屈,泪水不住的流。
看得一旁的幻云和墨黑都转过头,对着墨白狠狠一瞪,还带着强烈的不满,这个墨白口味重还负心,严重鄙视之。
墨白被这一闹,恼羞成怒,干脆一丢袖子,转身走人。这两人根本不清楚情况好不好,那花娇月是很美不错,让他见着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暖意,可是他不能对花娇月有感情啊!
幻云和墨黑也不拦他,反倒是留下安慰了花娇月好一会儿。
月满西楼,楼宇边上一抹黑影,吹着长笛,优扬宛转的笛身却隐含着淡淡寂寥。
“爷,你交待的事,已经办妥了!”说话的人正是妩媚的花娇月,不过此时却与白天的她完全不同。
“很好,没你的事了。下去吧!”面具下的俊脸浮起一抹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