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罗四请我去他工地上干活路
七姐又去了罗四工地上干活路,原来罗四的工地就是我们去给,守夜老头打架的那处工地。七姐看到他以为老头因为打了架,不要自己进来干活路哟,奇怪的是,老头比原来谦和多了。大老板是李辉,两栋房子俩个包工头,一个是余三,一个是罗四,两台搅拌机安装在中间,一边一台塔吊,搅拌机下面我们这一边有,六七个大姐,余三那边也有六七个大姐,哎呀,每天上班闹热,我们这边的人在盖楼板的时候,对吊楼板更熟练,看到她们吊来不行了,赶快过去帮忙,一来二去我们大家感觉说话很投缘。夏天我们每天中午吃了饭,就要去睡一会儿午觉,有一天中午赵七姐给余三那边的一个大姐叫刘四春,俩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一个嫁泥匠过路看到她们俩个人,在一张床上睡起的。没有开腔就上楼了,去给楼上泥工小工摆,刘四姐给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一会儿工夫,就传遍了整个工地,刘四姐给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刘四春气哭了,你们来看我是赵七姐俩个睡的,你们乱说我给一个男人睡的,你看到赵七姐是短头发,床面前有双40码的黄胶鞋,以为是个男人才有那么大的脚,而且里面睡的是个短头发,他以为是个男人,其实也可能是开玩笑的,哪个都晓得,“人言可畏”四个字,是多么重要。把刘四姐气来差点打人,他说这些话本来是玩笑话,传到老公耳朵里去了,那又是什么慨念。
有一天吊砖上楼,砖篮子扣子没有拴稳,吊车启砖没有起到好高点,吊篮子扣子突然滑落一边,砖哗的掉下来一小半,在一米远的距离,差点打在守夜老头头上。我们大家站在搅拌机面前听到砖响,望起去看,原来是吊钩断了一个造成的,吊篮扣子滑落不是我们的大意。我们的那台吊车有点感应电,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几个用手去放水,手都很麻木,吊车往右方转过去,搅拌机面前没有感应电,只要吊车转回左方,搅拌机面前就有感应电,喊电工来检查是哪里出了纰漏,找了几天才找到了,搅拌机面前电线破了点皮。
主体都完工了,楼上要砖是少数了,七姐一个人在吊一蓝砖把四个铁钩钩刚刚钩稳,还没有喊起。突然看见眼前摔下一个人来,七姐一直认为是罗四的姨妹夫小张,七姐今天一直看到小张在三楼摔下来的位置上,用沙灰在朴外墙的瞎眼洞,看见摔下了人,第一个反应肯定就是小张,她大声喊小张,小张,大声喊楼上的罗四,楼上摔下人来了,摔下来的人,七姐亲眼看见他摔在墙脚下面的烂砖头上。头上撕开一卡长一条口子,脚杆膝盖处也撕开一卡长一道口子,至于身上的都看不到了,楼上摔下来人了,一下惊动了整个工地,赶紧打120送去医院,大家一看不是小张,是电工,电工去哪里干什么呀,楼上喊接电线,他想从我们卡过去,没有过去到掉下来了。最后说;电工的肋骨摔断了两匹。头上腿上是外伤,很快就好了,四五十岁的人了,摔断肋骨算是内伤,是要调养好久喔。正是;
人在世上走,灾难随时有。
林二娃在楼上锑打混凝土,每天中午都要到深夜老头哪里去掀攒子,老头煮饭用的蜂窝煤灶,有火烧才能够掀攒子,老头每天也没有说什么,还是等他掀攒子。这处工地要完工了,罗四的第二处工地又出来了,他看起了余三工地上干活路的俩个大姐,罗四去挖别人的小工,私下给她们说喊她们到自己工地来干活路。罗四问余三开你们工资是多少钱一天,她们说18块钱一天,罗四给她们说;到我哪里去干,我给你们19块钱一天,俩个大姐开始动心了,问罗四你二处工地好久开工嘛,罗四说快呀,俩个大姐说,余三这里还没有完工要是走了,罗四说又不在这里,工地在上面你们走了就给他说请假,回家点麦子,余三肯定相信,农村家家都有田土,农忙季节大家请假是很正常的事情,就那么干。
第二处工地开工了,老板是陈道权,工地在高笋塘9、10#楼,高笋塘整个小区地势是斜坡,罗四的工地在最顶上两栋楼,基础是完全打起来了的,罗四的工人进入场地,一台塔式吊车,开吊车的是个女的,给赵七姐一个房子的还是,她姓倪大姐,大胖胖的身材,爬吊车架子在中间要歇两道气,楼层高了她就从楼梯房上去,搭两块镶板进入塔吊箱室,有时候又把开关箱子搬到楼板上面,坐到楼板上面开吊车。罗四的人进入工地后,看到那么宽的地坝,拿给哪些打基础的人,整的是乱七八糟,这次去打头阵一个个是女将,赵七姐刘四姐温三姐李大姐互大姐,她们五个。有时实在忙不过来,罗四就喊一个零时的,看到松动一点,就把那个喊走,实在忙的时候又喊来,喊来的人是随时换的。看到那么宽的地形堆的四另八落,车车去铲了沙都不好拉出来,还要俩个人帮忙才能够拖到搅拌机面前倒沙,几个大姐到了场地一边搅沙灰,一边整理场地,两天工夫一个场地宽宽整整,干什么都好干,而且还好看。罗四看到是自己工人的杰作。笑眯眯的喊到,老板娘;刘三姐你看,你们早先的场地是个啥子场地,你看我们的工人一到,你的整个工地都变美呀,是不是啊,刘三姐。刘三姐是不会做解释的。她只是很佩服这拨人干活路,她说;
干主体晚上基本上就要加班,赵七姐和这几个幺妹在工地上一边干活路一边有说有笑,楼上要砖有砖,要沙灰有沙灰,混凝土就是晚上加班打,有时候喊林二娃加班他要加班,有时候喊他加班他不加班。赵七姐和几个大姐基本上都要加班,大家干活路嘴巴在说;手是不停的在干,不然一天到黑嘴巴说过不停,就不肖干活路的呀哟,老板娘,刘三姐经常说,你们这几个大姐一天到黑欢天喜地,嘻嘻哈哈的,干了那么多活路还不晓得累。随在到那处工地人们都说,赵七姐的话最多,但是也只有她一个人干活路最得行。有一天晚上罗四又喊加班,问林二娃加班不加班,他答应了加班,一路吃了晚饭回到工地又干活路,先浇了一些混凝土,然后又吊砖,手在不停的捡砖,嘴巴在不停的是话,在一起干活路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爱说爱笑的人,说了啥子还能记得吗,多数是说完就完,能记得住的就是一些慢慢的说的话,有些才能记得到,你们想一下看一天下来说那么多话,都能记住又不是电脑啊,
晚上十二点过了,赵七姐下班走出工地林二娃就开始骂她。俩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是一直吵架走到家的,而且是越吵越凶,林二娃硬要问她说了啥子,喊她说出来,不说出来就是没得脸见人的,赵七姐说;我说了哪一句话,你给我说出来,看我想不想得起,林二娃就是不说,是那句话,只是用污秽的话语,说;你赵七回家当道俩个娃的面说清楚,你不说清楚就是没得脸见人的,先是喊我给他说清楚,然后喊我给俩个娃说清楚,不说清楚就是没得脸见人,赵桂容使劲的问林二娃我究竟今天晚上说了啥子话,林二娃说;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晓得,赵七姐想不明白自己从来没有做,自己不该的事情,只不过自己爱乱说罢了。一直吵架进屋,打开门林二娃进屋就把建利喊醒,声音很大建娃起来,喊你妈给你两姊妹当面把话说清楚,建利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林二娃的吼叫声,说道你疯了呀,这么按了还吼,建利那样说了,建利抢白了他。林二娃转身用锤子把窗子玻璃打烂,给赵桂容更大声的骂起来,一个大房子半夜三更林二娃站在阳台上大声的骂赵七,喊你说清楚,你为啥子不说清楚嘛,你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敢说,你不敢去离婚,林二娃是越骂越起劲,赵桂容只有哭,不想在大声的给他吵,这么晚了一个大房子别人还要睡瞌睡,林二娃见赵七不想给他吵了,他又说,你没的脸的呀,你不敢开腔了呀,赵桂容实在受不了了,晚上一点过了,真的是太累了不想给他在吵了。等他骂,等他骂够了,他自然就不得骂了。这正是;
谎言一片片,欺心又欺人。
可谓人老实,被骗千千次。
十八年夫妻,被骗十八年。
伤心海底深,有口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