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慢慢人生路,辛苦又心酸。
家庭中的俩个人的困难,常常压在赵桂容心上,俩个娃儿小,长期一个人在家,还要种土地吃饭,还要喂猪弄猪草,过年的那几个天,林二娃他妈妈动了手术,出院回家,林二娃就给同房子的去天津打工走了,家里他妈妈有猪要人喂,水要人挑,赵桂容就帮他妈妈挑水喂猪,帮了十天,赵桂容看到妈妈能跟着老汉上街做生意了,自己也很忙,山上的行子还要挖出来点玉米,田头还要整秧田,就去忙自己的活路了,没有管他妈妈了,林二娃从天津回来后,在街上碰到他大舅,大舅骂林二娃,说。林二娃你几兄弟有点良心那样嘛,一个妈住院回来,从来没的一个人管过她,你们都喂到有娃儿了啊,还是要想到一下妈嘛;林二娃大舅给他一阵骂了起来,林二娃问他大舅是哪个给你摆的,他大舅说;是你妈妈在街上看到我,给我摆的,她一边摆一边哭,说没的人管她。林二娃在街上被他大舅骂了一顿回来,问赵桂容,妈妈出院回来没有人管过她呀,赵桂容说,是哪个说的,林二娃就把他在街上看到他大舅,大舅就把他妈妈给他说的话,给赵桂容说了一遍。赵桂容听了给林二娃说,自己只给她挑水喂猪弄了十天,看到妈妈能够给老汉一起街上做生意了。家里那么多活路摆在面前不干了,去干活路了就没有管她了。林二娃听她说管了她十天,他大舅明明给他说的,是他姐姐给他说的一天都没有管过她。林二娃说着就要去问他妈妈,赵桂容拦他没有拦住,他就去问了,林二娃问到他妈妈,给大舅摆的啥子,他妈妈说;我给你大舅摆的,肯定是他听错了。
一天上午赵桂容拿起锄头在二湾头挖土,突然觉得右手掌心钻心的痛,赶忙放下锄头用左手捏右手的掌心,使劲的搓使劲的捏,又开始挖土,挖一锄头掌心的疼痛一下扯到肩膀,疼痛的要命,土要挖出来,庄稼要种下去,晚上待到俩个娃儿睡着了,自己就用药酒搓手,一直几天了,白天在土头干活路混到时间,日子好过一点,晚上俩个娃儿睡着了,一个人独自坐在床边上,一边用药酒擦手一边哭,哭疼痛的要命,哭自己俩个娃儿还小,要是自己不能干活路俩个娃儿怎么办,吃什么那什么钱去读书,再说自己又疼痛的艰难,越想自己就越哭,白天自己还是要拿起锄头到土里去挖土,一天上午我正在挖土,生产队上面一个房子的蒲群芳到她自己包产地去干活路,赵桂容就给蒲群芳讲自己的手好痛,而且是手掌心一痛起来,马上扯到肩膀上去痛,痛的自己受不了,晚上是经常哭。蒲群芳说;她娘家妈妈就是今年手杆痛,去医院医治,去了活好多个医院都没有医好,她妈妈在家吃自家泡的药酒,想到自己痛的是在是受不了,她先用药酒来擦,一直擦不好,她想到自己吃一点好得快点。又擦又吃来的快点,没有想到她妈妈把药酒吃下去,被药酒毒死了,蒲群芳说;回娘家把老娘安埋了刚才回来,赵桂容听了蒲群芳的话,自己的手如此疼痛,回家晚上还是要擦药酒,就在那个晚上赵桂容睡着了,在做梦。梦见自己去街上,想到自己的手杆这么痛,就看到两个医生,一个是四五十岁中老年人男人,和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在一起,赵桂容就过去问他们把自己的手杆医好,要好多钱,年龄大点的那个说;四十块钱我包给你医好,赵桂容正准备让他看手拿药。在此时迎面来了一个三十来岁大姐;她二话没说,就指着赵桂容的手说;你的手用一种什么药就能治好;大姐说了药名,赵桂容没有听清楚,大姐说完药名就走了,赵桂容没有听清楚大姐说的药名,就想知道是什么药名,能把自己的手杆治好,赵桂容看到大姐走了,赶忙去追,哪个老头说了要给她四十块钱医好,看到赵桂容走了,他也赶忙说;你喊了我四十块钱给你医好,你不拿钱来呀,赵桂容只想到去追大姐,早就知道自己荷包里有十元零五角钱,赶紧从自己荷包里摸出来,拿了十元钱给那个年老的人,自己荷包里还有五角钱,赵桂容就赶紧去追大姐,要问她是什么药名,那个小男孩也跟着赵桂容一起去追那个大姐,赵桂容一边追嘴里一边说;嬢嬢请你给我说一下是什么药名吗,我没有听清楚,追了有一段路了,突然大姐把脚停下来,从身上取出一个茶色玻璃瓶,至今我都还记得非常清楚,大姐从身上取出一个玻璃瓶,要往我身上倒的样子,我赶忙双手伸过去,我的手还没有伸到,那个小男孩先把手伸过去了,那个大姐就一直倒玻璃瓶里的东西,我看到快要倒完了,我忙说,嬢嬢别倒完了,到一点给我,我的手在那里大姐就把茶色玻璃瓶,移到我的手上倒在我的手心里。倒出来的我也看清楚了,颜色是紫色的,给辣椒米差不多就是颜色是紫色的。当大姐将它倒在我疼痛的手掌心里,突然觉得手掌心一阵清凉的感觉,好舒服的感觉,自己就醒了啊又是一个梦。捏捏自己的手掌心,怎么不觉得疼痛了呢。刚才是这个梦,刚才那个大姐,我就在床上想,是不是观音菩萨在梦里来给我医治手杆,就从那时候起,我的手杆就不像那样痛了。慢慢的也没有擦药酒了,就好了。正是;人有善念,天必佑之。
菩萨用药,梦里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