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吕子豪,我不要——”我一边徒劳的挣扎着,一边喊。
“你喊什么,没人会管别人家里两口子之间的事情的,丈夫和妻子进行性关系,这属于天经地义,是尽义务,以后,你还会经常尽这种义务——”
“吕子豪,你好不要脸,没想到——”我一边骂着,一边推搡着。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其实我本来就是这样,我没有父母,是叔叔把我带大的,我叔叔带我那么好,可是他是真的好吗?一切都是假的,我父母的产业,都被我叔叔掠夺了,我不过是把本属于我的东西夺回来,我是不会和我叔叔闹翻脸的,尽管我很小就知道,我父母的死,都和他有关,可是,我不是一样过来了吗?我不是一天天长大了吗?我不是一样偎依在他身边,管他叫叔叔吗?小芳,我看透了人性,都是虚伪的……”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放倒在了床上,我的嘴唇被他的堵上了,我想呼喊,去呼喊不出来。
“与其挣扎呼叫,不如顺从享受!”吕子豪狠狠地抵住我的头,然后驾驶在我身上,解开皮带,就要……
我闭上了眼睛,迎接这份凌辱,一切都是孽,都是孽,我恨自己曾经还对他有过美好的印象,现在这一切,都在一步步摧毁我对他仅存的好感。
“啄啄——”,是谁在敲门?吕子豪正在兴头上,气势汹汹的说:“谁?”
外面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是我,我是房东的儿子,来收房租的。”
“妈的,上次不是给你了吗,怎么又来了?”吕子豪不得不下了地,系上裤勾。
吕子豪不得不打开门,我也起了身,回想起刚才遭到的凌辱,真是羞愧难当。
这个男人,终于露出了他的真是面目,可叹我从前对他有过的好感,我恨自己瞎了眼珠子,我为什么曾经为他迷惑?他不爱任何人,只爱他自己。
我真是该为陆璐庆幸,她终于离开了他。女人在最初接近一个男人的时候,往往会为他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他的风趣,包容,幽默和开朗,都让我们迷醉,我为他困惑过,甚至内疚过不能给他相应的回报和爱,我和陆璐为了他的“事业,”为了《文刊》杂志的销量,费劲了脑汁,呕心沥血,我们都为这个男人所谓的事业心打动过,甚至我们比他自己还要紧张《文刊》的销量,尤其是刚刚离婚的那段日子,我失业又失婚,是他在我落魄的日子里,危难的时候,给了我支撑和力量,为此我感激他,不想伤害了他。
现在,除去了伪装的吕子豪,终于露出了自己真实的面目,我看清了他的本质。是的,他没有爱过陆璐,也没有爱过我,他所谓的爱,是带着功利的,他玩弄女性于鼓掌之中,把自己伪装成道岸贸然的君子,他为了我,和老唐房东打架,我心疼过,我觉得他是个乐于助人的男人,可是,伪君子迟早会露出马脚的,他口口声声的和我结婚,原来就是为了得到他叔叔的认可,从而进行自己更大的阴谋。
我心疼,我为了自己曾经的错觉心痛。更为了那一夜,我和他有过的一次而羞愧不已。
我恨自己,为什么曾经被他迷惑,我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了,我为什么还做了这么一场荒唐的梦。多亏我及时的清醒过来,这个时候,我明白了那句话:一个人,在他生活最为潦倒,最为困难的时候,也是她最为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女人,往往辨不清真假,从而受到了迷惑。
我听到吕子豪和外面的人在争吵,为了不让吕子豪回来继续侵犯我,我走了出去。我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站在门口,吕子豪狰狞的样子,正在火冒三丈地对着对方喊:“房租?谁知道你是谁,上次不是已经给了你吗?怎么又来要了啦?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冒充房东而来要钱,现在的人,为了钱,冒充孙子的都有!”
这个人四十来岁,穿着一身非常笔挺的西装,他的表达能力本来并不出色,这么被吕子豪一番抢白,更加的语无伦次。他说:“先生,你……我真的是杨成功的儿子,我叫唐君来,我是唐成功唯一的儿子,我有带身份证,不信,我可以给你——给你看,我真的是唐成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