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国边界以内的各姐妹共和国,我们提出一项特殊的保证:要把我们的美好诺言化作善行,在争取进步的新联盟中援助自由人和自由政府来摆脱贫困的枷锁。但这种为实现本身愿望而进行的和平革命不应成为不怀好意的国家的俎上肉。让我们所有的邻邦都知道,我们将与他们联合抵御对美洲任何地区的侵略或颠覆。让其他国家都知道,西半球的事西半球自己会管。
至于联合国这个各主权国家的世界性议会,在今天这个战争工具的发展速度超过和平工具的时代中,它是我们最后的、最美好的希望。我们愿重申我们的支持诺言;不让它变成仅供谩骂的讲坛,加强其对于新国弱国的保护,并扩大其权力所能运用的领域。
最后,对于那些与我们为敌的国家,我们所要提供的不是保证,而是要求:双方重新着手寻求和平,不要等到科学所释出的危险破坏力量在有意或无意中使全人类沦于自我毁灭。
我们不敢以示弱去诱惑他们。因为只有当我们的武力无可置疑地壮大时,我们才能毫无疑问地确信永远不会使用武力。
可是这两个强有力的国家集团,谁也不能对当前的趋势放心——双方都因现代武器的代价而感到不胜负担,双方都对于致命的原子力量不断发展而产生应有的惊骇,可是双方都在图谋改变那不稳定的恐怖均衡,而此种均衡却可以暂时阻止人类最后从事战争。
因此让我们重新开始,双方都应记住,谦恭并非懦弱的征象,而诚意则永远需要验证。让我们永不因畏惧而谈判。但让我们永不要畏惧谈判。
让双方探究能使我们团结在一起的是什么问题,而不要虚耗心力于使我们分裂的问题。
让双方首次制订有关视察和管制武器的真诚而确切的建议,并且把那足以毁灭其他国家的漫无限制的力量置于所有国家的绝对管制之下。
让双方都谋求激发科学的神奇力量而不是科学的恐怖因素。让我们联合起来去探索星球,治理沙漠,消除疾病,开发海洋深处,并鼓励艺术和商务。
让双方携手在世界各个角落遵循以赛亚的命令,去卸下沉重的负担……(并)让被压迫者得自由。
如果建立合作的滩头堡能够遏制重重猜疑,那么,让双方联合作一次新的努力吧,这不是追求新的权力均衡,而是建立一个新的法治世界,在那世界上强者公正,弱者安全,和平在握。
凡此种种不会在最初的一百天中完成,不会在最初的一千天中完成,不会在本政府任期中完成,甚或也不能在我们活在地球上的毕生期间完成。但让我们开始。
同胞们,我们事业的最后成效,主要不是掌握在我手里,而是操控在你们手中。自从我国建立以来,每一代的美国人都曾应召以验证其对国家的忠诚。响应此项召唤而服军役的美国青年人的坟墓遍布全球各处。
现在那号角又再度召唤我们——不是号召我们肩起武器,虽然武器是我们所需要的;不是号召我们去作战,虽然我们准备应战;那是号召我们年复一年肩负起持久和胜败未分的斗争,“在希望中欢乐,在患难中忍耐”;这是一场对抗人类公敌——暴政、贫困、疾病以及战争本身——的斗争。
我们能否结成一个遍及东西南北的全球性伟大联盟来对付这些敌人,来确保全人类享有更为富裕的生活?你们是否愿意参与这历史性的努力?
在世界的悠久历史中,只有很少几个世代的人赋有这种在自由遭遇最大危机时保卫自由的任务。我决不在这责任之前退缩;我欢迎它。我不相信我们中间会有人愿意跟别人及别的世代交换地位。我们在这场努力中所献出的精力、信念与虔诚、将照亮我们的国家以及所有为国家服务的人,而从这一火焰所聚出的光辉必能照明全世界。
所以,同胞们:不要问你们的国家能为你们做些什么,而要问你们能为国家做些什么。
全世界的公民:不要问美国愿为你们做些什么,而应问我们在一起能为人类的自由做些什么。
最后,不管你是美国的公民或世界他国的公民,请将我们所要求于你们的有关力量与牺牲的高标准拿来要求我们。我们唯一可靠的报酬是问心无愧,我们行为的最后裁判者是历史,让我们向前引导我们所挚爱的国土,企求上帝的保佑与扶携,但我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上帝的任务肯定就是我们自己所应肩负的任务。
肯尼迪遇刺瞬间回放
1963年11月22日上午,德克萨斯州的达拉斯市在经历了一场小雨以后,刚刚放晴。美国中部时间11点37分,空军一号总统专机降落在达拉斯西北11公里处的拉菲尔德机场。按照计划,总统在康纳利州长等人的陪同下,乘车前往达拉斯中心街区,接受50万达拉斯市民的欢迎,然后前往达拉斯贸易博览会的现场发表一篇演说。
肯尼迪乘坐的是1961年产的林肯大陆豪华敞篷车,本来这辆轿车是安装有防弹罩的,但是,为了表示总统对达拉斯市民的信任,同时也让达拉斯市民一睹第一夫人杰基·肯尼迪的芳容,肯尼迪没有让特工人员安装防弹罩。车队的行进路线已经过了周密检查,在车队前方开道的警车隶属于达拉斯警察局,装备着和总统坐车保持联系的通讯设备,乘坐这辆车的是总统的特工。肯尼迪和夫人杰基乘坐的林肯轿车位于这辆警车的后方。总统坐车有三排座位,可以搭乘7人。车上搭乘的有:位于前排左侧的汽车司机威廉·克瑞尔和右侧的秘密特工罗伊·克莱曼;第二排上乘坐的是州长约翰·康纳利和位于他左侧的州长夫人娜莉·康纳利;肯尼迪和夫人杰基坐在后排座位上,肯尼迪位于右侧。
12:00过后,车队以15—20公里的时速开到达拉斯市内,所到之处拥挤着欢迎的人群,沿途两旁的楼房也都打开了窗户,正在工作的人们透过窗口观看这一盛况。同时,在欢迎的人群中,也有一些持批评意见的团体和个人,高举各类抗议标语,进行了示威活动,但总体上来说,总统车队在整个行程中几乎没有意外发生。行驶过程中,车队曾因肯尼迪与欢迎他的一些天主教修女和一批学生握手而两度停下。在美茵大街上,一名男子跑到了主路中心,企图阻拦车队前进,他的行为被警察和秘密特工制服,没有对总统车队的行进造成影响。大约美国中部时间下午12点30分,肯尼迪的车队已经接近了德克萨斯州教科书仓库大楼,车队在迪利广场入口处右转驶上了休斯顿大街,面向了高大的教科书仓库大楼。紧接着,车队又向左转弯,上了埃尔姆大街。由于埃尔姆大街两旁的树木矮小,而且前方有一个铁路立交桥,围观市民较少,所以整个车队就暴露在了教科书仓库大楼的右侧。而此时,车队仍保持着15—20公里的缓慢时速,距离枪击发生的位置仅有约20米远了。
枪击发生在总统车队经过迪利广场右侧的辅路——埃尔姆大街时。当时,车队的时速已经从约20公里减慢至15公里。12:30时,正当肯尼迪总统向人群挥手微笑时,广场上响起了沉闷的第一枪,肯尼迪总统用手捂住了喉部——他被击中了脖子。杰基跪在肯尼迪的身边,绝望地试图用手阻止鲜血从肯尼迪身上流出。紧接着又响起了第二枪,由于遭到第一枪枪击的总统此时头部正向前微倾,而致命的第二枪击中了总统的后脑勺,肯尼迪的头猛地向前倒去。子弹打飞了他的部分头盖骨,鲜血和脑浆混在一起喷涌而出,溅满了坐车的后备箱和随车人员的全身。与此同时,康纳利州长也遭到枪击,身负重伤。
枪击发生后,总统坐车飞速驶离迪利广场,沿着斯戴蒙斯高速公路赶往6.4公里以外的帕克兰纪念医院,只经过几分钟就赶到了。
到达医院时,他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约翰·肯尼迪是美国历史上第四位遇刺身亡的总统,迄今为止,肯尼迪遇刺案仍然存在着很多疑点,引起了人们的广泛猜测,并且产生了许多关于肯尼迪遇刺案的阴谋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