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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君如三月新柳使人相思 (1)

梦回唐朝

如果时光流转,造化神奇,能够选择一个朝代去往返——是要返的,那么,当然是唐朝。开玩笑,唐朝以肥为美,杨贵妃面若银盆,唐明皇还把她宝贝成了小心肝。换上我,不能倾个国,也要倾个城!唐朝也重才女,咏絮就能留名,做信纸也能传世,我要遍交名流。唐朝民风开化,衣着暴露,绸帛亦很发达,据说穿五件衣裳也能看清胸口的痣。唐仕女的画上,额上贴花黄,挽着堕马髻,袒胸露背、肌肤丰泽、神情慵倦。秦时风,汉时雨,她们手拈梅花,遗世独立。我看着真是羡煞。

唐朝是一则传奇。想来如出云之国土,云卷云舒,瑰丽悠扬,却也血腥四溢。王侯将相,才子佳人,唐朝全有,并且都是最好的。历史就是秘史,我爱看唐朝的秘史。唐朝是个偷情的时代,天下皆知,也装做若无其事。每一段抖一抖都是绝佳的八点档电视剧题材,难怪写电视剧的对唐朝爱不释手,将之一一糟践够了才罢,反正死人没有办法反口。

小时候,我的理想就是去做李白的小老婆。红袖添香也好,添饭或者添乱。我一定要跟着他去周游神州,在他饮酒时去卖千金裘,没米下锅时一起饿肚子。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啊,他的水晶绝句,隔千年,仍时不时敲击我的额头。从长安到西安,从洛阳到咸阳,我要陪他流落、失意,款款温柔。这个理想说出来,当时差点没把我妈妈吓死。现在偶尔想一想,还是神采飞扬。为一个著名的男人去牺牲,是小女孩的梦想,但是,能使我有此念头的,也只是李白而已。

现在若要我去唐朝,我要在长安街头开一间酒肆,胡姬打扮,当垆卖酒。我要齐集唐朝文人墨客,吟诗作赋,饮酒高歌,好像如今的沙龙。酒要是好酒,否则怎么解忧,钓诗,扫愁?李龟年歌,公孙大娘舞,琵琶女弹奏。李贺的小驴拴在门外,白居易和小蛮来了,问道,有没有元十二的消息?里面,传来杜牧的轻狂笑声。李白酒喝得急,杜甫饮得慢,李商隐小口轻啜,神情忧愁。王维和孟浩然讲自家院子里的扶桑花,王昌龄和高适大谈塞外胡马金钩。骆宾王年少得意,王勃初出茅庐,一言不合,争论起来。这时,我就递一杯酒过去。深夜散了,笙歌依稀,酒微微醒转,我到后院站一会,战乱和不得意,都在我的酒席上暂时退避。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大雪·小楼·煮酒·杀狗

家在北方,一年总有几场大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一切自然气候中,我偏爱酷暑和严寒,不是鹅毛大雪就是烈日当空。江南的梅雨,细细密密、阴阴冷冷,无所不在,湿衣久不干。这种天气我只好睡觉,尽管另是一种情趣,却为我所不喜。

我喜欢大雪。雪有姿态,悠闲自在;雪有造化,心中藏着一颗灰尘;雪有情怀,将自己掩盖世界一切丑陋污秽,还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无须花草装饰自己,无须蜂蝶点缀自己,无须果实炫耀自己,无须丰收成就自己,这是气概,是操守,是意境。

生在四川,小时候想象雪,应该是像馄饨皮一样一方块一方块的。五岁来北方,第三天就下雪。什么东西都没运来的一家三口,紧紧抱在一起躲在被子里取暖。小小的我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瑰丽奇景,好像来到了另一个童话世界。

小时候会做雪人,极精致,小小的,用黄豆做眼睛,胡萝卜做鼻子,放在冰箱里,没几天,也就化掉了。

雪天应该披黑色大貂,披散了长发,倚在小楼栏杆上,和一两个平生知己,红泥小炉煮酒。高谈阔论,激扬文字,数平生快意恩仇事。并且杀狗,拿青蒜黄酒红椒来炖,香飘十里。狗肉热,最补,适合大寒来吃。

或者穿斗篷,绣着红白牡丹的那种,乘一叶小舟,泛舟西湖。看白雪无边,堤岸有痕,湖心小亭子,如豆。天地苍茫,寒鸦飞过,叫三两声。和爱侣,携手唱歌,将天荒地老都在一日看尽。

或者伪装娟娟静女,璎珞森严,裙裾端庄。在小园里看那几枝老梅花,今年可开得好?素手折梅,回来插在案头。将梅花瓣上的雪轻轻扫下,藏在小罐子里,埋在梅花树下,留待明年清明烹水沏茶。

或者从窗外看雪,就摊开九九岁寒图,画了八十一瓣梅花的图上,一天点一瓣。从一九点起,八十一天过去,九九寒尽,春暖花开。晴天点左边,雨天点右边,阴天点上面,雪天点下面。今日,该点在梅花下面那一瓣上。

晚上,这些都做尽了,便炒腊肉来吃,在火炉边煮上酒酿小元宵。等深夜,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急急迎出去,拿一只小帚,轻轻扫去他身上的雪,问:“外面雪可是更大了些吧?”

唉,在古代,下雪竟然有这么多事可做。今天却只能看NBA全明星赛,在被窝读旧俄小说,然后吃了饭,跟父母说有人写过这样咏雪的诗:“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跟朋友通电话,问,我们去打雪仗吧。她懒洋洋说,我怕滑,还有衣服谁洗。我说,我们杀狗来煮汤喝吧……她娇滴滴说,你真不爱护小动物。呜呼,我的下雪天,只能窝在家中写这等心有不甘的文字!

我辜负外面的大雪,尤其辜负我心中的雪。

除了赏雪 还要卖炭

朋友看了我大雪写的一篇闲情逸致的小文章,非常不满,说我将小资情调带到古代。我觉得他所言极是,因此写字如下。

古来风雪交加,都不是好事。卖炭翁将瑟瑟站在城边卖炭,尽管发抖,仍希望雪不停,炭能卖出;做小手艺小买卖的走街串巷的,这样的天气,只好歇摊子在家,锅里没米下了,孩子哭着跟爸爸要馍馍;扛长活的,做一天工拿一天钱,这样的日子,只能拿着破烂口袋,去相熟的米店赊;做针线的大婶姑娘,穷门窄户,用不起火炉,冻得拿不起针线,戳破了手;乞丐在屋檐下面避雪,清晨,往往无声无息地冻死。

不是所有人都租得起船,雇得起童仆,到西湖赏雪。穿斗篷、拖裙裾的小姐踏雪寻梅回来,大概不会自己洗被雪和泥污了的衣裳。更不是所有人都吃得起狗肉。

现在也一样。饭店里一个小女孩,寒假在厨房帮忙洗碗。生意最好的时候,她累得哭。不可能让她用热水洗碗,冬天的小手冻得通红,全烂了,烂的口子里流着脓水。我叫妈妈不要让她做,妈妈跟我说,她是在挣下学期的学费。我叫她带塑胶手套,晚上抹冻伤膏。她一直很懂事地微笑,笑脸红红的,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她妈妈在饭店外面卖菜,家里三个孩子。夏天这女孩就去摆水果摊子,卖西瓜。在烈日下面,卖一个夏天的西瓜。这种时候,我们才知道自己力量的微弱,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同情虚伪,因为我帮不了她什么,我只能将自己几件小衣服和鞋子给她。我说可以来我家玩,我借书给你,她还是微笑着,并不答应。

下雪,她妈妈今天不能出来卖菜了。小女孩走回家,她会不会觉得路滑?

我知道因为那天的雪,和最近领导的视察,要清洁工人一个上午将雪清除干净,并且城管的人,开车巡逻,清理街道边的摊贩。这么冷的天,还有妇人出来卖馒头,城管将她的摊子搬上车,我听见妇人一边追、一边骂、一边哭。

下雪,不仅仅是能看雪的。还能卖炭,只要不遇见城管。

我写这样的文字,知道不美,但是这也是我想说的话。不为了证明或者指责什么,不想说体贴底层,这样的词汇让我羞愧。写这样的文字换来我一时良心的平安。我永远记得下春雨,弄湿了新衣裳,我气得骂天,妈妈跟我说,旱了这么久,农民高兴死了,你这叫不知民间疾苦。

我仍然不那么知道民间疾苦,往往只将目光看到自己的肚脐,不可救药的天真和风花雪月,但是,真的,我愿意,将目光看向整个世界。网师园的鱼儿和我

最初听这个名字,怎么听,都是往事园。

一直到在窄弄长里寻常巷陌里看见牌匾,才发现,是网师园。

去的时候,即将黄昏,来不及去一一细看篆刻的文字和出处,就索性成一个谜了。不管为什么,有这样误会的一个名字。

误会,是美好的。

这样一个黄昏,这样的园子,我带着误会来看。看我的往事、往世。

小小的法国小孩,三两岁,粉白的小手臂,咿咿呀呀要去爬一溜小山。

他的大胡子父亲,背着宁采臣那样的竹木箱子。里面,是另一个小宝贝。

走进来的时候,没觉得他们不合适这座古典中国的园林。

因为如此优游自得。

不像是官宦府邸,倒像是家道殷实一点的人家。地方是窄了一点,但不见逼仄,重重叠叠,细细碎碎。尽管我是路痴,没有方向感,但明白在中国园林中,没有死路和绝境,哪里看不见出路,哪里就有路。

我像是离了家,又忘了旧路。

我看倦了诗书,也走倦了风物。

我要在这样慵倦的临池的美人靠上歇息,通体舒泰。这样的气场使我舒适,像坐在自己熟悉的一张旧沙发上。

风住尘香花已尽。茶花开得正好,灼灼的,白的、红的。白茶冷冷开几碗白雪,在静夜里对看也是好的。落花堆积在碎石子路上,没有人惊动它。

园子正中是一个小池塘。尖尖的荷叶悄然露出水面,好像沉睡在水底的鸟儿,伸出来它的喙。也有舒展开来的,小朵小朵,还来不及鲜绿,像是睡在波心的乌云。

有一对小情侣。女孩子不住买饼干来,揉碎着逗喂池塘里的鱼儿。

如果不是她,我想象不出这么小的一方池塘,有如此大如此多的鱼!

金色的、白底花斑的、黑色的,长有尺许。小鱼,鲜红如胭脂,更是无数,无忧地为意外的加餐开怀着。小小嘴都张开,努力地跃出水面。

竟然此时有古琴声。

不知是否仅仅是录音带,我不忍心去探究。就让我相信,这个黄昏,这个人迹罕至的古老园林,为了我,将一切都准备好了。苍凉的风,幽暗的阳光,半道高墙上披挂下来的木香花瀑布,寂寞的书房外面寂寞的竹子。

我静静合上眼睛。别喊我,让我多待一刻。古中国为我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路途反复,我不会迷路。中国怎么会让它的孩子迷路呢。

自梳

一梳福,二梳寿,三梳平安,四梳坚心,五梳金兰姐妹情深。

是哪地的风俗呢?好像是广东,穿黑衣的自梳女,聚集成一派,统统是处女。她们不愿委身男人,防身是剪刀,出门缝裤腰。谁来抢亲了,一群肃杀的女人,捧着尖刀,抵住喉咙——那架势,如同困兽。她们是豁出命去的。

茫茫红尘中,女人的命是不值得什么,最大的,不过是豁出去。

意欢,便是如此.却在她舍命的时刻,有人相救。

不是面如冠玉男儿郎,却是老爷的八姨太,堂子里最红的妓女玉环。

她将钱扔在地上。

这么轻贱。

可是,另一个女子,在此刻,就将一生的目光,都倾注在她身上。

谁来疼女人?只有女人。

她是个女子,我也是个女子。

自梳,多么高傲。梳发自是自梳自,却表明不是装扮给男人。

因此,堂子的女人破身,叫做梳拢。

这样的一头青丝,如何梳,一生的命都定了。

玉环是多么精怪的女人,七个姨太都斗不过她,她们骂她爱给男人睡。

她说:“是男人爱跟我睡,赶都赶不走。”

一个耳光掴过来,身影晃动,她替她挡住。

小小的自梳女,意欢。

老爷将玉环作为礼物换去一桩生意,玉环被关了几天,意欢就在门口等了几天。

如瀑的雨,面色灰白的玉环被放出来,车窗扫过,门外躺着的意欢,她尖叫起来:“放我下车,放我下车……”

玉环仍是高傲的,她对老爷不屑,是他,仍将赎还的她,置在窑子里。她劈手夺过姨太的项链,没有她,就没生意,这些, 算得什么呢?

灯火下,意欢颤抖着替她涂药,她的背上全是伤口。

手一抖,重了些,她疼得一抖。

疼啊。

意欢再也忍不住,用处女柔软的嘴唇,轻轻碰触伤口。泪滴下来,咸的,该是更加疼了。

玉环不觉得。

意欢爱上一个男人。

应该的。

临走前,玉环亲手替她缝的领口,回来时,破了。

玉环逼问她。她阅历风情如此多,可是她愚蠢地问她,直到她满面春风,告诉她,她爱上一个男人,请她祝福。

绝望,她卑微:“那么我呢?”

那么,我呢?

世界如此大,你要将我安置在哪里?

世界如此大,除了你的心,你还能将我安置在哪里?

又不过是一场负心。

意欢在澡盆里,将铁钩伸进去,她无声张开嘴,不能,不能喊叫。

血水,源源不断。

用一席草席裹了她,自梳女将意欢抬到玉环门前。

玉环震惊,奔去看,心疼——那些,我承担过的苦楚,我千万次企求不会降临你的苦楚,竟然,你并没有逃脱。

意欢醒来,想自杀,玉环夺过刀。

气闷地坐在长凳上,手抓住刀刃,破了,不觉得疼。

意欢悄悄走近,拿布来裹好,安静将满头秀发的头颅,靠在她的身上。

玉环握住她的手。

缠绵,并蒂莲。

两张清丽的面孔,只有承欢,没有哀怨和恐惧。

不疑惑。

不厌弃。

白色棉布蚊帐,竹席,枕头上委蛇的浓发,不必梳起。

乱世,一张船票,撕做两半,我们谁也不走。

没有男人能拆散我们。

香港,半个世纪后。

兰有个意欢姑婆,爱说话,泼辣,狡猾,难打发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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