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血还有着他残留下来的温度,眼睛红肿的可怕。为什么一个个都会这样呢?为什么一个个都得死去呢?想不明白!为什么……
“若水……”郑羽扬站在她的身后,她……
脱去了往日的不安分,脱去了往日的活泼,只剩下了一俱没有灵魂的躯壳,站在那里。任凭冷风吹……
“若水!”郑羽扬很担心,一句话都不说就最可怕了。
“我想一个个人待会,我没事!”声音很小,一点都不像她,这让郑羽扬的心更紧了几分。
“你……把脸上……的血,先……洗掉……”
手,抚上了自己的脸,血迹还在,他的温度依在!
头,摇了摇,还是不加多言。这让郑羽扬急的不得了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握握自己的手心,郑羽扬带着冰翠往外走。
“今晚……今晚你就和雪玉带着冰翠去洛阳!然后按我教你的,放信号,让人把她带走!知道了吗?”
“奴婢遵命!”
回头看了眼,她还站着那里,冷风吹打着她的脸,衣袂随风而舞……心,狠狠的揪了下,抑制住自己的泪水。
若水,这一别,我们什么时候再见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给过你的承诺,会好好保护你,永远也不会变!
“冰翠,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小姐怎么一直睡着呢?”疑问斗大,看着冰翠不说话,冰着自己的脸,雪颤抖着嗓子问道。
“你能不能少点废话,到时候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火气一堆的冰翠横瞪了她一眼。
自己现在的心都为王妃和王爷揪起来了,真的不知道王爷和王妃会被皇上怎么样?心,紧紧的!
“哦……”怯懦的回了声,便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躺着的若水。
“什么?你再给朕说一遍!”手,捏的咯吱作响。
“皇上……皇上饶命……”太监看到高纬的样子,惊得立马跪在了地上。
“朕要你再说一遍!”
“皇上,皇上……”结结巴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皇上……奴才……”
“快说!”整张脸接近扭曲。
“阳……阳……阳姑娘……已不再王府了……皇上饶命”
“混账!”
眼神带着嗜血的眼神,残暴的看着殿下的人,“来人啊!给朕备鸠酒!”
“皇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殿下,太监头如捣蒜泥一般,鲜血满额!
“哼……”
鼻子上里冒出冷哼的气,哂笑这跪在地上的人,踱步走下,紧紧的捏住他的下颚,“怕吗?”
“皇……皇上……”
“看你颤抖的这么厉害!”手,加大了气力按了下去。
“皇……上……皇上饶命!”泣不成声。
唇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放心,你还没到资格喝……”
直起自己的身子,看着远方,“你给朕将这杯鸠酒送到兰陵王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