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左相,府邸却也是淡然素雅,实为难得。
浅如白微笑的走出左相的府邸,回到家中,刚才得到左相的亲笔书写,他今天的事情算是完成了。
遗憾的池清不在家,还没有回来,左相说要几天的时间。
“这段时间,恐怕各路天才都会齐聚咸阳,风云舞动,谁主乾坤。”浅如白明白其中的意思。
要是没有宁温婉的解释,他还不明白,但是现在就明白了。
不止是宗门,估计唐王朝,汉王朝都会有大批的天才前来,秦皇的安危有皇家长老们的调理,所以估计未来一大段时间都会聚焦风云在这边。
回到家里,将两份推荐收起来,浅如白进入竹林,远远就看到了一袭白衣的茜儿在那边弹奏浅如白的古琴。
慈孝古琴都是他弹奏,而别的古琴,茜儿有时候也会弹奏的。
茜儿弹奏的是浅如白曾经弹奏的一首曲子。
凤求凰。
不过她弹奏的有瑕疵,浅如白微微一笑,过去。
他在茜儿的身后看着茜儿,倾听茜儿的弹奏。
纤细的手指在古筝上拨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方是饱满的胸脯,发丝垂于胸前,美不胜收。
浅如白看着,看着,不说话。
一曲凤求凰,袅袅青烟云。
“啊,你回来了。”完毕后,茜儿站起身来,看到浅如白后,笑了。
浅如白也笑了,走过来。“刚才的曲子有几处是错误的,比如那个………”
茜儿和浅如白盘膝坐在一起,说笑风趣。
……
时间流转,下午时分,浅如白在房间里闭目修炼。
虽然不能突破,可也要修炼,积累很重要。
法力鼓动,浅如白的衣服膨胀,发丝飞扬,他抱守丹田,心思沉浸在古琴法和红鼎上。
脑海中的古琴已经很凝实了,红鼎也不诶彻底打上浅如白的烙印。
四周的元气都凝聚进入身体,他也在学习一些小把戏。
比如一些招风,打雷,降雨的法术,有备无患。
这些法术都是小范围的,也有一些厉害玩意。
比如这段时间,他在安老爷的收藏室内发现一本五雷天罡,吸引天地间的雷劫来锻炼身体,引发雷劫。
非常厉害,可是他修练不了。
身体不行啊。
所以他就把这些小玩意给补上,以后出门也少一些麻烦。
比如纸船,以纸造船,载人远行。
再比如天降甘霖,小范围的时候,可以洗澡,洗手,也有一定的攻击力
不要小看这些。
浅如白安心的修炼。
淡淡古筝声传来,是茜儿在练习凤求凰。
到了晚上,浅如白还在床上修炼,茜儿也进入自己的房间了。
夜晚,浅如白浑身冒着淡淡的金光,他也渐渐睁开眼睛。
“修为不敢增加,已经到了临界点了。”浅如白脸色沉重,不是很愉快。
修为到了这一步,他已经看不到丝毫的曙光了,自己把路走绝了。
刚才他用道元包裹身体,试图冲击,但是刚刚增加一点,他就感觉到身体裂开,让他立马散去那一丝功力。
你就别提突破了。
简直是让浅如白无语。
“唉,不能突破,只好等着叔父取来宝物了。”浅如白来到窗户前,看在外面良久出神。
一动不动,但见这时,他的泥丸宫有异动,一个小婴儿,肥嘟嘟的冒出来,然后脱离浅如白的身体,嗖的一声穿过竹墙,出去了。
这是元神出窍,他的元神凝若赤子,比同等级厉害不知道多少,这也是道藏的优点。
道藏,基本上每个大户人家都珍藏,但是又没有人敢修炼。
说起来,道藏还是八百年大周的一门决定功法,顶尖的。
但是大周灭亡后,剩下的半部道藏已经不见了,全世界都找不到,所以没有人敢修炼,前人修炼,到了一定境界找不到了路,只好老死,这就是悲哀。
浅如白的元神赤子穿过安府,出现在大街上,他也不敢逗留,快速的穿过大街,要去一个地方。
这一趟出来,他就是要去找找自己的对手。
宇文昭。
他不知道暗中派人刺杀自己的是谁,不可能是叔父的敌人,毕竟叔父也在盯着,那么只有可能是自己的,可是自己的敌人有哪些?
浅如白细细一想,立马就想到了宇文昭。
五年前,他多次嘴炮将宇文昭给气的死死的,甚至于让他一次次丢面子,宇文昭这么一个心机深重的人,肯定会报复。
嫌疑最大。
他要去看看。
元神赤子,旁人是看不到的,除非是你用天眼,浅如白身上也带着一件法宝,红鼎他带着呢。
他自信可以回来,驱物巅峰的元神,堪比显形,带上红鼎法宝,要走,没有到附体境界,是别想留下他。
终于宇文昭家族,都是修习武道,大宗师到是有一个。
粉嘟嘟的小婴儿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他只穿了件红肚兜,是道藏修炼出来的,那******还在外面,浅如白平时不想出窍的原因就在这。
在别人面前丢脸啊。
“嗖”浅如白的元神进入旁边黑色的院墙,而后沿着院墙行走,赶往宇文昭的家族。
宇文昭的家族在一条民用大街上,门口有守卫,武士修为,浅如白远远就看到,士兵身上狼烟气很淡,他根本就不惧。
“走旁边。”小婴儿道法运转,嗖的一声穿墙而过,进入内院。
几步一哨位,还有巡逻的,防备挺严。
“肯定有秘密,不然这么防备干嘛?”小婴儿暗自嘀咕,圆咕噜的小眼睛转悠,蹑手蹑脚的避过几个武师巅峰的守卫,长驱直入进去。
这是内院了,是家眷所在,防守没有严格。
小婴儿穿过花廊,蹦蹦跳跳的,忽然脸色一变,旋即撞入旁边的墙里,取出红鼎,怀抱着,利用红鼎隐匿自己。
在浅如白进入墙里面后,转交就出现两个人、
“父亲,对于男儿行您怎么看?”一个男人问。
小婴儿脸色一正,仔细倾听,这是宇文昭的声音。
“好词,能引动满城诗文气,能不好吗?”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是别部司马,宇文鸣,宇文昭的父亲,大宗师级别。”小婴儿更加小心了,呼吸都没有了,安安静静的怀抱红鼎。
“那你觉得我现在可以对付他吗?”宇文昭疑惑的问。
“你还是忘记不了那几年的事情?”宇文鸣不满的问。
“想忘记,却不行,这已经成为我心里的坎,郁气不消,我这一辈子可能成就有限。”宇文昭语气很清楚。
他想消除,但是那几年的记忆实在是太憋屈了,刚刚十五岁的他,智商还没有成熟太多,遇上穿越众的浅如白,被吃的死死,所以才会针对浅如白。
“那就杀了吧。”宇文鸣轻描淡写的说。
“妈的,这老头说话也太随便了吧,你当杀鸡啊。”小婴儿瞪大眼睛,不满的嘀咕。
“父亲说得容易,浅如白一篇男儿行名动大秦,这个时候谁敢杀他。”宇文昭苦笑。
“笨,让别人杀人不就行了。”宇文鸣不满的说。
“谁啊,现在谁愿意被我当枪使啊。”宇文昭纳闷。
“你被你父亲当枪使了,我杀定你了。”小婴儿不满的皱了皱小鼻子,暗自下决心。
“秦皇被刺杀,各大宗门都派传人前来咸阳,而大汉的儒门也来人了,男儿行在大秦可以得到喝彩,但是在大汉,那是绝对的大不敬,你去挑拨一下,一群没脑子的酸腐还不是直接冲上去找浅如白文斗,武斗。”宇文鸣加重语气,不满的说。
两个人边说边走,小婴儿已经听不到了,隐隐约约听到了宇文昭说。
“父亲英明。”
“****,居心险恶啊,竟然挑拨别人跟我文斗武斗。”两个人走远后,小婴儿气冲冲的从墙中出来,险些就将红鼎砸过去,不过还好,他还记得自己的任务。
抱着红鼎,小婴儿蹑手蹑脚的跟在这对父子的身后,一路倾听。
可是他们说的都是一些琐事,听得小婴儿都不想听了,终于来了一件正事。
“主家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得到情报,不然你妹妹和你母亲都难逃一死啊。”宇文鸣叹息。
“可是谁也不知道九鼎褚珠在咸阳的那个地方,我都已经接近七皇子这么久了,还是打听不到。”宇文昭说到这个就心烦意乱。
“九鼎禇珠,什么玩意?”小婴儿不解,抱着红鼎远远跟着,能听得见就行。
“当年大周一夕之间分崩离析,九鼎禇珠也各自散落,无人知道,主家抓你妹妹母亲,威逼我们父子帮他查询线索,这些年下来,我也累了,也不抱希望。”宇文鸣疲惫的说。
“父亲不用担心,孩儿已经得到七皇子的信任,再说了,我们只需要找到信息就可以,而不需要得到九鼎禇珠,我一定会把妹妹和母亲给带回来的。”宇文昭信誓旦旦的说。
“你的心是好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宇文鸣摇摇头,走远了。
小婴儿不在跟着了,而后缓缓退出去。
“这个宇文鸣不是有老婆吗?他还有好几个儿子呢。原来一切都是在蒙骗世人,难怪他最宠爱的是宇文昭,这才是亲儿子。”小婴儿抱着红鼎,一路走一路想。
“可是九鼎禇珠是什么,跟大周有关系?”小婴儿挠头,不解。
可是他知道,一旦任何事情跟大周扯上关系,那就不是小事情。
尤其是他们这么多年都在寻找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