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吧,姒姬,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只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请原谅。
“我要三王爷帮我赎身,我要进护国王府。现在,他们定是还未走远,派人,刺杀他,让他来楼里,我照顾,在一个女人的柔情与救命之恩双重的情感下,我不相信,他会是那么冷血的人,会无动于衷。”姒姬的声音,由迫切,转为胸有成竹的蔑视,让凤娘的心里一痛,天,这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呀,姒姬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你确定了么?”
“凤娘,如若你不帮我,便无人帮我了。快呀,不然他们定会走远的。”姒姬见凤娘一副不急不燥的模样,她一把抓住了凤娘,语气,显得异常的着急,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许多。依三王爷看她的眼神,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早已在她的手掌心之中。
“好吧。”凤娘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去安排一场戏,一场让她以及姒姬都要的戏。
不肖多时,一个随从,便与御香楼的护院一起,扶着三王爷进了楼,三王爷的身上,已被刺了一刀,那血,顺着胸前,一直向下流着,滴在地上,星星点点的。
御香楼再次乱成了一团,在凤娘的招呼下,总算是平静了些,
吩咐人去请了库索,又与人一起,将三王爷扶进了临风院。
姒姬看到三王爷如引的模样,装着吓了一跳的样子,惊声问道:“凤娘,这……”但是看向凤娘的眼神里,却满是感激。
“姒姬,听话,三王爷在外边遇刺了,这御香楼里,也只有你这是独院,我好展开手脚保护着。”凤娘一边和姒姬解释,一边吩咐道,“扶到那边榻上吧。”
“姒姬,芳菲,愣着做甚,快帮手呀,这院子里,也就你两人,你们不帮忙照顾,谁照顾呀。”凤娘瞪了一眼姒姬,她怎么还愣在一旁,她想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哦,好的。快,姑娘,拿些干净的帕子来,我去端些清水。好清理伤口。”芳菲首先回过神来,向屋外跑去。虽然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如若姑娘照顾王爷有功,或者在二人相处的这期间,王爷对姑娘产生了情感,那姑娘进王府的机会便大了许多。
姒姬手忙脚乱的找了些帕子过来,帮三王爷擦着身上的血迹,他现在呈昏半迷状态,估计是痛的吧。
“有劳姒姬姑娘了。”三王爷的随从一拱手,看向姒姬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这是为何,不是才刚出楼吗?怎会如此模样的回来?”凤娘疑惑的问着那个随从。
“出门未久,才刚准备上马车,便遇上了行刺的,那些个似乎是冲着王爷来的,首先就选了王爷刺去,待我等回过神来,那人已要逃走,其他的兄弟去与那人打斗了,而我等怕回王府端误了王爷的伤,便进了御香楼。”
“唉,也亏得你反应快,知道来御香楼,虽说我这是花楼,但也不是见死不救的地。刚刚我已差人去请代夫去了,应该很快便来了。”凤娘向门口望了望,那库索怎还未来。
“唉呀,这深更半夜的,姒姬又出事了?。”库索才刚进门,便嚷嚷开了,可当他看到姒姬正完好无损的坐在榻边时,眼里一怔,准备开口骂凤娘两句,但目光,却落在了榻上的人身上,震惊的指着那人问凤娘:“这个可是姒姬的客人?怎会受伤的?”
慢慢的跺步上前,这才看清楚了三王爷的模样,心里一惊:“护国王爷?呵,姒姬的面子果然是大呀,连护国王爷也搞定了,这下子,可就要岳丈女婿抢女人了,嗯,好玩,好玩。”
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手,却早已搭到了三王爷的脉上。他的话,更是让三王爷的随从以及姒姬的脸微微的红了红。这人说话可真没遮没拦的。
看到库索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凤娘瞪了他一眼,骂道:“快与他看看,如若有事,我这御香楼也逃不了干系。”
库索撤了手,轻松的说道:“一条小伤罢了,像他这般娇贵的身躯,哪里有受过伤,王爷现在估计是痛得昏了的吧。上些药,另外再喝些调养的药便好了。”
芳菲将水递了上前,库索拿过姒姬递过来的帕子,就着清水,一点一点的给三王爷清理着伤口,又上了些酒消毒,痛得三王爷由昏迷中醒了过来,首先映入眼里的,便是姒姬模糊的脸庞,还未看清,便又晕了过去。
“唉,可真够娇贵的,想那日姒姬受了伤也未曾如此呢。”库索一边上药,一边挖苦着三王爷,让三王 爷的随从,有些的不好意思。
“你可别这么说,三王爷也曾上过战场的。”随从小声的替三王爷申辨着,却惹来库索一记不相信的眼神,让他有一种想要扁库索的想法,可是看了看正躺在榻上的三王爷,他也只好作罢。
“好了。”库索拍了拍巴掌,将药瓶交给了姒姬,“芳菲知道怎么用,她之前有给你上过的。”
库索走后,夜又恢复了平静,三王爷遇刺的事,凤娘已派了人去通知了三王府的人。
穆景云被醉薰薰送回了将军府,那些人也同时将三王爷遇刺的事告诉了婉容,婉容生气的同时,也被震惊到了,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让更加震惊的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爹竟然也去了那里,而且还在那附近受了伤,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爹还要在那花楼里修养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