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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勇气与理由

第40章 勇气与理由

阴沉的天色就要下大雨了,此时到白马寺莫说有近一个时辰的路途,若是在途中遇上大雨可该如何是好,他此时去白马寺做什么?玉眸中泛起层层疑虑,却是不愿问出声来,因为她知道,问出来又如何,不过是废话一句,嫁入淅然山庄,为妻也好,为妾也罢,至少此刻,他是她的主宰。

一直未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揽着她弱软的身子,让心底那股异样的悸动无边际的滋长着,她是无辜的,却要为苏家遭受太多的不幸,而这些她承受的痛苦,都是自己间接带给她的,龙飞轩说得对,她与苏家无关,所以该放她走,可是他却……舍不得。

依淑儿的性子,有一日说出厌恶她的原因并不奇怪,可苏府与杨家结怨的原因总比她非苏家亲生来得容易接受,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身子仿佛又贴进了些许,苏苡欣有些不解阮七决的反应,他这样紧紧的搂着自己,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之外,那清晰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撞击在耳迹,鼻间有些酸涩,她知道自己的眼中已是泛起了泪雾,使劲推开他别过头去,她的脆弱,从爹死的那一刻,从娘亲哭着让她坚强的那一刻开始,便不会轻易让人瞧见,就若阮七决,亦不能例外。

“你觉得淅然山庄委屈了你么?”冲口而出的话在唇合时后悔,谈委屈了她,乃是不争的事实,此话非他本意,却是因着她想要逃离时让他生了几分薄怒之心。

苏苡欣闻言,悲从胸中油然而升,唇角勾着凄凉的冷笑,昨日在花园里,他揽着杨语淑离开,临行前教训阮少阳的话似一根根尖锐的细针,从她身上扎过,在心沉下的那一刹那,她知道,她可以坦然的面对他了,也许初始的情况还会带着怯怕,但一旦适应下来,相信自己会变得从容,“苡欣不敢,庄主愿以十万两纹银为聘金纳苡欣为妾,苡欣那里来的委屈。”

她在怪他,那个连看不不敢正眼看自己的女子,现在居然有胆子怪他了,细想这一段时间以来,于她而言,发生了太多的变迁,自从苏府回来之后,好像就极少见她落泪,是她的泪水已经干涸了么?还是她的心早已频近绝望。

马车早已驶出了城,滚轴的声音扰乱了所有的平静,因着那十万两银子,他们之间仿佛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忆及那日在花厅间说过的话,若是苡欣有了十万两银子,庄主可会放苡欣自由?当时他缄默了,却笃定答案肯定是否决,此时她又说到了十万两银子,那语声中携带的冰寒与嘲讥令人忍不住心痛,“你很恨我?”

恨?苏苡欣缓缓侧过眸光,迎着阮七决那让人看不懂的眼神,不明白他为何在说出这句话来,却道是让他给个不恨的理由,“庄主高看苡欣了,苡欣不过是个平常的小女人而已,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如果这是命,从踏入淅然山庄那刻开始,便认了。”

阮七决无言以对,这样的苏苡欣是他从未见过的,此时的她冷静、坦然,然那双澄清如水的眸子里,却将她的脆弱呈现得一览无疑。

苏苡欣徒然想到什么,或许这正是一个机会,可是就若自己问了,他会如愿作答么?爹爹离开了人世,先前在苏府本想问娘亲,可是娘亲一个劲儿的说苏家对不起自己,娘亲的身子不好,又因父亲的离世而受到打击,她实在不忍心将自己心中的疑虑问出口去。

抑忍下来的郁结,在杨语淑那半句话中复燃,此时身边定是个知情之人,她想到答案的欲望亦更加强烈,赌上一把吧,尊严与骄傲所余不多,也不在乎在损失一点,“庄主知道苏府与杨家的恩怨对吗?”

苏苡欣目不转睛的盯着阮七决,不愿忽略任何瞬间的消息,阮七决微滞的神情,笃定了自己内心的答案,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你都知道什么?”她会如此相问,定不会空穴来风,只是没想到,先前才一想,她这便问了出来。

然而苏苡欣轻轻的摇了摇头,微微的垂下睛眸,言道:“不,苡欣什么都不知道,庄主既是知晓这其中缘由,请告诉苡欣罢。”现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不能接受。

一直以来,她都想知道这个原因,或许连生前的苏文笙都忽略了杨语淑存在的这个事实,他知道女儿有话问他,而他碍于女儿的承受能力,一直选择了逃避,现在她开口问自己,自己又是否能与苏文笙一样,做到心狠决绝,不,他不一样,至少他与苏文笙的立场不同,眼前这个小女人,正一点一点儿占据着自己的心,她值得骄傲的自己放下自尊来维护她想要的一切,想知道的一切。

沉沉的叹了口气,半阖了眼眸,看向窗帷处颤动的帘子,车室外偶尔路过一两个行人,皆是因着这雨天行色匆匆,“大概是在三年前,杨家有一单大生意让苏老爷从中动了手脚,使得损失惨重,苏老爷获利,然淑儿的父亲却因生意失败而急得吐血而亡,当时我人在京城,赶回来时,只能参加淑儿父亲的葬礼了,这就是淑儿恨苏家的原因。”阮七决不想将事情太过细化,有些东西他不在意,也没有必要让苏苡欣上心。

这便是杨语淑恨自己的理由吗?三年前的是有那么一段时间,父亲整理愁容满面,时刻都在帐房里徘徊,她也曾自责过自己无能,不得为父亲分忧,可好像过了没多久,父亲的神情渐渐的缓了过来,有一日还在帐房里笑了出声,可不对啊,如果父亲真拦下了杨家的生意,杨老爷死了,父亲绝不会落井下石的,他为人虽是小气,却绝非这样的人,“只是这样么?”

淡淡的声音,还蕴藏疑虑,不止是这样,可自己能告诉她的,却只能是这些,“是……”说完这个字,他好像能体会到苏老爷的心情,每每让女儿这样问着,他要承担多大的愧疚与自责才能将这残忍熬过去。

凄哀的目光看了过去,苏苡欣仿佛又感觉到心在滴血,看着阮七决,千疮百孔的心已是麻木得不再害怕,“那么庄主毁我也是想为杨老爷出气么?”

阮七决缄默不言,他不知如何作答,然而他的缄默只会让苏苡欣更加伤痛,继续说着:“我曾听说过我进淅然山庄完全是因为杨小姐让庄主这么做的,庄主既是同意杨小姐将苡欣娶进淅然山庄,目的亦不过是想让苡欣成为杨小姐发怨的消遣罢,庄主用心如此良苦,倒是苡欣的表现让您失望了。”

消遣么?是的,起初娶她回来,这便是惟一的目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在自己的心里有了位置,可一个曾那么伤害她的人,又能怎么让她心里盛下自己的影子,她说这是命运,尽管委屈,她也认了,可自己呢,却是永远都别想走进她的世界,“你该恨我,当初……”

“请你别在说了。”苏苡欣别过脸去,一行清泪滑过脸颊,双手紧紧的捏着,仍压抑不住她内心的颤抖,“事已至此,何言当初。”

她的语气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人不安,欲让她面对自己,却徒然听到驾车的小厮隔着帷帘言道:“庄主,白马寺到了。”

阮七决抬手撩开一边窗帷,到的可真不是时候,心中沉沉的敛下郁息,吩咐道:“你去找方丈大师,替老夫人添一百两香油,还有将老夫人先前遗留在寺中的几卷经册拿回来。”回到淅然山庄时就听到娘亲在念叨说方丈赠她的经卷大意忘拿了,今日反正不急着回淅然山庄,便绕路来取了。

“是,庄主。”

苏苡欣略微的撩开帘帷,真是讽刺,当初她就是差不多在这个位置看到阮七决的身影,那时如何也想不到今日两人会同坐一辆马车,且关系还变得这么凄凉微妙。

让赶车小厮一打断,阮七决还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看着一侧背对着自己的斜影,心中起了几分不快。

车室中的气氛有些压抑,苏苡欣沉浸在失落的情绪中,久久不能释怀,直到赶车的小厮听从吩咐从寺取物回来,车室之中的两人仍是不曾相谈过一句话。

小厮将物经卷递到车室之内的庄主手中后,开始往回走了,一声鞭响,仿佛响彻云宵,回去的道中去来时还要清静,当然,除却了马车辗道的声音。

呼啸而过的风声,频繁的警告着暴风雨的步履已是临近,树木枝叶间的摩挲声响哗哗的浸入耳迹,苏苡欣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感觉让人觉得好可怕。

小厮响着鞭子,挥动的次数加大,他也想赶在大雨来临之前回去淅然山庄去,还好这一路没人,他才可放心大胆的让马儿跑快些,刚想又挥鞭子,却被前方大道上倒摆的一棵大树给难为住了。

“吁……”

阮七决感觉到马车缓缓的慢了下来,直到小厮出声让马停下,他才发出话来问道:“发生了何事?”

“庄主,前面有棵树挡道了。”

小厮的话不禁让阮七决蹙眉,有棵树挡道?方才来时不还挺通畅的么?且这里到白马寺并不是很远,小厮去办事也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怎么这么巧就有棵树挡在马车前面了,掀开帘帷,然那小厮却所言非虚。

周围传来浓冽的杀气,阮七决想到这绝非一般的江湖打劫,能将事情做到如此地步,应该是有备而来,跳下马车,四顾空荡的周围,“胆敢拦路,却无胆子现身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并无一人,为何阮七决却要凭空喊出这样的话来?苏苡欣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撩开了帷帘,看着他立在马前的身影,正弥漫着一股冷冽的萧杀之意,欲下车看看,却在倾身之时,马车一侧赫然出现几抹不善的黑衣人影,惊得神情一滞,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

感受到身后有股气息带惊,阮七决回眸,苏苡欣眼中溢散的担心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温暖,警惕着来到她的面前,边将帷帘放下边说:“好好呆在车里,不要出来。”

是错觉么?可为何薄薄的帷帘放下的同时,那抹携笑的温柔如此清晰,清晰得让人忍不住心颤,隔着帷帘,听着他阴沉的语声,“报上名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阮庄主能遇上我们兄弟,自然是做了得罪人的事情。”

阮七决冷冷一笑,连刮过的狂风中都携尽的嘲弄,吩咐着赶车的小厮,“将马车赶走。”

小厮早已吓得不行,听到庄主的吩咐,立即响了鞭子绕道而行,“驾……”

车室中的苏苡欣掀开帷帘,正好看到阮七决欺身与黑衣人纠缠在一起,兵器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狂风涌来。

“五夫人,请您坐好了,您这样太危险了。”见着苏苡欣一直将头看向马车之后,小厮担心的提醒着。

马车已经车了两三个弯了,除了在眼中疾速而过的树木与绿草,根本没有他的任何影子,将头收了回来,苏苡欣紧紧的握着双手,内心的忐忑愈发的浓冽,她该恨他不是吗?她没有理由为他担心不是吗?可从众多的理由中,还是为自己寻得一个归去的借口。

“把车赶回去。”掀开帷帘,苏苡欣朗声言道。

回去可是要送命的,小厮自然不肯,“庄主吩咐小的送五夫人离开,庄主的话小的不敢不听。”

“他是主子,难道我就不是主子吗?”头一回当自己是主子,却是当得这么没有底气。

小厮说:“五夫人,回去太危险了。”

“我让你回去。”

真是想不到平常轻声细语的五夫人,语声可以这般的震荡,小厮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只得立即调转了马头。

按着原路返回,那里树木与青草又都换了个方向,然而,还是没有他追来的身影,抑制住内心的不安,马车却在此时停了下来,苏苡欣疑惑的挑开帷帘,拧眉言道:“为何停下来。”

小厮回过头垂眸说:“五夫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敢轻言生死,这里离方才出事的地方不远,您跑过去就能见到庄主了。”

怪不得他,有记挂之人却是不能出事,苏苡欣下了马车,冲着阮七决所在的方向渐渐的加快了步子。

劲风吹起她的青丝翻扬,似是此时的心境一样,繁乱纠结,又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只因惟有风拂树叶的声音,打抖时该有的动静不曾传入耳际分毫,心中涌上焦急,在喘着呼吸到达出事地方之时,那里除了躺着几具口流鲜血的尸体外,没有阮七决半点儿人影儿。

苏苡欣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此种场面怎能令她不害怕,看着周围刀器散乱一地,有刀有箭,刺鼻的血腥气息让风送来,扑面的锈味令人作呕,跄踉的退着步子,四处寻找着阮七决的身影。

慌乱的奔走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了他的身影,周围亦是躺在地上的尸体,弓箭胡乱的散落在尸体身畔,阮七决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为何要如此决冽的置他于死地。

阮七决坐在树下,冷冷的看着手臂上还不曾拔出的箭,血液已变成了黑色,该是这箭头上涂抹了毒药的结果,方才以为只有拦路的贼子,没想到隐在暗处还有些弓箭手,有一丝松懈,就大意了,手臂中了一箭,此时得赶紧拔出箭,逼出毒血,防止毒液进一步扩散。

捏着箭身,正欲动手时徒然听闻一声响动,凌眉半阖,透出一抹冷冰的杀气,忖虑着还有一人么,放弃了先前的打算,捡起一粒石头,迅速抬手准备发力掷去,却又在看清来人之时,惊愕的改变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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