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你走吧。”黎彤彤果断了他一个背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痛得要死的时候!你永远都可以若无其事!你连说分手都不愿意跟我说!当年,你走,我还是通过别人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躺在病床-上面成了废物,你觉得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就可以丢掉了?”肖一澈握紧拳头,虽然退烧,但是身子还是很虚弱。
一字一句,犹如一根根刺一般狠狠刺中她的心脏。‘不可以哭。不可以..’心里一直坚持这个信念。
“你想问什么,问什么?你忘了吗?你的好哥们一个个看到我在夜店援-交(援助交际,简称□□,是一个源自日本的名词,最初指少女为获得金钱而答应与男士约会,但不一定伴有性行为。然而,现今意义却成为学生卖春的代名词。)。”黎彤彤的刘海掩盖她的神情,几乎猜不出她现在的表情如何。
“曾经你纯真的永远,让我不顾一切开始怀念。你说过的一切,我都信过。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了,为什么还要救我,你大可以把我丢在马路边上,让我自生自灭,现在还做这种小女生做得事情,彤,回答我。”肖一澈唇瓣变得苍白,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神色焦急地询问,他很怕,是不是一切都是误会她了,如果是,那么..
黎彤彤的眸子开始颤抖,彤,她的名字,真的只有他喊得时候,最好听。
“你,那时候陪在我左右,像个小孩子般懵懂,天真的笑容,说和我一起像在做梦。该怎么回应,你带给我的那些感动。”
“够了!就算你在怀念,怀念也是曾经,不是现在!请你现在就gun,马上,马上滚!!”
“我真想看看你的城府到底有多深。”肖一澈伸手拂过她的面颊,淡淡地说着,转身,开门。
‘我已经学会没有你的未来了,澈。’黎彤彤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在黎彤彤准备不看他的时候,肖一澈却又倒下了。“澈!”
校门口
“同学,校徽。”
肖一辰刚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下来。
肖一辰白了一眼,她老人家还需要校徽吗!她老人家就是校徽!
“同学!校徽。”那人几乎是很坚持。
“我去你外婆家的香蕉皮!姐..咳咳!我是谁!你不知道吗!纪检部的部长是哪头!”肖一辰试图用眼神秒杀他。“同学,我们学校没有纪检部,而且,各职能部部长今天请假,还有,谁会到了这个点才来学校!都是因为你!我们还要这个点继续站在这里等着!!!!”那哥几乎在咆哮。人称咆哮哥!
“啊哈哈哈,哥们,你知道我滑板坏了,自然要拿去修理!时间自然就玩了嘛~~”肖一辰只是觉得自己背!t!m!d!她本来一路很通畅!鬼知道路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块香蕉皮!她‘啪’的摔了一跤之后,就听到,一麻麻对着一小朋友说道:“宝贝呀,你怎么把外婆家的香蕉皮随便乱丢呢!
某人的脸顿时成了这样:(#‵′)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