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州的近三个月时间,凤栖早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明康帝半月前遇刺中毒,一直未见好转。朝堂大乱,武相想一手将凤倾郁推上皇位借此摄政。但是想要与明康帝与楼元澈对抗,自然需要最牢固的政权、最稳定完善的体制。虽说,依凤倾郁有武相这脉实力,要称帝也不是不可能,但势必会引来不少的喧讨。在此时此刻这样的形势之下,他是冒不起这个风险的。
难怪楼元澈会如此着急回凤栖。
然后。北凤国因前与凤栖之战元气大伤,后被南凤昭云国侵袭,至此北凤国灭,扩充了南凤与昭云的边疆。
最后。是奉国!
奉国皇帝一夕之间病危,终日卧床不起。奉国不可一日无主。奉国发生了储位之争。
至此,天下四分!就目前的局面来看奉国与凤栖实力最强,南凤与昭云两国相对屈居弱势!各路英豪,有识之士,顿时,皆争先而起,都想在这乱世之中创一番事业又大展拳脚!
凤栖皇宫,太极寝殿之中。
一袭明黄色龙袍的明然帝,端坐书桌前。手中,端着一盏茶。但神色低沉,显然没什么心情品。大口牛饮,与一身帝王的气质微微有所出入。半月来,连续称病,为的就是看清谁真正忠于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沉不住气了。
这时,殿外骤然响起一声高昂的通报:文相到!
‘进来!’
殿外音未落,殿内便响起了那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中,不难听出他的急切!
太监听令,立即推开房门,请一袭白衣的楼元澈进去。然后,轻轻地合上了寝殿的门,退了出去,守候在门口!
楼元澈不紧不慢的踏入殿内,透过紧闭的房门丝丝缕缕渗透进来的金色光线,落在他的身后,为那一袭胜雪白衣徒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但见他,双手抬起,对着首位上的明康帝略一拱手,‘皇上!’
明康帝对于下方之人不行‘跪拜之礼’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但却是刹那间完美的掩藏,不容人察觉。在对方行完礼后,才语音快速的道,‘文相,无须多礼!’
楼元澈也并未多礼,直接将手放下,平静的神色与明康帝宇间萦绕的那一股急切形成鲜明的对比,淡淡的问道,‘皇上,不知突然派人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明康帝放下茶盏,将书桌前刚刚收到的那一封信函递向楼元澈,‘文相,这是刚刚收到的消息,你且看看。’
楼元澈上前一步,伸手接过,取出,打开,黑眸一目十行的瞥过,不起半分波澜,‘皇上急急忙忙将召臣前来,难道,就是为了此事?’
‘文相可看清楚了信函上的内容?’明康帝看着楼元澈那没有丝毫变化的神色,询问了一遍。
楼元澈淡言,‘千武相暗地集兵!’说着,将手中还拿着的那一封信函,放回了桌子。转身,向着一旁的椅子走去,自行在椅子上落座了下来。
明康帝望着下方的楼元澈,微微皱了皱眉,语出肯定,‘文相,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