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儿!”
一位坐在紫膻木棚下的中年人猛地从凳子上面跳了起来。
来了两个宁氏弟子,抬走了宁阳,宁牝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那个中年人最后还是坐下了,不过看样子貌似很不爽。
“第三轮,黑袍少年胜。”连执事都有点不相信了,十分震惊的看着黑袍少年:“休息一刻钟,进行下一轮的比赛。”
场下瞬间沸腾开了。
“黑袍少年到底是谁,居然打败了东宁最厉害的人宁阳!”
“是啊是啊!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这些菜鸟上去,估计早被打成猪头了!”
……
紫膻木棚下。
“哈哈哈,宁雷,你输了,是不是该交东西了。”老者哈哈大笑。
“气死我了,老顽童,你说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和我们这些小辈玩心眼!”宁雷起的吹胡子瞪眼。
“这我可不管,嘿嘿,东西拿来!”
宁雷十分无奈,手掌一翻,一卷赤色卷轴呈现在手上。抛给了老者。
老者反手接住,也是手掌一翻,赤色卷轴消失不见。
“哈哈,够爽快,好了,我们接着看比赛吧!”老者嘿嘿一笑。
宁雷一阵肉疼,不过也没办法,只能把目光投向了擂台。
“休息时间到,比赛继续。”执事宣布。
“等一下!”黑袍少年突然开口。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黑袍少年。
“怎么了?”执事疑惑的问道。
黑袍少年缓缓开口:
“我弃权!”
我弃权!
这个声音就像是一道炸雷,震惊了全场。
“什么?他脑子是不是早上出门被门夹了!都这个时候了,居然提出弃权?”
“要是我的话,一定会打下去!”
“疯了疯了疯了!这个人一定是疯了!”
“你确定?”执事也是十分震惊,愣了愣,不过还是恢复平常的状态了。
“我确定!”黑袍少年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蹦。
“好,不过为了核实身份,并且记录信息,请摘下黑袍,并提供你的名字。”执事缓缓的注视着黑袍少年。
紫膻木棚下。
“可以知道这个黑袍少年的真实身份了,老子到要看看,是谁让我输了一部功法。”
一处阴凉的地方。
“哦?终于要揭开真实身份了吗?有意思。”一个青衣少年缓缓的品着茶,注视着擂台上的一切。
“我敢打赌,他一定是我们北宁的。”
“切切切,就你们北宁人才多?他是我们南宁的好不好!”
“都别吵了,他肯定是我们西宁的!”
擂台下的人为黑袍少年的归属挣破了头。
“请大家安静!”执事瞪了瞪台下的人,擂台下面立马一片肃静。
宁阳的父亲的心里面有了怨气,黑袍少年为什么放弃了比赛,而且偏偏是在他儿子被打败了以后,傻子也知道,黑袍少年一定是冲着宁阳来的!
不过,令宁阳父亲搞不清楚的是:到底是谁?他想过其他三府的高手,貌似都不可能,都是没有必要去刻意隐藏身份的。
不管怎么样,宁阳的父亲一直以宁阳为骄傲,突然间宁阳输了,宁波有一点备受打击。
黑袍少年双手夹住帽檐,向后一翻,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缓缓说出:
“东宁,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