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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借手机用

阿扬看她神色不对,走过来低头瞄一眼报纸,茫然地问:“大人物结婚你发什么呆啊?豪门深似海,跟我们这些贫民沾不上边,你还是快点多送些酒水,把钱还给我。”

顾月白回过神,忙跟阿扬借手机用,说要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这一次,电话很快接通,顾月白急切地冲口而出,“你真的要跟季烟结婚?”

久违的嗓音忽然在耳畔响了起来,齐灼华猛地站起身,几乎把手机捏碎了,一字一句地问:“你在哪?给我快点回来。”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顾月白心里难受,执意想要听到他的亲口回答。

她看不见,齐灼华正站在中寰大厦的楼顶上,俯瞰着川流不息的人潮车辆,心里撕扯地痛,薄唇抿成冷冽的弧线说不出一个字。

沉默,有时候就是默认。

顾月白缓缓把手机自耳朵边移开,不知不觉,眼泪早已流下来,依稀还能听到那边迎着风的急切呼喊,一声一声叫着月,你回来,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是个骗子,小骗子。

“月,你回来,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是个骗子,小骗子。”

顾月白擦干眼泪,假装不在乎,端着酒盘子不停地穿梭在天之阁的包厢里。

阿扬的日子过得很辛苦,一个人兼了三份职,有空还骑着摩托车去拉客,一心一意想着挣钱。

顾月白问他为什么这么拼命,他漠然不答,回到家,她好奇地问晓光,晓光偷偷地吐舌头,乘哥哥不在场才悄悄地告诉她,“哥哥是在为我攒上大学的学费呢,还有……”晓光指了指左邻右舍,“隔壁的王大哥前年就买房子娶媳妇了,王大婶取笑哥哥没学历工作也没个正经的,买不起房子娶不到老婆嘛,哥哥最讨厌人家拿同情的眼光看待我们了,所以就……”

晓光黯然,说不下去了。

顾月白得知他们的父母在七年前一起车祸中双双离开了他们,那时候阿扬也才十七岁,正上高中,却不得不辍学独自撑起整个家,赡养奶奶,拉扯妹妹,由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年蜕变成独当一面的顶梁柱,顾月白觉得,奶奶很幸运,晓光很幸运,阿扬很伟大。

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那么多,而她也只是其中一个,尚若连自己都放弃自己,还指望谁来在乎你?

这个家,虽然中间少了一代人,在阿扬的努力下,却也是温馨美好的。

顾月白开始动手烧饭给他们吃,还帮晓光补习功课,她看起来美丽纯真,时常恬淡安静地发呆,还会偷偷地流泪,每次她一流泪被晓光看见了,晓光便会冲进哥哥的房里一副小大人样子地训斥,“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惹姐姐生气啦?姐姐这么好,什么都会做,你为什么不好好对她啊?”

每当此时,阿扬便会不耐烦地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叫晓光快点滚,别吵他睡觉,也会恼怒顾月白,没事伤春悲秋,一闲下来就默默偷着哭,不就是逼她打个临时工还他三百块钱嘛,至于这么难么。

在A市的第七个晚上,顾月白遇到了麻烦。

当她像往常一样次第放好客人点的酒水正要转身离去时,手腕却被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客人抓住,那人把顾月白遮住眉眼的头发一撩,瞬间惊艳地呆住,而包厢里其他几位客人也惊鸿一瞥,怔在当地。

顾月白慌乱中直接拍开还停留在她额头的手,转身就往包厢外跑,却被人一把扯住头发,疼得她下意识朝后踢了一脚,结果,那人惨叫一声松手倒了下去。

那人吃了亏嗷嗷直叫,他的同伴也愤恨起来,纷纷追了出来。

顾月白径直跑回阿扬身边,他正在开放式的吧台里调酒,见顾月白惊惶地跑过来,不禁挑了挑眉。

顾月白指手画脚跟他说了刚刚的事,他的脸色一紧,把顾月白扯到身后护着,那五个男人也追了过来。

“她是我女朋友,年纪小不懂事,刚刚冒犯了各位,还请海涵。”五个男人一站定,阿扬便扬声道歉,果真一脸歉意的样子。

顾月白觉得阿扬的内心是个非常自尊骄傲的人,此时此刻却为了她不得不低头,她想,这种********,没有后台背景,无依无靠,挣点钱也是那么的不容易,不但要看领导和客人的脸色,还要时不时忍受他们众多的刁难和侮辱,素质好些的还好说,碰上难缠的客人,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什么人?不就是个出来卖肉的吗?要真是你女朋友,长得这么漂亮还舍得让她抛头露面,别糊我们了,今天她踢了老子一脚,老子非尝尝她的肉不可。”被踢得中年大叔一脸横肉,长得五大三粗,面目凶恶,一身西服穿在他身上有些不伦不类,气愤地指着阿扬的鼻子喷口水,嘴里脏话连篇。

其他几个跟着附和,阿扬又是点头服软叫他们网开一面,还叫顾月白道歉,顾月白白着脸垂着头说对不起,心里却难过的要死,她不是为自己难过,而是为阿扬难过。

想到他当初才十七岁,独自挑起家庭的重担,不知道尝尽了人间多少冷暖,才让他今天能面不改色地连声道歉,还一脸真诚。

她虽然出生在那样不堪的家庭,可至少不用为温饱拼命,还有书念……忽而很心疼阿扬,尤其是他低头折腰的模样。

她忽而冲动地握住阿扬的手,抬头直视着始终不依不饶的客人,“我只是个端盘子的,你要找女人可以去找专门的小姐,我不是卖肉的。”

“你还有理了啊……”横肉男说着就上前扯顾月白,阿扬见这群人实在太过无赖,也不想息事宁人了,当下就跟对方动起手来。

五个人打一个,似乎还占不到便宜。

阿扬也出来混这么多年了,早学会了打架。横肉男见居然撂不倒他,气的眼睛都歪了,连忙掏出电话搬救兵,没过五分钟,横冲直撞地来了一群地痞流氓,少说也有二三十个,顿时把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早惊动了天之阁当晚的负责人,无非是点头哈腰叫阿扬和顾月白认错,可人家死咬着不放,负责人一个头两个大,不敢得罪地头蛇,只怏怏地劝说顾月白,叫她顺了人家的意,一切万事大吉。

顾月白自然不肯,阿扬也不同意,两个人紧紧地手拉手,看起来倔强又勇敢地面对众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手心里全是冷汗。

“走……”阿扬想带着顾月白冲出包围圈,可他们哪里走得了?刚动了一步,阿扬便被人拽住胳膊扭打起来,顾月白见他们人多势众,心里一横,也过去帮阿扬一起打,她苦练的跆拳道彻底地派上用场,四五个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奈何双拳难敌四脚,两个人浑身是汗,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以二对三十,除非他们有传说的绝世武功,或者有齐灼华季秋那样的身手,否则别想逃脱今晚任人蹂躏的命运。

阿扬一个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那些人打红眼一样,还死命拿脚去踹,脸上、胸口、小腹,毫不留情。

顾月白嘶哑地出声阻止,叫他们住手,可她是砧板上待杀的鱼,谁会听她的?

“今晚陪老子出台,就饶了这小子,否则,哼……”横肉男要挟,一脸淫邪地看着顾月白因刚刚的对打而发红的脸,兀自嘿嘿直笑,“老子就喜欢烈性子的,有味儿。”

顾月白的双臂分别被两个力气大的男人控制住了,只剩双腿还在空中乱踢,见横肉男一步一步逼近,红着眼朝他猛踢过去,却被他抓住了脚踝,她怎么挣也挣不开,惊恐地看着他肥大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上爬,“混蛋,放开我!”

有蛆虫爬过小腿一样,顿生恶心感,顾月白不可遏制地愤怒绝望,周围黑压压的人群闷不吭声地看着,阿扬的脸贴着地面,也在看着她,只是那眼眸里有着深深的歉意和愧疚。

他不该把她带到天之阁,害人害己。

当那只肥大的手就要爬到顾月白的大腿时,人群忽然有了骚动,中间奇怪地让出了一条道,有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经过这边正要往里走,看排场,来头不小。

走在中间穿着银灰西服的身影……像极了一个人。

“季秋……”顾月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大喊,谁知……那人猛然间刹住步伐,不可思议地缓缓转身,目光跳过众人惊诧的脸落到她的身上。

眼神一紧,顷刻间已走至她的身边,季秋什么话也不说,一脚踢开抓住她大腿不放的横肉男,视线挑衅地扫过众人,亲身理了理顾月白凌乱不堪的发丝,“她是我妹妹,你们竟敢欺负她?”

顾月白犹如沉溺海中忽然抓住了一根救生的浮木,当即攥紧季秋的胳膊不放,身子瑟瑟发抖,季秋心疼地揽住她,眼神显出凶狠。

众人惊愕,季秋的名字近一年来在A市响当当的有威慑力,他开的保安公司发展迅猛,迅速占了A市的半边天,手下的弟兄少说也有千儿八百,而且身后还有高官撑着,谁敢跟他斗?

横肉男立刻双脚发软,一叠声道歉,朝后示意赶快拉起阿扬,卑躬屈膝请求原谅,与刚刚的蛮横判若两人,原来是个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男人。

季秋默不出声,带着受惊的顾月白就要进休息室,顾月白却回身走到阿扬身边扶着他一起走,在顾月白没看到的背后,季秋一个眼神,横肉男那只摸顾月白的手便被废了,就连那几十个动手的都一并受到了教训。

顾月白在天之阁一夜成名。

能在A市偶遇顾月白,季秋喜出望外,自然十分殷勤的照顾,因他在最危急的关头救了她,又称她为妹妹,顾月白心里说不出的感激和轻松。

阿扬有伤在身,顾月白不让他骑摩托回家,季秋执意送他们回去,小轿车进不了狭窄的巷子,只好停在外面稍微宽阔的马路上。

季秋帮着顾月白一路扶着阿扬进了陈旧的老房子里,晓光开了灯出来开门,见哥哥鼻青脸肿,满嘴的血,忍不住问道:“姐姐,哥哥怎么伤成这样啊?”

见相依为命的哥哥伤成这样,晓光说话顿时带了哭腔,顾月白把阿扬安置在他房内,轻声问,“哪里疼?要不要去医院?”

阿扬瞪她一眼,好似再说这点小伤也要去医院?顾月白无声微笑,又对着不肯离开的晓光柔声安慰,“你哥哥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是皮肉伤,你放心。”

晓光对顾月白有种说不出的信任和崇拜,当下信了她的话,止了泪进去睡了。

顾月白找来了药酒要给阿扬上药,阿扬扯动嘴角疼得嘶嘶吸气,却是耳根发热地不肯脱掉上衣,忸怩地叫顾月白出去,他自己来。

“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照顾你也是应该的。”顾月白看着阿扬乌青的脸,认真地说。

阿扬不以为然地哼一声,“谁要你的照顾,我只不过想要回那三百块钱,你快点出去,我自己会上药。”

顾月白执拗地站在他床边五分钟,他都不妥协,无奈,只好把药酒递给他,转身出去并替他关上门。

小客厅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日光灯用来晚上照明,顾月白退出来时,惊讶地发现季秋还在,兀自一人安静地站在门边。

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他慢慢转身,目光落在顾月白身上,说不出的深奥难懂,顾月白觉得他变的愈加成熟稳重,净雅矜持,隐约有种高不可攀的气势,褪尽纨绔子弟的神色举止,安静时,长身玉立,温润如玉,真有李默然的气质,可又不是在模仿他,而是由内而外的自然流露。

“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们,要不是你……”要不是季秋从天而降,顾月白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可能命殒当场吧。

季秋扬眉阻止顾月白继续说下去,笑着说,“怎么也是认识两年的老朋友了,朋友有难,怎可见死不救?”

顾月白默然无语,一时之间,竟找不出一个话题。

“顾月白,跟我走吧,搬去我那里住,我在A市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一定能容得下你。”季秋说的认真,口气不知不觉带了希翼。

顾月白立刻摇头拒绝,他白了脸,强撑着又提议,“要不提供你一间公寓让你独自居住?”

她还是摇头拒绝,季秋默然不语,悄悄握紧拳头,目光徐徐打量这间陈旧的发出霉味的老房子沉声问:“这里……有什么好?”

“有家的味道,还有温馨的感觉。”顾月白敛眸,轻声回答,嘴角若有似无带了一丝向往。

季秋看出来了,顾月白对那个叫阿扬的似乎有些不同,他有些吃味,却是莫可奈何。

“你知道……齐灼华跟你姐姐的婚事吗?”她还是忍不住发问了,埋在心里太久,都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知道。”季秋认真地审视着顾月白的脸,捕捉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你很在意?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开了B市离开了哥?”

顾月白咬唇,把她被莫名其妙掳过来的事说给季秋听,季秋忽而就嗤笑开来,“应该是丁健指使人干的吧,阿俊是孤儿,从小受了丁家恩惠长大的,可谓对丁健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那丁健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用问吗?他爱我姐,为了让她得到幸福,支开你,为她铺平通往婚姻的道路。不过……哥要娶我姐,我觉得他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表面看来的这般简单。毕竟,他的心早就给了你。”

不知道该说丁健胸襟广阔还是自私自利好?把对季烟的成全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而他又有什么苦衷?无论如何,终究是要娶季烟的!

季秋娓娓道出的话不禁让顾月白心潮澎湃,思绪万千。

“你要回B市吗?我可以设法让你回去。”

顾月白看着一望无垠的黑幕,要回去吗?回去看他跟季烟亲密无间的样子?回去看季烟一天天大起来的的肚子?忍受猜疑的煎熬?

可是没有他在身边的七天里,心里是酸的,痛的,他的脸他的声音总会萦绕在梦中,无数次自梦中醒来,脸上都是泪水。

“不,我不想回去。”顾月白缓缓转身,目光在这间被岁月倾轧的房子里徐徐转动,语声轻慢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顾月白坚持留下,留在A市留在阿扬家。

她不放心地再去看一遍阿扬,见他耷拉着脑袋已经睡着了,苍白着脸,药酒放在柜子上,瓶盖还未盖上。替他掖好被子,拧紧瓶盖,悄然出去。

黑暗中,有一道神出鬼没的身影潜藏在寂静无人的角落,此时此刻,正惫懒无聊地跟某人通电话。

“……你女人今天和那个叫阿扬的在天之阁打架,身手不错,可惜还是被一群猪治住了,被人摸了小腿,季秋偶然出现……”铿锵有力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阴沉和漫不经心的感觉。

他的耳朵边随着那边传过来的话语,觉得凉丝丝,冷冰冰,似有冰刀子想要射死他一样。

“……老大,你可别过分,你再不过来把她领回家,老子撒手不管了。”

阿扬有伤在身还要去上班,顾月白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和晓光两个人手臂挽在一起堵住房门,他站的笔直,吹胡子瞪眼地瞧着两个女的不让他出去。

“顾月白,你让开!”他气的来回暴走,时不时停下来狠狠剜顾月白一眼。

顾月白坚定地不让开,挺了挺胸脯,她不信阿扬还能对她动粗么?

两方正僵持不下,晓光忽而抬头天真地看着顾月白纯真地说:“哥哥拼命赚钱就是为了买房子娶媳妇,姐姐,如果你同意哥哥不买房子也嫁给他,他就可以休息了呀。”

一席话说得两个人顿时怔住,然后尴尬起来,阿扬有些心虚地瞄一眼顾月白,怒斥晓光,“我又不喜欢她,晓光你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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