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息怒!为朝廷做事是儿臣的本分,而且柳鸣说不定能苏醒过来,就能问清楚这事情是谁作的!”
女皇望向我试探性的问道:“彤儿觉得这事朕要怎么处理才得周全呢?”
“此等大事,儿臣不敢多言,相信女皇心中自有明断!”
“彤儿是这性子,每次朕要你帮忙做决定的时候,总是把问题又丢还给朕!”话虽说的平和,但看向我的凤目却似要把我看穿一样!
“儿尘只是想这样的大事,还是让母皇自己思度比较好,这柳鸣毕竟是您的臣民!”我说。
“也是!瞧朕未免也想太多了,你不用担心,朕会派人彻底搜查此事的!”这话说的语重心长,似乎十分渴望得到我的肯定!
“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我笑着答应,自然不想多此一举,忤逆她的意思。
女皇对我吩咐道:“好了,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柳鸣的事,朕明天会派人处理的,一此事就这样把!”
“儿臣告退!”我举目望了一眼认真审阅奏折的女皇,悄声退了出去!
发生这么多事,那柳鸣又昏迷了。
我突然很想知道,弥哥哥会如何想,便去找他。
一路上快快地走着,也只是碰见几个宫女而已,这皇宫好象比以前邵妃在的时候安静了许多,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真实的!
正想着,却已走到弥哥哥的住地,刚要去推门,就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咳嗽声,立刻加快脚步推开门,走进屋里,绕过那些行礼的侍从,便看见亚弥靠在床上。
时直初秋,天气还算爽朗,可是亚弥的脸却苍白的很。
他到底为了什么如此,难不成为了那柳鸣?
他还忘记不了她。我不相信这个!
良久我们都没有再问话,一炷香的时间快过去一半,我只得先开头。
“弥哥哥,你最近过得好吗?”我问。
“我还好!”他闷闷地回答。
“那最近京畿里发生的事情弥哥哥还知道把!”
“你要问的是什么?”
“我要问的是一个女人!”
他听了我这句话,沉默了!
我走到他面前,抱着他说:“弥哥哥,不管你心里是否还有别人,彤儿这辈子要定你了!”
我可以感觉到亚弥听完我说话之后,那全身的颤动。
放开他,径直走出去。
不管弥哥哥现在心里头是否真有柳鸣,我其实都是要他的。
心里早就知道,那女人是他多年的朋友。
如今这柳鸣这样,他多少也是有些伤心的。
而我只是不甘心看他如此为别的女人难受而已!
晚上的时候,我的暗卫被我叫出来去查这件事情!
几日之后,就有消息了!
“主子吩咐的事,属下已经查过了!”身着黑衣的暗卫一板一眼的回答着。
“哦?这么快!说来听听!”
“这柳鸣的昏迷是与流云有关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顿了一下问道:“这柳鸣当真是我的师姐?”
“是,这元善大师也确有其人!”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元善大师的事情!”
“属下只是听从主子的吩咐办事,其他的事一概不会过问!”
只不过忘记交代一句而已,他就不能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啊!
真不多多动脑子啊!
“对了……大家也该醒了,你下去吧!”我这话说的模糊,像是临睡前的呓语!
那暗卫点点头,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柳鸣通敌与流云之事,就不知被谁传开了……据查属实,证据确凿!女皇大怒!
国师府被判抄家,财产充归国库,女皇念及她也曾为朝廷建过不少功劳,就免了她家人的死罪,府里家眷过百,女的全部充军苦寒边境,永世不得回京;男子贬为官妓,一生为奴。
事情的发展我早就料到,女皇这么做无疑是最聪明的办法,她不可能对那柳铭知道的比我还少,连我的暗卫都查到那柳鸣私自与风绝来往,而流云她却没有通敌,只是这柳鸣已经彻底被风绝放弃了,才成了如今的替罪羔羊!
我下午的时候接到一个消息,却是尚文给我的!
他约好我去京畿里一处有名的酒馆去见他!
我并不讨厌尚文,自然去赴约。
刚走近那酒馆的大门,就有人把我领到一处厢房门前,恭敬地对我说:“林大人,为你准备的东西已经上齐了,公子也正在里面等您,奴才先行告退!”
点点头,这人称我为林大人,而不是公主,这怕是尚文教的!
我推开房门,桌前端坐着的是一个身穿粉蓝色衣衫的男子。
见我开门进来,望着我,那满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之情,那熟悉的容颜不就是正是那尚文!
那文非在哪?
他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迅速的关好房门,我才张开双手对着犹豫的男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听到女人的叫唤,尚文立刻飞似的扑进我的怀抱,他是多么渴望我能时刻记得他啊!
我双手扣紧怀里柔软的身子,像要把尚文揉进血骨里去似的,已经多日不见他,才知道自己想他,这个男人为我舍弃了那么多,又在亚弥与我闹别扭的时候来找我,分明就是来安慰我的不是!
“唔……你抱轻点啦……快透不过气了!”尚文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小声提醒力道大到快要把自己揉碎的我!
“尚文身上好香!抱起来软绵绵的!”我嘴里虽然这么说,手上却立刻就放轻了力度!
‘对了,文非呢?他怎么不在!’我问。
他皱起眉头看着我说:“你难道就那么记挂那个人吗?”
我才想起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看着他说,“你难道就那么轻贱自己,我只是问问这最近与你一直处在一起的文非去了哪,倒没别的意思,你难道就这个吃醋?”
“没,没有!我是怕……怕你不要我了!”尚文看着我有些焦急地说,立刻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