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近一个男人应该如何?
要接近一个妖孽般的男人又应该如何?
我在纸上歪歪斜斜写上蚯蚓般的简体字,拿着纸开举得高高的始思索起来。
第一步嘛,当然是调查情况了,我立刻招来司微。
“司微,昨日,皇叔不是留你下来了吗?他去了哪?”
我装出一副极力回忆的样子,非常痛苦。
“皇叔昨日在府邸花园坐了一会,后来就回了房间休息!然后属下就回来了!”
司微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昨日碰见了亚弥,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司微你帮我去打听一下!”
“这个属下都知道,不用去打听!”
昨日见皇叔破天荒的和公主聊了几句,司微就把亚弥的爱好作息全都打听清楚了。
公主的意思他会不明白?
表情可全写在脸上了。她对皇叔有意思!
“皇叔平日都不出去,除了初一、十五会去神庙拜祭,其他日子都在自己的府邸里,抚琴弄箫,皇叔性子淡漠,不与人深交独来独往,却是对琴棋书画甚是爱好!”司微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
“司微!”我走下来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愧是个高手,事情都瞒不了你!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了,如果皇叔还有什么其他消息,最快告诉我。”
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可是亚弥那么妖孽的男人,自己主动去作的东西不知道他吃不吃,而且他应该早就吃习惯了宫里的食物,我煮的东西他看得上不?
我问司微:“御膳房的点心都吃腻了,这里有没有特有的小点心?”
司微摇头道:“宫廷和民间的小点心御膳房都会做,几种最好点心也就是公主平常吃的那几种!”
这么点?怪不得每天都是重复的桂花糕,要么就是梨花糖。
哪象现代蛋糕面包,布丁水果糖,可这里都没有。
想想实在不行融点巧克力,做成自己喜欢的形状,也很不错啊。
次日,我就提着两根长长的物体,来到了亚弥的宫门外。
然后在门外打发了几个看门的侍从,才走近门。
门没有锁,里面琴声飘飘渺渺传来,时而清晰入耳,时而几不可闻。亚弥闭眼享受着琴音,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也不着急,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欣赏美人。
他一身的白衣,只是没有了前日的繁复,只在袖口和领口有些金线,头发披散在背上没有束起,细腻的皮肤,红红的嘴唇,欣赏完了,我离开了凳子走近他。
一曲散了,亚弥才缓缓睁开眼睛,“啊!”仅仅离了一寸对上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任谁也会吓的大叫。皱眉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
“别叫了,刚才我进来你院子,人都走光了!”我把手上的巧克力放在桌子上。
“公主有何好笑?”亚弥有些生气地说,突然之间,他感觉到胃抽疼了一下,正要喊下人拿吃的。
我笑着说:“侍从们已经被我叫出去了,今天是特地来参见皇叔的。这里有几个新鲜的吃食给皇叔大人尝尝。”
亚弥被我手里拿着食物的美味勾了魂,很快地吃完,然后我自说自话道:“皇叔啊,你又大不了我多少,叫皇叔太见外了,要不我叫你弥哥哥好了!弥哥哥你以后没别人在的时候就这样叫我把!”
“这……那我就……叫了!彤儿!”亚弥艰难的叫出口,可接受了公主的吃食也不能随意地放弃别人的要求,他很清楚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会让他更难堪。
“弥哥哥真好!”我冲上抱住亚弥的脖子,“啵”大大的亲了口,“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哥哥好好休息!”说完已经不见人影。
彤儿,我果然小看你了!
把我当猴子耍很好玩吗?
亚弥盯着那已经走掉之人的背影,气愤的心渐渐软化,看样子政事不用多教了,彤儿放心,在你成长起来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国家的。
果然,身为男子,参与国政已经是乏累至极,你母皇的责任重大,而我的能力有限。
所以才多方培育你快些长大,而如今看样子你是开始有了心计了!
“公主,你去哪里了,奴家找了您好久?原太医在你寝宫内等了很久了!”凝云知道我在亚弥那里,也不敢去询问,只得一直等我回来。
“找我什么事?难不成和皇叔大人一样的国事!”我记忆里那个奸诈的原立新关系并不深,为什么来?先打听一下也好应付过去。
“皇叔大人是来让公主参政,而原太医也是好人!”凝云看着自家的主子,有些委屈地说。
我看了看他,他又成了一副小受样,算了,还是跨进屋子,一进屋就见原立新在笑看着我。“好久不见,最近想你的紧!”
“是想你家凝云把!”我故意地说,心里还是对那BL戏有点在意!
“你怎么还是记得这事啊!”原立新有些责怪地看着我!
我把太医大人的愤怒忘记,故意说:“太医什么事?明日还要早朝,您早点歇息吧!别累着身体,您是国家之栋梁。虽然我对你的身体也是很在意的!”
“我的身体是我的,你如何能管!”原立新的脸竟然红了。
“好了!我说完了!”我没想通他为什么脸红,但是现在没心情调戏他。“凝云,送太医大人,而我要更衣睡觉!”也不等凝云伺候,直接倒在床上了。
连续几天,都去看了皇叔,与亚弥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后,他与我也不排斥了,但好脸色也是没有的。
至于皇宫里除了皇叔,为什么还没有嫁人的说法是:皇叔是皇宫里,唯一没有净身的男子,而且他并不能生育!而我听到这个消息的唯一想法是,如果可能的话,我会给亚弥生个孩子的。
而亚弥只是无奈的摇头,自从皇帝登基,当了皇叔之后,这个原本喜欢粘着他的皇侄开始刻意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