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彤当时就心里想:就为了这一幕,她认为此次从F市到A市没有白费,她把额头轻贴着他的额头,然后在不轻意间给了一个吻。
他对她露出笑容。随口说,你不认为我会把你卖了吗?
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信任我?
要知道你刚才下车的那疲累的样子,惹得警车在我们后面跟着呢!
她很是惊讶,走路不稳的自己,竟然被人误会,哈哈,真是搞笑。
不过啊,警察叔叔看我们两个人后来说说笑笑的,也就信任我的人品,呵呵。邵岩露出洁白的牙齿说笑着。
曼彤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装作一副心有余辜的样子说,还好本小姐一向看人很准,因此警察叔叔才不放弃了拜访。
邵岩露出一副,你也知道的表情,然后说,看你现在小样,累得不行,看来网吧是作不下去的,要不要直接回我学校,找个地方先睡觉啊。曼彤看着邵岩,这个比她小两岁的男生,毕竟还是大二的学生,他的身边还是有很多关于学校的事情。
她眨了眨眼睛,相信了他。两个人浪费了夜机卡,跑到火车站买了第二天一早六点多的火车票,一张到他学校的票,他学校所在的城市离A市还有一小时的车程。
此时,时间指向了凌晨2点40。买好票,离开车时间还早,两个人坐在A市城墙下边,铺了报纸坐在一起。
曼彤摸了摸了被高根鞋扯疼的腿,有些抱怨把那下车的经历告诉他。
邵岩有些自责地说。A市的火车站,要有火车票才能买站票的,都怪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不然我一定会去接你。
曼彤牵起他的手说,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计算好火车到站的时间,才会在凌晨到站。
邵岩摇了摇头说,你能这么快来见我,已经是不容易。
他轻轻地攘过曼彤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两个人静静地说着贴心的情话。
从凌晨2点多说到凌晨5点多,两人从网络上的熟悉转变成现实里的亲密。
之后两人进到候车室等车,两人相互依偎的样子看在别人的眼里,很是般配。
曼彤随便比邵岩大两岁,但是她的外表却是一副老是长不大的样子,性格也是迷糊得像个孩子。
这也是当初邵岩答应照顾曼彤这个笨娃娃的理由。
雅接到对面一位女子投来的羡慕的眼光,她看着邵岩的面容,露出了幸福的笑。
时间慢慢地过去,火车竟然晚点了,作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的曼彤却一点睡觉的念头都没有。他们坐上火车的时候,曼彤发现是双层车,她有些惊讶地说:“竟然是双层的火车啊!”
邵岩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第一次坐这样的车,控制不住的兴奋,像猫一样发出轻微低哑的呢喃。他摸了摸她的头,顺着她的肩线,把她抱在怀里,找到座位,他明显累了,靠着她,枕着她的膝头,轻声地说:我可以先睡会吗?她轻声地说:可以,我现在不累,你先睡。他点点头,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安静地闭上眼睛。他的睡容就好像一个孩子。
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她有些惊讶他这么信任她,她有些调皮地轻吻他,他没睁眼,不过用手抱住她的腰,轻轻地捏了一下,她咬着他的耳垂,他发出轻微的呢喃,呼吸变得不均匀,她开始明白他是敏感的体质,不过听他一年来。
在大学寂寞的日子,她知道他是会忍耐诱惑的男子。她根据他们网上聊天的记录,还有电话,渐渐明白。
还有那个介绍他们认识的,他的朋友,她的学妹知道他是个好人,朋友很多,而且女性朋友也不少。之前他们之间会有误会,不过可以原谅,她有时候也想作出一些让他生气的事,气气他。但是却又舍不得。
第二天曼彤去了邵岩的学校。
吃饭之后,在邵岩的学校附近找了一处安静的场所,他朋友的住房洗澡,抱在一起睡觉。
她吻着他身上不带烟味的少年香味,沉沉睡去,直到中午的时候,被邵岩吻醒,很温暖的一天,只不过他快考试了,她下午竟然陪他去看书,买了杂志,在旁边看。
不过还是很自然地打扰他,他看着看着有些犯困,她用书本轻敲他的头,他孩子般笑了笑。她说他:你怎么不积极,她有想啃他的冲动。只不过,心里却很美好地想:还好,白天的时候,夜晚的冲动和好感竟然还在,本以为白天会让一切美好成空呢。
还以为夜魔女会把一切关于夜晚的魔术全部收回呢。
邵岩好笑地看着她说:娃娃,原来你比我还爱读书啊。
呵呵,马上就要考试的家伙还如此地不积极,真是奇怪。
好嘛,好嘛。你以为我这个经常拿奖学金的家伙是这样靠混的吗?
邵岩说完,就拿着书,精神地看起来,曼彤看着他拿着的教科书,上面写着有机化学。
恩,理科,让她发毛的科目。她闭了一下眼,继续埋头她的杂志,为她下一次准备写的小说酝酿情绪。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睡在一起,学校的宿舍因为接近放假和考试,已经变得自由制,晚上并不用查房,他们安静地睡眠。
偶尔闹一闹,曼彤抱着枕头对睡在自己面前的邵岩说,这几天你必须作正人君子。
邵岩笑着说,我哪里像坏人了,是某人的脑子里想的太多。
曼彤红了头,扭过头,邵岩笑着从后面抱着曼彤清瘦的身体,邵岩摸着她背上的蝴蝶骨,安静地睡去。
第二天,他们早起开了电视,雅在邵岩面前穿上衣服,她看着邵岩好看的眉目里挂上少许情色的意味,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她知道他对自己是有兴趣的。
她看着他穿衣服,身材虽不如别的男子那样健壮,但是她却很喜欢他的皮肤,和腰部的流线,很喜欢的身材,不过有些令人心疼的地方就是在他的腰部有一块阑尾炎手术后留下的伤口。
他对她说。那一次虽然是小手术,却是他生平印象最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