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道:“或许是我面子大吧,要不是你沾了我的光,哪能见到这个宝物?”
李炜笑道:“你面子也确实太大了,不说这把刀,光是这刀靴就值十几万呢,上面镶的黄金足足有四百多克呢。”
静怡听到这句话,不由的想起了买椟还珠这句成语,笑道:“以前我在zz市住的时候,当时有个姓贺的贪官收到了一个古瓶,只因贵重,盒子也是镶金嵌玉。不料这个盒子太过好看,却被家里的小孩偷了去,小孩把盒子卖给收破烂的老头后,古瓶却随手扔了。就算一个盒子也值一万多块呢,却被小孩三百多块给当废品卖了。”
李炜笑道:“这是贪官的内幕,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胡侃的吧?”
静怡道:“当然是这个贪官一落马,自动交待出来的。纪委本不相信这个贪官的话,后来一问小孩,将这个盒子一追缴回来,这才传了出来。”
李炜道:“我说你怎么会知道,原来是案发?”
静怡道:“要是不案发,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刀靴既这么贵重,以后咱们有了小孩,可别让孩子也给偷了去。”
李炜哈哈一笑,说道:“也不敢说,小时侯,我也偷过家里的东西呢。”
静怡一听,道:“偷什么呀?快说说。”
李炜道:“都是小时候的事,又提它干什么?”
静怡摇着他道:“小时候又怎么了,你就说说嘛?”
李炜呵呵的道:“好,我说,是偷了我们家的银壶和银碗。”
静怡忙道:“卖了多少钱呀?”
李炜讪讪的道:“两毛钱一斤,也是卖给收破烂的了。”
静怡一抿嘴,笑道:“那,干妈打你没有?”
李炜道:“没有。当时我是十岁,我爸爸要打我,被我妈拦下了。”
静怡道:“为什么没有打呀?”嗔道:“干妈也真是的,小孩子偷东西,哪能不让打?”
李炜猛然道:“啊,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恨我,只闲打我不狠呀?”
静怡道:“恨什么?小孩子犯错,本就该打。要是咱们有了小孩,他要是敢偷家里东西卖,我照样也不手软。”
李炜冷声道:“行,你厉害,你是一个严母。”说罢起来穿衣。
静怡还待再问,李炜却觉话不投机,不再理她。
到清晨吃饭时,忽听外面有人敲门,静怡本不想出去,不料声音越敲越大。田在民与李炜觉得诧异,不由的向静怡望望。
静怡道:“你们去地下室,我去看一下。”
李炜与田在民进了地下室,不一刻静怡过来,板着脸道:“没事了,是村部收电费的。”
二人听后,这才松了口气。田在民道:“昨天就有人来敲门,声音也是敲的很大,一时把我吓的不轻,估计也就是此人。”
李炜道:“按说村部收电费,几个月结算一次也是一样,怎么这个收电费的这么执拗?”
静怡忙道:“你别心疑,只因这里久不住人,他们也才奇怪,所以才想弄个清楚。”
李炜听是这样,问道:“那,他问你时,你是怎么说的呀?”
静怡道:“当然我说一个人在家,家里没有别人。”
李炜哈的一声,说道:“糊涂,糊涂,亏你也是聪明一世,却又糊涂一时,你说这一句话,完全是失计较了。”
静怡道:“怎么失计较了?”
李炜开玩笑道:“幸好这是大白天,如果是晚上,你一个女孩子要敢说一个人在家,没准就会让人起歪念。虽然你长相一般不算太漂亮,但也要以防万一。”
静怡知他说的不假,然一听他说自己不漂亮,相貌一般,将手里的碗一推,一声不吭的进了地下室。
田在民见此情景,不由道:“小炜,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连句话也不会说?你明知道女孩爱漂亮、都爱让人夸,却怎么还当着我的面损她?”
李炜道:“我是开玩笑的,想不到她也会恼,她的脾气也太大了。”
田在民叹了口气,知现在的女孩都是这样,一时也没再说什么,缓了一下,问道:“那个李大光,有消息没有?”
李炜道:“有,昨天通了一个电话,说他在中南海的附近等了两天,却找不到小哑巴,没人引荐,一时还见不到这个大人物。”
田在民道:“怎么找不到,是这个小哑巴没与他爷爷一块住?”
李炜道:“要是在一块住就好了,作为副国级干部的家属,小哑巴虽然不可能太自由出入中南海,但李大光在那里转悠了几天,完全应该见到他。现在估计这小哑巴是与他爸妈住在一起,只是这小哑巴的父亲是个商人,中国的各大城市都有他的分公司,想找到他的父母,却是很难。”
田在民听是这样,一时沉默不语,过了一阵,说道:“难道打听他们公司的员工,也打听不出来?”
李炜想了想道:“一般的员工是不可能知道董事长私人电话的,除非是公司的高层,但这些高层的架子肯定要大,轻易一定不会对陌生人说。不过大光也正在想办法呢,我再去问他一下。”说罢回地下室去拿手机。
电话拨通之后,李炜详细又问了一下情况,当听李大光拿钱贿赂也问不到郭继明的电话,一咬牙,告诉他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大不了给这些高管们放放血,就不相信他们会不说。其时李大光这两天问不出消息,也正心急如焚,其时也正有这个意思,听李炜再这么一说,当即答应一声,挂上了电话。
李炜知这么一来,肯定能够如愿以偿,心情随即开朗起来。这时见静怡板着个脸正在跳绳,当下从背后抱住了她,将****抵在她的丰臀上,来回磨蹭。
静怡猛然受袭,登时怒道:“滚,你不是说我不漂亮吗,又来纠缠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