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冷冷一笑,任他胡骂,却未吭声。
李炜又大骂了一阵,一时不听她回应。不由的才将脸一耷拉,哀求道:“喂,喂!我……我求求你,请你把我放了吧,好不好?”
静怡听后一愣,仔细打量着他道:“奇怪,你不是骂得正起劲吗,怎么又不骂了?你的口气这么硬,刚刚还把我骂的狗血喷头,现在居然肯讨饶,太阳简直从西边出来了?”
李炜低声下气的道:“对不起,咱们无冤无仇,你又何苦这样?我在八里山的地底下几次舍命救你,你就是看在我冒死救你的份上,也不能这样对我?”
静怡又打量了他一眼,说道:“说呀,继续说,我正听着呢?”
李炜道:“你让我说什么?”
静怡冷冷道:“说你为什么要冒死救我。我听闷葫芦说,你一直让他暗中保护我,为什么?既然你把我恨的咬牙切齿,见都不愿见我,为什么又让他暗中保护我?”
李炜听她一提到这个,不由的叹了口气。自己虽然有点恨她,哪里又是真恨,实在是喜欢她才是真的,正如冯德伦说的那句话,这叫做因爱生恨,要不是那天听了她与文焕上床,也不会嫉妒的开车撞她。但此刻被她一问,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好意思回答,与她这一对峙,见她始终心平气和的与自己说话,并不是意料中的丧心病狂,心里早就放下了心,岔开话题道:“啊!对了,你这是给李大光施加了什么魔法,他居然把你乔装打扮成他堂姐,把你带去见我。他居然敢出卖我,倒是让我想不通?”
静怡道:“你少来打岔,这件事与闷葫芦无关。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为什么要去八里山救我,又为什么派李大光保护我?”
李炜答非所问道:“怎么能说无关?他协助你绑架我,无论在功在私,都已对不起我!”
静怡冷冷道:“我说无关就无关,我只是改扮容貌,说是当他的堂姐,让他带我去见见你而已,其余的事他根本就都不知道。今天我把你弄过来,他根本就不知情,外人也并没有一个人知道。”
李炜哦了一声,这才有点理解。心想现在你与杨蕊是邻居,就凭你与杨蕊的脑袋瓜子,你们合起手来欺侮大光,那还不是一欺一准。大光本就有点宠老婆,你乔装改扮的冒充他的堂姐,大光不知你的用意,自然也不好推脱。怪不得大光领你去见我的时候,神色很不自然,原来是被你们所bi。今天你开车去接我的时候,车子不肯进村,原来早就有了这个预谋,却是怕被人看到,留下踪迹。
一笑之后,故意赞道:“你的腿功很不错呀,是在哪里练的,居然把我这个特种兵都打败了。你偷袭我的那一脚,踢得倒是挺神的,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静怡猛然道:“不亏,这都是你犯贱,你居然还有脸说?明明你一脚就能把我踢倒,却故意输我三场。你眼睛一直在偷偷瞄人家的大腿,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李炜面色一红,情知瞒不过她,讪讪的道:“你不是大光的堂姐吗,我自然对你要容让些了。”
静怡道:“胡说八道,前两场虽然容让,第三场为什么又故意输我?闷葫芦在家吊了个沙袋,我仅仅也只是练了几天踢腿,又哪里会是你的对手,偏偏我穿了一个破短裙就把你吸引住了,居然还贱巴巴的说跟我学功夫,你活该上当,被我骗!”
李炜苦笑了一下,自觉确实有点犯贱,缓了一缓后,说道:“对了,你煞费苦心的把我弄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呀?这样做是犯法的,小婷明天要是不见了我,一报案,你马上就!”正说时见她面色不对,不由的赶紧住口。
静怡怒道:“小婷、小婷!一个小丫头就把你迷成这样,她报案是吗,好,我让她报吧!”说罢起身离开。
李炜一见她上楼,登时惊道:“喂,喂,你去干什么?”
静怡却不理他,离开地下室后,不一刻拿着他的手机过来,说道:“你以为我去杀她吗?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傻的。我只是用你的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说你去北京了。”说罢把手机后盖打开,抠掉了电池。
李炜见她不是去对付小婷,这才放心,然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却又不快。眼下小丫头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去北京,她用自己的手机这一发短信,小丫头一定信以为真,此刻一接到短信后,一定哭的就象个泪人似的也要连夜去北京找自己,一想到现在是雨夜,心里不由就是一疼,皱眉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行,你马上放了我,我的立马回家!”说罢见她站着不动,不由使眼一瞪,喝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拿出钥匙,赶紧把我放了……?”
静怡被他凌厉的目光一瞪,心里不由的就是一怵,然一慌之后,却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炜见了不由大恼,喝道:“你到底放不放呀?”
静怡冷冷道:“不放!”
李炜怒道:“妈勒个bi,你找死不是。你以为几个破镣铐,就真能困的住我。”手上猛一使劲,但听镣铐被拉的咯咯嘣嘣作响,床头的铁扶手也被拉的立马变形。
静怡心里一惊,慌忙把迷魂药拿了过来,慌乱之中,一连着照他脸上喷了十几下。
李炜此刻早知这药性的厉害,一见她喷,早就闭住了气。静怡见喷了十几下也不管用,一时不由的慌了,突然骑在他的身上,将瓶盖一拧,按着他的头即往他嘴里灌去。
李炜不由大骇,知这药物乃是剧毒,要是被一灌进肚里,立马就要了小命,这大记者不懂,简直是瞎胡闹。头脑一阵急速摇摆之后,药水立时被弄洒了一脸。
他正在拼死抵抗,突然之间,目光一下子为之停顿,连挣扎竟也忘了。原来,静怡洗罢澡后没有穿,仅仅也只是披了一件浴袍,这一光骑在他的身上,毛茸茸的****正好对着他的眼睛。但见她的黑毛又浓又密,巴掌大的一片毛毛生在的上方,这一近在咫尺,白白嫩嫩的****完全在了他的眼前……
八年前他曾见识过静怡的下ti,当时静怡是二十岁,似乎还没有这样茂盛,想不到这八年后,现在竟是黑深深的一片,简直比小婷的茂盛十倍。这一近距离观察,猛一分神,脸上的药物不知不觉竟被吸入鼻孔,一霎时浑身酥软,已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