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五毛父母都会按时准备好这一切,毕竟他们是外乡人,根本惹不起当地小混混,但是没有想到,今天五毛母亲将一个月的保护费竟然不小心弄丢了,结果那些人认为她在耍他们,所以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当然,他们几人却不知道,在一间豪华别墅中正发生一件和他们相关的事情。
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人,边看着手中一份资料,边轻轻地敲打桌面,而站在他面前是一个瘦弱的老人,那个老人正在静静等待中年人的答案。
他清楚,这一次少主真动怒了,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将爪子伸到了小小姐身上,他们命运就被注定了下来。
“这一份资料准确吗?”
瘦弱老人连忙恭敬道:“绝duizhun确,跟小姐接触的这个人名叫傅杰,外号火鸡,在青阳市是有名的混混,曾经17次进监狱,不知道什么原因,南京大学一致投票通过录取他进入南京大学,这次为了救小姐才受了伤,大概毁了一半的容貌。”
“诗儿对他态度如何?”中年人抬起了头,眼神中犀利光芒一闪而过。
“这个……”瘦弱老者稍稍迟疑了一下。
“说!”中年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态度很好,很有可能已经开始喜欢这个小子了。”
手指敲打桌面的声音更大了,过了一会,中年人缓缓道:“那6个人就别让他们活了,至于那个小子,绝对不能够让他再和诗儿相处下去,不过你给我记住,千万别让诗儿知道,你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瘦弱老者轻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这个度已经给自己了,不过却很难掌握,过之不及,两个人任何一个都不能够得罪,既不能够让小姐伤心,又不能够让那个年轻人有性命危险,毕竟对方救过小姐的命。
在他走出别墅的时候,各种想法已经纷纷涌上了心头。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
因为傅杰的强烈要求,最终蒋诗和五毛还是妥协,让他回家。
“火鸡哥,你饿吗?”在送走了五毛一家3口之后,蒋诗乖巧地坐到了傅杰的床边上。
傅杰微微摇了摇头,“凭小僵尸你的手艺,就算我饿,也会被你吓饱的。”
蒋诗洁白脸蛋微微一红,上次厨房事件确实将傅杰给吓怕了,不过此刻她却并没有争辩,而是乖巧地走进了厨房中。
傅杰稍稍愣了一下,难道这个倔强的小僵尸还想砸自己的吗?再这么砸下去,自己真没有做饭工具了。
背后的伤口,因为刚才强行离开医院,而更加恶化了,现在稍稍动一下,就会有一种钻心的疼痛,所以傅杰并不想去阻拦,干脆让小僵尸随意发挥吧。
自己英俊潇洒的外貌算毁了一半,纱布还没有拆开来,希望到时候别太吓人,否则自己就要赖定她,非她不嫁。
“火鸡哥,可以吃饭了。”就在傅杰神游万里的时候,蒋诗清脆的声音在他耳朵旁边响了起来。
“这么快?”傅杰微微错愕地望了她一眼,发现她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洁白的小脸再次变成了黑糊糊一片。
傅杰神色古怪地望着蒋诗。
自己是一个标准的流氓,无赖外加痞子,她为什么要这么辛苦为自己做饭呢?看到她满脸疲惫,但是又开心的样子,傅杰内心产生了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蒋诗显然误解了傅杰的意思,她黑糊糊的小手点了一下清粥:“这次肯定好吃的,我在家和王妈学了一夜才会的,不相信我先喝点。”
看到蒋诗樱桃小嘴靠到了碗的旁边假装要喝的样子,傅杰内心微微一笑,他根本就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蒋诗下面的动作。
蒋诗愣了一下,以前换成家人的话,他们一定会将碗接过去,眼前这个可恶的大坏蛋为什么不相信自己?
自己为什么又傻傻地给他做粥,而且还学了一夜,想到这一点,蒋诗就有几分郁闷和不解,难道自己着魔了吗?
“哼,他不相信算了。”蒋诗樱桃小嘴靠到了碗口上,开始轻轻喝了起来。
傅杰嘴角处淡然的笑意一闪而过,他狡猾地说道:“等一下,我喝,咱们家小僵尸做出来的东西,浪费了多可惜啊。”
边说着,边从蒋诗手中将碗接了过来。
看到傅杰肯喝自己亲自煮的粥,蒋诗一阵兴奋,美丽的小脸蛋越发精神。
傅杰将碗口移到了刚才蒋诗樱桃小嘴接触的地方,用舌头轻舔了一下,发出了深深的惊叹声:“好香,真的好香。”
蒋诗将傅杰所有的动作都看到了眼中,她那洁白的小脸先是微微一红,接着唰地全部红了起来,就如同辽阔天空中的艳阳,红中带着几分让人垂涎的气息。
“你……你是一个……一个大坏蛋。”从小就受过高等教育,再加上家庭背景的缘故,蒋诗很想恶狠狠地骂眼前这个坏家伙一顿,但是却找不到一个稍稍脏一点的字眼。
傅杰用手揉了揉鼻子,轻眯着眼睛,舒服地呻吟了一声:“shushuang,继续,come,on,baby!”
蒋诗美丽的水眸微微一红……
“又来了!”傅杰内心暗暗嘀咕了一句,显然自己的小僵尸又要使用哭这个武器,他眉头轻微一皱:“如果你敢哭出来的话,我现在就强奸你!”
汗蒋诗如同水晶一般的泪水立刻收了回去,可怜惜惜地望着傅杰。
傅杰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也应该回去了,不过记住明天叫我上学校,我可不希望开学第一天,就被南京大学那些教授们批评。”
蒋诗微微愣了一下,她很想说‘不’但是当她视线接触到傅杰那受伤的脸,原先想说的话不自觉地咽到了肚子中。
那纤细的背影越来越远,终于,门被关了起来。
傅杰轻轻地喝着眼前早已经凉透的粥,但是他的心完全温暖了起来,自从13岁开始,他就过着流浪的混混生活。
吃饭和打架一样,讲究的是力度,根本就没有丝毫享受在里面。
虽然每次他拳头疯狂击中敌人肉体的时候,他或许会兴奋,或许会有一种成就感,但是在内心深处,却无法摆脱那种孤独,一种13岁开始的孤独。
别人能够看到的仅仅是风光一面,他哭泣过,没有泪水的哭泣,那个时候自己总会躲在最阴暗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