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嘛!竟然连他的《遗表》都能背出来!不过秦侩被金俘获之前,不是主张抗金么?”听到我反驳她,她竟然罕见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问我。
“是啊!”我答道。
“那后来他从金国逃出来后又为什么会改变立场,主张求和?”她问我。
“宋高宗的意思和他自己的政治谋略啊!”我答道。
“你说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政客了?”她目光灼灼地问我。
“不是呀!他也是为了百姓啊!”以往和人辩论基本上是就秦侩是不是卖国贼上唇枪舌箭,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了。
“那他为什么一开始不就主和?为什么要等被抓之后才改变立场?”她紧追不舍。
“这…”我一下子哑口无言,没想到她的词锋这么厉害。
“一定是在金国的时候他们受尽羞辱,让秦侩的人生观发生重大转变!”她淡淡地下着结论。
“可是秦桧到金国后,受到金国大元帅粘罕另眼看待。你所说的受尽羞辱似乎并没有什么依据!”我针锋相对,从小到大,跟人讲这些稗官野史我还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呢!
“不要忘了,俘虏始终是俘虏,即便对他在好,他也只是一个俘虏,即使粘罕对他另眼相看,他手底下的将领又会怎么待他这个文弱书生和他患难与共的妻子?”她淡淡地看着我。
“哎!我说不过你!”我长叹一声朝她摆了摆手,垂头丧气地说道。
“呵呵!这些可都是我依照你所说的史实推断出来的哟!”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模样,她嫣笑巧兮地说着。
“知道!我知道!”我摆摆手。
“呵呵!受打击了?”她笑问。
“一点点!”我没好气地回道。
“谁叫你刚才不信我的话?没情调的家伙!”她轻声嗔道。
“你的观点太过新奇,我哪能那么快接受?”看到她笑得那么恶劣,我忿忿地说。
‘呵呵!以后习惯就好!“她对我的不满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