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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歧路风云 狱中怪象()

第三十一章:狱中怪象

(第一节)

话说安世绪隔着铁栅栏,听那老者道:“四爷,前头我偷偷问了这分区的杨主事,他说四爷托的人找过典狱司的刘大人,上边传话下来,说事情不好办,可能风声紧、嫌钱少……。”

安世绪听罢,情绪瞬间就控制不住,他大声骂道:“娘的,老子这条命这下子倒值钱了,我问问你,那刘大人要多少?”

老者小声答道:“四爷莫慌,听杨主事说得这个数……。”老者说着,悄悄伸出一个指头比划了一下。

这边安世绪见了,惊讶之余,问道:“多少?要一万?”

那老者摇摇头,答道:“不是一万,是十万。”

安世绪也摇摇头,叹道:“完了,看来老子无论如何逃不过这一关了,就是把我那亲戚妻儿老小都卖了,也凑不齐这个数。”

那老者附和说道:“也是,你那亲戚也尽力了,东拼西凑,好不容易使了八千,听说姓刘的没有应承。”

安世绪一时无语,那老者也顿了一会,接着神情无比凝重地又说道:“四爷,有件事在下不得不给您说说,我听管事的讲,说范家也出了事儿,你那亲戚恐怕难逃干系。我还听说范家老三,都叫抓了,就关在这里头。”

安世绪听罢,喃喃说道:“真的?”

老者答:“今儿早上送来怕有几十号子人,前堂登记时候我在扫地,听那些狱官都在说,应当不假。”

安世绪更慌了,连连叹息,又说道:“看来老子这回是死定了。”

那老者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安世绪,呆立了半晌,终于说道:“四爷,吉人自有天相,爷莫要多想,有个什么子消息路子,在下再去打听打听……。”

他尚未说完,安世绪一挥手,老者说不下去,提着扫帚,扫了几下,自是走了。

这边安世绪转过身来,眼光都有些呆滞,走也走不稳一般,终于走到床榻处,一屁股重重地坐下来,呆呆地沉默一会儿,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末了,对着易铭等人诧异目光,豪爽说道:“也好,老子在西疆打仗杀人,手上起码几十条人命,杀了这几个也不嫌多,一命换几十条命,算是欠人家的,不亏……。”

易铭见他情绪失控,不知道要劝他些什么,想到自己恐怕和他一样的命运,就像那个方世英说的,到了秋后,将这一干人等,缚往荒郊野外,全给枪毙,挖了大坑,全给填埋了。那方世英说这话的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他说,将来这千百号子人的家眷寻来,年头久了,骨头都可敲鼓响,认不清谁是谁,无计可施之下,那祭品纸钱,大伙儿合着用,也还不错。

易铭见他洒脱,于是佩服,之余,联想到这死无葬身之地的凄凉景象,就转而担心自己的命运来。

其余几人,围着安世绪,讨好巴结说了不少安慰的话,安世绪心不在焉,对于众人劝慰,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冷眼看着众人,突然间就好像想起什么,以至于颓废的神情,为之一振。只见他拍着大腿,自顾自地叫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大凡是看到众人迷惑神情,安世绪将眼光投向方世英,又说道:“老方,你说说,这范家有事,这、这天下谁敢动他?”

眼见自己在安世绪嘴里头瞬间成了“老方”,“书生”也不叫了,方世英有点受宠若惊,见安世绪指名道姓要自己说,方世英不得不思虑再三,考虑清楚了,于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方世英说道:“四爷,你这么一提,在下倒想起来了。本来四爷要托人走门路,不该远山远地找范家,范家老爷子死后,一代不如一代,不比当年了,按说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只是四爷既然找了,就得通过他家,找另外的人才是。他家虽然势微,但门路通天,我听说他家范七爷,就娶的杨家小姐。杨家本就势大,更何况,何况后面有公主……。”

易铭听得说到什么范家杨家,甚或公主什么的,他未细想,就问道:“这哪个范家杨家?公主?哪个公主?”

安世绪白了易铭一眼,不爽说道:“老弟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打岔,让老方说……。”

方世英见易铭及其他三两人,听得不知何故,只好厘清思路,对易铭及其他几个,又说道:“这范家就是忠谏侯范鹏程,他老爷子,就是开国元勋忠谏侯范旷,老爷子死了,这爵位就由其长子范鹏程顶了。范鹏程做过副部一级的闲官儿,比他老子位及台阁,自然差得很远。只是他范家老七,生得俊朗,有才气,运气又好,叫杨家小姐看上了。这杨家就是忠义侯杨明义,现在是随王,你等知道随王是谁?他可是和圣祖文皇帝一起打天下的,感情如同兄弟一般,又和忠礼大王情同手足。所以范七爷能得到杨家千金垂青,简直运气好到了极点、祖坟冒青烟,听说傍上这高枝,就平步青云了,年纪轻轻,就当了将军,统兵在外……。”

易铭听这方世英无不艳羡地说着,心里五味杂陈,想到这大秦一朝,照样也还是那一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照这几日来看,吏治腐败,已到极致,韩知礼治下,弊政百出,易铭心里很不满意。

他独自想着,那俞五也忍不住问道:“爷,你说什么公主?有公主哪门子事?”方世英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就是你小子孤陋寡闻了,那杨家小姐,与公主一般年纪,打小就一起长大的,比亲姐妹还亲。公主什么人?那可是圣祖文皇帝遗脉,当今天子的亲妹子,放眼大秦,也就这么一个金枝玉叶……。”

方世英说到天子的时候,不忘抱拳朝紫禁城的方向拱了拱手。他继续说道:“公主嫁了忠礼大王长子,这个你们都知道的。我听人说忠礼大王见了自己儿媳,还得先施以大礼,公主受了礼,再行还礼拜见公婆,这个,是为君君臣臣。你们以为比得咱们这小老百姓呀!……。”

安世绪听得厌烦,插话道:“不说这些,你给老子扯远了。你就说老子应该怎么办吧?”

那方世英答一声:“是!”又说道:“四爷莫急,你找的那人,恐怕不……。”他本想说不怎么样,但看到安世绪凶神恶煞的模样,未敢说出来。

安世绪岂能听不懂这弦外之音,接过话头,说道:“是,老子托的人,老子堂兄弟,就一公门寻常角色,不值一提,只和范家有点老亲。你说,老子应该怎样做?”

安世绪想清楚了,对安世绪说道:“四爷,你应当让你兄弟,经范家找到公主,只要公主下一道懿旨,或者找人带个话,那典狱司的刘大人,屁大一点儿的角色,岂能不照办。就他上司刑部的总头子,在公主面前,还不狗一样的……。”

安世绪听罢,茅塞顿开,喊道:“是啊!老子怎么没有想到?”

这方世英嘿嘿地陪着笑了两声,讨好地说道:“四爷这不是被您急糊涂了么!”

安世绪听罢,腾地站起来,说道:“好,老子传话出去,就照你说的办。只是、只是刚才说范家犯了事儿,都叫关进来了,这个恐怕有点麻烦。”

方世英对此不以为然,又说道:“爷,那范三,纨绔之徒,最为流氓痞气,欺行霸市,劣迹斑斑,早不是秘密。他一年里头,牢里莫不来过三五回,还不是前脚进门,后头活动路子,几天就给放出去了么!”

安世绪死死盯着方世英,看得方世英心慌慌,好一会儿,安世绪才说道:“这个范三,论来是老子表弟,方书生,你最好不要说他坏话。”

那方世英听了,赶紧陪不是,说道:“爷,对不住,实在不知道您老和范家,原来这么一层关系。”

安世绪懒得和他计较,转而说道:“老子还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人才呢!你这小子不当个官儿,算是埋没了。”

方世英又嘿嘿一笑,莫不自负说道:“世有千里马,伯乐不常有啊!可惜在下虽然有才,却没那个命……。”

这两人正说得热闹之际,外头狱卒,却高声喊道:“点名搬砖啦……。”

这声音高亢,各监房,都听见了。易铭不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所以心想:既然搬砖,当是去出苦役。

听着听着,就听见点名点到了李三,还有安世绪。起先他并不确信点的是自己,只这牢房编了号,自己所在,正是狱卒提到的那个号数。

易铭听见有自己在内,不知道怎么办,旁边凤云龙说话了,他走到易铭跟前,说道:“老弟,恭喜呀!你可要准备好了。”

易铭实在不知所云,正要问,那方世英接过话题,说道:“老弟,这搬砖就是打牌,打麻将,也不知道哪个发明的,这大牢里头,有一副青石条子的麻将牌,每块都不下百斤。那些头头无聊了,隔三岔五,就要邀约打牌,唤这里头的人去,就是帮他们码牌。”

易铭听罢,觉得又笑又气,原来搬砖竟然是这么回事。他还未曾多想,方世英又道:“其实他们哪里是在打牌,像老弟你这样的,身子骨虚弱,也搬不动几块,沏茶送水人家也嫌脏嫌臭……。”

易铭不知这又是什么缘故,就问道:“那要我去干什么?”

那方世英笑了两声,说道:“你是去当筹码,恭喜老弟,这不是什么人想去就能够去的。”

易铭仍然不明白,这方世英故弄玄虚,只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他说完,这牢里众人,都笑了起来。

易铭又看看安世绪,这厮却罕见地在整理衣着,易铭见他对着两手,“噗噗”吐了两口唾沫,往脸上起劲来来回回抹了,算是洗了一把脸。易铭稀奇看着他收拾妥当,转而活动活动自己右手手臂,亦无大碍。随即,就听见外面走廊里,涌进来不少狱卒,大声催促着各监的犯人,随着一阵“哗哗”的开门声,安世绪和易铭就从监房走了出去。

走廊之上,数十个犯人排成两行,旁边狱卒,动辄呵斥打骂,将这一行人,粗暴往外面赶。易铭紧抱双手,蜷着身体,亦步亦趋跟在安世绪后面。他小心朝四处看去,走廊位于监牢中间,两旁排列着一间又一间的牢房,里面囚徒,几乎人满为患。走廊很长,易铭等人,磨磨蹭蹭走了许久,跨过了巨大铁门,终于见了天。那太阳高高在上,或隐或现,随着易铭拐了几道弯,过了两道高墙,来到了一处清静的院子。院子正中是一块宽敞的空地,四周绿树花草,青翠欲滴,廊台亭榭,一应俱全。

众犯人被要求围着那空地坐了,易铭照样跟着安世绪,这下就坐在他一侧。阳光直射在身上,易铭早已大汗淋漓,脸上汗水流下来,滴在袍子上,易铭这才发觉,自己这一身,早被汗水血渍和泥垢侵染得不成样子。他这时终于发现,场地中央,果然整整齐齐堆着四排条石,石块均匀规整,精心打磨过,他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石头麻将了。

空地一边,十数个狱卒陪着几个官员模样的坐在亭子里,喝着茶水,吃着瓜果,嘻嘻哈哈地说着话。待易铭这几十号子人又坐了好一会,那几个众星捧月一般的,终于走出亭子,旁边狱卒,自搬了藤椅条凳,于围着的人圈子里头,四个方向摆了。几个狱卒走进人群,点了七八个犯人出去,围在那堆石块前。

几个头头刚坐下,那场地中央,狱卒早定了庄,像安世绪等几个身大力不亏的,将那百余斤的条石,费力各搬了十三四个,于这几人面前,码放整齐。易铭这边这位官儿,将官帽儿摘了递给狱卒拿了,挽了袖子,随意坐在藤椅上,哼着小曲儿,翘着二郎腿,好不得意。只见着自己这十三张,“万饼条”门门都那么几个,又不成对相连,牌型不甚理想。易铭听他骂道:“妈的,这臭牌。”他转身却朝易铭看过来,问道:“你说,先打哪一手?”

易铭岂知他几个时兴的是什么规矩,难以替他作主,只这人紧盯易铭不放。易铭只好问道:“大人,要定缺吗?”

那人用手撸着下巴胡子,却不回答,易铭无奈,见他牌型中,条子万子,都是四张,他想了一想,说道:“大人,条子万子,两者任选其一,我看就定万字儿吧。”

那人指了指右手方向,旁边站着的易铭牢友,走过去,将一块刻着“三万”的石块抱出去,于那一排石块之前,字面朝下铺了放着。

四个方向都定了,中间那主持牌局的狱卒,说了声:“各方亮牌。”待得将那定缺的一张翻开,易铭这边这位早傻了眼。原来除了庄上,其他三方,都是万字。

这位转过头来,眼色严厉望着易铭,冷冷说道:“妈的,你会不会?”他身旁狱卒,趁易铭不备,将手中纸扇合了,抡着朝易铭额头“啪”地结结实实敲了一下。易铭不曾预料到,竟被他这一下差点敲晕过去。

那庄上那位,在那儿大声笑了好久,随后说道:“费大人,廉大人,岑大人,在下这把牌,不胡牌都不行,哈哈……。”

易铭后来从安世绪等人那里也才确切知道这几个的名字,那庄上那位,就是前头提到过的典狱司的刘大人,而易铭这边这位,是刑部某司的费主事,与那刘大人,官儿差不多一样大。其余两位,一个是兵部的廉大人,一个却是户部的岑大人。

牌局正进行着,却苦了安世绪等七八个,因各方出牌,都要他几个费劲巴力搬上搬下,最费劲莫过于“杠牌”,那庄上就“杠”了两回,害得这几位,吃奶的劲儿都差点使出来。

这姓费的看来牌技一般,因牌又不好,所以打了七八个回合,自己这边还有一个未缺,庄上连碰带杠,后来竟又给自摸了。

费大人叹息不已,却又转过身体,恶狠狠看着易铭,易铭不知哪里得罪了他,先是被他骂,又叫给冷不防被打了一下子。易铭心里想着,这怎么打牌,都是你自个儿意见,人家牌好胡了一把,也是理所当然,重新再来不就行了。只这费大人牌技不怎么样,恐怕牌品也大有问题,打错了牌,就将责任往易铭身上推,易铭怕他,就只有打定主意,最好只看不说,免得又受他皮肉之苦。

易铭正想着,有狱卒过来,将坐在地上的,提了几个出去扔在那刘大人那边。易铭这才知道,自己这些人,真是他四个的筹码,他数了,见四个方向犯人加起来,不多不少,正好八十个。

一局已毕,那七八个一阵忙活,将各方面前石块,又重新搬过去码好。四位老爷,早回到亭子里抽烟喝茶,那姓岑的老爷,眼睛盯着场内,叫道:“不行不行,那牌要打乱给和好喽,就前头那些张子,叫老子们怎么打?……。”

安世绪等,就又给挨了一顿鞭子,只得一阵忙乱,将这码好的石块,又上上下下、来回穿插,调整了一番。

四位老爷又聊了一会儿,走入场内,牌局才又开始。那费大人对易铭意见,似乎看重,所以每每出牌之前,都要不厌其烦转过身来问了,方才出牌。打了两局,仍未见起色,易铭这边,又输了几人过去。

费大人生气之余,对着易铭又是一阵乱骂,好在他时来运转,终于拿得一手好牌。这牌型中天生十张条子,余下万子二饼子一,开牌不久,早已听牌,只那一对万子,让他犹豫,他在寻思不定,对方打出一张条子,这家伙正好胡个对对碰。易铭看他犹豫的样子,知道他似乎要贪一把,碰了条子将一对子万万退出去,做清一色。

果然这厮叫了一声:“各位慢着,等我看一看。”看过后又转过身,问易铭道:“胡牌还是碰牌?”

易铭本不敢再多说,他先前因此被扇子头耳巴子,打了好几回,这还疼着。易铭寻思着:就这节奏下去,自己恐怕让人打个半死。只这姓费的不依不饶,非得征求易铭意见,易铭无计可施,只得认真看了面前牌型,就点了点头。

他这点头,其实是让给胡了算,岂知费老爷以为易铭赞成他胡大牌,左手边指了一下,搬石头的囚徒刚费劲抱着扔在地上,却不小心砸了脚。只听得一声惨叫,那厮穿着的棉布鞋,瞬间就淌出血来。

这还未完,看清这边翻过来的牌,那姓廉的老爷兴奋大叫:“哈哈,胡了。”

这一胡不要紧,费老爷只差没有昏过去,只见他脸色铁青,腾地站起身,将这一腔怨气,都发泄在那被砸了脚的倒霉蛋身上。

“来人!”费老爷吼道:“将这厮拖下去,给我照死里打。”

早有两三个狱卒上前,将那哀嚎中的囚徒架起,拖往庭院一角,棍棒拳脚,噼噼啪啪打了几十下,就又不知往哪里拖去,那可怜的家伙似乎一丝气息都没了。

易铭及场内众囚徒,被这场面,吓得不轻,对于费老爷天威,惶恐到了极致。其余几位大人,却阴阳怪气,对费大人牌技,奚落了好一阵子。

只费老爷牌运太背,打了约莫六七把,一局未胡牌,易铭这边,就走出去十好几人,后来就只剩下易铭和另外两人。

刘大人手气很好,眼见他那边,浩浩荡荡坐了五六十个,那厮得意洋洋,冲其他三人说道:“各位大人,看样子再打上两把,这牌局就可结束喽!”

他这一说,果然让费大人脸色更加难看,待得又一局开始,来回打了十来个回合,虽然费大人未点炮,却不料那岑大人给点了,照例又是刘大人胡牌。这样一来,岑大人那边,一个犯人都没了。

这牌局持续时久,慢慢腾腾恐怕打了两三个小时,那刘大人赢了不少人头,自然站起身,说了一句:“这牌打完了,各位,今儿我请客,聚仙楼如何?那儿来了几个江南的,会唱。”

几人之中,姓廉的那位豪爽,只见就他说了声:“好!”走过来拉着费大人,一行却走了。

安世绪及先前那些输出去的,在一众狱卒招呼下,又照着打牌前的样子,这八十号人,围着四个方向又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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