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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从长远来说,他们都死了

梦汐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她能坚持多久,身下躺着的这张床,承载着他们无数次的欢.爱,却也承载了她无以复加的痛苦。一张薄薄的被单,盖着他们赤.裸的身体。刚开始梦汐还会将被单拉起来,仿佛更多的遮住肌肤,也就能更多的遮住自己的耻辱。可是今天,他当着黄姨的面那样对待自己,梦汐在最初流下屈辱的泪后,渐渐,她停止挣扎,也停止了哭泣,只失神的跟着他的力道摇摆。在他的折磨下,梦汐觉得自己已经被他逼得连做人最起码的羞耻心都消失殆尽。

梦汐侧身躺着,尽管身体已经很累了,可她依旧睡不着。从前她的睡眠就不好,搬来这里后,除了他将自己弄得晕过去那几夜,其余的夜晚,她都是睁着眼睛,看着月光如水映一样浮动在雪白的墙上,再一点点,光色褪去,变成微弱的曦光。

他将梦汐搂得很紧,胸膛紧紧贴着梦汐的背,梦汐的姿势像弓起的虾,反而更加方便他将梦汐嵌入怀里。

梦汐不知道时间是多久,就在她盯着墙面发呆的时候,身后的他动了动。虽然极轻微,但醒着的梦汐还是感觉到了。梦汐赶紧闭上眼睛,佯装沉睡。她感觉到他起了身,像轻蝶一样在她面颊映上一个吻。之后软床簸得稍微厉害了些,他好像翻身下了床。接着,梦汐听到他穿衣服的声音,他是要回去了吗?

梦汐猜测着,却没有睁开眼。与其醒来与他无话可说,不如就这样吧,彼此都眼不见心不烦!

慕楚昊穿好衣服,他看着床上侧躺的梦汐,月光像一层轻柔的薄纱,缱绻的盖在梦汐身上。慕楚昊走过去,他蹲下身,深深看着梦汐熟睡的面庞。他的目光移下,梦汐白皙的身体上有许多淤伤,全是他的印记,他恨的印记,也是爱的。

慕楚昊低下头,又轻吻了一下梦汐的嘴角,这才站起身,悄悄离开房间。

过了一会儿,确定他是真的离开,梦汐这才敢睁开眼。她坐起身,手背在嘴角胡乱的抹,她也赤脚下床,走进浴室。

她将浴缸放满了水,身子滑进去,这才觉得干涸的身体好受了些。她身体里所有的水份,包括养料,全被他挤走,她就快奄奄一息了。梦汐抹着沐浴露,伸出手臂仔细的清洗自己,她在想,一年的时间,她会不会因干枯而死掉。

梦汐拼命揉搓自己的身体,用沐浴球狠狠在身体上摩擦。起初,她娇嫩的皮肤泛开一大片一大片的红,后来破了皮,流了血,那殷红的血星子溢在雪白的肌肤上,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

可是,洗不干净,她不管怎样的擦,不管怎样的揉,她的身体依旧散发着阵阵腐臭,那些污渍像罪恶的花朵,在身体上大片大片的盛开。

梦汐怕了,她越发用力,伤痕也越来越大,肌肤之下那细细的嫩肉被她搓得血液不止,梦汐甚至闻到糜.烂的气味。她感觉不到疼,只有害怕,巨大的恐慌笼罩着她。

怎么回事?她怎么洗不干净呢?怎么越来越脏?她又不停的按出沐浴露,往流血的伤口上抹,可是好多好多,她感觉她身体里那些肮脏的东西越来越多,她的身体已经再也盛不下,此时它们正源源不断的渗出来,就好像浴缸里的水,想要将她淹死一样!

“怎么回事?为什么洗不掉?为什么会这样?”

梦汐好似陷入了疯狂的状态中,她干脆拧开沐浴露的盖子,整瓶的往身上倒,“洗得掉的,我可以洗掉!”

她突然凄厉的尖叫,哭声划破悲楚的空气。

浴室里氤氲着雾气,当慕楚昊听到声音推开门一看,就见光着身子站在浴缸里,全身血流不止的梦汐。

他眸子骤然一惊,冲上去,他是心疼的,动作却因着急而粗鲁,“你在做什么?”

他扯开嗓子吼,身体都在愤怒的喘息着。

透过袅袅热气,梦汐失神的看他,恍惚中她看到一张好看的脸,只是这样一张迷人的脸蛋,却令她痛彻心扉。

“怎么办?我洗不掉,不管我怎样洗,我的身体还是好脏,你闻你闻……”梦汐泪蒙蒙的伸出手,举到他鼻尖前,“它臭了,它烂掉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快死了?”

梦汐神情又惊又急,仿佛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来临!

眉下幽暗一闪,慕楚昊紧了眸子,他突然攫住她伸出来的手,恶狠狠的说,“吕梦汐,别他妈给我装疯,走到今天这步是你逼我的,是你自己愿意的,到了这会儿才来给我说你活不下去?那你惹我之前你怎么不好好想想你要不要活?”

梦汐抽着手,却被他攥得紧紧,梦汐又哭又笑,湿漉漉的头发不停往下滴着水珠,粘在脸上,模样狼狈,“是我自作自受,全是我自作自受,我为什么不离开这里?我还进什么娱乐圈?我一个人走得远远的,谁也不见,谁也别想,我就做个自私的人,也好过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也好过现在这样全身发臭!”

他的眸色更加暗沉,看着哭得止不住颤抖的梦汐,突然凶狠的将她拽出浴缸,“少做梦了!你以为洗去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就可以洗去被我包.养的事实?你就是我花钱买来的,这个关系你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就算一年之后契约结束,但你这肮脏的身体一辈子都不可能洗得掉你这段耻辱的印记!所以你还是省省心吧,既然洗不掉,你就让它烂下去好了,反正这也是当初你的决定,现在才来后悔,有什么用?”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拖到屋里的衣柜前,腾出手来找出衣服,匆匆丢给她,“穿上。”

接着便折身走回浴室,拿出一条干毛巾回来,包着梦汐的头发不停搓。

梦汐抽泣着,不知道他叫自己穿上衣服要去哪里。不过她却没问,她已经想好了,从今往后尽量少和他说话,不再,惹他了。

后来,慕楚昊将梦汐带去医院,敷了些药,再打了消炎针,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左右。

他又走了,先前是因为手机忘了拿,所以回来取手机。做为一个丈夫,他已经几天未归,梦汐知道姐姐还在等他回家。梦汐想,也许他也就只是在这最初的几天会对自己热烈一些吧,之后的日子,他的妻子应该不会放任不管的。

梦汐想得果然不错,他消失了,整整一个星期。而他也不再给自己打电话,什么事都交待黄姨。梦汐暗暗松了口气,不用再面对他,真好!

无聊的日子,梦汐会撇下黄姨,自己出门。只是她无处可去,只能像个游魂,从早到晚,整个城市无根的飘。梦汐没再选择公交了,她知道上次的自己被他们当成神经病看。所以梦汐这次是坐地铁,她会坐在地铁最后一节车厢最角落的位置,看着从电脑上下载到手机里,罗凯玮演的那些电影和唱的那些歌曲,戴上耳塞,从城市的这头,坐到那端。再搭乘反归的地铁,回到起点。

渐渐,连梦汐自己都觉得自己快成神经病了,起码她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有一天,梦汐去医院开了安全眠,其实她并不想睡觉的,所以即便开了药,她也没吃。她只是存起来,一粒一粒存起来,用个小小的瓶子装着,闲下来的时候她会将药倒在掌心里,笑着数自己存了多少粒。当看到越来越多的白色药丸,她会心情大好,会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梦汐又去外面游了一天,当她晚上回家的时候,刚进屋就看见沙发里凛着脸色的男人, 而黄姨站在一侧。见她回来,黄姨赶紧迎着过来,“小姐呀,你可回来了,手机怎么又是关机了呢?”

黄姨眼尾瞟去慕楚昊的方向,朝梦汐使劲挤着眉头。意思告诉她先生已经来了很久了,千万别惹他生气。

梦汐看了一眼从沙发里站起来的他,说得小心,“对不起,手机又没电了。”

“动不动就没电,你那什么破手机?干脆丢掉,重新再买一个!”好在这次他的口气并不算恶劣,只抱怨着嘀咕了一句。

梦汐弯了弯嘴,也是无可奈何,“我也觉得奇怪,怎么每次都在你找我时没电。”

或许,它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梦汐心里偷偷想,却不敢说出来。

黄姨瞧出今天的气氛不算紧张,她看了看二人,说,“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替你们热去。”

“不用了”

这次却是他出声阻止。

梦汐疑惑看他,她猜着他准是一早就来到这里,肯定还没吃饭,难道他不饿?或者,又想怎么样的对付自己?

就在梦汐猜测时,他又再开口,“你先回去吧,明天过来。”

“那这饭菜……”黄姨忤在原地,不知该是先把饭菜收起来,还是回家去。

慕楚昊朝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叫你回去就回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哦,好的,那先生,小姐,我先走了。”黄姨自讨没趣的瘪了瘪嘴角,转身离开。

待屋内只剩二人,他突然伸手拉她往怀里带,迷人的声线在梦汐耳畔弥漫开来,“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梦汐只觉得心口微微一晃,她轻咬红唇,淡淡点了个头,“好多了。”

“给我瞧瞧”,他突然放开搂在梦汐细腰上的手,转而伸去梦汐身后寻找连衣裙的隐形拉链。

梦汐并没阻止,她听着拉链轻微滑下的声音,“咝”的一声,她的心,好像也随着那声音被撕疼了。

他脱下梦汐的裙子,退到手臂上挂着,梦汐终究还是抬起手来,抱着自己。连衣裙那柔软的面料堆在她丰盈的胸上,梦汐低着头,看着他的脚尖在自己周围来回移动。

“嗯,结疤了,过些时候伤痕应该会淡得看不见。”

他将衣服又拉上去,绕到梦汐身后,再替她拉上。

梦汐自始至终都不吭声,自她受伤之后,时间已经去了一周多时间,每晚她都对着镜子,往那些被她自己搓得狰狞的伤口上涂抹治疗的膏药。有时她会想,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弄得伤痕累累了,她干嘛又雪上加霜的自残?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又指望谁来疼?

“你坐一下,我去厨房热饭。”

就在梦汐失神的时候,他突然拉她坐进沙发里,还好心情的说要热饭。

梦汐惊愕的对上他的眼睛,慕楚昊极致的俊脸上有着如水温柔,“等等,我马上就好。”

说着,他转身往厨房去。

梦汐的目光随他闪进厨房的门,脑子微微晕眩了。

没多久,他端着碗筷出来,招呼梦汐过去坐。也不知道他究竟高兴个什么劲儿,梦汐打算不动声色,她拉开椅子径自坐下,看到桌上香喷喷的四菜一汤里,居然有盘颜色焦黑的炒蛋。

梦汐抬起长睫看他,看他难得窘迫的红了脸,“第一次炒菜,火候掌握不好,不过没关系,刚才我试了一下,味道还不错,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梦汐不吭声,虽然她那么的想将那盘“炸弹”倒掉,但为了不惹他生气,她还是夹起来,在他期盼的目光下,往嘴里送,她轻嚼几口,再艰难的吞下去,微微扯开嘴角说,“不错。”

他似乎是受到了鼓励,俊脸霎时漾开明朗的笑意。吃完饭,梦汐回到房间。他也跟着进来,说是要给梦汐洗头发。

“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已经洗过了。”

觉得今晚的他实在有够莫名其妙,不止今晚,总之从再见到他后,梦汐就觉得他这人奇怪得就像她从不认识他一般。有时他会很温柔,看她的眼神还有动作,温柔得尽乎讨好,小心翼翼。可有时他会残暴无比,不止眼神和动作,就连说出的话都暴戾狠绝,就好像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原来她熟悉的人此时分裂成两个她不认识的男人,不管是他真实的温柔,还是那些他真实的残暴,一切都令梦汐本来就压抑的神经更加像是上了锁,她有没力气辨识怎么样的他才是真实的,或者两个都是假装的!

好累,虽然她没做什么事,可觉得筋疲力尽!

“去洗!”

凝着梦汐憔悴的小脸,他突然恶狠狠开口,在洗与不洗的问题上较起真儿来。梦汐本就没什么力气,而且她也不想与他争吵,早就想好的,别再惹他了。所以梦汐沉吟着吁了口气,轻轻说,“好,我洗。”

梦汐走进浴室,他也跟着进来。梦汐刚抬起手绕在后颈处,他却接过梦汐的动作,又是动作轻柔的替她将裙子脱了下去。

梦汐像个没有情绪的木偶,任他把自己拉到花洒下。他试过水温之后,这才将花洒喷去梦汐的发上。两人的衣衫都悉数褪尽,水滴溅到他们赤.裸的身体上。梦汐神情木然,她只是站着,纹丝不动。

替梦汐洗完后,他突然将花洒塞进梦汐手心,“帮我洗。”

梦汐的无动于衷似乎是激怒了他,慕楚昊又变成那种霸道的命令口吻。

梦汐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水珠,她轻轻眨着眼,捏着花洒,朝他墨墨的发上喷。

他很高,梦汐只及他肩头,看梦汐吃力的踮起脚尖,他淡淡一笑,就身坐在地上。梦汐甩了甩酸软的手臂,按下些洗发乳,轻轻抹在他发上。

“梦汐……”

就在静得只能听见指尖轻轻揉在发上的声音的时候,他突然浅浅呢喃一声。

“嗯?”

“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给我洗一辈子的头发?”

梦汐穿梭在他发里的指尖微微一顿,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着,不过很快,她又镇定下来,“有吗?我不记得了。”

“有的,就有!”他蓦地拉下梦汐停在他头发上的手,将她扯到跟前与他一起坐在地上,“那次我住院,你来医院照顾我。你在帮我洗头发的时候我说很舒服,当时你就说给我洗一辈子,我还说好。你想想,仔细想想,一定可以记起来的。”

他的目光流露着期盼,此时他的发上全是白色的泡沫,脸上也沾了一些,少了素日里的狂野倨傲,倒多了几分孩子气的味道。

雾气腾腾的浴室里,透过袅袅的水雾,梦汐的眸子被掩映得迷离不清,她淡淡的笑,“我真是不记得了。而且那么久的事,你还记着做什么呢?”

他希翼的眸子,因为梦汐的一翻话,晕开萧瑟,甚至在梦汐看来,竟有那么几丝可怜的感觉。

“就算你忘了,可我没有,我一直记得!”

他的神色明显黯了下去,只是低下头,不再说话。

梦汐蹙了蹙眉心,看着面前这张轮廓精致的脸,她伸出手,将他面颊上的泡沫轻轻摸去,又再抬起花洒,淋着他发上那些白色的泡泡。

洗完头发后,他又替梦汐将头发吹干。只是梦汐觉得奇怪,在她认为,他应该会在浴室里要了她的身子,可是他没有,就算她很明显看到他的身体有了变化,可是他依然没有。他的身体只是紧紧绷着,竭力抑止欲望的破堤。

他自己都忍着了,梦汐当然不会傻得去挑拨。她只是神情木讷的静静注视着这一切,不言不语。

之后他说一起看电影,梦汐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碟片。超大清晰的电视屏上,此时播放着一出最新上映的爆笑喜剧。只是,无厘头的情节,夸张的音乐,两人丝毫笑不出来。

他们在关了灯的房间里,坐在宽大却冷冰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屏的色泽不断变化闪烁,他们相互拥抱着,身体的距离那么的近,但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僵得如石头一样的身体。

电影依旧在放,一群演员笑得张牙舞爪,可是坐在沙发里的两个人,情绪没有丝毫波澜,从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已经不会笑了。因为从长远来说,他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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