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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缘起(上)

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山脚下一家农户院里的公鸡扑扇着翅膀跳上鸡舍旁的藤架,甩着大红冠看了看刚在山间冒头的太阳,挺起胸脯,咯咯咯的打起了鸣,叫醒了茅屋里的夫妇,也唤醒了这不大的边城。

小乞丐今天一大早就被衣服里塞着的干草扎醒了,本身也没到贪睡的年纪,既然醒了也没再赖床,撑坐在草垫上愣了一小会,等困意完全消失,便爬起来活动了下手脚,接着开始一把一把的从衣服里往外掏稻草,手上忙活着,昏沉沉的脑袋却在想着今天的安排,

“今天是夕巧节,应该能比往常多讨到一些东西,晚上还有花灯,前几天在城门口还看到了些外来的戏班陆陆续续进城,说不定还能有戏看。我今天得早点进城,赶在城里那帮懒货起来前讨些东西,然后就...啊!”

小乞丐嘀嘀咕咕的转身正要往院子里走一抬头却是吓了一跳,破旧的木门打开着,一个人影正五心朝天的盘坐在院子中央,更让小乞丐头皮发麻的是,一缕缕紫红色的气体正从四面八方涌入那人的七窍,模样甚是骇人。

虽然盛唐是人类与妖怪共存的国家,但对于他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小乞丐来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还是把他吓了一大跳,不自觉的惊叫出声。他这声尖叫发出时,那人恰巧把最后一丝紫气吸入鼻孔,听到身后的动静一言不发的转头看向小乞丐。

小乞丐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见对方似乎没有要主动打招呼的意思,小乞丐吞了口口水,壮起胆子强笑道:

“妖..妖怪?”

摇头。

“神仙?”

“我是人。”那人嗓音有点沙哑像是许久不曾说话一样。

平日里颇为机灵的小乞丐听见对方说话后却是没过脑子的顺口说道“好巧,我也是。”这话一出口,反应过来的小乞丐就险些要抽自己一嘴巴,而院中的那人却是哈哈的笑了起来“倒是个有趣的小子。”

感受到那人语气里的善意,小乞丐略微松了口气,怯怯的附和着强笑了两声。“你看得见刚才的灵气?”那人一边起身,一边随口问道。小乞丐正在心里想着自己藏在院子里的那些铜板有没有被发现,突然被这么一问,下意识的点头,旋即赶忙改口说没有,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小乞丐的反应再次把那人逗的笑出了声“天分不错,难得还有些小心思,是个好苗子。”随口说了句,那人似乎也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深究,站直了身子,右手从后腰摸出了块东西径直丢向小乞丐。

对方掏东西的动作刚起,“久经沙场”小乞丐条件反射般飞快的双手抱头,蹲了下来,动作娴熟的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样,在地上蹲了半天,也没等来预料中的痛楚,悄悄抬头一看,小乞丐的眼珠顿时瞪的溜圆,视线所及处,一块拇指大小的金币赫然躺在那里。

“去买些吃食,剩下都是你的,昨晚占了你的铺盖,就当是报酬吧。”

小乞丐还蹲在那里发呆,等听到那人的话后,瞬间像回了魂一样,一个蛙跳把金币扑到手里,晕晕乎乎的就出了庙门。

》》》》》》》》》》》》》》》》》》》》》》》》》《《《《《《《《《《《《《《《《《《《《《《《《

青山城

城墙上的旗帜在西风里烈烈作响,天空中高悬的朝阳像装饰品一样并没有带给人们多少温暖,今年的夕巧节冷的有些让人意外。每年九月的月圆之夜,传闻是国主唐昊向妻子求婚的日子,虽然这一说法并没有得到确切的证实,但人们喜欢用这样浪漫的故事来诉说这个浪漫的节日。

即使是青山城这样的边关小城,也洋溢着与时节截然相反的暖色氛围。贩卖针线布匹的店铺里,挑选布匹的女子成群结队的进出着,大多都是两个少妇夹着一个满脸羞赧的少女,少妇们肆意调笑着,而夹在中间的少女却像是做错了事一样,埋头选布,挑好之后,恨不得马上夺门而逃,却又总是被少妇们抓住,惹来一阵笑闹。

盛唐民风虽然开放,但受到意中人示爱的姑娘也鲜有当场应下的,即使心中有千万个愿意,也是一样。如果当场应下,做出这种不矜持的事情,过门后不仅会被婆家取笑,还会给娘家丢人。因此对于意中人的示爱,最好的回应,莫过于用夕巧节在娘娘庙里祈过福的布料亲手为爱人做一套衣衫送去,表明自己的心意。而对于心有所属的男人而言,夕巧节则是最好的提亲时机,在这一天,即使姑娘家里不愿意,也不会太过直白的拒绝,至少不会让人觉的太过难堪。

徐福焦急的站在马车旁,即使天气有些冷,他的脑门上还是急出了一层细汗。今天一早,他奉老爷的吩咐,领着一帮家丁带上满满十大车的彩礼去城主府上提亲,本来以为不是什么太难的任务,结果上了街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有多乐观。

今年的夕巧,街上来往的行人格外的多,虽然算不上摩肩擦踵,但也是人挤人人挨人了,他领着十大车的彩礼,才走了三分之一不到的路程就彻底被堵在了街道上。这眼看就快要误了好时辰,徐福焦急的冲着眼前的人群大喊,但也只是换回几个行人古怪的回望。

徐福狠狠的跺了跺脚,猛然间看见不远处的人群中央,一个耍猴戏的人手里拿着一块铜锣正拉开了架势准备表演。徐福赶紧找来了一个平日里比较机灵的伙计,丢给他一块碎银子道“看见那个耍猴的没有,去把他手里的铜锣借来使使,说话客气点。”伙计领命,跑上前去和那耍猴的艺人说了几句,又指了指徐家的车队,那耍猴的艺人听明白后,哈哈一笑,没去接伙计递上来的银子,爽快的把铜锣直接递给了伙计。

伙计拎着铜锣挤回老管家徐福的身边,把铜锣和银子一同递了过来,徐福接过铜锣,看了那银子一眼没好气的道“赏你了。”说罢便转身爬上了马车,弓着腰拎着铜锣一阵乱敲,等到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后,才喘了口气道

“诸位,我是城南徐员外家的徐福,今天奉命去城主府,向城主大人提亲,请诸位行个方便,给车队让个道,我在这里谢谢各位了。”老管家站在马车上,一边说话,一边冲着四周作揖,渐渐反应过来的人群,也开始向后退去,一些没听明白的好事者一边随着人群往后退,一边向身边人打听出了什么事。

“哎哎,什么情况,搞这么大阵仗。”一个刚从街边店铺里出来的矮个子,推了一把恰巧碰到的邻居,艳羡的看向车队,整整十辆马车,在这边陲小城绝对是一等一的大阵仗了。邻居转头瞥了那人一眼解释道

“城南的徐员外去城主府提亲。”

“城南徐员外?没听说过,谁啊?”

“哎,就是卖布的徐瞎子。”邻居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啥?徐瞎子?他今年该有五十了吧。”矮个子,大惊小怪的惊呼,只换回邻居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旋即他就脸上一红,讷讷道“是给他家儿子提亲啊,我就说,徐瞎子他眼瞎,心又不瞎,干不出这混事。”邻居见矮个子一副原来如此的了然模样,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个球,他徐瞎子就算再有钱,城主大人的千金他一个卖布的也敢往家请?”说着瞄了一眼四周,贴近了点小声道“这事啊,不简单。”

矮个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了一声,兴冲冲的道“怎么个不简单法,你肯定知道什么,快说来听听。”邻居的身子又压低了几分“城主家里就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这你知道吧。”矮个子摇头,邻居又白了他一眼骂了声棒槌继续说道

“咱们这位城主,家里就两个孩子,一小姐一个公子,这两个孩子可不是一个娘生的。小姐的亲娘在生下她的当夜就死了,现在的城主夫人是他的后娘,这个后娘一直看不惯小姐,一直想找个法子把她赶出去,我看这徐瞎子敢有这心思八成后是背地里得了城主夫人什么话了。”

矮个子的脸上再次露出了原来如此的模样,唏嘘的看着缓慢前进的车队,随口问道“这些城主的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家婆娘去年不是在城主府里做织工么,一帮老娘们聚在一起,嘴里叭叭的不都是这些事么。”矮个子点头,突又然心血来潮的问道“那你家婆娘见过城主家的小姐么?长啥样啊,俊么?”邻居听了刚要摇头,突然又顿住了“见到是见过,不过没瞧到正脸,就看到个背影,跟仙女儿似的。而且啊...”

邻居的脸又贴近了些“那小姐还长了一头白头发。”“啥?白头发?那不成老太婆了。”矮个子又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邻居再次丢了个白眼,一甩袍袖扭头就走实在懒得搭理这个棒槌,胸中八卦之火正旺的矮个子那肯就这么放他走,嚷嚷着就要追过去,结果一不留神,径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哎呦。”

矮个子揉着磕的生疼的鼻头,张口刚要骂街,看清对面人的模样后,却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脏话给咽了回去。眼前这人身高八尺有余,紫绸锦袍的袖口上用暗金的丝线绣着几束火焰,如墨的长发用发带束着,手中握着一把没打开的折扇,洒脱中带着几分贵气,站在人群中俨然一副鹤立鸡群的架势。

矮个子抬头在对方脸上瞄了一下后赶忙又低下了头,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到不是因为对方长的奇怪,而是因为对方脸上带着一张白狐面具。在南疆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如果是平时这白狐面具什么人想带都可以,但唯独在夕巧节这一天,这白狐面具只有未出阁的女子能带,如果在这时候有男人错带的话,到了晚上的灯会难免会闹笑话。

而眼前这位,显然不可能是什么未出阁的女子,至少矮个子绝不相信有那个女子可以彪悍到把胸肌练的像石头一样硬,“大概是北方来的贵人。”矮个子心中想着,有心提醒,想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冲撞对方道了个歉后一错身从那人身边走了过去。

矮个子走的匆忙,因此也没听清那人自言自语的的呢喃“白发女子...”男人面具下如刀般锐利的眸子微缩,玩味中带着浓浓的兴趣。“碰”折扇打开,街上的人影错落,却没人注意到这个带着白狐面具的男人凭空消失在了原地。人群依旧喧闹,车队前不时传来老管家喑哑的喊声与锣鸣。

提亲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向着城主府进发,在一队身形健硕面带煞气的护院加入车队后,车队的行进速度终于有了明显的提升,一个老护院从老管家的手里接过锣锤,也接过来给车队开道的任务。车队行到城中的石桥边时,一个个蹲在路边趴活的短工,默默的站了起来,弓着身子向车队考近,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跟着车队一起前行。

对于这些人的行为,负责看护的护院并没有阻止,毕竟等车队到了城主府,这满满十大车的嫁妆也需要有人去卸。看着周围短工点头哈腰的模样,一个有些稚气未脱的年轻护院不由的把胸膛又挺高了几分,有事没事的冲着那帮短工轻呵几声,看着这帮身形高大的男人,被自己呵斥后像鹌鹑一样畏缩不语的模样,年轻护院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仿佛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这小子。”走在车队最前面的老护院眼带笑意的收回目光,仿佛从这个小后生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正感慨着,心头却是一跳,目光如电直射向短工群的最后方。

在一群佝偻畏缩的短工中间,一个少年身型如松,步履稳健的跟在后面,虽然衣着与那帮短工一般无二,气质却是天差地别,稍有些经验的江湖人都能一眼看出这个少年绝不简单,同时也能肯定这是一个初入江湖的菜鸟。“应该是某个大门派的试炼弟子吧。”老护院又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

自从国主唐昊那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在江湖中流传开来以后,各大门派在天剑派的带领下,一改前朝江湖门派求仙问道不问世事的风气,不少名门大派开始积极鼓励弟子入世,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天剑派的安圣愿。

安圣愿作为天下第一大派天剑派门下年青一代弟子中的领袖人物本身又是当朝宰相之子,身份可谓是贵不可言,但就算如此,也逃不了这种试炼,据说当他独自一人完成试炼从盛唐北疆回到门派时,衣衫褴褛形如乞丐险些被门派扫地的仆人用扫把赶出去。

现在的江湖门派里,这种江湖试炼已经逐渐成为各门派的传统,老护院当初行走江湖时就遇到过不少各个门派的试炼弟子,这些人,一般是最好打交道的一群人,因为有门有派,所以不会轻易为恶,怕给师门抹黑,同样因为有门派的撑腰,与人交往时,往往戒备不会太深,除了一些骄傲至极的家伙外一般很容易相处。因此老护院此时虽然暗自留意,内心深处却也没太当回事,只是一心一意为车队开道,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酒楼前突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骂声。

“小狗崽子可让爷爷逮到了,害爷爷挨打,今天非卸你一条腿不可,别跑。”平缓的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哄闹,护院警惕的扭过头,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身后嗖的一声,那名短工少年已经冲了过去,一头扎进哄闹的人群,拥挤的人群里,少年的身影像是一条激流中逆行而上的锦鲤,左冲右突不显莽撞反而异常灵敏,看的老护院不由的喝了声“好身法。”

车队不远处的酒楼前,三个凶相毕露的大乞丐叫嚷着追赶前面的小乞丐,小乞丐神色慌张,两条手臂举在身前,左手托着一个纸包,右手举着一个酒葫芦,两条麻杆腿托着一双大布鞋踏踏的往前跑,不时还回头看一下,狼狈的模样就像一只躲避艺人手中鞭子的猴子,逗笑了不少行人。

人群拥挤,小乞丐瘦小的身形穿梭在人群里比身后的三个恶乞灵活的多,眼瞧着小乞丐就要逃出生天了,身后那个为首的乞丐,一咬牙,抄起旁边摊位上的一件东西就砸了过去,正中小乞丐的腿弯,只听得小乞丐哎呦一声,身体便前倾摔了过去。

颇为可气的是,那小乞丐眼见就要摔到在地,居然财迷的为了护住手里的东西,反本能的没有用手去撑地,硬生生的来了个脸刹,下巴和青石板磕的正着,似乎是磕昏了头,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愣是没爬起来。眼见猎物倒地,那丢东西的乞丐像是一只凶恶的野狗,甩开抓着自己不放的摊主,气势汹汹的冲到了小乞丐身边,举起手里的打狗棍,冲着小乞丐的腿弯戳了下去,他那句卸你一条腿的话,可不只是说出来吓人的。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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