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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正值似水年华

黄昏中的河岸,水波被映成红色,两人并肩向着码头走去,影子斜斜映在水面上,纠缠在一起。就仿佛两人的命运从此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心思细腻的莎莉很快看出他被斜阳映照的眉宇间,似乎有什么心事,聪明的她没有追问,紧握住他的大手,笑吟吟地选了一艘游艇。瑞恩掏出钱包里的银行卡付了租金,老板暧昧的说道:“年轻人注意节制。”以往老板见过不少在游艇上胡来的情侣,早已见怪不怪,心里还暗自感慨:“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他们玩的更疯。”

莎莉俏脸一红,连忙解释道:“我们只是来看流星雨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可看老板的表情,显然没有相信。瑞恩白了一眼老板,拉着她上了游艇。小时候他就似乎会开游艇了,毕竟一家人经常去海岛旅游,小瑞恩也耳濡目染学到不少东西。他简单翻看了操作手册,和他记忆中的操控方式没有什么变化,直接驶出了码头。

天色渐渐阴暗下来,傍晚来临时,泰晤士河两岸灯火通明,月明星稀,不知名的小鸟划破夜幕,冲向更深沉的夜色中。游艇舱室外挂着一串串彩灯,映得周围水光粼粼,五颜六色。他和莎莉坐在游艇上,抬头望着天空,稀疏的繁星好似拱卫着圆月,瑞恩指着明月笑道:“你不觉得我就像那可闪亮的星星吗?”他一顿又眨眼笑着说:“你就是那轮明月,正如繁星永远拱卫着月亮,我也会一直保护你,不论白天黑夜,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出现。”莎莉差点被他的情话感动,没好气地笑道:“好土啊,你会不会说情话?不应该念念情诗吗,就算你写不出来,背一篇莎士比亚的不行吗?”瑞恩差点被她呛死,不过看莎莉的神情,似乎也没那么嫌弃,她双手抱着小腿,两只拧在一起的小手暴露了她的情绪。

瑞恩暗笑:“这么老土的情话也能打动她,果然是张白纸。”他起身回舱室拿了一张毛毯,夜晚河中有些冷,穿着长裙的莎莉已经有些起鸡皮疙瘩了,他将毛毯给莎莉围上,她却将瑞恩拉了进来,两人围一张毛毯有些不够,莎莉索性靠在瑞恩怀里,心满意足地趴在瑞恩肩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种亲密姿势给他的刺激有多大。

瑞恩单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挑逗着她的脸蛋,食指却被莎莉含住。他看着莎莉水润的面容和含情脉脉的眼神,几乎不能自持。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起了前世的“弟子规”,勉强平静下来,两人身体挨在一起,他清晰地感受到莎莉充满弹性的曲线,火气一点点上窜。瑞恩心道:“堵不如疏。”对莎莉坏笑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各自定下对另一个人的惩罚,怎么样?”莎莉笑着答应了。

最终两人确定了游戏规则:两个人面对站着一定距离互相推手,不能推手掌以外的地方,看谁先移步或者跌倒就算出局。瑞恩前世就知道这个游戏,但一直单身的他可没机会玩,他自信以自己压倒性的力量肯定可以轻松获胜,到时候该怎么惩罚莎莉呢?不如让她主动亲我五分钟吧!嘿嘿。

两人相对站定,一大一小两只手掌对在一起,瑞恩自信的用眼神挑衅,莎莉没有理会。两人齐声倒数3 2 1游戏开始,瑞恩手掌施力,可只见她如扎根岩石的老树一样岿然不动,他又加了几分力道,但怕伤到莎莉随时准备收手,却见莎莉手掌巧妙地一晃,他不自觉向前移了一步。瑞恩沮丧道:“你怎么用卸力的技巧啊,这是作弊!”他大声指责,似乎要维护游戏的公平,莎莉嫣然一笑道:“事前你可没说哦,不要赖皮哦。”

莎莉故意拖长了尾音,他轻叹一声:“中计了,你要我干什么?”她眨眨眼睛俏皮的伸出双手:“在看到流星雨前,你要一直背着我。”瑞恩的脸一下子垮了,不情愿地弯下了腰。莎莉低呼一声,兴奋地跳了上去。下巴抵在瑞恩肩头,手臂挽着他的脖子。坏笑着在瑞恩耳边吹气道:“触感不错吧,我可没穿内衣哦。”瑞恩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这样做的!你太邪恶了。”他火气不断上涌,险些摧毁了理智,为转移注意力,瑞恩不停说着话:“你的飞机场我才没有兴趣呢!你知道订婚后我要带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莎莉配合着道:“是什么啊?”

瑞恩拖长尾音道:“去隆胸!”莎莉的脸上也腾起火气,她的发育相比同龄人也不慢了,不由涨红了脸道:“我看你最适合和奶牛结婚!我虽然现在只有C罩杯但还有发育空间的,你个色情狂。”瑞恩哼哼一声,指责道:“你在说谎,我那天摸过哪有C,顶多B+!”莎莉气急,低下头用贝齿咬他的肩膀,瑞恩吃痛:“又嘴欠了,不该刺激她的。”

正当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时,几颗流星拖着耀眼的尾迹,灿烂经天,划破了最深沉的黑暗。两人被亮光吸引,不约而同抬起了头,莎莉大喜,连忙闭上双眼默默许愿:“主啊,实现我的愿望吧,让我身旁这个男人永远只喜欢我一个人,我们的爱情不因时间褪色,不因相隔而疏远,相伴一生。”旁边的瑞恩则故意大声对流星许着愿:“老天啊,破除我旁边那个愚蠢女人的过时观念吧!什么结婚之前不让我开荤,简直丧心病狂!”

莎莉听完此话,差点气得昏厥过去,几乎是咒骂道:“你脑子里只有性吗?简直难以相信你是如此庸俗的人!”接下来两人进行了一番唇枪舌剑的辩论,议题由婚前性行为是否合理,转变为性和爱情的关系,再变成莎莉单方面的质问:“你到底爱不爱我?”至此,瑞恩丢盔卸甲,以礼来降,才勉强消了莎莉的气。

日常无厘头的争吵过后,两人并肩躺在甲板上,一起盖着毛毯,看着无垠的星空,聊起了各自的梦想。莎莉眼中绽放神采,平静道:“我啊,就想嫁给一个我喜欢的人,”瑞恩插嘴道:“就是我嘛,说这么复杂干嘛?”

莎莉不悦道:“呵,你还只在试用期呢,我才不会再一颗树上吊死!结婚后我会专心画画,努力成为专业的画家。闲时玩些乐器,养一只英短,假期就去旅游。”旁边的瑞恩故意咂舌道:“呦呵,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

莎莉白了他一眼,“某人家里似乎是大资产阶级吧?”瑞恩不再跟她打诨,抬手一指顶上的无垠星空,豪气干云道:“我很想亲自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总有一天我要在外太空俯瞰地球,感受空间的魔力。”莎莉想了想,这确实像他要干的事,不由担心道:“现在商业火箭技术还不成熟,再等几年吧。”瑞恩笑道:“是不是怕我一去不回,你没了新郎啊?”莎莉嘴硬道:“大不了换一个。”

瑞恩假装生气,将她压在下面,坏笑道:“那本大爷可要先爽一爽。”说着就要扒莎莉的裙子,她几乎哭了出来,瑞恩连忙停下,讪笑道:“我就开个玩笑。对不起,你怎么当真了。”莎莉推开他气鼓鼓地返回舱室,重重关上了舱门,瑞恩去开却发现已经被反锁了,仅有的钥匙在舱室里。

莎莉隔着玻璃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说着什么。瑞恩看着嘴型大概明白了,她惩罚瑞恩今晚睡在外面,刚刚击败了猎魔人的瑞恩仰天长叹,只得裹着毛毯在清冷的江风里冥想。他暗下决心:“我再也不嘴贱了!”舱室里的莎莉隔着玻璃观察着他,见状不由有些心软,但一想起方才的经历就生气,心道:“就让这坏蛋睡在外面,反正他脸皮这么厚肯定冻不死。”然后她就躺在仅有的沙发上准备入睡。忽然她又腾地坐起,心里一软,将钥匙放在窗户外面。心想:“如果他看见了就让他进来吧。”想通后她安心睡着了。

莎莉发出的细微声音自然瞒不过瑞恩,他心里高兴,不过并没有着急进去,又冥想了两个小时,确认莎莉睡着后才用钥匙打开舱门,小心地尽量没有发出声音。瑞恩走到沙发旁坐下,莎莉已经熟睡过去,姿势颇为豪放,依然穿着小白裙,瑞恩没有避讳地上了床,单手环住莎莉的腰,也安心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泰晤士河两岸灯火未稀,河上的汽艇缓缓飘荡,柔和的月光穿过玻璃照在两人相依的身上,年华似水缓缓流逝。

在深夜里,酒桶终于醒了过来,捂着酸痛的脑袋,看着身上的淤青不明所以。踉踉跄跄地向着就近的教堂走去,经验不足的瑞恩在战斗中犯下了一个错误,黑剑的法则之力气息留在了酒桶身上,这将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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