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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老鼠的故事(2)

我曾在妓院脱下过那么多女孩的衣服。我酗酒,我喝醉,我只有在无法被拯救时才是幸福的。

只有在妓院才能享受到的自由……

在妓院,我可以脱掉内裤,坐在老鸨的膝上哭泣。这也不重要,只是个谎言,但仍然穷尽了微不足道的可能性。

关于我的臀部,我有一个幼稚、诚实的想法,其实我内心非常害怕。

恐惧、不幸之爱、清醒的混合体(猫头鹰!)……

就像一个逃离疯人院的疯子,至少我的疯狂还囚禁着我。

我的谵妄分解了。我不知道是我在嘲笑夜,还是夜……我独自一人,而且,没有B,我大声喊叫。我的叫声消失了,像生活消失于死亡。下流令爱情气急败坏。

可怕的记忆,记忆中,A注视着赤身裸体的B。

我狂热地拥抱她,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

不知所措的A沉默不语,“就像在教堂里”。

那么现在呢?

我爱B,甚至爱她的不在场,爱她身上我自己的焦虑。

我的软肋:放火,大笑,欣喜若狂,但当寒潮来袭,我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最糟糕的是:有那么多不值得被拯救的生活——那么多的虚荣、丑陋和道德空洞。这个有着双下巴的女人,她那巨大的包头巾在宣告着错误的统治……人群——愚蠢,垃圾——从整体上说不就是个错误?存在堕落到个体,个体堕落到人群,这种堕落在我们的黑暗中,不就是一种“整体而不是……”?最糟糕的是上帝,还不如夏尔太太,她喊道,“多么小家子气的爱情”;还不如我与夏尔太太睡觉,然后后半夜哭泣,因为我从此不得不去渴望不可能性。也就是,酷刑,脓,汗水,耻辱。

一切致死的活动,只为获得微不足道的结果。

在这由无能构成的迷宫(四面八方是谎言),我忘记了拉开帷幕的时刻(N掀起裙子,E在镜子里笑:我冲过去,吻住嘴唇,乳房从裙子里蹦出……)。

E的赤裸……,B的赤裸,你们可以将我从焦虑中解救出来吗?

不……

……请再给我些焦虑吧……

第二节

极端的奉献是虔诚的反面,极端的邪恶是快感的反面。

当我想到我那疯狂的焦虑,想到我必须忧心忡忡,必须在这个世上成为一个渴望恶的男人,一个时刻保持警惕、仿佛一切都会离他而去的男人,我想象了我那些身为农民的祖先的恐惧,在空气稀薄的夜,他们贪婪地渴望着能因饥寒而发抖。

正如在他们生活的山中沼泽地,他们曾想要呼吸困难,想要因(对食物、金钱、牲畜和人的疾病、庄稼价格的低廉、旱灾的)恐惧而紧挨在一起发抖,想要时刻受游荡的影子威胁的强烈欢乐。

至于他们的遗产,他们代代相传的对赤裸的焦虑(造人的蛤蟆般的时刻那残秃的火把上的火),显然没有比这更“可耻”的东西了。

“父亲吃了酸葡萄,儿子的牙酸倒。”[3]

想到我祖母和外祖母在我身上留下了发紧的喉咙,我不禁毛骨悚然。

没有B的消息,我像个烂醉的瞎子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而且我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与我一起走在这条路上(沉默的、无聊的、除了无尽的等待别无选择的世界)。

今早下雪了,我独自一人,没有生火。答案将是:火把、暖气和B。但酒精将注满杯子,B将嬉笑,并谈论A,我们将睡去,像野兽一般赤裸,像星尘因任何想象得到的理由逃离天空……

我收到了漂亮的回复,回复的间隙是B的裸体和她的笑声。但意义几乎没有改变。没有什么是没有提前被死亡窃取的。最漂亮的回复不正是最粗鲁的回复吗?她用快乐的动作——挑衅的、无力的——宣布了自己的悲惨(就像那一晚,A面前B的赤裸)。

B面对着神父,笑着,从腿一直到胸部都狂野地赤裸着,在这样的时刻,她的傲慢让人想起那些受酷刑折磨的情人,把自己的舌头吐到刽子手的脸上。这个动作难道不是最自由(火舌在夜里一直窜到云端)、最色情、最平淡的吗?我试图在写作中抓住它的一丝反光,然而什么都没有……我在夜里没有火没有光地走了,一切都从我身上逃离。

哦,疯狂的不幸,没有遗憾,没有焦虑!这样撕裂人的大火,我热切地渴望着自己被它燃烧。在死亡与身体的疼痛之间——还有比死亡与疼痛更为深刻的快感——我把自己拽入一个忧伤的夜,它位于睡眠的边缘。

记忆的无能。去年我去塔巴兰舞厅看演出。我提前已经对女孩们的裸体垂涎不已(有时各种颜色的吊袜带、放在椅子上的系袜带更容易让人联想到最糟糕的事,那秀色可餐的赤裸的肉体——我很少会看到戏台上的姑娘而不深入了解她们平淡的秘密,比在床上时更为深入)。我几个月没出门了。我去塔巴兰,就像是去参加一场节庆活动,这活动因轻易能得到的红唇和性而闪闪发光。我提前就在幻想女孩们组成的快乐人群——那么美丽,为裸体的快乐而生——当我喝酒时,快感像体液一般从我身上涌上来:我就要看到了,我提前感到幸福。在入场时我已经醉了。我迫不及待,我想坐到第一排,结果我到得太早(但是,无论等待演出有多么恼人,这等待始终让人如临仙境)。我不得不为我自己要了一瓶香槟。不一会儿,我就把这瓶香槟喝光了。醉意最后击垮了我:当我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时,演出已经结束,大厅空空如也,而我的头脑更加空洞。好像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从头到尾,我的记忆中只有一个黑洞。

我出门,外面断电了。我身上漆黑一片,就像街道一样。

那个夜晚,我没有想到我祖父母的记忆。沼泽地的浓雾将他们困到泥地里,他们因焦虑而眼睛干涩,嘴唇紧抿。他们从他们的恶劣条件中获得了诅咒他人的权利,从他们的痛苦和尖刻中取得了领导世界的原则。

我之所以焦虑,并不仅仅因为我知道自己是自由的。这焦虑要求一种可能性,既吸引我,又令我害怕。焦虑就像眩晕,它不同于理性的恐惧。坠落的可能性令人担忧,但如果坠落的前景非但没有令受惊吓的人躲开,反而在此人身上找到了某种不情愿的共犯心理,那么忧虑就会加倍:眩晕的魅力归根到底不过是一种于不知不觉间承受的欲望。感官刺激也是如此。让一个漂亮女孩从膝盖到腰带部位保持全裸,欲望让一个由赤裸表明的可能性的形象变得活跃。有些人对此无动于衷,同样地,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感到眩晕。对深渊的纯粹的欲望很难想象,因为其结果是立即的死亡。但是,我却可以喜欢女孩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就算深渊在我看来能满足我的期待,我也会立即否定这个答案,相比之下,女孩们的小腹只是缓慢揭示出某种类似深渊的性质。如果它永远是唾手可得的,对自己无动于衷,永远漂亮,永远裸露于欲望之下,同时,如果我有永不衰竭的力量,那么它就不会是深渊。但是,即便它没有沟壑那毫无过渡就进入黑暗的特征,它仍然是空洞的,仍然会导向恐怖。

今晚我心情阴郁:祖母在泥土中抿紧嘴唇的快乐,我对自己怀有的遭天谴的恶意。这是那天晚上的快乐留给今天的一点东西(大开的漂亮浴袍,两腿间的空洞,充满挑衅意味的笑声)。

我早该料到B会害怕。

现在轮到我害怕了。

在讲老鼠的故事时,我怎么就没有掂量事态的恐怖程度呢?

(神父笑了,可是他的眼睛睁大了。我接连讲了两个故事:

X(他已经死了二十年,他是我们时代唯一一位渴望作品的丰富性能与《一千零一夜》相媲美的作家)来到一个旅店房间,进出这里的都是穿着不同制服的人(龙骑兵、消防员、海员、保安警察或送货员)。一条带花边的被子盖住了躺在床上的X。扮演各种角色的人物在房间里穿梭往来,一言不发。最后到来的是一个被X爱慕的年轻电梯员,他穿着最漂亮的制服,提着一个笼子,笼子里面有一只活老鼠。把鼠笼放到小圆桌上后,电梯员拿起一枚固定帽子的别针,用它戳穿了老鼠。当别针刺穿老鼠心脏时,X弄湿了花边被子。

X还常去圣塞弗兰区一个狭窄的地下室。

“太太,”他问老板娘,“你们今天有老鼠吗?”

老板娘满足了X的期待。

“有的,先生,”她说,“我们有老鼠。”

“啊……”

“可是,”X又说,“这些老鼠,太太,这些老鼠漂亮吗?”

“是的,先生,非常漂亮的老鼠。”

“真的吗?可是这些老鼠……它们肥吗?”

“您会看到的,都是些硕大无比的老鼠。”

“正合我意,您瞧,硕大无比的老鼠……”

“啊,先生,它们是巨鼠……”

X于是朝一个等着他的老女人扑去。

我按照故事结尾应该有的样子讲了故事的结尾。

A起身,对B说:

“真可惜,亲爱的朋友,您那么年轻……”

“我也觉得很遗憾,我的神父。”

“因为没有八哥,不是吗?”

(甚至优雅人士的……也如老鼠般硕大。)

这不完全是跌入虚空:正如坠落会让人叫喊,一道火焰升起……但火焰就像尖叫声,无法被抓住。

最糟糕的可能是一种相对持续的时间,让人误以为抓住了些什么,至少将抓住些什么。留在手中的是女人,而且两件事取其一:要么女人逃离我们,要么,如同虚空坠落那样的爱情逃离我们。在后一种情况下,我们像轻信的人那样放下心来。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最好的事,是需要寻找那个失去的时刻(在这个时刻,我们偷偷——甚至怀有一丝幸福感,同时又随时准备为此赴死——发出了唯一一声尖叫)。

儿童惊恐的尖叫,然而也是感受到尖锐幸福的尖叫。

这些老鼠从我们的眼睛里爬出来,就像我们居住在坟墓一般……:A本人就有着老鼠的激情和性格,而且,由于我们既不知道他来自哪里也不知道他流连于何处,这就更容易让人提防他。

女孩子身上位于膝盖和腰带之间的部位,那强烈满足期待的部位,它满足期待的方式,就像一只老鼠过境,无法掌控。吸引我们的东西让我们眩晕:平淡乏味的事物、褶皱和下水道,其精髓是致幻的,与人坠落其中的沟壑的虚空一样。虚空也吸引着我,否则我不会感到眩晕。如果我坠落其中,我就会死亡,可是面对虚空,我能做些什么?如果我能在坠落后生还,我会检验欲望的无效性,正如我无数次在“小死亡”[4]时做的那样。

毫无疑问,“小死亡”会瞬间令欲望衰竭(取消),将我们置于一种境地,仿佛我们位于深渊的边缘,却对虚空的诱惑无动于衷。

夜里,在欲望满足后的放松状态中,A与B与我一起躺着,讨论着最不着边际的政治问题,场面十分滑稽。

我摸着B的头。

A将B的赤脚握在手中。B缺乏最起码的得体举止。

我们谈论了形而上学。

我们找回了对话的传统!

我会记下当时的对话吗?今天我不准备记了,我很烦躁。

太焦虑了(因为B不在)。

让我吃惊的是,如果现在转述当时的对话,我就会放弃对欲望的追寻。

可是,这一刻的欲望令我失明。

就像狗啃一根骨头……

我会放弃我那不幸的追寻吗?

同时也应该指出:当最具张力的语言不是最灵活的语言时,生命本身比语言更灵活——哪怕语言是疯狂的(我不停地跟B开玩笑,我们随心所欲地取笑对方,但是,尽管我试图诚实,我还是没法说得更多。我像孩子哭泣一般写作:孩子慢慢放弃了哭泣的理由)。

我会失去写作的理由吗?

甚至……

如果我谈论战争,谈论酷刑……:由于战争、酷刑今天处于通用语言所确定的位置,因此我将偏离自己谈论的对象——这会把我带至允许范围之外。

由此,我还看到哲学思考是如何叛变的:它无法回应期待,因为它只有一个确定的对象——对其的定义建立于另一个被预先界定的对象上——以致与欲望对象相对立的哲学对象从来只表现出漠然。

谁会拒绝看到,在轻佻的表象下,我的对象才是根本的,其他对象虽被视作最为要紧,但其本质上不过是一些手段,用以通向对我的对象的期待?自由如果不是生活于极限处的自由,一切解释都在此解体,那么自由就什么也不是。

那晚的赤裸是实践我想法的唯一场所,但我的思想最终令它失效(因为过度的欲望)。

B的赤裸威胁到了我的期待,而唯有期待才能质疑事物的本质(期待将我从已知中拽出,因为失去的时刻永远失去了;在似曾相识的表象下,我奋力追寻着界限之外的东西——未知)。

哲学有什么要紧!既然它是天真的抗议,是我们能在心平气和情况下进行的质询。假如我们不是立足于预先给定的知识,我们怎么会心平气和呢?在思想那紧张的端点引入一种形而上学元素,这会滑稽地揭示出某种东西的精髓,这种东西就是哲学。

这种对话,唯有在紧接着……而来的虚弱状态中才有可能进行。

只有在心平气和时才能谈论战争(心平气和,对和平的贪欲),这让人恼火,以致彻底思考这个问题后,我写了这本书,它似乎出自一个冷漠的盲人之手。

(像通常人们所做的那样谈论战争,这归根到底是要求人们忘掉不可能性。对于哲学也是如此。如果不松弛下来,我们就无法直面事物——甚至打仗和自相残杀都会令我们的视线离开不可能性。)

当我像今天那样,瞥见事物的简单本质(在某个无限好的机会下,濒死状态会毫无保留地揭示这种本质),我知道我应该闭嘴:在说话时,我延迟了不可挽回的时刻的到来。

刚才收到B的简短回复,盖有V城(阿尔代什的一个小城市)邮戳,字迹有点幼稚(六天的沉寂之后):

有点受伤,我用左手写的。

恶梦中的场景。

再见。

还是吻一下神父。

B

生存还有什么意义呢?

继续已经失败的游戏?

没有任何理由写作或连夜去火车站。或者有一个理由:我更喜欢在火车上过夜,最好还是三等车厢。再或者:如果像去年那样,B家庄园的守林人在雪中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知道有人会大笑。

当然是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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