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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风流少镖指腹为婚戏解瑶,鬼若肝胆唐枭舞毒灭邵伯

墨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解瑶说他叫墨奴,或许是害怕,也或许是别的什么,至少解家的人都没有再追问,他也便算是安了身,以后就用墨奴二字自称了。

墨奴在解家生活了三天,不得不说这三天并不是很自在,虽说是以客人的身份留在止戈镖局的,吃喝住行穿样样不亏待,但是在那些人的眼里,墨奴就是吃白饭的人,虽说他吃的不多,也不挑,对什么东西也不尽用,甚至很少与人交谈,却由此落下了话柄,不过这话柄倒还没传进他的耳朵里,因为解瑶太粘人了,不知为什么,解瑶总是死死的粘着墨奴,墨奴在镖局里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公主,无论镖头镖师或是趟子手,即便是奴仆都很喜欢这个小公主,虽然时常是个小姐脾气,但心地实在善良,长得又天生丽质,小脸蛋一掐似乎都能出水。

不过也因为如此,墨奴是很苦恼的,不管他曾经再怎么顽皮,也都是不会料理这男女之事,男女授受不亲,他自小便知,如今站在解瑶的身边,墨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今,墨奴正在门前用扫帚清雪,雪是昨日停的,刚一个清早,墨奴就忙活起来,他只想尽自己一点努力,毕竟寄人篱下,这些事情若是都不做,心里也过意不去。

“我不穿我不穿我不穿!”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和那稚气未脱的嗓门,解瑶出现了,就穿着平日里那好似关中女侠的服饰,身后几个下人手捧着秀色的衣服追逐着这位可爱的大小姐。

解瑶一路跑着,最后躲在了墨奴身后,墨奴很为难的看着那几个下人,不知该怎么办。

一个女佣抱起衣服,看起来有些焦虑,似乎是一件很急的事情,她绕开墨奴直接看着解瑶说:“小姐啊,左家的人就要来了,您快些吧,不然老爷又要责备小奴了。”

“我不穿!我就是不穿!我不喜欢那个土狍子!我才不要见他!”解瑶把手搭在墨奴的肩膀上,似乎一时间有了底气,也就和几个下人争了起来。

“不行啊,若是您再任性,小奴们可能会被老爷轰出去的。”另一个小奴这么说了,这显然是夸张了,解剑风是何许人,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情。

解瑶看起来也知道解剑风的脾气,确认这几个奴仆不会有事后,便继续放肆的说:“我不管!我就是不穿!”

这下,几个仆从也没办法了。

在这安静的空档中,墨奴终于是找到了空隙能张口插句话,他扭头问解瑶:“小姐,怎么了?”

“别叫我小姐!你是我的玩伴啊!叫我小瑶儿,你怎么又在这里扫雪,你只要陪我玩就可以了!”解瑶很任性。

墨奴眯着眼睛嬉笑着,解瑶都不知道墨奴原来这么好看,当时脸灰灰的没发现,现在发现了才觉得是捡了个宝,墨奴接着问:“是,您说的是,小瑶儿,这是怎么了?”

解瑶气冲冲的说:“还不是爹爹!非要弄什么指腹为婚!我见过那个人,长得还可以,就是太花了!我不喜欢!今天他要来,爹爹非要我换上这样的衣服,可难看了。”

墨奴转过头去,看着奴仆手里的衣服,那不是一般的好看,材质也是上上成,他苦笑着,“小瑶儿,这衣服可好看了,为什么不穿呢?就算是不喜欢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也不能这般任性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婚约之事,也非儿戏啊。”

“呜……”解瑶呜咽一声,他是很喜欢和墨奴说话的,墨奴看起来就像是个正经八百的公子,身上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气质,和那些武夫一点都不像,解瑶经常可以从墨奴嘴巴里听到一些她不懂的词,但她也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次也不例外,她也是应和着点点头。

见解瑶点头了,几个仆从立刻走上来,那种兴奋,就像是打了半天的蟑螂,一直没着落,最后他自己死了一样,“太好了,小姐,我们回房换衣服去,应该还来得及。”

“啊?你们说什么啊!我还没答应那个呢!”解瑶又任性起来。

“可是墨公子刚刚说的,你不是点头了吗?”一个女仆这么说了。

这么一说,解瑶是面红耳赤,她那是听不懂才点的头,这样一来,全穿帮了,她低着头,脸愈发胀红,在墨奴那无邪的注视下,解瑶终于是受不了了,撒腿便准备跑。

趁势,墨奴一把抓住解瑶的手,将其拉住,解瑶一瞬间就懵了,刚才发红的脸又红了几度,快比得上胭脂了,这个小姑娘,是害羞了。

墨奴毫无自觉的看着解瑶的背影,道:“换衣服吧。”

解瑶尚未反应过来,只是红着脸,反应过来后,她依旧是羞涩的,但也无奈,只好是点点头,有些不甘的说:“恩。”

奴仆们开心的简直能够跳上房梁,立刻从墨奴手里接过解瑶,他们也没想到墨奴居然对解瑶这么有办法,便是连声道谢:“谢谢墨公子,果然要治小姐,还是要看墨公子您的。”

说完,一溜烟儿便抱着意识尚欠的解瑶回了房。

墨奴一手拿着簸箕,看了看另一只手,他刚才用那只手牵了解瑶的手……那种温暖的感觉,他至今不会忘掉,但他更不会忘掉,他没有那个身份和能力去承受那种幸福感。

他无奈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扫帚,继续扫雪,只是没先前认真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解瑶刚才说的那句话,不过只是断章取义选了其中四个字——“指腹为婚”。

是啊,解瑶这样的好女孩,怎么可能没有夫家,即便是未婚夫又如何?能再拖几年?最过五年,等到解瑶十六岁了,必然是会嫁人的,墨奴又能说什么?哈哈,可悲可笑,那又如何啊,他除了眼巴巴的看着,还能做什么?

……

镖局会堂。

照例,主人坐对门,客人坐两侧。

而今,解剑风就坐在对门的正座上,侧座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卧龙镖局的总镖头、大当家,九环大刀左坎丘,另一个是他十六岁的儿子,左邵伯。

卧龙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声丝毫不弱于止戈镖局,两大镖门甚至是世交,强强联手,江湖上是人都会给其三分薄面,到了解剑风和左坎丘这一辈,忽然想起了指腹为婚这一说法,两家便侃侃而谈道出了什么:男孩做兄弟,女孩为夫妻的说法。

解瑶被迫换好了那正统姑娘家穿的衣服,在下人服侍是假,监视是真的指引下,走到了会堂,解瑶可爱的模样第一眼就进入了左邵伯的眼里,不得不说,解瑶这样可爱的姑娘家,只要有些爱美之心的都会喜欢,何况是左邵伯这样正直血气方刚的少年呢。

她极不情愿的走到了解剑风的身边,委屈的说:“爹爹。”

“瑶儿啊,快来见见你左叔叔。”一上来,解剑风便让解瑶做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解瑶嘟着嘴,不情愿的样子是刻在脸上的,不过那别扭的嘴脸也是可爱的紧,让人不忍心责怪,左坎丘豪爽的笑了笑:“令嫒实是可爱,说到底,果真是应了解妇人的模子刻的啊。”

解剑风伸出手,也是场面似得笑脸,“令郎也是一表人才,像极了左兄你啊。”

解瑶夹在他们中间,极其无奈,墨奴出现的恰是好处,他提着扫帚从会堂的门前路过,解瑶大步大步的便跑了出去,根本不顾左坎丘和解剑风二人。

对于解瑶的这个举动,解剑风多少有些不满,但他却只能叹口气,什么也不能说,左坎丘也不作怪,只是对着身边那个俊俏的少年催道:“小瑶儿都走了,你个做未婚夫的还不跟上去?”

左邵伯站起身,先是对着左坎丘作了揖,“是的,这就去。”又对着解剑风作揖,“晚辈告退。”

说完就向着解瑶离开的方向追了去。

两个孩子都走了,左坎丘才转过脑袋,看着解剑风,笑道:“解兄,孩子们都走了,咱俩粗人现在就谈谈孩子们的婚事吧。”

婚事……不知为何,提到这里,解剑风居然有所迟疑,明明早就是指腹为婚的事了,解剑风却还是犹豫不决,他似乎在担心什么。

解剑风看着左坎丘,皱了皱眉,心想着:左坎丘无非就是想要吞并我止戈镖局,可怜我只有瑶儿一个孩子,若是瑶儿嫁给了左邵伯,那止戈镖局不久后也理应是他左家的……最重要的是……瑶儿的秘密……

他抬起头,又看了眼左坎丘,心里在正判断该如何抉择这事情。

左坎丘权当解剑风是舍不得女儿,也不多想,在他看来,指腹为婚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不用再担心了,他只要等等便好。

左坎丘站起身,做出一副欲去之势,“镖局内还有大小事务需要我打理,就不多留了,先行告退,至于邵伯,请不必招待,时辰到了,他自然会回总号去,解兄就不用送了。”

这人走了,解剑风是盼着的,他立马起身,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

……

“墨哥哥,墨哥哥。”

解瑶跟在墨奴身后,跟得很紧,生怕丢了。

墨奴也没有不自在,只是他清楚地知道,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解瑶的未婚夫了,她叹了口气,把扫帚放在墙根上,转身十分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小姐,有事吗?”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姐!叫我小瑶儿。”解瑶双手叉腰,哪里有女孩的模样,就是一个假小子,可怜生得水嫩模样,好生让人心疼。

小姐二字,墨奴哪里是说给解瑶听的?分明就是说给那左家少总镖头左邵伯听得,主要是把引来误会,这男女婚约之事,处理的不好,那可是大忌啊。

墨奴装作不知道的抬起头,看着左邵伯,问道:“公子是……”

左邵伯向前走一步,把手搭在解瑶的肩膀上,道:“你家小姐的未婚夫。”

是啊,墨奴早就是知道了,如今实实在在的听到,心里又是一阵不甘,但他不想惹麻烦,便皮笑肉不笑的迎合,“那便不打扰了,这就退下。”

解瑶十分嫌弃的拉住墨奴,气冲冲的问:“墨哥哥陪小瑶儿玩好不好,小瑶儿好无聊啊。”

墨奴能感觉到左邵伯的眼光不对,明显是带有仇视的,这眼神聚焦在了自己被勾搭着的小臂上,他立刻甩下解瑶的小臂,道:“小姐别闹了,我还要去劈柴,不是有公子在这吗?”

“是啊,有一个墨公子,墨公子带我去玩吧。”解瑶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引的左邵伯更加气愤。

墨奴深吸一口气,十分武断的走了,话也不再多说,解瑶想要跟上去,却被左邵伯牵住了手,他看着墨奴匆匆离开的背影,冷笑一番,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算你识相。”

墨奴独自一人劈柴,他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那个人虽然比自己高一些,年龄应该大了两三岁,如若在曾经,墨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退让的,谁知道这风水轮流转,说的居然是真的。

他立好柴火,高举起斧头,最后猛力一劈,一下是劈不断的,只能入木几分,随后便是再用力生劈几次,这才能弄好一份柴,在苦恼中,他劈了五份柴火,就已经气喘吁吁,手上更是起了水泡,放下斧头,看着手上的水泡,他手很痛,很痛啊。

但是,为什么心更痛呢?

他红着眼睛,为了不让这心痛的感觉太过明显,便继续举起斧头,再生劈起这柴火。

一个下午,他劈完了止戈镖局一周所需的量。

……

左邵伯跟着解瑶,倒是有几分绅士的模样,也不去招惹解瑶,更不做多余的事情,但是即便这样,解瑶仍然讨厌着自己,左邵伯又何须热脸贴着冷屁股呢,反正他也只是喜欢解瑶这可爱的脸蛋,待到三四十岁人老珠黄,谁知道左邵伯会不会收个侧房,反正大男人三妻四妾,谁会评论?

终于是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左邵伯在跟了解瑶半日无果后,只能是离开了。

带上两个留守的镖师,他便向着卧龙镖局的总号赶去。

“少总镖头,你那未过门的妻子长得可真不错啊,比我家里那黄脸的婆子不知道好了多少。”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走在左邵伯的左手边,那一脸的猥琐是难以遮盖的,这是卧龙镖局的朱镖师,人称朱大力。

至于左邵伯的右手边站着的那位,看起来不胖不瘦的是白镖师,他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道:“老朱啊,这话你也就敢背后说说了。”

“什么意思你这是!”

左邵伯张口了,他看着前方的路,也好似调侃的说:“白叔的意思是,你惧内。”

被这么一说,朱大力是没了话说,只能是期期艾艾两声后便沉默了。

忽然,他们抬头看见了一个腰上别着瓶瓶罐罐的绿衣男子走过,左邵伯立刻警觉起来,那不正是唐枭吗?左邵伯测过脑袋,问了问白镖师,道:“白叔,你看那人,像不像是天字江湖贴上的唐枭?”

白镖师一看,“像!身上一股邪气,定然就是他了。”

朱大力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能嗅到少许砒霜的味道,“砒霜可是剧毒啊,此人身怀砒霜,一定是毒叛鬼童子唐枭!”

“那我们怎么办?此事不论大小,因有江湖判决。”白镖师这么说了,他是在问身边的这个少总镖头,怎么说他也是卧龙镖局未来的继承人,此事并无巨细,必然是要看他的判断。

左邵伯深吸一口气,道:“朱叔,你回镖局去告诉爹爹,我和白叔去探探这老贼的窝点,兴许能有些消息。”

朱大力是何许人,最爱逞能,不过他此刻更多的是担心左邵伯的安危,他摇摇头,“不可,少总镖头虽天资聪慧,已然是二重天,却不可与那九重天的唐枭比拟啊,还是让老朱我和老白去,你负责回镖局报信。”

左邵伯也不再做推让,在这样下去,唐枭就跑了,他点点头,“也成!二位叔叔小心。”

说玩,朱大力和白镖师便弓着身子,迅速追了去,左邵伯也很是重大局,他转身便跑向止戈镖局,只因为那里最近,修为到了七重天的高手又多,招呼人手速度绝对够快,毕竟遇到这种事情,谁还谈论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但不幸的是,刚跑出大约三分钟,唐枭便已经站在了路口,手上盘着两颗油面核桃,似乎等了左邵伯很久了。

左邵伯懵了,他瞪着唐枭,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只见唐枭往前走了一步,左邵伯便退了一步,他笑道:“刚才两个五重天的人在贵镖局里该是个镖师级的人物吧,真是前途渺茫的镖局,莫非里面都是这种货色?”

左邵伯怒吼出来:“你把他们怎么了?”

这个问题显然是白问的,因为不问也知道结果了吧,唐枭伸出两只手,一直手里把玩着油面核桃,另一只手里把玩的居然生生是两个眼球,毫无疑问,这是朱镖师和白镖师的眼球!

唐枭盘弄着手上的两个圆物,笑道:“可怜可笑,想不到江湖贴之事已经过去了三年了,贵镖局居然还想着我,唐某未免受宠若惊,只是这江湖纷扰,无非讲求一个你不动我,我不动你,如今几位已经有了动我之心,我只能是出于自保,杀你们了!”

说完,唐枭将手里两个核桃丢向左邵伯,其速度之快,用肉眼根本难以看清,左邵伯拔刀的速度也不慢,虽说差于唐枭,却也是在核桃碰面之前挡住了核桃。

唐枭转身便从指间射出三根毒针,看来之前的核桃只是虚招,左邵伯拔出刀面配上刀鞘也只挡住了两根针,还有一根针,生生的刺入了他的印堂,在脑海之中深入三分,在外面是寻不到针的影子了,若想取出针,必然要挖脑,不过看起来不必了,因为左邵伯已经死了。

唐枭苦恼的看着左邵伯,走上一步,取出腰间一个黄玉药瓶,道:“这又何必?唐某只想当个平凡人而已,何须要犯我?来世,好好学学这一课。”

他将玉瓶打开,撒了一点药粉在左邵伯的身上,随后便走了。

那药粉不只是起了什么作用,居然将左邵伯的身子连带着衣服生生腐化,不过是半分钟的时间,居然尸骨无存,留在地上的,只有一根嵌入地缝中的针,和一块质地上乘的和田玉佩。

……

一直到了这天夜里,卧龙镖局乱成了一团,已经是起镖的时间了,却还没看见此次委派的白镖师,朱镖师也没了下落,不过最关键的,还是左邵伯始终不见人影。

左坎丘双目无神,心里总是不安,手上拿起一个杯子,在烛光之下,杯子忽然裂开一角,弄出一个鸡爪纹,左坎丘自然是忌讳这个的,杯子裂了,若不是指此次出镖不利,就是说……邵伯出事了。

越想越急,越想越是不安,左坎丘站起身,猛地拍桌,对外大叫:“来人啊!随我一起去找少总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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