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贞哼笑道:“那她能不害怕?”
玉姬哼笑道:“所以说呢。”
风可舒忽然插口道:“那有什么可害怕,不过就是唐颖不见了而已嘛。”
巫琦儿冷笑道:“唐颖那个缺了大德的死鬼冤家不见了,还能不怕?你知道他正躲在哪里算计你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只要是被唐颖惦记上的人,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不得善终了。”
童冉道:“你们怎么忽然就聊起天来了?这里的事到底要个结果,那外头还是兵临城下呢。”
玉姬哼哼一笑,眼睛一眯,仍旧是不减风骚,望着骆贞道:“你看,你说了这么半天,最多只是叫她们明白了愚昧的下场,龚香韵这样做的原因你还是没说明白。”
骆贞道:“我说了,今日她要杀孙凝君,要杀我们,为的就是夺回她认为就该属于自己的权力。”
玉姬摇一摇头道:“不对。”
骆贞皱起眉头道:“你竟说我不对?难道龚香韵为的不是权力?”
“是权力,”玉姬点头,“但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微笑去望龚香韵,“龚阁主想必是面具戴的太久了。”
众人愣了一愣。
李琳道:“哼,我看是你面具戴的太久了。”
玉姬见她望着自己,遂奇道:“这话怎么讲?”
李琳冷哼道:“面具戴的太久,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先不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长老管事的议事厅上插嘴讲话,讲就讲了吧,竟还拐弯抹角的说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什么就面具的事儿了?哪儿挨哪儿啊?”
“呵!”玉姬忽然笑了出来,先道:“你这才是拐弯抹角的骂街呢!不要惹我,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可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李琳冷哼一声,眼睛一翻,道:“我能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玉姬意味深长笑道:“没有么?知道的人虽不多,可也有什么被人打脸的事吧?”
“怎么可能!”李琳立时反驳,“从来就没有这种事!”
“是么?没有被人打脸的事吗?”玉姬挑起眉心望天,将左手食指点在嘴唇上,“那被人踩脸的事呢?”两只眼珠一瞟,亮晶晶的望在李琳脸上。
李琳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面色大变,两眼痴愣愣的瞪着玉姬,忍不住倒退一步。
童冉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怕什么?这有什么可怕?”
李琳惊吓不语。
玉姬笑望李琳,答童冉道:“也不过是件小事,不提也罢。”转向龚香韵,“还是来说说阁主的面具。”
龚香韵道:“不管你说什么,如今她们九个长老管事已成瓮中之鳖,生死不过是我一句话罢了,本来我还想你玉姬与此事无关,若是你发下誓言对我忠心不二,我就放你一马,看来,你虽在阁外侯思馆多年,却对我积怨颇深,我又如何能留你?你要怨就怨你自己爱出风头罢了。”
玉姬笑道:“阁主你实在太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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