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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决战凌绝峰2

第2章 决战凌绝峰2

次日清晨,夏剑石和尚进等人来到了无忧教的大殿之上,而沐天澜已在此等候多时。夏剑石面带喜色,单膝跪地,抱拳道:“参见教主!”沐天澜喜上眉梢,急忙双手将其扶起,说道:“夏堂主,经书拿到了吗?”

夏剑石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拿出了经书,说道:“教主请看!正是此书《武道秘经》。”沐天澜接过经书后,回头用尖锐眼光与夏剑石对视片刻,又问道:“夏堂主,这经书你已看过了吧?”夏剑石被此一惊,急忙单膝跪地,抱拳道:“教主,我对你的忠诚,日月可见,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此书岂能是在下能看的,只能教主参阅。”心虚得紧,说完此话之后,低头想心事,不敢对视其主。

沐天澜虽然对夏剑石有所怀疑,但毕竟经书已到手,面带喜色,甚是高兴,又将他扶了起来,拍了拍其上肩,高兴地说道:“嗯,做得好。路上多有劳顿,你先去休息吧。我还要仔细拜读此经书,看有何奥秘之处?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教规处理,严惩不贷!”

夏剑石、尚进、众多无忧教弟子抱拳道:“是!愿教主得偿所愿,独霸武林,一统江湖。”众人行礼告退,离开了大殿。

随后,沐天澜只身一人进入了书房。当他打开经书之后,不由得一愣,一脸茫然,发呆半晌,心道:“此书真的能号令武林吗?这不过是些平常的内功心法,怎么……怎么这经书的后半部分全是白纸呢?武功秘笈……武功秘笈也没有呀?宝藏……宝藏……这经书上也没有什么藏宝图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费尽心机才将此书搞到手,得来的却是迷一页页白纸?”想到此处,很是懊恼,顿了顿,又想:“嗯,比武期限只剩三天,如今还是想想怎么对付杨晴天吧。哼!只要他的宝贝儿子在我手上,到时他又奈我如何?当务之急,比武要紧!”

第二天清晨,夏剑石随同众人来到了大殿,随即见到了沐天澜正在此不停地来回走动,他心知为何,却故意问道:“不知教主是否解开经书之谜?”沐天澜说道:“天山派叶星云拥有此书多年,都未解开此谜,我相信那杨晴天也是一样吧!要不然,他又岂能轻易将经书拱手相让?”夏剑石又道:“这可如何是好?咱们费尽心机得到此书,岂不是徒劳?”

江少斌插话道:“夏堂主,那到未必,经书不是已在师傅之手,既然叶星云和杨晴天也未能参透其中之秘,想必其中定有玄机。为今之计,咱们还是想想如何对付杨晴天吧!”

沐天澜点头道:“嗯,还是少斌说得极是。事已至此,经书之事以后在说。”说着,长袖一挥,又道:“无忧教弟子先行退下!夏堂主,你随我到书房,我有要事与你相商。”

随后,沐天澜和夏剑石又来到了“无忧岛”后山的山洞内。

两名无忧教弟子抱拳道:“参见教主!”沐天澜点了点头,说道:“嗯,起来吧!看好这小孩,出了问题,提头来见!”两名无忧教弟子齐声道:“是。”

杨影枫心道:“教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们抓我到此地,究竟是为了什么?”正迟疑间,却见沐天澜和夏剑石一起走进了山洞最里边的密室旁。

这时,只见沐天澜用双手触动了密室的机关,忽听得石门轰轰作响,两道石门慢慢的打一开来,又见密室内金光闪闪,发出耀眼的光茫,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叹为观止。原来,这些金银珠宝是沐天澜多年掌管“无忧教”,苦心经营所聚之的财富。

此刻的夏剑石看得目瞪口呆,简直可以说是垂涎三尺,差点儿没流出口水来。沐天澜说道:“夏堂主,我带你到本教如此重要之地,对你可是抱有厚望,将来等我坐上武林盟主之位,那么这些可都是你的,必将委你重任,无忧教也可交于你全权负责。夏堂主,你说咱们如何对付杨晴天呀?”

夏剑石两个眼珠子一转,心下大喜,随即抱拳道:“教主放心,经书已经到手,此事已成功了一半,咱们一定不能功败垂成。”就在说话间,伸手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小瓶药水,又说道:“教主请看!”

沐天澜疑问道:“这是……”夏剑石说道:“这是来自西域的一种剧毒,它是用毒蛛、蜈蚣、毒蝎的毒液一起合成,中此毒者全身麻木,全身经脉尽断,内力尽失,见血封喉,必死无疑,此毒药叫“千日醉兰”。就算他杨晴天武功再高,中了此毒,还不是只有一命呜呼矣哉也。”话音刚完,长笑不止。

沐天澜问道:“此毒真有这么厉害?夏堂主是否又有妙计?”夏剑石应道:“教主,虽然咱们有杨晴天的儿子在手,但仍不可大意失荆州,为了保险起见,咱们应做到万无一失。嗯,教主,我把此毒药涂于你使用的“流云刀”之上,到时就看你的了。嘿嘿……”沐天澜大笑道:“哈哈……妙计!妙计!”

此时已是拂晓时分,杨晴天站在小茅屋前,见那飞流直下的瀑布,轰轰之声犹如奔雷,心随意境,一想到杨影枫生死未卜,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神色黯然。

过了一会儿,朝阳初升,霞光映在他身,他心知比武期限只剩一天,不停地在小茅屋前来回走动,想其心事。

便在此时,只见一名手持长剑的侠士正向他迎面走来。那人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左右,满脸精悍之色,高高的鼻梁,浓浓的长眉,气宇非凡,此人正是当今武林盟主孟之秋。

杨睛天面带喜色,激动不已,快步迎上,抱拳道:“孟兄,如今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我……”

孟之秋插话道:“杨兄,别来无恙!那“无忧教”教主沐天澜是何等阴险卑鄙的小人?杨兄又不是争强好胜之人,为何应他之战?况且,杨兄早已退出江湖,这“英雄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杨睛天叹气道:“我……我……唉!”面有难色,不好作答。

孟之秋正欲开口,却听杨晴天说道:“唉!孟兄,你有所不知,那沐天澜太过阴险,我的爱子杨影枫已被他掳了去,我应他之战却是迫于无奈,如今我是身不由己啊!他掳我爱子,意在经书。”

孟之秋惊讶道:“杨兄,江湖传言,当真如此?我师兄……他……他把经书交给了你?”杨晴天道:“孟兄,江湖传言,确实如此。你师兄临终之托,将经书赠予了我。义弟本来是想将经书传于你,当年,天山派弟子为此经书而明争暗斗,闹得四分五裂,义弟考虑再三,不想给你带来门派之争,也好让你顺利接任“天山派”掌门一职,所以他临终之托,便将经书交予我保管。”

孟之秋沉吟半晌,说道:“是啊,我“天山派”中不少同门对经书无不垂涎三尺,虎视眈眈。只因那经书记载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藏。唉!如今只是害苦了杨兄,如你所说,你的爱子已落入沐天澜之手?”

便在此时,忽听得树林间传来了一阵叮当之响。杨晴天转身回望,只见一名少林僧人和一个道长快步赶来,那名少林德道高僧年过半百,身着金黄色袈裟,手持渡金禅杖,此人正是少林一尘大师,那叮当之声正是禅杖触地之时发出的声响,武当天星道长年过七旬,衣着浅色道袍,头发花白,留着长长的白胡须,又见他身背一柄长剑,手持拂尘,迈着轻盈的步伐,行走之时不露一点声响,轻功之了得,非常人之所及。

一尘大师和天星道长同时施展出了轻功,只听得噌噌两声,二人纵身飞出,霎时之间见得气流转动,光波层层,烟尘四起,真搅得满地黄叶四处飞散。二人的身形如同鬼魅,只眨眼功夫便已奔出十来丈。

三位好友同时出现在眼前,杨晴天激动不已,眼含热泪,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当今武林的两位前辈同施绝技,轻功之盖世,实在了得,当真是难得一见。孟之秋今昔得以一见,也不由得心生佩服,抱拳道:“一尘大师、天星道长,如此了得轻功,今日得以一见,实属荣幸,好生佩服。”

一尘大师笑道:“唉,到底还是天星道长技高一筹,年纪虽过七旬,但这轻功却如同少年。呵呵……老衲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天星道长接口道:“呵呵……一尘大师过谦了,你手中那渡金禅杖少说也有百余斤,若大师手中未持禅杖,那我还是会慢你一步,大师的轻功才是当世一绝,今日我真是大开眼界啊!”

一尘大师回过头来,先行佛门小礼,再道:“杨大侠,这“英雄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杨大侠,你早已退出江湖,不问江湖事,又岂会和“魔教”沐天澜结怨?”杨晴天面带难色,不好作答。

天星道长插话道:“杨大侠,我一接到这“英雄帖”,就觉得此事不妙,看来江湖传言是真的了,你当真从叶星云那里得一经书?”

杨晴天抱拳道:“大师,道长,唉!确有其事,确有其事。一切都缘起那经书,我……”一想到自己只有十岁的爱子已深处险境,便说不下去了。

一尘大师又问道:“我与道长一接到“英雄帖”就大感意外,猜之其中定有隐情?所以我与道长便星夜兼程赶到了“凌绝峰”。杨大侠,沐天澜野心不小,实属小人……”

杨晴天插话道:“天星道长、一尘大师,江湖传言,确有此事。当年,义弟叶星云临终托付经书《武道秘经》,原本义弟是要将经书交于孟兄,可是义弟考虑再三,只怕这经书会给孟兄引来门派之争,所以他才交予我保管,希望我能帮他解开经书之谜,不能让它落入江湖,祸害武林。”

孟之秋应道:“我师兄虽考虑周全,但只是害苦了杨兄。”说完此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过来,又道:“一尘大师、天星道长,你们有所不知,杨兄如今是身不由己,他的爱子杨影枫已落入沐天澜之手,杨兄应他之战也是迫于无奈。”

天星道长吃了一惊,道:“什么!竟有这等事儿?那沐天澜野心不小,这些年更是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不时还公然挑衅咱们中原七大派,若此人不除,那我中原武林就难得有一片净土!杨大侠,是否解开经书之谜?”杨晴天叹了口气,说道:“当年义弟交予我时,他说:“经书在他手多年,始终未解开那经书之谜。”我也未能参透其中奥秘。”

一尘大师问道:“那经书现在何处?”杨晴天道:“沐天澜卑鄙小人,影枫已被他劫去,迫于无奈,我……我……经书已落入他手。”一尘大师叹了口气,摇头道:“恐怕当今武林又是一场浩劫啊!”

孟之秋插话道:“那到也不至于,我师兄与杨兄都未能解开其中之谜,他沐天澜拿去又有何用!只是杨兄的爱子的安危……”

杨晴天咬牙切齿地说道:“明日一战,我定要将沐天澜碎尸万段!非得他命丧在这凌绝峰上,以解我心头之恨!只是我的枫儿……”抱拳又道:“如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影枫,还望三位能帮我救出?”

天星道长说道:“救影枫之事就包在我们身上,还望杨大侠明日全力应对沐天澜。杨大侠,沐天澜阴险狡诈,你一定要多多防备才是。”

杨晴天抱拳又道:“多谢三位鼎力相助!杨某感激不敬!只要能救出枫儿,我才好将那小人一刀结果,除掉这个武林败类。到时夺回经书毁之,以免它祸害武林。”

孟之秋安慰道:“杨兄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救出枫儿。嗯,这时候也不早了,杨兄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日才好应战。”

杨晴天道:“唉!此事搅得我六神无主,乱了分寸,怠慢了三位,多多包涵,还请寒舍一叙。孟兄、道长、大师,请!”

随后,四人走进了小茅屋,围坐在桌前,商议应对之策。直到子夜时分,方才入睡。

杨晴天一想到自己的爱子现下深处险境,生死未卜,他哪里还能入眠?见三人熟睡之后,一人悄悄走出了小茅屋,趁着月光,沿着林间小道缓缓而上,来到了“凌绝峰”山顶。凌绝峰山势险峻,但山顶却是一片宽敞平地。杨晴天站在山顶,迎着丝丝微风,自觉寒气逼人,因心有所牵,容色间多了几分憔悴。伴着月色,他俯看万丈之深的崖底,只见云雾缭绕,深不见底,心随意境,陷入深思:“枫儿,都是爹爹不好,害你身处险境,明天咱们父子就能相见了。沐天澜,你这恶毒小人,我明天定让你命归黄泉,除掉你这个武林败类!”便在此时,忽听得崖底传来了数声乌鸦的哀鸣,又一阵寒风迎面袭来,扬起了杨晴天单薄的衣衫,杨晴天只觉寒意更胜,愁思倍增。

次日清晨,朝阳初升,百鸟齐鸣,清风阵阵。

过得一会儿,中原七大派、众多英雄豪杰、各路江湖鼠辈都汇聚于“凌绝峰”的山脚下。有的是看热闹,也有不少居心颇测之人,都想知道那经书的下落。千余之众汇聚此地,一眼望去,人头攒动,吵杂声一片,场面甚是壮观。

中原七大派,少林、武当、天山派、青龙帮、白虎堂、青城派、忠义堂、一共七个方正,排列有序,而一些江湖小帮派也列队其中,足有千余人马汇于此地,虽都拿刀佩剑,但却相视而笑,管它认识与否,也不论身份、地位,逢人便行江湖礼节,问候安好,众人间言来言去,好不热闹,人声鼎沸,如同喜逢盛事一般,惟令众人感到意外的那便是迟迟未能见到沐天澜的身影。

正在此时,又有百余人的武林人士行在林间小道上,只见那带头之人携同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缓缓而行,其身后全是手持长剑的武林人士。

过了一会儿,这百余人来到了干枯的河滩上。众人对他恭恭敬敬,纷纷向他行江湖礼节,问候安好。原来,此人正是“藏剑山庄”的掌门人卓远航,他手牵的那名少年正是他的儿子卓一凡。

卓远航抬眼一扫“天山派”列队,却见不到孟之秋的身影,当今武林一大盛事,岂能少了一代武林盟主主事?卓远航颇感意外,心想:“这不是“天山派”的陆尘风和向忠心吗?嗯,天山派中的左右二使都已到,怎地不见武林盟主孟之秋?少林派中也不见一尘大师的身影?”快步行到少林方正前,抱拳行了一礼,道:“清远小师傅,一尘大师身体可好?多日不见,改天一定上少林登门拜访,怎不见一尘大师?”

清远单掌举在胸前,先行佛门礼节,再道:“师傅身体一向安好,多谢卓庄主关心惦记,师傅他老人家早走一天,这时可能已在“凌绝峰”山顶。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卓远航转身又道:“一凡,呆会不要乱跑,知道吗?”卓一凡年幼不更事,实未见过如此大场面,似有几分胆怯,抬眼向四周瞧了瞧,见身边全是拿刀佩剑的武林人士,个个凶神恶煞,随即点头应道:“嗯,爹爹,一凡知道了。”

卓远航暗自心想:“唉!看来今天这小小的“凌绝峰”上必定会有一场恶战,一场浩劫啊!”转过身来,又对其弟子说道:“你们一定要确保一凡的周全,知道吗?”藏剑山庄众弟子抱拳道:“卓庄主放心,我等一定会确保少主的安全。”

这时,又听得青龙帮掌门钟万魁说道:“吴兄,你说沐天澜这是耍的什么阴谋诡计?就他那点功夫,居然还敢挑战杨晴天?”忠义堂掌门吴万权道:“钟万魁,我看你今天带的“青龙帮”弟子也不少吗?”

青城派叶清风插话道:“钟掌门,难道你还怕沐天澜对咱们下毒手?若他沐天澜敢公然与咱们中原七大派为敌,那他今天必定是有来无回!”

钟万魁道:“那是!那是!咱们中原武林卧虎藏龙,就算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与咱们中原武林为敌。嘿嘿……不过,沐天澜阴险之极,不得不防啊!”

白虎堂熊霸天说道:“沐天澜真是胆大妄为,我看他与杨大侠的比武之事,可能其中另有隐情,八成是为了杨晴天手中的经书而来。”

叶清风应道:“熊霸天,难道“天山派”的那本“经书”真的落在杨晴天之手?叶星云也真是糊涂,他为何把“天山派”如此重要的经书交予外人之手,而不交给他师弟孟之秋呢?”说话间,向身边的“天山派”方正瞧去,又道:“嗯!怎地不见孟之秋呢?”

天山派梁上君走上前来,喝道:“叶清风!盟主的大名岂能是你随便叫的吗?”叶清风笑了笑,说道:“哦!原来是天山派梁总管。盟主?什么狗屁盟主?名不正,言不顺,别忘了孟之秋只是暂代武林盟主之位,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咱们还得以武另择贤能。”

梁上君眉头一皱,指其喝道:“叶清风!我天山派乃当今武林一大明门正派,弟子遍布中原,足有数万之众,咱们掌门人任武林盟主之位,那是当之无愧,难道你“青城派”还不服吗?”叶清风冷冷一笑,道:“别说我不服,你问问其它门派,有谁承认他孟之秋是当今武林盟主?”

此话一出,立即激怒了天山派众弟子。天山派众弟子都已拔出了手中兵器,剑拔弩张,似要与之动手,而青城派弟子也毫不示弱,手持利器与之针锋相对。

正在此时,却见藏剑山庄卓远航走到了场中央,见得他先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叶掌门、梁总管,这是为何嘛?如今,无忧教的势力越来越大,魔教近年来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坏事做尽,不时还公然挑衅咱们中原七大派,咱们眼前大敌是无忧教,千万不要因武林盟主一职,而伤了大家和气?”

武当派中一人朗声说道:“还是卓庄主说得对,咱们中原七大派应团结一致,当前大敌是魔教。无忧教一天不除,咱们中原武林就难得有一片净土。”说话之人正是武当派大弟子张唯一。

张唯一快步走了上来,抱拳道:“叶掌门、梁总管,大局为重呀?”

叶清风和梁上君思量半晌,随即命其弟子收起了手中兵刃。

双方刚刚止了干戈,只听见人群中又有几人在窃窃私语。黑风寨游一飘说道:“大哥,你也上这凌绝峰看热闹来了?”霹雳堂雷一鸣接口道:“当今天下英雄,谁不想一睹杨大侠天下第一之风采?那无忧教主沐天澜真是不自量力,想必今天一定会命丧在这“凌绝峰”上。再说,武林盟主都到,我霹雳堂岂有不应之理?”

黑风寨游一飘说道:“我看不一定,沐天澜的“蚀骨刀法”也不是吃醋的,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能上这凌绝峰,岂不是自寻死路?”雷一鸣说道:“这沐天澜的胆子也忒大了点吧?天山派孟之秋、少林一尘大师、武当天星道长都与杨晴天交情甚好,他公然向杨晴天挑战,岂不是自讨没趣?你看!武当、少林、还有天山派,今天来的人着实不少,想必都是来为杨晴天助阵的,我看沐天澜今天在劫难逃。”说着还摇了摇头。

天山派向忠心说道:“尘风右使,你说沐天澜这玩的是什么把戏?就凭他那“蚀骨刀法”能敌得过杨大侠的“烈火晴天”吗?”天山派陆尘风说道:“向左使,沐天澜是何等的阴毒小人?凭他的武功怎能敌得过杨大侠?当年咱们叶掌门人都没能胜过杨大侠,沐天澜又岂会是杨大侠的对手?只怕他会耍什么阴谋诡计。嗯,咱们闲话少说,还是早些上山与盟主会合吧!”

粱上君插话道:“左右二使,你们还是别争了,盟主可能已与杨大侠会合,咱们上山一问究竟?”陆尘风、向忠心齐声应道:“是!咱们先上山顶,看沐天澜究竟耍的是什么把戏?梁总管,请!”

天山派众人正要向山顶进发,突然听见远处树林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即止步,转身回望,只见足有千余人众向此地赶来,这正是中原“无忧教”二十一堂的人马,那马背上的带头领骑之人正是“摘星堂”堂主段峥。

只听段峥说道:“郝堂主,这一路上怎地都没看见教主?这……嗯,教主会不会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清风堂郝大通说道:“是啊!教主飞鸽传书让咱们中原二十一堂抽出精英前来助阵,众堂主都已到,怎还不见教主的身影?”

星月堂谢万山插话道:“段堂主、郝堂主,你们等会机灵点,我“无忧教”与那“天山派”可是宿敌,要是有人敢对咱们教主不利,一定将其拿下!”

段峥说道:“谁要是敢对咱们教主下手,我一定让他死无葬生之地。”说话间,便与七大派弟子相距不过十丈之内,他翻身下马后,一眼向武当派列队中瞧去,道:“哟!这不是武当大弟子张唯一吗?”又四处瞧了瞧,却不见天星道长的身影,又问道:“你都来了,怎不见天星道长?”张唯一说道:“师傅在什么地方,岂是你这等江湖鼠辈能打听的吗?”

无忧教在中原共计二十一堂,摘星堂段峥在江湖上的地位着实不小,而且他成名尚早,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在江湖上小有名气。此时,他一听到“江湖鼠辈”四个字,心中甚是不快,气得面红耳赤,手指张唯一,对其喝道:“你!你……”

正在此时,沐天澜和他的三个徒弟、夏剑石及数名无忧教弟子进入众英雄的视线。

沐天澜为了扩大“无忧教”在中原的势力,便对中原无数小帮派下手,如能归顺于他的,便可求自保,如不能为他所用的,就遭灭顶之灾。江湖中人无不对他惧怕三分,对其恨之入骨,无忧教被称之为魔教,由此而来。

众多明门正派弟子一见到沐天澜,无不怒气难遏,都拔出了手中兵刃,与之相对。江少斌、陈上昆、赵敬之见此情形,立即拔出手中长剑,挡在沐天澜身前,无忧教众弟子也手持兵器与之针锋相对。

夏剑石上前一步,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明门正派?狗屁!这“英雄帖”上不是说明了嘛?此次咱们教主与杨大侠比武,乃是切磋武艺。教主诚心邀请各位英雄豪杰一睹当今武林一大盛事,你等何须如此兵刃相向?”

沐天澜装模作样,笑脸相迎,长袖一挥,说道:“嗯!夏堂主不得无礼!”说着,左手一挥,身后无忧教弟子心领神会,立时便收起了手中兵刃。

沐天澜躬身抱拳行了一礼,又道:“诸位英雄好汉,在下不才,仰慕杨晴天的功夫了得,此次与杨大侠比武,意在切磋武艺、武道,在下和杨大侠并无个人恩怨,更不想与中原七大派为敌?”

七大派人众见无忧教弟子足有千余人马,个个手持长矛,肩扛大刀,气势咄咄逼人,若是真与其兵戎相见,只怕此小小河滩之上定会血流成河,死伤无数,又见沐天澜彬彬有礼,也只好收起了手中兵器。

沐天澜抱拳道:“想必杨大侠已恭候多时,咱们不如先上山?诸位英雄,请!”

随后,千余之众的无忧教弟子及各路英雄豪杰,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山顶。

沐天澜一到山顶,就瞧见杨晴天和孟之秋、武当天星道长、少林一尘大师三人正在交头接耳,甚是惊讶。沐天澜右手一挥,身后的无忧教弟子便站于一侧,排成了一个方队,而七大派弟子也站于对面,整整齐齐地列了七个方队。

沐天澜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场中央,笑道:“哟!想不到你杨晴天还请了这么多高手助阵呀,你真是看得起在下啊!”

杨晴天一见沐天澜那嚣张气焰,满腔怒火被其点燃,怒目而视,对其喝道:“对付你,卓卓有余,还不至于,倒是你沐天澜带如此之多的弟子上山,真是让我这小小凌绝峰“蓬荜生辉”啊!”

沐天澜抱拳又道:“在下见过一尘大师、天星道长。”

一尘大师与天星道长并未还礼,对其不予理会。沐天澜甚是尴尬,他斜瞟了孟之秋一眼,咬牙切齿,眉头一皱,冷笑道:“哼!孟之秋,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居然投靠了天山派?如今还做上了武林盟主的交椅。嗯!几年不见,如今怎么好像苍老了许多呀,你那名不正,言不顺的盟主不好做吧!哈哈……”

孟之秋怒道:“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今天若是不交出杨兄的爱子,那你休想活着离开!”

众人一听到此话后,恍然大悟,到底还是沐天澜使了阴险手段,以杨晴天的儿子为要挟,与之比武是假,意在经书,当今武林一大盛事的由来却是沐天澜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众人均想:“江湖传言,经书一事,当真如此,经书一定在杨晴天手上。沐天澜与其比武是假,意在经书,如今他有杨晴天的儿子在手,这场不公平的比武,胜负早有所属。”

沐天澜笑了笑,又道:“难道你孟之秋还想与我过两招?”孟之秋说道:“杨兄当世高手,对付你卓卓有余,岂会要我相助?我就站在一旁,看你是怎么死的?哼!”

杨晴天插话道:“沐天澜!影枫带来了吗?”沐天澜上前一步,说道:“杨大侠,只要你能胜得过我一招半式,我立即将你的爱子安然无恙地交给你。”

杨晴天喝道:“好!你要是敢失言,我定让你身首异处!”说完此话,转身来到天星道长、一尘大师、孟之秋跟前,抱拳行了一礼,又道:“天星道长、孟兄、一尘大师,在下所托之事还望……”

沐天澜插话道:“杨大侠,想必你已经在安排后事了吧?”杨晴天咬牙切齿,眉头紧锁,指其喝道:“沐天澜!你这卑鄙龌龊的小人,今天我与你是个人恩怨,与其他人等无关,生死各由天命,来吧!”沐天澜接口道:“不愧为一代大侠。好!今天我就会会你的高招。”

这时,孟之秋递给了杨晴天一把长剑,他转身后与一尘大师、天星道长一起走回了各自门派所在列队。

杨晴天怒道:“沐天澜!大丈夫言而有信,影枫现在何处?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今天我就让你命丧此地!”沐天澜道:“杨大侠请息怒,你的爱子就在下面。”说着,伸手指向了身后无忧教队列,抱拳又道:“杨大侠,只要你能胜得过我,我一定将你的爱子安全送还。只是……只是那经书之谜,杨大侠是否能指点指点?”

杨晴天本就对沐天澜恨其入骨,怒不可遏,一听此话,更是怒发冲冠,手中紧握“悲魔剑”,恨不得一剑就将沐天澜结果。

忽然,只听得一声怒吼:“啊……看剑!”话音刚完,杨晴天应声出招,利剑出鞘,剑尖指其咽喉,一招“天外飞仙”直逼沐天澜,说时迟,那时快,江少斌迅极地将一把大刀扔向半空,沐天澜飞身一闪,纵身一跃,身轻如燕,一个鱼跃冲顶,飞出几丈之高,凌空就接住了那把大刀,而杨晴天隙地而飞,扑空而致,从其身下飞过。

沐天澜顺势站稳脚跟,瞬间便将全身内力汇聚于左手,猛地击向一块巨石,一声巨响过后,那块巨石直逼杨晴天而去,杨晴天并未后撤,一技轻功施展了出来,噌的一声,旋转飞出,犹如云中飞燕,直逼云霄,只眨眼之间,凌空又是一技“劈剑式”,青光一闪,剑气四溢,忽见得一股强烈的气流飞出,直逼那飞来之石,砰!一声巨响之后,那块巨石被此股剑气击成碎渣,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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