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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文学梦——致一位小读者的回信

亲爱的坤仔:

在写这封信之前,哥哥先向你解释一下这么长时间没有给你回信的原因。在农历年前哥哥曾答应给你写信,不要以为哥哥是在忽悠你,抑或是哥哥忘了这件事;当时哥哥就准备写这封信给你。可是哥哥又考虑到你正放寒假,我写的信寄到你的学校你可能会收不到,而你又没告诉我你家里的地址,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动笔。后来哥哥开了学,又因忙于开学考试,再加上心情烦躁与惰性使然,没有太多的精力与心思写这封信给你,以至于延宕至今。古人讲:“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鉴于此,哥哥一考完试就立即抓紧时间写这封信给你,哥哥知道你在这段时间里一定天天都在急切地盼望哥哥的回信,结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对此哥哥深感愧疚,希望你能谅解哥哥这么迟才回信给你。

第一封信给你写些什么呢?哥哥思来想去,决定先给你讲讲哥哥自己的一些情况。当你读完这封信对哥哥有一定的了解后,以后哥哥再给你写信你就不会有一种陌生感了,反而会油然而生出一种亲切感,这就好比你们在学习语文课本中的文章时,语文老师一定会先给你们介绍介绍作者的情况,这样你们对课文就更易于理解了,所以这第一封信,哥哥就先向你大概讲讲哥哥的情况,让你对哥哥有一定的认识与了解。

我生于一九九一年一月十三日。我是在家里出生的,因为我是二胎,按国家计划生育法规定,每家每户只准生一胎,凡生二胎的人家都要罚款。罚款当然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为了限制国家人口的增长,罚款只是一种手段。家里人不敢让妈妈去医院,就请了个私人医生给我妈妈接生。当时我的爸爸不想要我,他劝我妈妈打掉我,可是我妈妈死活不肯。母爱是伟大的,她怎么能舍得打掉自己的骨肉呢?最终我的爸爸被妈妈说服了,同意生下我。可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医院生,只能偷偷地请私人医生到家里接生。虽然我是被偷偷生下来的,可是纸包不住火,很快本地村居民委员会的人知道了我家生下了二胎,于是他们带着罚款单成群结队地闯到我家,逼我爸爸、妈妈罚款。可当时我家里并没有那么多钱,于是他们把电视机、收音机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并留下了一句话:什么时候把罚款交清,什么时候领罚款单!那时候我妈妈吓得抱着我东躲西藏不敢露面。后来爸爸、妈妈东借西凑了三仟块钱(坤仔,九十年代初的三仟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终于把罚款交清,而我才真正成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公民。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爸爸、妈妈后来告诉我的,当时我虽身临其境,并还是当事人,却无法验证。

我上小学的时候,学习成绩非常优秀。每次考试成绩总是班级前几名,几乎每学期都能拿“三好学生”奖状。可是小学升初中的考试中,我却意外的败北了——我没有考入理想的重点中学。其中的原因别人不知道,而我却心知肚明,真正没考好的原因是为了一个女孩。(哥哥相信你现在肯定也有“喜欢”的女孩,因为哥哥也是从你那个年龄过来的,所以对你们这时的心态很了解。)我的六年级班主任王艾红老师没想到我会考砸,在考试成绩下来后几次打电话到我家,让我去学校和她谈谈。说实话,当时我还蛮不好意思去见她呢,毕竟自己是她最骄傲的一个学生,现在考砸了,哪还有脸去见曾对自己期望很高、关怀备至的老师呢?可是最后由于她多次的电话催促,我还是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去见她了。我清晰地记得,我去见她的那天正下着濛濛细雨,我匆匆忙忙地赶到学校,见到她时她正为低年级的学弟学妹监考。她见到我先为我这次考试没考好而感到意外和惋惜,接着她又鼓励我上中学后要好好努力,说我还很小机会还很多不要放弃,只要在中考和高考的时候考好就行了。我很感激她给我的鼓励,虽然后来我并没有如她所期望的那样学业有成,可我还是很感激她,毕竟她曾经是那么的关心我、激励我!

坤仔,我上小学的时候就非常爱读书。当时家里有许多藏书,都是爸爸爱看的小说书。其中有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巴金的《家、春、秋》、老舍的《骆驼祥子》、鲁迅的《呐喊》、《朝花夕拾》……这些书我在能识字的时候就开始阅读了,虽然读的糊里糊涂、一知半解,但还是津津有味、爱不释手。后来我又买了《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一千零一夜》(又名《天方夜谭》)、《木偶奇遇记》等儿童读物。除了这些,我还读过《三侠五义》、《镜花缘》、《东周列国志》等中国古典文学名著,也读过简写版的四大名著。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从外公那里要来的一套四卷本百万字的《中华上下五千年》,这套书让我大开眼界,使我增长了许多历史故事,也大大提高了我的知识面与阅读兴趣。后来上中学历史课时,老师讲的许多历史故事我都很熟悉,主要就是得益于这套《中华上下五千年》。

真正激起我写作欲望是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语文老师布置一篇作文,要以童话为体裁。那一次我心血来潮,一写就写了两千多字。现在让我写一篇文章写两千多字,我会感到很容易,可是坤仔,那时我和你差不多大,让你写两千多字的文章,容易吗?对那篇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题目叫《勇敢的小白兔》,讲述的是一群小白兔在外游玩时被几只凶狠的大灰狼给抓进狼窝里去了,可是其中有一只勇敢地小白兔在狼抓它们的时候跑了没被抓住。后来这只小白兔偷偷地溜进了狼窝,它凭借自己的勇敢与智慧救出了自己的伙伴,并且惩罚了凶残的大灰狼。整个故事情节就像现在流行的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结果总是羊胜利而狼失败,可怜的狼永远也吃不到可爱的羊。这篇童话被语文老师读后大为赞赏,在全班同学面前高声朗诵并且热烈地表扬了我,夸我想象力丰富,语言功底深厚。其实我知道,自己只是童话书读多了,照葫芦画瓢而已。后来这件事传开了,同学们都知道我会写文章,会编故事,都要我写故事给他们看。于是我又写了一篇题为《铁头将军》的故事给他们看,故事讲的是古代有一位勇敢地将军不怕死,打仗骁勇善战,所以皇上赐他“铁头将军”的称号。可是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铁头将军,最怕的事竟然是娶媳妇,结果弄得不亦乐乎。写这个故事时我是边构思边写的,常常是写完一张纸他们就读一张,写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结尾该怎么收场了。

上中学后,由于受到当时“少年作家”风潮的影响,我更加疯狂地爱上了文学。我省下每天吃晚饭的钱来买书,几乎每隔一天就要往书摊上跑。那时学校每天一顿晚饭的价格大概为四元钱,走读生可吃可不吃。而我每天不吃晚饭,却照样向家里要伙食费。不吃晚饭饿着肚子省下的钱都拿去买书了,这种情况从初二开始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坤仔,你想想看,一个中学生持续四、五年的时间省下所有的伙食费、零花钱去买书,可见他对文学是多么的热爱!由于经常买书,书摊老板与我渐渐熟悉,每次见到我总是笑脸相迎,卖给我的书价格也大大优惠。到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我已经看完了书摊上几乎全部的文学名著。当然,说“全部”也只是指这个书摊上的书而已,而这个书摊上的文学名著也顶多几十种,根本满足不了我的需求。

由于书读得多了,肚子里也渐渐有了点“货”,对某些事物也渐渐有了自己的看法与认识,有时还不自量力的试着涂鸦几篇。在刚上初中的时候,语文老师要求写周记。我是最讨厌写周记的,老师说是锻炼我们的文笔,可我却看到许多同学都是胡乱地从作文选上抄一篇敷衍了事。我不想写周记,也不想敷衍了事。于是把以前写的几篇自以为还行的散文认真的誊到周记本上充当周记。不料语文老师在看了我的散文后大为惊讶,特地在批改文章的同时把我叫到面前,惊讶的问我:“李将,这是你写的文章吗?”我回答是的。他不信,又问我有没有抄袭。我说我从不抄袭。他听后放下了心,并连声夸赞我文章写得非常棒,文笔娴熟,语言优美,并且发出了不像我这样年龄的人发出的感慨。他还问我平时喜欢看哪些作家的书,喜欢看哪些类型的文章。他鼓励我再接再厉,写出更好的文章,还坚信我将来会有大出息。我听后心里美滋滋的,并且下定决心,一定要写出更好的文章来。当时他还把我的文章在课堂上作为范文读了出来,揄扬之意,不可掩也。

可是另一个情况又出现了。由于我对文学的热爱,导致我学习严重偏科。到初三的时候,除语文外,其它如数学、英语、化学、物理等科目几乎门门不及格,甚至连语文成绩也只是将就及格,因为语文试卷上的题目都让我反感,很八股的。特别是阅读理解,更让我头痛不已。(没想到的是,后来我发表的一篇文章竟然被某小学作为试卷上的短文训练让小学生们考试了,真让人哭笑不得。)按理说,作文该不那么棘手了,毕竟写文章是我的强项啊!可是我得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最热爱的是写文章,最讨厌的就是写作文了。这里的作文就是指考场作文。我写文章喜欢自由发挥,主题不限、字数不限、体裁不限、地点不限、时间不限,灵感来时即下笔,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我最讨厌写文章时还要别人规定主题、规定体裁、规定字数,规定地点、规定时间……写这种考场作文,时间长了,人的才气都要被消磨掉,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曾经高考作文得满分的人却成不了作家的原因。所以我写作文基本都是在敷衍。学生中流行一句话叫:作文作文,不吹不成文。有的同学一遇到作文就找本作文选来抄,天下文章一大抄,抄来抄去都不知道谁是谁的了。虽然我不喜欢写作文,可是我从来不抄作文。我往往是下笔就写,倚马千言,离题千里,胡乱编个故事,等到字数差不多的时候,我就让故事自动结束。显而易见,这样的作文是得不到高分的。所以说,哥哥的学习科目不仅仅是严重偏科,简直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了。

当时我的班主任把我妈妈喊去,指着成绩单上的成绩,胸有成竹、信誓旦旦地对我妈妈说我肯定考不上高中,劝她让我上本校创办的职中(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凡是本校毕业班中有愿意去本校职中的,相应的班主任都有回扣,一个学生伍佰元,多多益善!)我妈妈也问我愿不愿意上职中。我知道我妈妈对我在学习上已经不抱任何指望了,想到这里,我流着泪水对妈妈说不愿意。说实话,当时我也很伤心,我热爱文学,因此耽误了学习,荒废了学业,这些我都不后悔,都是心甘情愿的。我伤心的是连累了我的父母,让他们伤心,让他们难过,而这些则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妈妈知道我因酷爱文学而影响了学习,她曾多次难过的求我不要再痴迷于文学了,让我好好学习,文学梦可以等到工作稳定以后再去追求。可是她不懂我,一旦我爱上了文学,我就不能再离开它,我已经深深地迷恋上它了,和它融为一体了。在文学与学习的两难中,我倍感煎熬。我热爱文学,可现实生活却逼得我去学习。所以整个中学生时代我都很痛苦,有很多次我都想到了自杀。不要觉得我在危言耸听,你读过我的小说《幸福的泪水》吧,小说的结尾主人公因学习而痛苦的吞安眠药自杀了。不要以为那只是小说,小说中主人公当时的心理活动就是我的想自杀时的心理活动。有多少次我真的想到了轻生,只是鼓不起勇气而已。

按我当时的学习成绩来说,考高中应该说是很危险的,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可出人意料的是,我不仅考上了,而且还高出本校高中录取分数线一百多分!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我参加中考的情况。我在参加中考时,怀着一颗平常心,没有丝毫紧张感。我觉得,我只要认认真真地考,把自己应有的水平都发挥出来,能考多少是多少。怀着这样的心态,我竟然能超常发挥,考出了前所未有的水平。中考结束后,我既有一种轻松感,又有一种失落感。我想以前几个月暗无天日、夜以继日的复习只为了这几天的考试,值得吗?也许有人觉得值得,可在我看来却没有什么意义。如果让我选,我情愿痛痛快快的看几个月的书,而放弃这场考试。可是我情愿也没有用,我的家人是不会同意的。我有一篇散文《毕业生》,就是写当时那种复杂的感受的。

中考结束后,迎来的是长达两个多月的假期。在这两个多月里,我过了一段快活的日子,整天埋在书堆里,像一只书虫,徜徉于书海之中,沉迷于文学天地。汉朝大儒董仲舒因专注于读书而有“三年不窥园”之说,我则是“三月不窥园”。那时候,我写的文章也比较多,如《毕业生》、《我们仨》、《博大的关爱》、《寒窗十二载——恩师回眸》……后来上了高中,我还没从文学的天堂走进现实的课堂,我依然整天看课外书,课外看课内也看,反正中考结束了,高考还有好几年呢!我的学习成绩不用说了,仍是一团糟,名次从刚入学的班级前三名一下子跌倒了十几名、二十几名,三十几名……最后我的名次保持在班级中下游,而最下游的学生都是那些根本就不学的学生。相比而言,我还是学一点的。更有意思的是,我刚进班级的时候被班主任任命为生物课代表,可是我的生物考试从没有及格过,每次见生物老师总为此不好意思。第一学期期中考试,生物不及格,生物老师以为我失误而没考好,便没怎么怪我。期末考试时,我又没考好,生物老师表面上没怎么说我,可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在纳闷:“这小子怎么生物又没考好,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因为那时生物考不好的人很多,非我一个,只是我身为生物课代表,考不好比较难堪而已。最后我觉得愧对生物老师与班主任的厚爱,于是向提交了辞职申请书,心想这下可以解脱了,不用再为生物考不好而忐忑不安、辗转难眠了。谁知班主任竟说他相信我的能力,认为我下一次一定可以考好,辞职书他暂且收着,让我安心学习,并且相信我下次一定会考好的。无奈之下,我只得继续痛苦的做生物课代表,一直到高二分文理班为止,而我的生物也总没有学好。

在高中一年级下学期,我喜欢上本班级的一个女孩,她就是我的中篇小说《早恋》中女主人公的原型,我的《一封快意的情书》也是写给她的。但是我只是暗恋她,而并没有向她表白过。坤仔,我没有向她表白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羞怯、不好意思,也不是担心她拒绝,而是我想到即使表白了又能怎样呢?难道我们能像恋人那样交往吗?显然不能,因为我们毕竟都是学生,而且都是中学生。我深深地迷恋着她,为她魂牵梦萦,为她倾倒不已,她让我欢喜让我忧!就这样,理智与情感在我身上相互挣扎着。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喜欢她,即使喜欢也不能表露出来;我的情感跟我说,你是爱她的,深深地爱着,不要管什么学生不学生,只要敢爱就行。可是我的理智却跟我说,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一名中学生,你不能爱上她,更不能向她表白,早恋是没有好结果的。就这样,我痛苦地熬了半个学期,高中一年级下学期结束时我转出了班级。尽管这样,我还是忘不了她,至今如此。

高中二年级下学期时,我开始感受到高考的压力了。高考是中国的学生一生中最重要的考试,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能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命运,“一卷定终生”,此之谓也。当然也不绝对,成功之路有很多条,并非高考这一条。但这条路却是大多数人成才的必经之路,也是最稳当、最保险、最宽广的一条道路。当时我虽然迷恋于文学,但是我的父母非逼着我学习,不让我读书,再加上学习课程紧,作业多,于是我很难有时间与精力读书了。可即使这样,我也不爱学习,我心中的激情已被文学占满了,很难对文学以外的事物产生兴趣。对我来说,不读书就是让我做出了最大的牺牲,怎么能再让我认真的学习呢?

最终高考的结果出来了,我考得不甚理想,只够上大专。我不想上学了,因为我对上学已怀有一种恐惧感。可是我的妈妈非逼着我上,她的理由是要对我负责任,不让我将来怨恨她。我心里很清楚她是对我好,可是我实在是讨厌学习,讨厌上学,而且学的还是我不喜欢的专业。可是妈妈苦口婆心地劝我上学,就差流下了泪水。我是很孝顺的孩子,虽然我的一些行为让他们不理解,从而间接地伤害了他们,但这都不是我所愿意的。看到妈妈这样,我的心又软了下来,最终答应了她的请求,同意继续上学。当时我接到了炎黄技术职业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所选的专业也是第一志愿,是妈妈心中所理想的专业,也是她认为前途光明的专业。她希望我在炎黄学院好好学习,将来毕业了找个好单位好好的上班,再谈个好的对象好好的过日子……我的妈妈早就为我的一生做好了规划,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想法与感受。在上大学之前,她要我承诺上大学之后不要再看小说书。我不肯做出这样的承诺,她又生气了,说花这么多钱让我上学我再不好好学习怎么对得起她……当时我心烦意乱,本来答应上学就已经很勉强了,可她竟再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怎么能答应呢?我也难受了,感到很委屈,流着泪水离开了家……我知道妈妈说得不错,但上大学非我本愿,我是被逼着去上学的,而且学的又不是我感兴趣的专业。我的一生从没有自主过,从头到尾都被我的妈妈策划者、支配着,虽然她认为这样策划、支配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从来没有感到快乐过,甚至感到无比的压抑、无比的痛苦!

现在我就读于炎黄职业技术学院建筑工程系工程监理专业。我虽然学建筑工程,可是我没有忘掉我的心爱的文学,没有忘记我的文学梦,虽然它看上去是那么虚无缥缈,遥不可及。现在我的业余时间大都在读书、写作。我自幼酷爱读书,十四岁时开始练习写作,十五岁开始发表文章,到十八岁高中毕业时已写了近二十万字的散文、小说、诗歌。我的文章在很多报刊网站发表,你要想读我的文章就去榕树下和中国读书网,这两个网站我的文章最全……

坤仔,第一封信写得比较长,这是为了补偿那么长时间没写信给你的。但以后我再写信就会写短一点的,毕竟你还小,只有十岁,内容过于繁琐、冗长会让你产生阅读疲劳的。

好了,第一封信就写到这里,愿你永远快乐、健康成长,代我向你的爸爸、妈妈问好!

李将

2010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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