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三个人,很明显在等她们。“莫小墨,你真是个没用的人,居然沦落到要和林可落这种人在一起。”领头的那个高傲地看着她们,抬起的下巴是那么高,让林可落怀疑她是不是落枕了,“还不快滚?”莫小墨胆怯地看了看面前的人,又看了看林可落,似是不忍心林可落被面前的三个人欺负,竟没有听从她的话,小声地说:“姐姐,她是南宫少爷的人,你不能......”
“闭嘴,我还需要你提醒吗?再说了,她肯定是被南宫少爷玩腻了,不然怎么可能到这里来?我就是教训她也没有什么关系。”那个女生蛮横地说。
“教训我?”林可落似笑非笑地说,既然莫小墨叫她姐姐,那她就是墨家的长女,莫宁清了,消息这么灵通,这么快就知道自己了?果然,跟南宫家族傍上的日子都不好过即使暗暗抱怨着,也还是自信,“你觉得,你打的过我?”南宫城堡里的课程又不是没有搏斗类。在身手方面,林可落从来没有不自信的时候。
“你!......”莫宁清气结,不过,她又很快反应过来,随即不屑地说:“哼,我不和你计较口舌,你一个不会炼术的人和我斗?不自量力!这次我先放过你们,先打个招呼,别试图惹恼我,否则有你们受的。”说完,就离开了教室去了食堂。
“炼术?小墨,那是什么?”吃饭的时候,林可落终于忍不住,问了莫小墨。
“呃,这个......就是......那个.......”看莫小墨一副怎么也描绘不出来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可落,你......真的是南宫少爷的人吗??”莫小墨小心地问。
“嗯?呃......嗯。”林可落回答。
“啊?你......你真的是南宫少爷的人吗。”莫小墨的声音骤然降低,“那你不是成了公愤?”
“没那么严重吧。”
“对了对了,南宫少爷真人好不好看?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帅不帅?”
“......”对于花痴,她也是无话好讲了。
“哇!!!好帅啊!!”“跟南宫少爷有的一拼啊!!!”“谁啊,都没见过,真的好帅啊,我要晕了!”
前面突然传来惊呼,一串串抽气声引的林可落和莫小墨一阵注意。只见大门口站了个男人,高挺的鼻子,魅惑的眼神,邪肆的笑容,尤其那金色的瞳孔,足以令人着魔。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可惜林可落从小就和帅哥朝夕相处,已经有免疫力了。看了一眼,就继续若无其实的吃饭。
那个金瞳男人嘴角挂着笑,拽拽地往食堂深处走。
一眼就看到个低头的林可落,显得有些惊讶。难得有个没把眼神放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随后,他的嘴角又翘了起来
他优雅的走过去,停在了林可落身边:“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肆无忌惮吃肉的林可落白了他一眼。继续吃饭。
男人的脸上挂不住了,出于礼貌,他还是又问了一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不应答......
莫小墨忍不住了,拍拍林可落的肩“小落,他在和你说话耶。好歹回一句啊。”
碍于莫小墨的要求,林可落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斜着眼看着男人,这个打断她吃饭的男人,她用下巴比比餐桌:“没看到这里都是菜吗,哪有你坐的位置?”
“呃......”男人的嘴角撇了一撇,又露出了标准笑容,礼貌的说:“没关系,我就坐一点点位置。”无视林可落的白眼,坐在了林可落的旁边。
撇到林可落的嘴角有油渍,不禁哑然失笑:“跟只猫一样。”不得不说,他的想法和南宫偌夜的一样。
又注意林可落不满的眼神:“喂,你谁啊。”
男人这才明白,忘记自我介绍了。“百氏企业长子——白季岚。”
又看到林可落眯着眼,不可否认的往莫小墨的位置靠了靠。无奈地摇摇头:“有必要这么排斥吗?”
看到林可落疾如小鸡啄米般的速度,白季岚扶额。
白家,是世界上唯一能与南宫家族媲美的家族,其实力和南宫家族不相上下。同样也是个极其危险的家。惹恼他们两个家族,死都是简单的了。但是如果说真的要选一个家族得罪,那还是南宫家族给的痛快,白家,手段一直令人不颤而栗。
白季岚不理会林可落抗拒的表情。取了一张纸巾,温柔的拭去了林可落嘴角的污渍。神情在那一刻变得深邃起来。
前面突然又传来惊呼——“好帅啊~~”
“我受不了了!”“南宫少爷真心最帅~”
回头一看,南宫偌穿着淡蓝色休闲家居服,手里提着一个蓝绿色的小巧的饭盒,含着笑走过来,眼里有种莫名的光泽。今天他的衣服却显得格外出众,他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祗,强大如斯,冷酷如斯。
一大冰山,一大暖男,轰然相撞,空气中都含有火药的气味。
“原来是南宫少爷,久仰久仰。”还是白季岚先出口调和。
“白少爷。”南宫偌微微点头。
“南宫少爷不是在处理公事么?居然穿着家居服,真是难见。”白季岚提出所有人的疑惑。
关于南宫偌的新闻,实在不多,但有关一个他的特点,却是所有人都知道:作为一个衣控,他办公的时候,必定要穿黑色西装,绝不改变规矩。
南宫偌似是微微一笑:“哦,是因为有人不喜欢黑色罢了。”言下之意,我是因为有人不喜欢才换掉的。
无视群众目瞪口呆的表情,南宫偌似是柔情地看向林可落:“对吧?”
林可落的脸色却有些苍白,手指也渐渐握起,开始泛白,却越握越紧,直至嵌进肉里,那双灵动的眼里流露出痛苦,好似在回忆不堪的往事。是啊,如果不是他,她怎么可能会如此讨厌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