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冥想之中,似是自语道:“钟维岳背后主使的主使才应是那首恶,可是即便捉住钟维岳,拷问他,令他都说了出来,谅他也说不到首恶身上去。这首恶不仅驱使钟维岳、司徒寇等人和那些江湖怪人,就连西域之人,锦衣卫、东厂的云朝宗、成敬,辽东的宁远伯、李如梅,女真乌拉部贝勒布赞泰,也都被他收买利用了。”
苏儿又想了想,道:“他能如此不顾一切,难道仅仅是为攫取东盟为己有?或许,这东盟仅仅是他的一块垫脚石呢。”
任守阳等人听苏儿说了这些,全都惊得目瞪口呆,众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恶人竟有这般通天的神通,若真是如此,岂不真的就是一手遮天了。
周之桢张口结舌道:“大师姊,这人、这人莫非是、莫非是皇帝老子?”
苏儿道:“五位师弟,眼下爹爹与九师叔下落不明,狄三叔是遭人陷害,有家难回。寻出恶人,揭开他的面目,维护东盟,就都在我等几人身上。人家在暗处,我等在明处,以后须事事小心留神,切勿大意。再者遇事多动脑筋,须得在东西会盟之前找到了九师叔和爹爹,找出那野心勃勃的首恶巨凶,使他的阴谋罪恶大白于天下。”
苏儿看看几人,又接着道:“眼下,东西会盟在即,这个月,东西二盟都将把会盟的消息指令传至各自辖下帮派,还要各自邀请众多耆宿高人与会。若是此时江湖上知道东盟盟主失去踪迹,整个江湖都将沸沸扬扬,乱象纷呈,那么恶人趁乱就更易得手。今日之事,我等七人,再加二师弟公孙彦,都不要声张,只和往日一般行事。以后华顶别院的各种用度,都由守阳师弟与英白师弟经管,照常送上山去,运进别院。严禁他人到别院窥探。”苏儿又道,今日知道我等上山之人,除非碧竹、刘全道等几人。我会交代他们严守机密。我等这就回东盟,各回各堂,就说与大师兄、大师姊饮酒说话,耽误了今早的堂务。”
刘全道来到厅外,禀道:“大堂主,风雷堂公孙堂主遣副堂主唐显德来请,请二位堂主和各位副堂主、卫护使、接应使到风雷堂赴宴说话。唐副堂主现在园门外等候。”
金寓北道:“刘护卫,告诉唐副堂主,让他回报公孙堂主,我等几人随后就到。”
苏儿道:“师兄,你与几位师弟这就去园门,让唐显德回报二师弟。我有话安排刘护卫。”几人知道,苏儿要嘱咐刘全道今日上山之事,都起身随金寓北到园门去。
金寓北送走唐显德,几人等苏儿、异儿带宝宝出来,众人上马向前去风雷堂。
转到了东盟门楼前,公孙彦与唐显德已在门楼外站立等候。见到众人到来,公孙彦上前挽住金寓北手臂,道:“大师兄,昨晚师弟与那神埠水寨凌寨主交涉到五更天时,且与他议定了信江、抚河、赣江、锦江一带的通船事宜,由他回去将以上几处帮派在会盟时一同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