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人生一世,图的不就是享受生活吗?如果连饭都没得吃,那还享受个屁啊,你既然叫我姐夫,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分什么客人、主人?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么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我就是一家之主,你说对不对”,虚竹口齿不清的说道,
钟灵眼睛扑闪扑闪的眨了眨,满是无语,“坏姐夫,你不是和尚吗?我听说和尚是不能吃肉的,你怎么能破戒”?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哦不对,本佛爷貌似已经还俗了”,虚竹话说到一半,突然间想起了答应过木婉清要还俗,于是便改口,
“婉儿,这就是你死心塌地的男人”?饭桌上的秦红棉右手抓住一双筷子,筷子因为用力过猛而被捏的有些变形,那只纤细雪白的手背上露出两根细小的青筋,可见秦红棉是真的怒了,如果不是当着甘宝宝的面,说不定她已经开始翻脸了,
木婉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秦红棉的愤怒,双眼连眨都不眨的盯着虚竹的侧脸,恬静一笑,“师傅,你看我夫君他吃饭的样子多豪爽,真是太迷人了”,
秦红棉手中筷子承受不住怒火,咔嚓一声折断,秦红棉差点被木婉清的天真被气死,这种人,完全就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不懂的尊师重道,不懂得礼义廉耻,不懂得尊重师长,初次见面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连一句‘师傅’都不叫,吃饭的时候,更是舍弃筷子,直接动手去抓,这个没有规矩的蛮夫有什么区别?她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木婉清会对这样的男人死心塌地,
虚竹才不会去管秦红棉是否生气,他只关心自己的肚子,一个月都没有好好的吃顿饭了,肚子里连半点油水都没有,肠胃都开始吐酸水了,在场所有的女人,以后都是他的,他也不急于一时半会,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满足口腹之yu,
秦红棉生气就生气呗,等以后有了软妹币,买个忘情水温柔的喂到她的嘴里,她还不乖乖的叫‘好哥哥’‘亲丈夫’!!!
“到时候一定要狠狠的拍几下她的小屁股”,虚竹暗暗想着,
一顿饭,在虚竹恶狼般的席卷下,美味佳肴如风卷残云,超过百分之七十都进了虚竹肚子里,酒足饭饱,虚竹不顾众人怪异的眼神,直接将木婉清拦腰抱起,朝着甘宝宝安排的厢房冲去,
看他那急色的动作,飞奔的速度,当真是令国际运动员都为之汗颜,羞愧的没脸见人了,
正所谓饱暖思yinyu,刚吃饱饭,如果不去进行一些饭后运动,会导致消化不良的,深知二十一世界健康法则的虚竹,为了能够完美的消化肚子里积累的食物,于是毅然决定,跟木婉清一同进行一场前进后出的活塞运动,一起帮助消化,促进血液循环,增加身体健康,此等行为才是延年益寿的不二良方,
至于会不会胆结石……这个就不从而至了,
“坏姐夫,你干嘛把木姐姐抱走呀”,钟灵嘴里含着筷子,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眨动着,可爱甜美的小脸蛋,满是不解的望着着急离开的虚竹背影,
虚竹头也没回,从背影中传出一道急促的声音,“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姐夫现在要带着你木姐姐一起去研究一下人类身体构造,和男女性别差异的特殊奥妙,一起共同探索人类身体进化论的重要过程,一起促进世界和谐发展,所以你就哪里凉快哪里呆着,不要来打扰我,否则我会发‘飙’的……”,
漆黑的房间在一盏油灯下被点亮,昏暗的油灯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几缕月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射在地上,房间中,软被绣枕,环境纤尘不染,左右两边墙壁上悬挂着一副山水画和小桥流水的水墨画,没有多余的装饰品,却显得极其清幽雅静,干净清爽,
哐当……虚竹将木婉清拦腰抱起,一脚踹开房门,在进去的时候,用脚将房门勾起再次哐当一声关起,连门栓都没锁,便冲到软chuang旁边,将木婉清往上面一仍,一个饿虎扑食压了过去,
“夫……夫君,你要干什么”?木婉清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身体躲到chuang脚边,蜷缩在一起,双手抱在胸口,满脸红霞,像是一只见到大灰狼的小白兔,语气娇羞的低着头,不敢去虚竹,但是虚竹却能够明显的看到,她面红耳赤,精致小巧的耳垂红如鲜血,
嘿嘿……虚竹一声贱笑,“你白天的时候,可是跟我有过‘晚上之约’,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虚竹兴致大发,颇为享受木婉清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双脚互相一瞪,褪下鞋子,爬上chuang边,动作极其缓慢的朝着她压去,
“夫……夫君,师傅、师叔和钟灵都在隔壁,可不可以等她们睡着之后,再……再……”,木婉清,胸口小鹿扑通扑通乱撞,肤色胜雪的花容月貌上不禁荡起一圈羞怯的妩媚,美若天仙,冷艳高傲的脸蛋上露出一股别样的明媚,令人痴迷,让人心中恶魔的原始冲动,有些按耐不住,
“小美人,哥哥来了,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虚竹贼笑着说道,一把扑上去,将木婉清压倒,嘴唇吻了上去,猥琐的舌头长驱直入,木婉清紧咬牙关,欲拒还迎的在身下扭动小蛮腰,娇媚的推着虚竹胸口,吐气如兰,由于嘴唇被堵住,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支支吾吾,口语不清,“夫……夫君,会……会让师傅她们听到的”,
“等会你小点声不就行了吗?再说了听到就听到呗,有什么关系”,虚竹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双手直接攀上她胸口两个丰盈柔软的乳峰,用力的揉捏着,
嗯……木婉清不可自抑的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娇媚撩人的低吟,双手抓着虚竹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呼吸混乱,有气无力的推着虚竹胸口,可她那软绵绵的动作,又哪里有拒绝人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引.诱人,“夫……夫君,你再来,人家就要喊了”,
嘎嘎……“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够救得了你”,虚竹才不管木婉清那娇吟的推脱,解下她头上束发,任由半曲秀发倾斜而下,垂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