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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光与黑暗

正文

英雄历58年的春天,暴风之都,在某个贵族官邸。

“放轻点声音,我的孩子还在边上,”白银之手的领袖看着面前的那位法师,然后将声音压低到耳语的音量继续说着,“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那只恶魔,不死的躯体,黑暗的死亡军团,寒冰之地的新主人。屠戮所有胆敢抵抗的势力。而且黑铁矮人已经臣服……”

面前的那位法师,开始只是静静的听着,待到对方说完,他才开口:“可是,你难道不准备再告诉我一点其他的什么,凯奥,我的老朋友。”

凯奥.斯隆深深的吸了一口起,嘴角突然出现了一丝残酷地笑容:“正义能否独存而无需邪恶?圣光的另一面难道没有暗影?好吧,我的试验成功了,不对,应该是我和你的,那颗混沌的灵魂之石正像我们所说的那样,被分为完全背离的两份。”

“可是,我只是提出假设,那些只是理论。你为什么要付诸现实?”

“为了教会的那些虚伪的谎言。”凯奥.斯隆突然间又沉默了下去,“可是那种绝对的东西,不能长久的独立存在,所以,我不得不……”

“所以,你就造就了那个怪物。”

“不,听我说,这不是我本来的意愿,我以为我的力量能够制衡,”凯奥.斯隆哀伤了起来,像是在回忆一切非常痛苦的记忆,“我将虚空的那部分封印在自己的身体,可是,我发现我完全低估了它,那段时间完全就是噩梦。”

“我的朋友,你为什么不选择摧毁它?”

“我做不到,我的意识的某些部分抵触着我。”凯奥.斯隆有些出神,“直到那天,那个家伙从我的体内冲了出来。”

“凯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的灵魂被剥离成两个部分。”

“我知道,一个圣洁,一个原罪,是这样吧?”凯奥.斯隆停顿了一会,接着再次说道,“在找到办法之后,我会去亲手毁灭它。”

“是么,凯奥,你真的这么想?还是想看看它到底能做些什么?”

“我只想看看那些虚伪的教廷和贵族们接受审判,骗子,吸血鬼,谎言的布道者,都将得到审判!”

“他们却是你宣誓守护的一部分。”

“我不能堂而皇之的背弃誓言,家族长久以来的荣耀……”

“可是那只恶魔做的只是摧毁!你也会将这场浩劫带到你的身旁!”法师看了看还在远端独自一个玩耍的小雷诺,“你真的想这么做?”

“不……我……我不知道。”凯奥.斯隆忧伤地说着,“那只不受控制的野兽,或许我不应该让他独立存在,如果,我还能再次控制它,如果他能有我的意识……”

“等等,凯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结果有可能只是你被完全吞噬,不要这么去想,也千万不要这么去做,我请求你,我的老朋友。我会找到办法的。那么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让它踏出寒冰之地。我需要时间,去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

“这……好吧,我会做到的。”

“那么,光明的那部分?”

凯奥.斯隆扭头看着开始坐在窗户边上发呆的儿子,这时,他的眼中充满了爱与慈祥,像是独自呢喃着:“他不能受到伤害。”

“那就必须保守这个秘密,这会令人恐惧,震惊和难以置信。”

“当然,即便要我时刻被梦魇纠缠,即便要我灵魂接受不复的浩劫,我也不愿令他受到伤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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