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591400000031

第31章 无垢山庄的变化(2)

她忽然发现这个衣衫褴褛,被人喊为“贼”的赫然竟是连城璧。

这真的是连城璧?

就在两年前,他还是天下武林中,最有前途、最受人尊敬的少年英雄。

就在两年前,他还是个最注意仪表、最讲究衣着的人。

他的风度仪表,永远是无懈可击的;他的衣服,永远找不出一点污垢,一点皱纹;他的脸也永远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

他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么样的一个人?

就在两年前,他还是武林中家世最显赫的贵公子,还是这里的主人。

现在他却变成了一个贼。

一个人的改变,怎么会如此巨大,如此可怕?

沈璧君死也不相信——既不愿相信,也不能,更不敢相信。

可是她现在偏偏已非相信不可。

这个人的确就是连城璧。

她还听得出他的声音,还认得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虽已变得像是只负了伤的野兽,充满了悲伤、痛苦和绝望。

但一个人眼睛的形状和轮廓,却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她本已发誓,绝不让连城璧再见到她,因为她也不愿再见到他,不忍再见到他。

可是在这一瞬,她已忘了一切。

她忽然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冲进去,冲入了人丛,冲到连城璧面前。

连城璧抬起头,看见了她。

他的整个人也突然变得冰冷僵硬:“是你……真的是你……”

沈璧君看着他,泪又流下。

连城璧突然转过身,想逃出去。

可是他的动作已远不及当年的灵活,竟已冲不出包围着他的人群。

何况,沈璧君也已拉住了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了他的手。

连城璧的整个人又软了下来。

她从未这么样用力拉过他的手。

他从未想到她还会这么样拉住他的手。

他看着她,泪也已流下。

这种情感,当然是老黑永远也想不到,永远也无法了解的。

他居然又挥刀扑过来道:“先废了这小贼一条腿再说,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来?”

刀光一闪,果然砍向连城璧的腿。

连城璧本已不愿反抗,不能反抗,就像是只本已负伤的野兽,又跌入了猎人的陷阱。

但是沈璧君的这只手,却忽然为他带来了力量和勇气。

他的手一挥,已打落了老黑手里的刀,再一挥,老黑就被打得仰面跌倒。

每个人全都怔住。

谁也想不到这个本已不堪一击的人,是哪里来的力气?

连城璧却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痴痴地凝视着沈璧君,说:

“我……我本来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

沈璧君点点头:“我知道。”

连城璧道:“可是……可是有样东西,我还是抛不下。”

他手里紧紧抱着的,死也不肯放手的,是一卷画,只不过是一卷很普通的画。

这幅画为什么会对他如此重要?

沈璧君知道,只有她知道。

因为这幅画,本是她亲手画的……是她对着镜子画的一幅小像。

这画画得并不好,但她画的却是她自己。

连城璧已抛弃了一切,甚至连他祖传的产业,连他显赫的家世和名声都已抛弃了。

但他却抛不下这幅画。

这又是为了什么?

沈璧君垂下头,泪珠已打湿了衣裳。

青衣大汉们,吃惊地看着他们,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呼:“我知道这个小贼是谁了,他一定就是这里以前的庄主连城璧。”

又有人在冷笑着说:“据说连城璧是条顶天立地的好汉,怎么会来做小偷?”

“因为他已变了,是为了一个女人变的。”

“那个女人难道就是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莫非就是沈璧君?”

这些话,就像是一把锥子,锥入了连城璧的心,也锥入了沈璧君的心。

她用力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

连城璧似已不敢再面对她,垂下头,黯然道:“我已该走了。”

沈璧君点点头。

连城璧道:“我……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你。”

沈璧君道:“你不愿再见到我?”

这句话她本不该问的,可是她已问了出来。

这句话连城璧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根本不必回答。

他忽然转过身:“我真的该走了。”

沈璧君却又拉住了他,凝视着他:“我也该走了,你还肯不肯带我走?”

连城璧霍然抬起头,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惊讶,也充满了感激,说:“我已变成这样子,你还肯跟我走?”

沈璧君点点头。

她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明白的,就因为他已变成这样子,所以她才要跟着他走。

他若还是以前的连城璧,她绝对连看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可是现在……现在她怎么忍心再抛下他?怎么忍心再看着他继续堕落?

她用力拉着他的手:“要走,我们一起走。”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一个人冷冷道:“这地方本是你们的,你们谁都不必走。”

这是萧十一郎的声音。

声音还是很冷漠,很镇定。

无论谁也想象不到,他用了多么大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痛苦和激动。

人群已散开。

沈璧君看见了他,连城璧也看见了他。

他就像是个石头人一样,动也不动地站在一棵梧桐树下。

他的脸色苍白,甚至连目光都仿佛是苍白的。

他整个人似已麻木。

沈璧君只看了他一眼,就扭过头,竟似完全不认得他这个人。

连城璧更不能面对这个人。

这个人看来是那么坚强冷酷,他自己却已崩溃堕落。

他想挥开沈璧君的手:“你让我走。”

沈璧君咬着牙,一字字道:“我说过,要走,我们一起走。”

萧十一郎也在咬着牙,道:“我也说过,你们谁都不必走,这地方本是你们的。”

沈璧君冷冷道:“这地方本来的确是我们的,但现在却已不是了。”她还是没有回头去看萧十一郎,她也在拼命控制着自己,“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样的大人物,但我们却还是不要你这种人的施舍,就算我们一出去就死在路上,也不会再留在这里。”

——我们……我们……我们……——只有“我们”才是永远分不开的,你只不过是另外一个人而已。

“我们”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割碎了萧十一郎的心,也割断了他的希望。

他忽然明白了很多事——至少他自己认为已明白。

他没有再说话,连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可是他身旁的风四娘却已冲过去,冲到沈璧君面前,大声道:“你若是真的要跟着他走,我也不能拦你,但我却一定要你明白一件事。”

沈璧君在听着。

风四娘道:“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他对你还是……”

沈璧君突然冷笑,打断了她的话:“我已经很明白他是哪种人,用不着你再来告诉我。”

风四娘道:“但你却误会了他,每件事都误会了他。”

沈璧君冷冷道:“不管我是不是误会了他,现在都已没关系了。”

风四娘道:“为什么?”

沈璧君道:“因为我跟他本来就连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拉着连城璧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她没有回头道:“但我们迟早还是要回到这里来的,凭我们的本事回来,用不着你施舍。”

连城璧跟着她出去,也挺起了胸。

他已知道他迟早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他真正想要做的事,他迟早总会做到,从来也没有一次失败过。

现在他已得回了沈璧君,迟早总有一天,他还会看着萧十一郎在他面前倒下。

黄昏,正是黄昏;风更冷,冷入了人的骨髓里。

人已散尽,萧十一郎却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秋风中,梧桐下。

风四娘并没有走过来,只是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她没有走过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永远也没法子再安慰他了。

风吹着梧桐,梧桐叶落。

一片叶子落下来,正落在他脚下。

他弯下腰,想拾起,但落叶却又被风吹走。人生中有很多事,岂非也正如这片落叶一样?

萧十一郎忽然笑了,大笑。

风四娘吃惊地看着他,他若是伤心流泪,甚至号啕大哭,她都不会怎么样,可是他这种笑,却使她听得心都碎了,也像是梧桐的叶子一样,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这世上也许只有她才能真正了解萧十一郎此刻的悲伤和痛苦,但她也知道,无论谁都不能为他勉强留下沈璧君的,看见连城璧变成那么样一个人,无论谁心头都不会没有感触。

这时小白也悄悄地走了进来,也在吃惊地看着萧十一郎,他从来也没有听见过这样的笑声,他白生生的脸色已被吓得发青。风四娘悄悄地擦干了泪痕,已忍不住要走过去,想法子让萧十一郎不要再这么样笑下去,笑和哭虽然都是种发泄,但有时也同样能令人精神崩溃。谁知萧十一郎的笑声已突然停顿,就跟他开始笑的时候同样突然。

小白这才松了口气,躬身道:“外面有人求见。”

有什么人知道萧十一郎已到了这里?怎么会知道的?来找他是为了什么?这本来也是件很费人疑猜的事,萧十一郎却连想都没有想,他整个人都似已变成空的,什么事都不愿再想,只挥了挥手,道:“叫他进来!”

一个人在悲伤时,真正可怕的表现不是哭,不是笑,不是激动,而是麻木。

萧十一郎呆呆地站在那棵梧桐树下,仿佛又变成了个石头人。

风四娘远远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关心和忧虑,她绝不能就这么样看着萧十一郎消沉下去,但她又想不出任何法子去安慰他,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能恢复正常,这种打击本就不是任何人所能承受的。

萧十一郎若是也承受不起,若是从此就这么样消沉下去,那后果风四娘连想都不敢想。

她已看见连城璧变成了怎样的一个人,她知道萧十一郎也许会变得更可怕。

小院外已有个人走了进来,看来只不过是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少年人,也许还只能算是个孩子。

他的身材并不高,四肢骨骼都还没有完全发育成长,脸上也还带着孩子般的稚气,但一双眼睛却尖锐而冷静,甚至还带着种说不出的残酷之意。

萧十一郎还是痴痴地站在那里,好像根本不知道有这么样一个人来了。

这少年已走到他面前,看见萧十一郎这种奇特的神情,他居然丝毫也没有露出惊讶之态,只是规规矩矩地躬身一礼,道:“在下奉命特来拜见萧庄主……”

萧十一郎的脸突然扭曲,厉声道:“我不是这里的庄主,也不是萧庄主,我是萧十一郎,杀人不眨眼的大盗!”

这少年居然还是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躬身道:“这里有请柬一封,是在下奉命特来交给萧大侠的,请萧大侠过目之后,赐个回信。”

请帖竟是白的,就好像丧宅中发出的讣文一样。

萧十一郎的神情终于渐渐平静,却还是那种接近麻木般的平静。

他慢慢地接过请帖,抽出来,用一双呆滞空洞的眼睛,痴痴地看着。

突然间,他那张已接近麻木的脸,竟起了种说不出的奇特变化,那双空洞呆滞的眼睛,也发出了光。

这张请帖就像是一根针,麻木了的人,本就需要一根尖针来重重刺他一下,才会清醒的。

风四娘的眼睛也亮了,忍不住问道:“请帖上具名的是谁?”

萧十一郎道:“是七个人。”

风四娘皱眉道:“七个人?”

萧十一郎点点头,道:“第一个人是鱼吃人。”

鱼吃人,世上怎么有这么古怪,这么可怕的名字。

风四娘却听过这名字,已不禁悚然动容,道:“海上鲨王?”

萧十一郎又点点头:“除了‘海上鲨王’外,还有谁会叫鱼吃人?”

风四娘轻轻吐出口气,又问:“还有另外六个人是谁?”

萧十一郎道:“金菩萨,花如玉,‘金弓银丸斩虎刀,追云捉月水上飘’厉青锋,轩辕三缺,轩辕三成,还有那个人上人。”

风四娘又不禁吐出口气,萧十一郎所有的对头,这次竟好像全都聚在一起了。

风四娘忍不住又问:“这些人凑在一起,请你去干什么?”

萧十一郎道:“特备酒一百八十坛,盼君前来痛饮。”这显然是请柬上的话,他接着又念下去,“美酒醉人,君来必醉,君若惧醉,不来也罢。”

风四娘叹道:“你当然是不怕醉的。”

萧十一郎淡淡道:“我也不怕死。”

风四娘明白他的意思,这请帖上也许本来是想写“君来必死,若是怕死,不来也罢”。她又叹了口气,道:“所以你当然是非去不可的。”

萧十一郎道:“非去不可。”

风四娘道:“那一百八十坛美酒,很可能就是一百八十个杀人的陷阱。”

萧十一郎道:“我知道。”

风四娘道:“你还是要去?”

萧十一郎的回答还是同样的一句话:“非去不可。”

风四娘道:“他们请的是哪一天?”

萧十一郎道:“明天晚上。”

风四娘道:“请在什么地方?”

萧十一郎道:“鲨王请客,当然是在船上。”

风四娘道:“船在哪里?”

萧十一郎没有回答这句话,却转过头,盯着那少年,也问道:“船在哪里?”

少年躬身道:“萧大侠若是有意赴约,在下明日清晨,就备车来迎。”

萧十一郎道:“你备车来吧。”

少年再次躬身,似已准备走了,忽然又道:“在下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萧十一郎道:“哦?”

少年道:“还有两位,一路都跟在在下后面,却不是在下的伙伴。”

萧十一郎道:“那两人是谁?”

少年道:“在下既不知道,也没有看见。”

萧十一郎道:“既然没有看见,又怎知后面有人?”

少年道:“在下能感觉得到。”

萧十一郎道:“感觉到什么?”

少年道:“杀气!”他慢慢地接着道,“那两位前辈跟在在下身后,就宛如两柄出鞘利剑,点住了在下的背脊穴道一样。”

利器出鞘,必有杀气,可是能感觉到这种无形杀气的人,这世上并不太多。

这少年看来却只不过是个孩子。

萧十一郎凝视着他,忽然问道:“你是谁的门下?”

少年道:“家师姓鱼。”

萧十一郎道:“鱼吃人?”

少年点点头,脸上并没有因为这个奇怪可怕的名字,而露出丝毫不安之色。

萧十一郎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迟疑着,道:“在下也姓萧。”

萧十一郎道:“萧什么?”

少年面上竟似已露出了不安之色,他的名字难道比“鱼吃人”还要奇怪,还要可怕?

“萧什么?”萧十一郎却又在追问,他显然也已看出这少年的不安,也已对这问题发生了兴趣。

少年又迟疑了半晌,终于垂下头,道:“萧十二郎。”

萧十二郎,这少年居然叫萧十二郎,萧十一郎又笑了,大笑。

少年忽然又道:“这名字并不可笑。”

萧十一郎道:“哦。”

少年道:“据在下所知,当今江湖中,叫十二郎的人,至少已有四位。”

萧十一郎又不禁笑道:“有没有叫十三郎的?”

少年道:“有。”

居然真的有。

少年道:“十三郎也有两位,一位叫无情十三郎,另一位叫多情十三郎。”他自己居然也在笑,因为这的确是件很有趣的事,甚至已接近滑稽,“除了十三郎外,江湖中还有萧四郎,萧七郎,萧九郎,萧十郎。”

同类推荐
  • 盛夏流光

    盛夏流光

    故事从夏天的时候开始,再从夏天结束。每个女孩子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小秘密,与少年有关,与幸福的假设有关。因为父亲的死而与柯睿熙有了关联的蒋小姜,她在心里暗暗的喜欢着这个少年,但又被内心巨大的复仇阴影所笼罩……
  • 梼杌闲评

    梼杌闲评

    书叙明朝万历年间黄淮水患严重,朝廷派朱衡治理,误杀为治水献策出力的蛇精。二蛇(魏忠贤与客印月的前身)于是率族类投胎,寻求机会报复那些河工转世的人。它的语言清丽典雅,非一般通俗小说可比。总之,不论从思想内容还是艺术成就来说,它都不失为一部优秀作品。
  • 一双泥靴的婚礼

    一双泥靴的婚礼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全球华语小说大系·海外华人卷

    全球华语小说大系·海外华人卷

    本书收录了新世纪十年来最活跃的海外华人作家的代表性作品,作家来自美洲、亚洲、欧洲多个国家,是一部全面反映海外华人小说创作风貌和整体水平的权威选集,具有强烈的全球性。所选作品皆精选自《收获》《人民文学》等国内知名文学期刊,多部作品获得国内外多种奖项,中篇小说《罗坎村》等在国内文坛引起巨大反响。作家队伍阵容强大,明星云集。
  • 白纸门

    白纸门

    《白纸门》是关仁山的一部以海边渔村雪莲湾为背景的长篇小说。作品围绕有上百年剪纸传统的麦氏家族和远近闻名的造船世家黄氏家族进行了全方位的描写。作品的写作真实入微地反映农村生活,以文学作品记录农民的生存状态和命运起伏能引发人们对当代农民问题的关注与思考。关仁山以冷峻客观的笔触描写现实生活,努力关注当下生活,大胆直面社会问题,表现出一种直面现实的现实主义精神与勇气。
热门推荐
  • 竟相逢

    竟相逢

    人心鬼蜮,云诡波谲耳听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
  • 行藏

    行藏

    爱过的,恨过的,曾经的欢笑,昔年的悲伤,甚至容颜都将会逝去,就像小鸟飞过天空不曾留下过痕迹,但小鸟知道,天空曾有过裂怀,那就是回忆,却再也回不去,我且向往着明天,会有更多奇迹。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紫薇星明

    紫薇星明

    三年前,天机老人在隐阳城创建天机阁,随后在江湖上逐渐声名鹊起。尽管他既不会武功,又不愿过问江湖世事,但还是被迫亲手剿灭黑虎堂,卷入江湖纷争之中。世道艰难,人心叵测,武林纷扰,江湖险恶,天机阁在乱世风雨中又该何去何从?
  • 你好,EXO

    你好,EXO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句话,只愿可以找到那个与她携手的人时尚易逝,风格永存。——伊夫圣罗兰这是她的梦想,任谁都不可以阻止
  • 时光不染,我们不散

    时光不染,我们不散

    此小说纯属虚构,也没有抄袭!所以请大家放心看哈!
  • 成王成枭

    成王成枭

    一个被枪毙的毒枭穿越到了地球天朝古代的平行世界。为了自己不死在无人的角落,不为人知。他一步步向着权利攀登。幸好,前世毒枭的生涯让他心机阴沉,奸诈腹黑,杀戮果断。他洞悉人性,立军功,换皇子,扶新帝,通西域……一件件阴谋从他手中产生,一场场祸患由他制造。在哪阵阵骆驼铃声中和胡姬婉转的惨叫中,他一步步向着一条为枭为王的道路上走去。
  • 神仙姐姐萌萌哒

    神仙姐姐萌萌哒

    一觉醒来,发现多了八个倾国倾城的姐姐!全部都是打遍各个行业天下无敌手的强者!可以尽情耍,尽情浪,尽情仗剑走天涯!有八个姐姐给撑腰!不怂!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我看我自己都上火……书友群:102,868,894
  • 我不向这个世界俯首称臣

    我不向这个世界俯首称臣

    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是望着茫茫人海,心生慌乱?是疲惫应付工作,内心感叹?还是不停地用“佛系”来自我安慰?你常常把“世界”挂在嘴边,说想去更大的地方看看,最后你终究会发现,你的世界就在你眼前。那些平淡无奇却又拼着命用功的日子,那些充满斗志却又事与愿违的时光,你的世界里多的是遗憾、是慌乱。可是,南墙就是用来撞的,年轻就是用来试错的,那颗不安现状的心,请永远为自己而奔跑。就算这个世界再傲慢,也不要轻易献出你的膝盖。无需出世的觉悟,也不用入世的精明,在自己的世界里,任性地不低头,就很可爱。
  • 缘来是你,指尖划过的流年

    缘来是你,指尖划过的流年

    她只是一届平民,却不知道A市的富家子弟竟然看上她,她说:你要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而他说:把你的心交我给我,她说,你无耻……